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忌犹深的一九七○年代,白先勇以《孽子》深度刻划同性恋者的「黑暗王国」,小说首页,题献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徬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点出了他的创作初衷。
《孽子》写同志情感,但又不局限于同志。白先勇曾说:「在《孽子》中,我主要写父子关系,而父子又扩大为:父代表中国社会的一种态度,一种价值,对待下一辈、对待同性恋子女的态度——父子间的冲突,实际是个人与社会的冲突。」
或许,在同志题材不再如当年布满荆棘的当前,像《孽子》这样,以同志情爱挑动华人社会价值、激荡父子关系,写出了足以超越阶层、时代和地域的「人性」,才是《孽子》之所以为经典,无论原著或翻拍成电影、电视剧,都能感人肺腑的的原因。
此次搬上舞台,《孽子》由电视版的导演曹瑞原和知名剧场编剧施如芳携手合作。全剧以「父子亲情」为主,以「同志情爱」为辅,并借由神话般的「龙凤恋」贯串全剧,从亲情和爱情两个线索,架构出剧场版的《孽子》。
相隔卅年,《孽子》如何在重现当时的大时代氛围之外,与廿一世纪的观众连结,让这部小说在不同的时代,以不同的媒介继续扩散,继续蔓延,且能渗透出新的体悟与冲击?在大幕升起之前,且让我们先走进排练场,听台前幕后的创作者们,现身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