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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舞踏家秦Kanoko说:「最后的堡垒就在我们自己的身体当中,让自己贫乏的身体成为『恶』的居所,在野地当中开出『恶之华』。」(陈又维 摄)
舞蹈

秦Kanoko《恶之华》 献给死者的祭仪

在台湾成立黄蝶南天舞踏团的日本舞踏家秦Kanoko,曾以肉身作为抗争武器,拒斥台北县政府为兴建捷运新庄线而拆除乐生疗养院。如今,乐生抗争行动虽已落幕,秦Kanoko依旧用舞踏与死去的灵魂对话,新作《恶之华》宛如一场为死者而生的嘉年华祭典,强调虽然堡垒已经瓦解,但寄居于身体的「恶所」仍蕴藏著反权力、反体制堡垒的可能性。

在台湾成立黄蝶南天舞踏团的日本舞踏家秦Kanoko,曾以肉身作为抗争武器,拒斥台北县政府为兴建捷运新庄线而拆除乐生疗养院。如今,乐生抗争行动虽已落幕,秦Kanoko依旧用舞踏与死去的灵魂对话,新作《恶之华》宛如一场为死者而生的嘉年华祭典,强调虽然堡垒已经瓦解,但寄居于身体的「恶所」仍蕴藏著反权力、反体制堡垒的可能性。

黄蝶南天舞踏团《恶之华》

10/1/1~2  19:00  台北乐生疗养院纳骨堂旁特设帐蓬

INFO  0930780585、0912217834

二○○六年,日本舞踏家秦Kanoko在台湾成立的黄蝶南天舞踏团在乐生疗养院演出《天然之美》,以肉身作为抗争武器,拒斥台北县政府为兴建捷运新庄线而拆除乐生疗养院。有别于台湾剧场向来与社会议题疏离化的现象,秦Kanoko坚持为弱势生活团体发声,她说,舞踏在日本已经变形成一种在「剧场专有的艺术」,它已经失去了当年为体认中下阶级生活而展现的空间,有感于此,在台湾还存有一丝容纳这样生命力之时,她决定生根台湾,坚守艺能者不能被资本主义体系的主流收编,坚持主体性与长期谨守的边缘性。如今,乐生抗争行动虽已落幕,秦Kanoko依旧用舞踏与死去的灵魂对话,新作《恶之华》宛如一场为死者而生的嘉年华祭典,强调虽然堡垒已经瓦解,但寄居于身体的「恶所」仍蕴藏著反权力、反体制堡垒的可能性。

「恶所」堡垒就是身体,从野地开出「恶之华」

秦Kanoko说,「恶所」一词来自于日本江户时代,娼妓或者艺能者,因为他们身处于社会秩序之外,所以被称为「制外者(化外之民)」。这些「制外者(化外之民)」所活跃的花柳巷、戏棚及贱民聚落等地方被称为「恶所」。「恶所」是特异的都市空间,那是一个跨越身分上的限制,包括异端分子在内,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进出的特殊场域,与当地的社区脉络无关的、非日常的空间。在「恶所」这个充斥过渡性与边缘性的区域中,「混沌」不断增殖,妓女成为崇拜的对象,人伦秩序倒转,制度化的「秩序」被破坏,从内部瓦解现有体制的各种因素被聚集累积。

延伸这个概念,秦Kanoko强调,长达半世纪以上对于汉生病(编按:又称麻疯病)患者进行排斥与隔离的乐生疗养院,不正最合乎「恶所」的性格吗?「虽然自救会曾挺身捍卫,象征著抗争的纳骨塔已被夷为平地,但是我们不需将自己屈身于制度或体制之中。最后的堡垒就在我们自己的身体当中,让自己贫乏的身体成为『恶』的居所,在野地当中开出『恶之华』。」

演出彷如祭仪,将演出献给死去的乐生院民

《恶之华》将在山上新建的纳骨塔演出,在脚下俯看现在已被削为平地的乐生院旧居住区的遗迹。在这八年当中有一百五十位院民死去。那些虽已死去,但是尚未能够移住到新纳骨塔的院民的灵魂,秦Kanoko说,她将这次演出献给他们,演出如同台湾传统庙会的祭典仪式。「死者们当然也会来参与,由衷地欢迎他们的聚集。对于活著的人而言,但是这依然是个祭典的空间。我希望可以很热闹地来举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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