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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因果不只在徘徊
《十殿》的時間連結與空間封鎖
如果人的生命都封閉在同一個空間,又會如何?《十殿》編劇吳明倫引領我們穿越時空限制、進入這棟大樓的方式,是通過劇場的虛構性,將眾生相封鎖於這棟大樓內這些生活在裡面的住戶,雖有身分、處境等不同,卻因於這棟大樓的群聚,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或是最陌生的親人,與彼此產生關係。 在《十殿》裡,編劇既說了一棟大樓的樓起、樓塌,更多的是讓因果有其居所,推動著這群人的生生滅滅,而這正是這個大社會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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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不忘電影
一首給表演藝術的影像情歌
剛開始時,黃明川其實先找了表演藝術領域,卻連續被兩個團體拒絕,之後接觸視覺藝術圈,卻得到藝術家熱情的擁抱,因此他才轉往視覺藝術領域。這答案對我而言並不意外,那個年代,許多表演藝術家認為他們的作品是立體存在於在舞台與時間上,無法以影像的平面與語言再現,更不適合剪接的斷章取義。我尊重這樣的想法,但時代在變,這麼多年過去了,表演藝術留下什麼?只存在少數觀眾的回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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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一份遲交的作業 是出走也是回歸
前「蘇打綠」主力團員阿龔,大家熟悉的是他在演唱會舞台上拉中提琴的身影,但出身古典音樂科班的他,在蘇打綠休團的3年中,並未停歇音樂創作的腳步,發揮累積多年的編曲功力,在今年推出了原創專輯《第一章 KUNG's vol.1》,將自己的定位從「演奏者」轉為「作曲者」,與其他音樂家共同為作品織造更豐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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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電影
再現台灣70、80年代風華
黃春明有感台灣人對自己生活的環境不熟悉,無法與腳下土地連結,導致產生認同危機。於是,他展開深入民間的拍攝計畫,捕捉各地風土民情,希望能為台灣庶民生活的真實樣貌留下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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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開演前一百小時
國家交響樂團舞監高冠勳、李艷玲 藏身樂宴的幕後精靈
林林總總的分內事務,既多且雜簡直可用包山包海來形容。NSO的舞監高冠勳與李艷玲如何應對這裡裡外外、瑣碎繁複又可能狀況紛陳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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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短路
別叫蜘蛛人滾出去,讓他進來一起玩
漫威影業自成一格的拍片文化也有其問題,就是導演無法全權掌控影片風格和劇情導向,多受制於上級機關迪士尼公司和部門總裁費基的想法。導演因意見相左而求去,甚至臨陣被開除的情形時有所聞這也讓筆者非常好奇首次拍攝超高成本科幻片,大量以綠幕取代她原本所擅長野外實景的趙婷,在導演《永恆族》的過程中是如何調適和因應漫威影業的幕後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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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
穿越自我與時代的時間敘事
「我覺得自己真實的生命,和舞臺上的生命好像是交疊在一起的。」京劇演員魏海敏的一生被戲緊緊聯繫著。從學戲到演戲,正是臺灣京劇及其時代背景的體現。《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之所以能夠成立,或許是時間既刻印在她所飾演的角色上,也烙印在魏海敏的身體上;同時,在化作藝術型態後,再也不囿限於個人生命之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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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樊宗錡與演員「齊聚一堂」共同創作
《幸福老人樂園》 抽換記憶的人心探索
以記憶的虛實、年齡的增長作為關鍵字,編導樊宗錡在《幸福老人樂園》運用「抽換記憶」的概念,透過劇情大綱,與演員一同發展內容,雖是推理的結構,但他並未「為翻轉而翻轉」,追求的並不是「燒腦」的過程,而是對於人心/性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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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開演前一百小時
國光劇團舞監林雅惠 閻羅夢境後的幕啟幕落
進入劇場時,舞臺監督林雅惠會先拍下第一張照片,然後在拆臺、準備離開時再拍最後一張照片,作為真正的開始與結束。 她說:「不可能有一百分的呈現。就是希望這個空間裡的靈可以協助我們,很順利地完成這次演出。」這完全是由心出發、屬於自己的。她是,國光劇團的舞臺監督林雅惠。從幕前到幕後,被稱做舞監的角色,在演出大幕拉起來前究竟有什麼工作,或專屬她自己的個人儀式? 她說,臺南市文化中心會在拆臺後把所有燈都調直,格外地美。她帶點俏皮地說:「恰恰你們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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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掌中家書.朱一貴》回探劇團史
留在掌中的情感 藉戲傳遞寄託
在嘉義扎根逾75年、並已傳承至第四代的長義閣掌中劇團,藉專業分工,於傳統與創新的兩條脈絡裡,找尋掌中戲於當代存在與傳承的意義。特別是2015年開始「文學諸羅」系列,自第三部《青天.願》後邀請編劇陳崇民擔任藝術總監協助,退居幕後製作人的第三代傳人黃錦章,以「一年一大製作」為規劃,希冀完成團務與創作的全面接棒;而原定於2020年首演、因疫情延至今年2月的《掌中家書.朱一貴》便將以回溯家族史的書寫進行總結,讓劇團走向下一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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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雨中戲臺》在個人生命與戲劇史之間
一場究竟與誰的和解
戲裡與戲外,誰,又演好了誰?戲劇情節純屬虛構,如何編織個人生命與歷史敘事,又維持與「真實」間的距離? 《雨中戲臺》再現的,除了是一位歌仔戲小生的一生,編劇紀蔚然更替導演王榮裕找到了代言者「志成」,讓他在劇情鋪陳裡重新建構與劇中人物的關係,同時也是與母親間早已不可能倒敘的記憶與情感──這便是劇場所開放的維度,讓真實與虛構能夠於此刻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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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櫥窗 Hot at NTCH 「好哲凳」系列講座PART 01
我們可以沒有藝術嗎?
從「劇場是一個眾聲之所」的古典定義出發,國家兩廳院與哲學作家朱家安合作策劃「好哲凳」藝術思辨講座,針對兩廳院21歲以下的會員「廳院青」和一般高中生,設計一系列議題探討的講座與課程,嘗試在公共空間撐出一個開放式哲學討論的場域。首場邀請前文化部長鄭麗君擔任講師,以「我們可以沒有藝術嗎?」為題,於2020年12月27日在實驗劇場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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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精煉「戲肉」重登舞台 內台戲經典點染新意
需連演十天的內台歌仔戲經典劇目《王昭君》,要如何精煉才能成為一下午或一晚能演完的作品?薪傳歌仔戲劇團將於二○二一年將推出的《昭君.丹青怨》,是人間國寶廖瓊枝老師自內台戲時期便念念不忘的劇目。擔綱編劇的蔡欣欣教授語重心長地說:「這是廖老師一直希望能夠圓的一個夢。」這個夢,是恢復內台歌仔戲時的榮景,讓觀眾看見當年的風華,同時希望能「以戲帶功」,給演員們充足的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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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我和我自己的相處之道
黃韻玲 獨處時跟自己說:「黃小玲你很勇敢!」
五歲以前,黃韻玲是家中唯一的小孩,即使父母親上班不在家的時候,有祖父、祖母相伴,但多半她都是獨自一人,那時,她就懂得和自己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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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我和我自己的相處之道
余佩真 和自己過不去的時候,就把能量化作歌聲吧!
「我很怕人群!」只要沒有工作,余佩真基本上都是獨處的時候,甚至長期以來,她盡可能地不參加座談會、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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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我與我的相處之道
陳建騏 在沒有音樂的時候放空自我
戴起耳機,選播喜歡的音樂,進入一個屬於自己的時空這大概是許多人在獨處的時候,最常做的事。但對陳建騏來說,音樂是他的工作,更是全部的生活,基本上,他沒有一時半刻離開音樂。打從還在念大學時,陳建騏就和音樂分不開了,他承認,其實以前從未想過會做音樂,但或許有點幸運,各種案子一個接著一個來,就這麼一步步地把他推向音樂這條路。如今,陳建騏的員工有廿多人,每天龐大的工作量也讓他始終心無旁鶩。 陳建騏說他有極為感性、也有極為理性的那面。說起音樂,他好似有種轉譯自如的程式碼,文學上的悲歡離合,生活上的喜怒哀樂,都可以轉化為音樂;但另方面,每個作品也等同他的收入,甚至簽下的每個歌手,他都得估量大概有多少產值。會計系畢業的陳建騏,很清楚自己是以音樂營生,似乎已很難從音樂中單純地享受。「以前會在睡前聽音樂,現在已經沒辦法了」陳建騏說來淡然,一旦樂音響起,他就會被莫名開啟工作模式,聽著旋律、和聲、編曲等,若要像個普通人那樣「聽」音樂,恐怕只有在運動的時候。陳建騏喜歡在夜裡十一點過後,趁此時人車稀少,空氣好,繞著大安森林公園,或是中正紀念堂跑步,耳機傳來的,是平時幾乎不怎麼聽的流行舞曲,就連Lady Gaga都會在播放清單中。說來似乎是可以純然放空的行程,但陳建騏依然不放過任何靈光乍現的時刻,從舞曲中依然可以找到驚喜,激發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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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讓觀眾飛翔 「雙線劇場」的初步構思
作為線上觀眾,你的位置就在演出區和觀眾中間的那一個圓環中,所以是比任何觀眾更接近演出。你見到演出的每一個細節,亦看到現場觀眾的投入。然後,你開始移動了,攝影機原來設在一個環形軌道上,導演設計了流麗的鏡頭移動,高低左右,追隨台上的演出。你現在明白了,導演為線上觀眾選擇了一鏡到底的體驗,鏡頭的移動也是設計的一部分。你圍繞舞台移動,除了看表演,你也看見現場觀眾,你可以轉一轉頭,看看附近觀眾們的専注和反應,讓你沉浸在劇場的氣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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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
致敬爵士創新時代,堅定咆哮精神
六月十九日,兩廳院以一場「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線上導聆音樂會」,為今年的「兩廳院夏日爵士派對」拉開序幕。雖然,先前因疫情減少了演出機會,但在當晚盡興演奏後,老師們直言:「對樂手而言,演出就是養分。」樂手也將延續這份熱情,帶給聽眾精采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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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北管引導,從土地長出自己的身體 訪《吃土》林宜瑾
「散到甲土,才知土好食。」 從小生長於西螺福興宮一帶,編舞家林宜瑾從個人的文化經驗出發,延續多年來透過田調尋找身體的探索路徑,回歸土地的溫度跟氣味,在深耕「『ㄢˋ』身體」的路上,開啟與北管樂飛天鑽地的碰撞和對話。 循著北管南北喧嘩,《吃土》將敲響通達天地的意識和能量,喚醒你我身體的根,吃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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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相思成災,一個父親的寂寞 訪《如此美好》王靖惇
故事從在候機室等待的父親開始⋯⋯ 一趟父親盼望已久的父子之旅,但兒子卻遲遲沒有現身⋯⋯這是一個絕口不說寂寞的父親,與寂寞彼此陪伴的故事。當身體傾頹衰敗,當時間成為人生旅程最後的朋友,當生命繁華落盡之時,如何才能放下執念,優雅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