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小包袱裝大包袱
傳統相聲可以一個段子一個段子不知伊於胡底,賴聲川的相聲劇則是連前連後,一個大主題貫連整晚演出。以新戲《千禧夜,我們說相聲》來說,賴聲川談的將是中國文化和戲劇藝術的最深層──關於語言,關於「聽」。
傳統相聲可以一個段子一個段子不知伊於胡底,賴聲川的相聲劇則是連前連後,一個大主題貫連整晚演出。以新戲《千禧夜,我們說相聲》來說,賴聲川談的將是中國文化和戲劇藝術的最深層──關於語言,關於「聽」。
提起林奕華,國內劇場界對他應該旣熟悉又陌生。他是香港有名的文藝靑年,電影、劇場、舞蹈、小說這些所有文藝靑年逃不掉的「宿命」,在他身上都一一發揚光大。還有一項文藝靑年「充分非必要條件」的宿命恰巧也充分在他身上:同性戀。
台南,一般大衆對它的印象可能就是「小吃」、「古蹟很多」。然而這個昔有「一府、二鹿、三艋舺」之譽的古都,其深厚的文化力絕不僅僅表現於為數衆多的觀光據點而已,更從一般日常生活中源源不斷透發而出。其中最重要的表徵,即是台南市的都市型態。
首屆比利時布魯塞爾藝術節(Kunsten Festival des Arts)於今年四月至六月間盛大舉行。本次藝術節最大的特色,在於其以當代、城市、另類藝術爲主題;此外「中國焦點」也是歐洲第一次的新嘗試。本刊特別專訪藝術節主席芙麗萊森(Frie Leysen),請她談一談舉辦此一活動的理念,或可提供國內有志藝術行政工作者借鑑。
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家的主題,如何從《黑夜白賊》的「代父」,到《也無風也無雨》的「弒父」,到《好久不見》的「無父」,做了完整的開展,而家這個主體也從(假)堅固、出賣(背叛)、以至於支離破碎;而人的存在掙扎,也從家庭的裂殼,社會的暴力,提昇到存在的層次。悲劇的陰影籠罩不去。多年前,偉大的跳遠選手貝蒙在奧運會中創下高懸的紀錄,後世難以打破,稱之為「貝蒙障礙」。我們則可以說,「家庭三部曲」已經構築了台灣現代戲劇史上的一道「紀蔚然障礙」。
「西式」現代劇場機制滲入東方傳統劇場,成為亞洲當代劇場的下意識,可能造成亞洲當代劇場與傳統對話的干擾甚至偏差,這恐怕是所有從事藝術創造的人都必須在心中不斷翻滾,慢慢釐清的。
「身體氣象館」負責人王墨林,受邀參加布魯塞爾藝術節,於「中國焦點:中港台專題」中發表台灣小劇場專論,並以「駐節藝術家」身份全程參與全部活動。在以下的訪問中,王墨林談到歐洲另類劇場對他的衝擊,以及他做爲一個台灣非主流劇場工作者,如何因而「轉向」,重新思考劇場和他自己生命之間的關係。
那永無休止的,催眠的頑固低 音般的問題:「這位演員,你 在自己的臉上看到什麼?你在 舞台上看到什麼?」每位觀衆 都被迫不斷去聆聽這一個學校 老師從來沒問過的大哉問,聽 到後來會覺得自己的臉變成舞 台大肉餅,因爲被迫去思索諸 如「我是誰」這一類存在的命 題是很痛苦的,由於我們很少 去思索,一旦思索就腦神經僵 硬。
王墨林: 台灣劇場界,越來越難玩了。 最近常聽到這一類的話,在觀衆席裡。不好玩。前衛的不前衛,古典的不古典,跨界的一團混亂。想感動,又哭不出來。哭了又被人家笑低級,而會哭也是因爲看到舞台上正在演,就想到自己的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敍事戲劇沒有命題。肢體表演沒有系統。觀衆到底要看什麼? 有人就想到十五年前當時並不覺得那麼偉大但是現在想起來有那麼偉大的「小劇場運動」。現在多麼貧血。沒有出路。很多人這麼說。很多十五年前被運動過的人這麼說。 台灣小劇場死了,你說。王墨林說。 可是只是因爲死了一個田啓元你就悲觀嗎?還是田啓元的死正好死在台灣小劇場的死呢?──與其死的好,不如死的巧──那麼以台灣現代劇場史的眼光,是不是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都是虛幻的已經成爲襯托墨綠色的田啓元肖像的那一頁白紙? 這是你決定關掉「身體氣象館」的理由嗎?在田啓元死後五年,你能播報的台灣劇場氣象都只是小民小眼的小風小雨。沒有預吿性。比田啓元悲壯的是,身體氣象館要死,還找了你的老友,霜田誠二和那一票表演藝術者陪葬。在中正二分局的那兩個晚上,有人吃紙,有人吃泥巴,展現了胃的強大消化力──比起來,裸體很無聊。 霜田誠二。他先看雙手,手掌緊握又放鬆。重複幾次。宣吿一種無聊的等待開始。從隨身CD 和小喇叭裡放音樂。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湯匙,魔術師的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把湯匙叉開,一根變二根。觀衆笑了。收進口袋,再掏出撲克牌,把撲克牌叉開,一張變二張。收進口袋去,再掏出手上緊握不知是什麼,突然發出警報響聲。左右手再來一次。脫衣服。握住巨根像握警報器一樣,觀衆看不出那是什麼,走向觀衆,展示那「看不見」。走回原點,換上無袖黑色汗衫和黑色運動短褲。原地跑步,上半身上下搖擺,臉上露出支撑不下去粗大的身體再勞動下去的表情。那一頭白髮。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第一次你請他來的時候,八年前,他的頭髮還是黑的。 接下來就很神奇。 他拿出一個雞蛋,對著一個玻璃杯,集中精力,然後把蛋敲進杯子的邊緣。剛好卡進一半而蛋沒有破。他再拿起另外一個蛋,同樣集中,再把蛋敲進去──兩個蛋的高度竟然一模一樣。重複。他拿起杯子,喝掉蛋白,把蛋黃吐出來,吐在蛋殼裡,用膠
睽違四十年之後,中國戲劇大師曹禺的經典作品《雷雨》終於在台灣粉墨登場。重新投身舞台劇的電影導演李行,特別談及對《雷雨》新的詮釋角度、執導手法,並藉此劇表達對曹禺的敬意。
X不只是數學上的暫懸,它暗示了某種序列(neXt,後者),也代表了某種必然性(eXit,出路),甚至標明了某種旣舊且新的關連(X chromosome,遺傳基因與性別)。但這一切詞彙學上的意義,遠不如它兇狠的、交叉的,否定的象形圖騰來得令人怵目驚心。
你們有沒有見過,矗立於馬爾默市立劇院(Malm City Theatre)大廳中的雕像泰利亞?一尊巨大,豐腴的美麗女性身軀,有著一張粗野、無慮的臉孔;她跨出大剌剌的步伐走來,手中拿著哭面和笑面。她絲毫不臣服,完全自由,臉上露出無比神奇的笑容。這就是我所看到的劇場,在它最善最眞的時刻。 ──英格瑪.柏格曼
目前台灣學校體制之外的各種兒童才藝敎學,可以說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究竟這些由私人開設的兒童敎室情況如何?這種才藝敎室對社會整體的藝術敎育有無助益?都是値得社會關心的問題。
最近,由於台北市舊市府大樓的再使用問題,引發了大家對台北市「閒置空間」如何利用感到關切。拿舊市府來說,有人建議改爲「台灣文化館」;有人建議闢爲畫家的藝術村;有人認爲應該提供給場地不足的表演團體;有人呼籲應該讓「建成國中」原地復校。不管衆說如何紛紜,「市民空間」意識抬頭是不爭的眞實。究竟台北市的「閒置空間」該如何運用?表演藝術團體對「閒置空間」又是如何思考呢?
十月二十六日,趁丹尼斯.史朶克莉絲(Denise Stoklos)四天演出的空隙,本刊邀請到鍾明德敎授與這位「來自巴西的戲劇女皇」做了以下的會晤──
巴士,載了一車舞者,是「雲門」下鄕去作巡迴表演。 一個女人提一隻皮箱。她要去哪裡《看不見的城市》 一個外星人勉強趕進巴士,居然混到後台和觀衆席,還和白襯衫講話。 男人一個接一個消失了,被恐怖震驚的女人《悲歌交響曲》 現在節目就要開始了──每一次,同樣的,地面現出一個火紅的窟窿。
日本一代怪才導演寺山修司,以其充滿實驗性和批判性的劇場/電影美學,留給世人永遠的驚嘆(本刊二十一期、二十五期曾詳加介紹)。今年金馬獎國際影展放映寺山電影作品,曾長期和寺山工作,並爲寺山義弟的森崎偏陸來台參與寺山實驗短片演出,本刊特別把握此一難得機會專訪森崎,請他以自身的體會,談一談寺山的創作方式和創作理念。
甫自日本考察歸來的兩廳院主任李炎,侃侃而談此次日本之行的觀感。他認爲,日本文化之所以興盛,正是靠日本政府與企業的通力合作,造就出今日的繁榮局面。
四年前,四年後,「果陀」兩度搬演《淡水小鎭》,時逢「果陀」五週年慶,讓我們看看這個「小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去年成立的「台北越界」舞團,繼推出備受矚目的《失樂園》之後,今年又再度以一場「黎海寧、羅曼菲與林克華的作品」與觀衆在植物園荷花池畔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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