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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周报以提供免费刊登表演资讯的方式提高阅读率。(本刊编辑室 提供)
寻找百分百的表演杂志 百期特企/寻找百分百的表演杂志/台湾「艺」类杂志出路/座谈会

在停刊的烟硝中寻找出路

记「台湾表演艺术类杂志的现况与未来」座谈会

本刊出版一百期,回顾走过的痕迹,同时也见证了这段时期台湾表演艺术的消长,这场座谈会我们邀请了专家学者、同业先进,共同来探讨表演艺术类相关杂志的槪况与未来的发展。

本刊出版一百期,回顾走过的痕迹,同时也见证了这段时期台湾表演艺术的消长,这场座谈会我们邀请了专家学者、同业先进,共同来探讨表演艺术类相关杂志的槪况与未来的发展。

南方朔(以下简称南):台湾这几年来的表演艺术类杂志都是惨澹经营,政府面对这类杂志应该要有什么样的认知与协助?我们希望以建议性的具体主张,影响我们的政府或是企业界,为表演艺术类杂志寻找新的可能性。

表演重镇的历史记录

黄碧端(以下简称端):尽管作为一份官办的杂志,《表演艺术》的销售量上始终没有办法突破,因而在争取支持的相关工作上颇为困难。《表演艺术》终究能够撑到一百期,本身已经是很大的成就,尤其是杂志社的同仁;即使无法广拓销售量,但其品质水准上仍然得到相当广泛的支持。

当初我觉得开办这本杂志最重要的意义,是为两厅院这样一个重要的表演场地,以及它所衍生出来的整体表演艺术领域,留下一份完整的记录。《表演艺术》除了每期的推广之外,也是国内表演艺术生态最重要的记录者。日后发行的《表演艺术年鉴》,对国内表演艺术环境做出整年度的记录,更落实了当初创刊的理念。

这几年讯息传播的形式起了非常大的革命,今天我们可以经由网路、或其他各种声光并茂的媒体获得资讯,平面媒体受到巨大的冲击。但另一方面,也相对突显了平面媒体延伸的可能,因此出现平面媒体结合多重形式以拓展空间的契机。我想《表演艺术》需要考量如何延伸出电子形式与网路传播,并善用新兴管道,以开拓新的面向。

挑战通俗与开拓市场

林静芸(以下简称芸):我曾在《表演艺术》待了七、八年。以前做音乐杂志的时候,因为附属唱片公司的支持,所以每个月赔钱还是能持续发行。基于市场的压力,在品质与理想之间有很大的挣扎;《表演艺术》其实还是有隐形的压力,那就是「这份杂志还要不要继续赔下去?」

我曾经从通俗的角度思考;翻阅过去的《表演艺术》,发现那时候的尝试算是失败,往通俗的方向走得非常不安稳。能不能做一个不俗、但是流通很广的杂志,这才是我需要去挑战的目标。如何让杂志成为一本好的杂志,才是今后需要努力的重点。

杨忠衡(以下简称杨):如果林静芸算是「退除役官兵」,那我就是「尸体」,而且在一年之内死了两次。先是离开《音乐年代》,然后中国时报的《新朝艺术》在过年前又夭折。

电子媒体的焦虑恐慌

《音乐时代》在一九九九年转让给年代资讯,反映了当时媒体界的焦虑;一是对资源力量的恐慌,希望在市场的压力下与其他媒体结盟;但结盟之后又反映了媒体两种相对的恐慌:一种是平面媒体对于追求网路技术的恐慌,二是网路资讯公司的“Content Provider”(内容提供者)又有一种缺乏实体的恐慌。这种恐慌最大的来源就在拉不到广告。比如一份有效的印刷品,它在〇点〇〇一秒内就能吸引读者注意,可是在网路上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下载资料两、三分钟,有实际技术的困难。其次,《新朝艺术》夭折的例子是不景气的典型后果。一份艺术类杂志不能只就单一的因素去看待它存在与否的问题,这关系著景气、媒体环境,乃至于整体音乐艺文的生态。

黄孙权(以下简称权):早期从事媒体工作时,特别是一些怀抱理想的同伴们都会认为「杂志内容」是工作的核心,所以努力把内容做好。我也曾试图经营《破》周报的内容,卖不卖得出去以后再说。但若这本杂志遭遇市场挫败,却又觉得这份杂志非常有价値,这不就只是知识分子自己娱乐自己?不过现在情况又不同了,特别是网路、BBS站非常发达,不断提供各种讯息。如果想「说话」,并把话说得非常漂亮,根本不用花钱把它变成一叠纸;你可以发电子报、架设个人网站。今天我们还要办杂志,到底该如何思考?如果我们提供丰富的表演艺术讯息,涵盖主流到地下underground,也许就有很多人想索取这份刊物。读者若是不小心瞄到其中的评论,进而被影响,那就达到我们的目的了。根据《破》周报的统计,台北市一个礼拜将近有四百多场活动。以一个大城市而言,台北市的活动并不算少,只看我们如何参与?我们怎么区分main stream或underground?所以知识分子如果要认真地看待媒体,我们应该从如何发行著手,而不是完全重视内容而已。

著重发行与挖掘新人

第二,台湾并没有完整的评论系统,大家也不太相信艺术评论或是音乐评论,所以界定「艺术性」和「娱乐性」其实非常困难。我觉得批评只有两种:一种是「风格的鼓吹手」,只要有新的东西出来就帮忙宣扬,强调在风格上、意义上、表演艺术上的突破,这有助于开创艺术新的类型;另一种是「批评中的干预者」,在某种程度上援引理论,以干预表演艺术的现况。我们一定要能非常清楚地看待这几年来的大环境,才能知道我们的批评将从何而生。

我无意挑战所谓主流/地下文化、艺术/娱乐的差别,但我们需要看到一些新一代人他们在各个地方从事的活动:地下乐团也好、小剧场也好、新的艺术家也好,你必须把他们今天的东西纳进新的表演艺术里头来看,然后记录他们的发展,因为他们日后可能会成为大师、或是下一代的领导人,这是媒体应该思考的问题。

我觉得「官办杂志」这个名词可能不太好,比较好的名词应该是「公共杂志」,像「公共电视」那样。《表演艺术》其实有非常多存在的价値,它可以说是一份指标性的刊物,让我们这些比较年轻、没有经验的人可以透过这层引导、去找更多的东西来读。当我们把《表演艺术》杂志想像成一块公共空间,我们仰仗的就绝对不仅止于官方的资源,而要想办法动员自己的族群和自己的读者,尽可能把他们变成属于自己的社群,让这里变得有「公共」的感觉。

经营不善则精简人事

林智意(以下简称意):我曾经办过三本杂志:一本是前年刚创办的《都会摇摆》,是一本爵士乐杂志;一本是《古典音乐》。我也试办过一本《非古典杂志》,只要不是古典我就通吃,因为胃口太大而难免失败。像《都会摇摆》走的路线比较商业化,可能较有生存的空间。《古典音乐》则走了八年了,这一期也刚好是一百期。

在台湾表演艺术活动曾有的顚峰时期,杂志的广告最多有过三十几页,而现在只有十几页,等于说表演艺术的活动已经减少了三分之二,这从广告量上就知道了,一份杂志当然很难生存。唯一的生存之道是什么?只能精简人事:当初三个人做一个人的事情,现在一个人做三个人的事情。

:杂志经营万端复杂,每个人都有一本苦经,不晓得未来到底在哪里。从前有3P表演艺术网站,后来也倒了。

吴小分(以下简称吴):3P倒闭的原因其实很复杂,事实上主事者也并不十分懂得经营管理,这也是许多表演艺术类杂志所碰到的问题。就我看一百期的《表演艺术》杂志的结果,我觉得它是表演艺术界必定要看的一本杂志;可是我更期待在一百期之后,它是不是能有更具特色的表演性格?《表演艺术》杂志本身是否应该具备表演艺术性?即使未来网路出现,或虚拟剧场出现等等情况下,仍因「表演艺术性」的存在而不会被打败或被取代。

行业自觉则存在尊严

我非常同意黄孙权所说应该从「发行」、或是一个“business model”(经营模式)的角度来看待表演艺术类杂志。不管是公办或民营,都应该回到一个消费者的角度来看。《表演艺术》的编辑群人数有限,工作量高,还要背负「我们一直在赔钱」这样的压力,如果官方要持续支持这样的刊物,应该给它更多的资源,让它更独立。

:从事一个行业一定要有自觉:一定要把我这个行业搞「红」,那这个行业一定会生存得很有尊严。美国人的行业自觉就非常强,他们不断制造新闻,举办很多奖项,带动整个行业,还捧红自己的明星──像从前把卡拉扬捧得像个神一样,不断地制造话题,让新的人口参加,使自己的行业变成一种流行。台湾却没有这种观念;我们有没有把自己的行业搞红?台湾有没有属于自己的「表演艺术」这个行业?

陈树熙(以下简称陈):表演艺术类杂志与表演艺术团体在台湾基本上都是应该存在的,这不容否认。既然官方要支持表演艺术,支持这样一本提供知识或讯息的杂志,也是理所当然。国立中正文化中心是所有表演场所的「龙头老大」,虽然持续开办《表演艺术》,却始终与中正文化中心的关系若即若离。是不是《表演艺术》应该脱离中正文化中心的格局?当一个国家乐团每年赔掉一亿四千万,面对这样的杂志时,国家为什么不能提供补助?

多元补助与切实扎根

政府没有扮演一个让表演艺术持续生长、让生态渐趋完全的角色,也没有一个整体政策。《表演艺术》杂志在其中尤其是小众的小众,一直也都名不正言不顺、可做可不做。表演艺术这个行业下的人口,也应该包括很多幕后推动的文字工作者,可是为什么我们都只看到台面上的这一部分?却对健全机制的这一部分完全不关心?

假如未来有市场的话,其实是台北以外的那些「鄕下地方」;当我们身处台北,我们所见所闻就只限于台北;当然一本杂志要跨出台北也有实质上的困难。现在台北可以说已彻底成为国际艺术市场的直接下游消费地,native produced「土产」的东西在台湾愈来愈难生存,没有足够的资金、时间与专业,真的就会慢慢失去竞争力,要怎么进行整体的体质调整?让每一本杂志、每一个表演艺术团队在台湾的鄕镇发挥功用?把表演艺术真正扎根在各个地方,予以涵养,带动各地整个艺术文化,这才是最重要的课题。

结合网路以发展特性

:我也同意当前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建设,资源都被大量地浪费。一份好杂志做了所有的历史记录,做了所有开拓市场的努力,就算是赔,也不过是国家预算的零头,或者是零头的零头。全世界的文化事业都面临了相似的状况,除了一些以文化事业为主要投资项目的国家。

让《表演艺术》杂志发展出更大的表演性,我觉得这是很吸引人的一个口号;不过作为一份平面杂志,其表演性无论如何都有局限。因为所谓的表演,基本上是一种娱乐;整体来说娱乐人口的界线蛮含糊,除非已经有某种程度的专业,不然所谓的音乐、戏剧、舞蹈的演出与其他的表演领域,对于一名观众而言,差别很小。

如果一份表演艺术类杂志,在原有纸面媒体的据点上能够发展出电子媒体的表演性,即使它还是某种定义下的「乖宝宝」──比如说我们看Discovery,它的网站就有非常强的表演性,但它还是不会丧失文化与知识上的定位。也许应该从电子媒体的角度来开拓「表演性」,这个领域的未来应该不可限量。

:我绝对不做一个「古典音乐」杂志,一个媒体必须要有对本土音乐文化的观察。第二个原则是,我从一开始就是要做商业杂志,这是我给自己的期许。一本商业杂志上架、被翻阅,然后被买走,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商业行为,而是民众主动接受你这个东西的指标。透过商业行为,希望接触到这个地方人民的品味与想法。

第二个要跟大家讨论的是这些年来做媒体的经验。很多人都会问说,网路出来了,杂志到底还能不能做?一个新时代的媒体人,必须要有自己归纳整理的经验与能力。我做的是第一个特别注重与读者互动的音乐杂志,我们不惜以高比例篇幅,用来刊登读者的来信,使读者来信成为我们杂志一个很大的特色。但时过境迁,现在BBS泛滥,意见的交流多到让人腻烦。第二就是资讯提供的形式;今天一个读者可以在键盘上打上一个关键字,就能搜寻出我们查到半死的资料,传统杂志有很多功能,的确已经被网路取代。艺术杂志的下一步该怎么做,现在正是大家揣摩思考的一个时候;新时代的艺文消费者需要节奏更快、更跨越观点的内容,读者会迫不及待地去看媒体说了什么,来跟自己的想法映证,然后提出自己的观点。

最后,我也同意杂志不一定要公办,我们时常抱怨民间杂志流于商业、有很多流弊,但是公办的也一样、甚至更多,可能非常偏颇,就像很多社会主义国家的媒体一样。然而公办杂志也有它的使命,不管景气多么恶劣,也还是有一个维持艺文资讯的命脉存在。

:回到表演艺术类杂志这点来谈,我刚才是说「公办」这个字眼不好,不是说「公办」不好,我们总以为「公办」一定保守、官僚,所以如果把表演艺术杂志当作是城市里的一种「公共杂志」就很「漂亮」。可是我们要怎么把它变成一本「公共杂志」?我觉得有四点可以考量。

建立网络胜于努力生产

我记得有位网路杂志的总编辑说过一句话:「网络比生产还重要。」今天杂志或媒体的从业者整天写东西,却忽略了「表演艺术」非常有资源去建立自己的网络,这比我们努力去写一篇文章来得重要很多。《破》周报有很多奇怪的媒体讯息和表演资讯,刚开始是我们自己主动询问,后来对方知道这里有免费刊登的空间,现在我们反而苦于讯息太多而不知道怎么编排。所以网络比生产来得重要;这是一本公共杂志需要考虑的一件事情。

第二,我觉得公共杂志应该要做一个「风格的鼓吹手」,让新的风格或是表演类型能够变成非常HOT的玩意儿。《表演艺术》有这样的空间,而下一阶段的历史任务,才是需要一个好的、真正的批评者来干预艺术。

第三,虽然网路有许多机会与可能,可是我认为网路最重要的关键不在于提供即时的资讯,而是提供它的data base(资料库)。翻阅一百期的《表演艺术》杂志感觉非常恐怖,但是如果这些文章都储存在data base里,我只要输入一个关键字,我就能获得我要的资讯,这是公部门在公共空间里可以做的事情。最后,我非常希望《表演艺术》可以变成「表演艺术」的「表演艺术杂志」。我举个例子,国外有一本杂志叫UTNE READER,有点像是另类的读者文摘;它每年会办一个另类刊物的奖项,使得它慢慢变成了另类杂志的龙头。我觉得《表演艺术》杂志也应该这样。如果它真的以公共资源来办杂志,那就有责任让其他的表演艺术类杂志起而效尤。我觉得各类型的杂志应该让各个领域的专业或是从业人员自己来做评审,而《表演艺术》的角色非常恰当,其实可以每年举办一次表演艺术类的奖项,提升《表演艺术》杂志的地位,让它成为这个community的leader、promoter和一个发动者。

:我觉得杂志有存在的价値,其中很重要的是它负有教育的责任。把表演艺术类的杂志推销给以前不看表演艺术的人才能算是成功。

:我们的文化政策对于艺术的想法还很保守,这样的观念对国家整体文化有很大的阻碍,会影响未来、可能是十年后的艺术发展,《表演艺术》杂志应该让大家看到什么是当代的艺术,引介一些新的概念;这些概念不仅要影响圈内的工作者,还要影响掌握资源的这些人,或是文化政策的主事者,这样才会影响整个大环境与下游产业彼此之间的互动。

累积资讯并主动出击

:我提出杂志的「表演性」显现于对读者阅读习惯的影响。这种不同阅读习惯所造就的杂志个性,就是我所说「表演性」的一部分。假设今天这本《表演艺术》是一本视觉导向的杂志,也就是说它有半本以上都是彩色页,呈现表演艺术工作者的表演风貌,能带给读者极大的满足,那这也是一种表演性。但我强调的表演性偏向杂志内在性格的态度;譬如说《破》周报、《音乐时代》有他的内在态度,这些态度外显于读者的阅读习惯、版面的呈现、视觉的风格、色调,甚至于他的字体,它与社群互动的方式等等。

第二,我觉得我比较悲观,可能在两三年之内我们还是没有比较清楚的表演艺术政策或是文化政策。其实表演艺术界应该在这个时刻,也就是中正文化中心即将更改领导风格的时候,主动出击。把我们认为好的意见、想法,主动提出企画案给即将上任的主事者,陈述理想的杂志规画,让他在权限范围内,使用他的选择权

:在未来,杂志可以是一本杂志外加一个网路,网路上的东西可以持续增加成为杂志社的data base。一方面除了提供即时性的讯息报导,还可以commission(主动策画)一系列的东西,因此一开始就能规画未来的网路data bank(资讯银行)。

也许《表演艺术》杂志本身也应该进行检讨,毕竟没有足够的观众人数,任何跟表演艺术有关的东西都会消失,因为与表演艺术面对面的就是观众,没有观众的剧场基本上就只是个笑话,在转型的过程中,应该逐步将网路的特性纳入规画,让这些资讯能有真正的累积功能,这才是当务之急。

调整策略以期许长远

:台湾的表演艺术、甚至于文化艺术,整个的生态都需要重新赋予完全不同的思考。从西方的研究经验来看,一个文化生态成长的时候,需要一个生长点;然而台湾整个文化艺术的生态却好像没有什么生长点,全是消费点,一直在消耗。我认为《表演艺术》杂志可以为台湾找到这个生长点,透过它的表演性格,即使是作秀或调整策略,调整business model(经营模式),就可以变成台湾文化艺术生态生长点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另外政府对于文化艺术生态的思考应该更全面;除了有全面的补助机制,健全文化生态,其中必须要有表演艺术类的杂志。我觉得《表演艺术》杂志应有整合整个表演艺术领域或行业的功能,透过功能的重整,活络整个表演艺术领域,今天座谈会的讨论其实满有意思。《表演艺术》走过一百期,事实上它在台湾的文化地位非常具有象征意义;我们可以改革,可以强化,但是不能随便革除。我们期待新的主事者,能对整个的文化艺术有深刻的理解,从新的角度赋予《表演艺术》杂志更大的功能、更大的期许。

 

记录|陆方龙

整理|傅裕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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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间:九十年二月二十三日 下午一时三十分

地 点:国家音乐厅四楼交谊厅

主持人:南方朔(文化评论人)

与会者:黄碧端(本刊前总编辑、国立台南艺术学院校长、〈艺术观点〉发行人)

林静芸(自由时报艺文版主编、本刊前主编)

杨忠衡(前《音乐时代》杂志总编辑)

林智意(《都会摇摆》、《古典音乐》发行人)

黄孙权(《破》周报总编辑)

陈树熙(高雄市立交响乐团团长、音乐文字工作者)

吴小分(前3P表演艺术网编辑、剧场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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