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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別疫情寒冬 TICF20台北國際合唱音樂節暖聲開唱迎盛夏
受益於台灣防疫有成,台北國際合唱音樂節將於七月廿四日至八月二日如期舉行,結合實體與線上演出及周邊活動,帶來一系列精采的聽覺享受與合唱體驗,這也將會是今年在肺炎疫情衝擊下,國際上少數仍能持續舉辦的大型音樂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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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我們可以開始想像未來了嗎?
「想像未來」是人類其中一種本能。 帶點被迫成分的是從小時候就開始寫的「我的志願」,一路到升學制度下我們必須去「(有限制的)選擇」學歷,或許到了對工作、理想與創作等的展望,就多了點主動性;過程裡,乘載的其實是我們對「未來某一天會做什麼」、「成為怎樣的人」的投射,模模糊糊也清清楚楚。放得更遠些,則是科幻作品建構出的未來世界景貌。這些可以是虛構而來的幻想,也可以是客觀視角的觀察稱之為「趨勢預測」。 但年初襲來的COVID-19疫情似乎停滯了這段時間,我們困守於當下的未知/無知,更何談未來的未來?開始害怕的是,我們會不會逐漸失去感知的能力,以及被植入想像的恐懼?守著每日下午兩點的疫情記者會裡攀升或掛零的確診數字,形成心驚膽跳或鬆一口氣的「疫常」輪迴,甚至只餘下「疫情何時可以結束」的想像。 還好,擅於逆境求生的創作者始終努力掙脫困境,在過去幾期雜誌裡,我們可以從他們的日常生活裡找尋到心靈紓困的提案、藉由線上展演與觀眾繼續有約等;同時,也分析了政府單位、公立場館等公部門如何紓困與援助台灣的表演藝術圈。終於在疫情趨緩的六月初迎來藝文場館解封,緊接而來的是民眾的「報復式消費」(雖然我們始終不知道要報復的是誰?)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想像未來了? 此時的政策面也開始從「紓困」到「振興」,包含即將啟動的行政院「振興三倍券」與文化部「藝FUN券」等,嘗試通過消費行為去重啟台灣經濟。因此,本期雜誌訪問新任文化部長李永得,既談疫情趨緩後的文化振興,也展現他對台灣文化政策的想像與決策;同時,我們邀請到朱宗慶、辜懷群、陳樹熙、溫慧玟、梁志民、于國華、鄧富權、車克謙、魏琬容、吳季娟、孫富叡、楊乃璇、黃堃儼、蔡明叡、鄭卜元、樊宗錡等藝文或跨域創作相關業界人士,一起對台灣「後疫情時代」進行想像的交鋒,細數每一種未來會發生的可能性。 只是,在端午連假四處爆滿的觀光人潮、返日學生可能在台染疫的新聞消息間,身處台灣的我們還矛盾地斤斤計較於「本土零確診與否」的口水交戰,全球確診數字卻已飆破千萬。此時此刻,我們陸續宣告台灣表演藝術的「下半場」展開,而國外其他地區的「中場休息」仍無限期延長,或苦於轉為其他形式得以延續。於是,本期雜誌也邀請到仍駐紮於歐美、其他亞洲地區的藝文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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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短路
創造價值:藝術傳產維繫命脈的不二法門
以原本五月初要上映的漫威新片《黑寡婦》為例,總公司迪士尼自去年起既已大手筆建構要挑戰Netflix的線上串流平台Disney Plus,為何不將受疫情影響而延至年底在院線上映的《黑寡婦》提前放上串流平台,讓各地付費影迷先睹為快?因為該片的全球院線票房預估超過十億美金,得失之間,目前串流平台的收益還難以達到。雖然表面上這裡談的好像是「價錢」而非「價值」,但觀眾為何仍然願意花較多的錢跑進電影院看一部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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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ㄘㄗ
向北的薰煙
有次在松山車站廣場,古冊戲的齣頭,暗濛濛幾十個觀眾而已,兩個男人走到棚腳,聽了兩三分鐘,互相聊起來說,「差去了」,相偕走了。這種厲害的觀眾在外台戲常見,三言兩語就知台上的戲齣與角色,算是行家。如今專演傳統戲的職業布袋戲班幾乎沒了,最多只剩文化單位邀請演出。一個世代接續一個世代,永遠都有「傷慢」的遺憾,如果不要殘留虛有其表的傳統,認真來看,還是得把主演身口合一的絕活喚起,哪怕聽不懂,也得硬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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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邊界
無念
這段歷史回顧提醒我們關於藝術的傳承,提醒我們自己並不孤單。作為藝術家,我們經常面對空白的畫布、空無一物的空間和傳統的重擔。太多時候,一板一眼的體裁格式限制了我們回應的可能性。如果我們被要求寫一首詩,與其拿起紙筆,或許我們更該熬煮一碗滾燙的石頭湯,或是靜靜地躺在鬧區的大馬路上,抑或裸身躍入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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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コ:彡賣夾仙24H選物販賣小舖☆<コ:彡
#有導演不控制的嗎?(下)
其實我們不是不知道,控制,並沒有不好,但又知道很多時候,問題出在控制,那不控制就沒有問題嗎?當我們對別人發出:「你這樣太過控制了,你不應該這麼控制」,我們是不是也在進行某種控制?叫一個控制狂不要那麼控制,我們是否也在控制他?當工作關係中確實存在著控制的互動事實時,不受控好像也是一種不專業(包含不受控的導演),但主客體你我之間,到底是服膺於什麼,向什麼前往,對什麼交代,對什麼負責?為了什麼在控制與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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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白
即時裡的沉默
我在線上分享之時或之後,總有股動物感傷。視覺的延宕、訊號的斷裂,我們錯過某些細節、甚或說話的空白,有時更想閉眼聆聽、整理逐漸混亂的理解。於是我發現,這最終是關乎聲音。編輯過的數碼聲音,無法像原音所能產生的迴盪質感,彼此傳遞的是空間扁平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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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解封!? 容「疫」挑戰 大未來!
病毒襲捲持續/過後,表演藝術圈將迎來什麼風景? 劇院/藝術家將如何應對冠狀時代觀演習慣轉變的機會與挑戰? 近未來的表演藝術將會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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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前困境、近期挑戰、啟動未來……
「疫常狀態」下的10個可能
隨著國內連續多日無確認案例、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宣布展開「防疫新生活運動」,台灣似乎也迎來了「後疫情時代」。本刊整理出十個現象觀察,一探面對疫情期間因故取消現場演出、暫緩合作計畫、收入驟減的表演藝術界,在此時要面對的,是怎樣的當下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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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瘟疫可以是「危」,也可以是「機」
這隻黑天鵝 加速「新常態」的降臨
二○二○年這次全世界大瘟疫,規模雖然大,但這不是歷史上呼吸系統疫症的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它不會讓表演藝術消失,但它會加速這藝術行業原本就要發生的轉變。將歷史上其他疫情一樣,它是個加速器,讓要舊的加快消失,新的加快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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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面對脆弱體質 汲取經驗、打底優化
疫情不僅使人們的日常生活產生劇烈改變,國際經濟、政治情勢受到的影響,也連帶牽動藝術發展。疫情讓表演藝術脆弱的體質更加突顯,此刻不能被動等待國際疫情的平息,而要打好基礎、優化體質,才是永續、長久經營的良方。未來該如何調整因應以承擔大環境所帶來的各種風險,如何從此次重創中汲取經驗,更是每個團隊、每位藝術工作者應積極面對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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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以戲振興,逆光出航
企業受疫情影響營收,勢必減少捐助,況且疫情究竟何時結束,結束亦不等同解封,未來的情況還有許多不確定性即使如此,明年基金會的製作除國內節目外,春季後,中國大陸和歐美的巡迴演出亦將如期進行我認為政治、疫情都是一時的,我們無法因為討厭的人和體制,就「放棄使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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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以不變應萬變 絕非後COVID-19時代生存之道
在面對人類未來重大議題時,「娛樂化」的表演藝術只能蒼白無力地退居側台,「娛樂到死」決不是藝術家們的職志,更不該是投入這行業所懷抱的願景,可確定的是,某些團體或區塊的坍塌是避免不了的,表演藝術生態也將面臨改變,也更加地需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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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困頓之中,光之所在
在瘟疫過後,「如何將人聚集到劇場」將不再是「未來劇場生態」首要議題。為了創造無可取代的價值,擴散藝術的當務之急是,讓表演不再只有固定的呈現、觀看、及參與方式,讓藝術家、觀眾於各類平台空間共衍共生。讓表演藝術在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雖非民生必需品,卻是困頓中,光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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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後疫情」仍過於樂觀 須學習與病毒共處
存在主義的盛行來自二戰之後人活在這個世界的脆弱與孤獨,並對當時的文明世界重新理解;而COVID-19對於人類文明的衝擊,會否顯現在劇本、或其他創作、思想之上?在這之前,先會影響到世界經濟與政治的重劃,進而產生生存的惶恐、生命的重整,會否再引發另一種存在主義或虛無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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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大象與蚯蚓:疫情後的表演藝術生態關照
具有市場開發能力的表演團隊,面對補助審查過程,處境如同「房間裡的大象」,往往被貶抑對待。但這些團隊的市場基礎,可以讓補助資源的效果加乘。而「流動演出者」是藝文生態的基層參與者,重要性如同蚯蚓之於農業;在政策管不到、補助到不了的廣闊領域,他們以自己的能力,讓藝文表演隨處發生。為了健全產業、文化平權,大象和蚯蚓的生存需求,值得給予更多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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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更柔軟地去接受未知的挑戰
未來,找出跨社群、跨世代的連結,建立對話關係,是策展人與藝術平台的責任。我們得去care,去真誠地接觸他人。疫情過後,要生存下去,得帶著樂觀與希望,不能只待隔離的小房間,得要打開,彼此照護,堅持合作,唯有如此,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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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未來的劇場 虛實整合能力更形重要
後疫情時代的表演藝術,虛實整合能力可能更重要了,目前音樂會的直播因為舞台、燈光配置相對單純,比較有可能做到「線上」與「現場」觀眾並存,若多視角直播的運用要轉換成音樂劇或歌舞劇,那就要更大的技術支援才能落實它的可能性。但總歸一句話,科技的發展應該還是要回歸到實際使用者的需求,否則相信大家還是會選擇走進實體劇場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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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疫情的共同經驗 啟發更多共鳴
藝術的原初,來自人類對於周遭環境的回應,從遠古洞穴的動物壁畫到當代劇場都是如此。既然武漢肺炎是全人類的共同經驗,當藝術家們把武漢肺炎經驗吸納作為創作內容時,作品間的對話可能會異常蓬勃,共鳴、回應、反思、批判將會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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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只在黑盒子內運作,已經不夠了
我更深刻地問自己:「到底什麼是劇場?」 到此刻書寫分享時,雖然沒有一個清晰的答案。但我更清楚知道,真的得開始接受並相信得改變被觀看的方式、思考並創造不同以往的創作模式,以及開始吸收更多其他領域專業的知識,去建立各種合作機制,開創不同以往的共製經驗,畢竟只是在自己的黑盒子內運作著,已經是不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