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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三十舞蹈劇場」的成員來說,三十歲是人生走向獨立自主選擇道路的新階段。(林凡妤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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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她們玩什麼?

深具潛力的三十舞蹈劇場

三十歲是人生走向獨立自主的新階段,爲了能讓自己有更多摸索創作和表演的空間,舞者吳碧容、張秀萍、周怡君等共同成立了三十舞蹈劇場。

三十歲是人生走向獨立自主的新階段,爲了能讓自己有更多摸索創作和表演的空間,舞者吳碧容、張秀萍、周怡君等共同成立了三十舞蹈劇場。

三十舞蹈劇場「1998初夏的遊戲」

5月22日

高雄左營高中

5月23、24日

台南華燈藝術中心

5月30、31日

台北紙風車劇場

6月5日

國立藝術學院舞七敎室

台北市吳興街公車總站旁的公寓頂樓,有一個小小的舞蹈排練室。晚上八點,五、六個而立之年的女舞者在木頭地板上,或坐或躺,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節目單上的「舞碼解說」該怎麼寫──她們就是新成立「三十舞蹈劇場」的舞者、編舞者和行政人員。

甫於去年成立的「三十舞蹈劇場」基本上是一個以製作爲主的團體,目前的核心成員爲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畢業的吳碧容、張秀萍和周怡君。除了行政團務,她們也創作、也跳舞。曾經分別加入過雲門舞集、太古踏、蕭靜文舞蹈劇場的她們,擁有優越的技巧和豐富的舞台經驗,造就她們今日能獨當一面的本領,且更重要的是,她們都對舞蹈充滿了熱情與執著。

體力、耐力與意志力

團名「三十」指的是年齡,對「三十舞蹈劇場」的成員來說,三十歲是人生走向獨立自主的新階段,不管對舞蹈或對往後都給自己一個期許。團長吳碧容說:「三十」的成立是爲了能讓自己有更多嘗試、摸索創作和表演的空間,此外,它也是一個開放的園地,只要是對劇場、對表演有興趣的朋友,都可以透過「三十」發表。雖然這個團成立還不滿一年,但是繼去年的「三十舞蹈劇場舞展」到五月的「1998初夏的遊戲」已是第二檔全新製作的演出。對一個新的團體來說這樣的演出行程算是相當緊湊。

在一個舞團裡,技巧課的安排是絕對必要的,身爲舞者必須在每天的技巧課裡維持並持續發展身體的能力。然而請舞蹈敎師敎課所費不茲,於是「三十」在經費的現實考量下,三人就依自己所長、輪流給課。有時候也有來自其它舞者,像雲門舞集的王維民等的「友情贊助」,來「三十」敎幾堂課。而排練更是舞團工作的重心,每個禮拜每支舞碼各有六個小時的排練時間,像此次五月的演出就有五支舞碼,排練場裡幾乎每晚燈火通明。爲了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求得一個平衡,除了白天工作,晚上還必須持續練習,沒有相當的體力、耐力與意志力是無法達成的。

目前張秀萍只在嘉義女中兼幾堂課,其他時間大多在舞蹈排練室裡度過。如果你問她,這樣的收入足夠生活嗎?她會吿訴你:「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找尋自己的舞蹈,我還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待在排練室。」接著又笑著說:「我對物質的需求不多,而且因爲沒有時間花錢,所以錢夠用。」

來自生活的創作

「三十」的創作有許多的突發奇想,這些奇想卻都是來自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

張秀萍平常以摩托車代步,穿梭在台北的大街小巷。她說現在她越來越喜歡騎摩托車了,因爲可以慢慢騎,可以東張西望,可以發現很多東西。她這次作品就是因爲「亂看」而引發的靈感。有一次騎摩托車等紅燈的時候看到併肩過馬路的兩個行人,樣子看起來好像兩人三腳,這個景象讓她聯想到:假如兩個人和一根繩子,可以玩出什麼花樣?於是她試著將它編入舞蹈中,探尋兩個人透過一根繩索舞動時動力傳遞的可能性。

而吳碧容說她的獨舞,會讓舞者撞得滿頭包,找不到舞者所以只好自己跳,原來她的舞是要閉著眼睛跳。人體感覺器官從外界接收訊息,主宰了人在生活中一切行動的判斷,這其中尤以視覺的影響力最大,例如:筆在哪裡,什麼時候該轉彎,什麼時候過馬路等,都需要視覺提供的訊息才能決定下一個行動。那麼在舞台上呢?舞者所站的位置與觀眾的距離有多遠?會不會跳進翼幕?是不是對著觀眾跳舞?一個矇著眼的舞者如何做出這些的判斷將是一個有趣的挑戰。

除了自行創作,她們也跳別人的作品,此次五月份的演出就邀請了曾在雲門舞集發表作品的卓庭竹和「神色舞形舞團」的李曉蕾,來爲「三十」編作。她們的年紀與經歷也正好符合「三十」的理念。

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但也都有一顆寂寞的芳心。可是卻又害怕被拒絕而吝於給予,因爲懼怕失去而寧可疏離,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到底該如何維繫是每個活著的人的難題。這個難題也正是此次卓庭竹與李曉蕾作品的出發點。

這場名定爲「1998初夏的遊戲」的演出,巡迴六場的場地皆爲不同於正式劇場的「黑盒子」式實驗空間。這個朝著「小場地、新實驗、新搭擋」出發的團體,充分顯現出這群年輕舞者對舞蹈的衝勁。

(本刊編輯 陳品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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