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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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高雄城市芭蕾舞團耕耘創作園地
「點子鞋」喜迎十年 老將新秀展現熟成風貌
以栽培年輕編舞者的創作芭蕾系列「點子鞋」,今年堂堂邁入第十屆了!十年的積累,讓南部的編舞人才與舞者登上檯面,也讓芭蕾年年呈現豐富新貌。今年的特別企畫則是找回曾替「點子鞋」創作的四位中生代編舞家,帶領兩位新生代編舞者,展現熟成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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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現象觀察七:國內原創劇作搬演頻繁,文本當道?
能否搬演靠獎助? 「市場」尚未成氣候
去年的劇場演出中,可以看到許多國內劇作家的名字,這是否象徵了國內劇作家愈來愈受重視?但就整體演出量增多的生態來看,或許只是相對性的數字增加,而非真實的比例增高。今年新生代劇作家被搬演的多是舊作,有新作發表的多是資深劇作家,所以創作的續航力是否足夠,相關「市場」機制能否建立,在在攸關劇作家未來能否占有舞台一席之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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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場私回憶/1986.魏海敏
國家劇院正式營運前,有一次邀請三軍劇團聯合演出的試演。我演西施,范蠡是葉復潤老師,句踐是周正榮老師,夫差是孫元坡老師。當時演出很緊張,我算裡面最年輕的一個,還跟老師,也就是老前輩們一起演出,就更緊張了。那時候有這麼多名角:徐露、嚴蘭靜、郭小莊都離開劇團了,無法參加。我是小海光培養的,竟然還能跟陸光、大鵬的老師一起演,是很不得了的大事,非常幸運的。 當時國家劇院的造型、大廳,都讓人津津樂道。我們排演的時候,大家都說,從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地方。當時剛蓋好,還特別去參觀說,冷氣會從腳底下出來啊覺得很新鮮。環境舒適,好像把表演的層次都拉高到不一樣的境界了。我覺得國家劇院真的是台灣的驕傲,使得我們都能把「到國家劇院演出」看作是最高的目標。跟別人說「來國家劇院看戲」,是非常驕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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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場私回憶/2004.萬芳
歌手是上了妝在相處,在劇場,大家是卸了妝在相處,我非常喜歡。 二○○四年,我在高雄演屏風的《西出陽關》。同一天晚上金鐘頒獎,我因為《冷鋒過境》入圍。戲的大結尾是我唱完《王昭君》,空中要落下三千個紅包袋。當天唱完,沒有落下。我想,完蛋!工作人員忘了。我pose的手要不要收回來?但燈還亮的?這時候,就看到國修老師從側台拿麥克風出來,滿眼是淚水,公布我得到金鐘獎最佳女主角。三千個紅包才落下,大家推了一個大蛋糕出來,在舞台上慶祝。我非常感動。這是我得到的第一個戲劇獎項,而我第一次演戲,就是屏風的《莎姆雷特》。在舞台上,被國修老師頒這個獎,我覺得比走金鐘獎的星光大道,要有意義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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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場私回憶/2005.劉培能
《如夢之夢》改裝國家戲劇院,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變臉」。 劇院被顛覆成環狀舞台。降下原先舞台正中央的平台,裝了兩百多名觀眾,為了符合消防法規,還找了兩百多名學生做逃生演習。國家戲劇院的觀眾席上方,我們又搭建階梯式的觀眾席,高度幾乎連接二樓;坐在那裡像在外野看球,很舒服。因為工作人員有兩百四、五十個,東西多、戲又長,後台所有空間都要用;我從來沒花這麼多心力測量,從一樓到三樓,整個平面,連一公分都要計較。 時間也是很大的挑戰。演出七個多小時,觀眾休息一個半小時。每次中間preset完、我檢查完,觀眾又要進場了。我做了卅年劇場,從來沒有手上的checking list,寫進來的永遠比劃掉的多。每天凌晨三、四點結束,早上八點又來;第一週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度過,連裝台過程也很「如夢之夢」。有一天半夜做到沒螺絲,我去一家廿四小時的五金店買,買了大概兩千根,店裡只有一個人,我陪他一起數,數到睡著 整個變臉計畫很奇特,又非常完整,畢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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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演出私回憶/2010.賴德和
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NSO演出我的創作《吾鄉印象》交響曲。那首曲子的鄉土性強烈:第一樂章是南管、第二樂章是北管、第三樂章是原住民音樂、第四樂章是現代音樂。赫比希指揮過不少當代、前衛的音樂,那對他不陌生,但我想,前三個樂章對他來說,是很陌生的文化。我們練習時間不多,平常還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到了演出上台,非常精采,團員跟指揮的默契讓我很震撼。對一個外國指揮來說,他精采地抓住了陌生的文化。 記者會上他說:「第四樂章是廿二世紀的新音樂」。我想這話有褒有貶,也相信這作品對他來說,還是有很多問號。比如交響曲的四個樂章,竟然風格完全不同,這在西方傳統的音樂架構中,可能無法想像。但以我一個創作者來說,那場音樂會很讓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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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編導、演員
高俊耀 生活與創作的探險家
從馬來西亞來台灣念書,高俊耀在生活上選擇了一條「冒險」的路,走進台灣劇場,編、導、演俱兼,成為劇場圈活躍的名字。作品中,高俊耀經常運用的手法,是從現實情境的肢體動作,溢出、連結到更深的核心情境,加以強化,他說:「我希望表達在故事表層底下,隱藏的脈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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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循著絲路穿越時空 搭起在地連結的文化橋梁
邁入第十一屆的「亞太傳統藝術節」,以「穿越時空.FUN.絲路」為主題,串聯來自哈薩克、烏茲別克、土耳其、伊朗、印度等五國的傳統樂舞、工藝。讓民眾看見「欽察汗國」、「鄂圖曼」、「察合台汗國」、「蒙兀兒」等課本上的歷史名詞,傳承至今的樣貌;並且從地球村移民史的觀點,感受在異國旅遊風情之外,其間相互對應,也可能與台灣民眾切膚關連的文化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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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傅裕惠 退一步 性別議題「玩」新意
本著從小看歌仔戲長大的情感,傅裕惠格外重視執導傳統戲曲的的機會。她從和民權歌劇團合作《情花蝴蝶夢》開始,陸續執導《飛蛾洞》、《可愛青春》與《馴夫記》等外台戲,她說:「說:「做戲曲,我會讓自己往後退一些。不像做現代劇場那樣概念先行。做歌仔戲,一定要演員好看、戲好看!」而向來致力於探索性別議題的她,也在歌仔戲的傳統邏輯中,找到新的詮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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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對身體的要求 舞者僅次於太空人
長期為舞者治療復健的周清隆醫師說:「舞者是非常特別的運動員,對身體的要求僅次於太空人。」除了外型的嚴格標準,一般運動員的體能條件,像肌肉柔軟度、關節活動度、肌肉力量、肌肉耐力、心肺耐力等,對舞者來說,都是基本要求。而舞者受傷之後,就是要執行「完整的復健」,才能讓舞蹈之路可長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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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布萊希特碰上歌仔戲 「胡撇」出生活荒謬
德國劇場大師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到了台灣搖身變成一心戲劇團的新編歌仔戲《Mackie踹共沒?》,會不會太荒謬了?可是一樣樣比對布大師強調的「疏離」觀念與「戲劇要跟庶民溝通」理念,就會發現歌仔戲也有異曲同工之妙。《Mackie踹共沒?》將以嘲諷手法,植入台灣社會現狀,讓觀眾體驗生活的荒謬,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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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閉館八月重新開幕 「新舞臺」哪兒不同?
新舞臺是台北市重要的表演藝術展演據點。去年底開始,為了「長高、長大、保持年輕」,閉館八個月,進行內部大幅度的翻修、更新。從觀眾的角度來看,八月中旬踏進新舞臺,或許看不出哪裡不同;然而,「在大幕升起後的舞台上,我們希望所有藝術團隊都能感覺到,新舞臺比以前好用。」資深舞台監督魏鍇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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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謝俊慧 ╳ 東方不敗
「你就像一條龍。」德國導演卡斯登穆勒總結自己對謝俊慧的觀察,這麼對她說:「就我們所知,中華文化裡的龍,神秘而千變萬化,就像你一樣。」 從小,謝俊慧就有強烈的表演慾。她披上浴巾,戴塑膠手環,把家裡的椅子放倒,旋即開始一人分飾兩角,在洗髮小妹和美容院客人間切換扮演這個「奇觀」,從此成為家人一輩子的話題。 中學讀舞蹈班的她,在一次由北藝大舞蹈系學生分享的經驗談中,對「那些戲劇系」排練的投入與堅持深感震撼,於是報考戲劇系,人生踏上新的方向。 北藝大畢業後,謝俊慧曾離開劇場,在廣告公司上班;也曾遠赴中國大陸參加《紅樓夢》選秀,整整三個月每天從早到晚排練折子戲。現在,她正和大陸導演吳曉江工作《孫飛虎搶親》。謝俊慧說,她非常喜愛古典文學,自小便傾心於林青霞詮釋的東方不敗,更直言:「真想挑戰男性化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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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王世緯 ╳ 福爾摩斯
剛演完《降靈會》,王世緯旋即投入EX-亞洲劇團新作《猴賽雷》的排練。繼《百年復甦》之後,再次與王世緯合作的導演Chongtham Jayanta Meetei(江譚佳彥)說:「她就像是火中的鐵,焠煉出詭怪多變的新形體」。 談表演,王世緯從六、七歲回憶起:一要哭了,就趕緊跑到鏡子前面,看著自己怎麼哭,也看大人怎麼反應。而這些經驗,她一直記得。 朋友眼中「本來就很誇張」的她,負笈美國雙修舞蹈和戲劇,再回台灣,升級為「完全失控的誇張」!有趣的是,聊起美國行,她說:「最重要的是,再重新認識自己了一遍。被偷、被搶、被歧視我都經過,但是後來回想,都能化作開心的能量。因為,我喜歡任何經驗。」 於是,從沒演過男人的她說:「最想挑戰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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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穿梭幽冥人間 形塑「人的執念」
無獨有偶的新戲《降靈會》,劇名聽起來陰暗恐怖,其實是透過「儀式」之名,展現劇場透過「媒介」引發的強烈召喚。故事透過兩女一男在「降靈會」現場的對話與追憶,揭露、重塑女作家安其生前不同的個性面向與關注焦點,演出中,安其的靈魂就化身為「偶」,輪流「依附」在三名演員身上,以「背後靈」的方式,突顯出「人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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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費心研究實驗 紮實功力「為劇場服務」!
國家文藝獎得主、入行超過卅年的林璟如,可說是國內劇場服裝設計界的第一把交椅!林璟如說:「別認為只要能畫圖,你就能做好這件事。」除了會畫設計稿,她也精熟於打版、結構、製作方法,因此在面對執行上的溝通,更能完整落實設計概念。面對創作團隊,她隨時保持彈性、因應調整;面對執行師傅,她則嚴格堅持細節、絲毫馬虎不得:「絕不跟製作的人改設計,這才是那件衣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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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朱宏章 演戲,是一種享受
身兼演員、導演與表演老師多角的朱宏章,是台灣少數受過紮實寫實表演訓練的劇場人,專業素養的厚實,也讓他能在多重角色間迅速切換毫無窒礙。而作為「表演老師」的他,十分享受與學生的互動關係,更看重和學生的對話過程。撇開時間分配、體力負荷等問題,他更肯定地說:「保持創作,一定幫助我教創作。兩者對我來說並不衝突,為學生解惑的成就感還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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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想成為製偶師?「請先開始動手!」
身兼製偶師、偶戲導演與操偶師的鄭嘉音,三者對她而言可謂「三位一體」,但她最愛的就是「製偶」。彷彿造物者般,從探索材質、架構骨肉、形體塑造,以至探索出偶的「靈魂」,找出表演的可能,可說是偶戲創作過程最迷人之處。而製偶師專注於細節的過程如同追求卓越的工匠,也正是鄭嘉音最愛製偶的原因:「因為可以在自己的小天地裡,慢工出細活。心要很靜,但掌握度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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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創作經驗—影像導演說
羅品喆 以舞蹈身體為廣告「代言」
在近期為國民服飾品牌拍的一個廣告中,導演羅品喆與編舞/舞者周書毅合作,以在家居空間中舞動的身體,展現服飾多變的色彩,令人驚豔。之所以選擇舞蹈來「代言」,是因為羅品喆發現有不少其他國家對「國民服飾」的詮釋,會在廣告中用上舞蹈元素,卻都展現不同的文化氛圍。他說:「台灣人的身體很原始,我們有點像化外之民,沒那麼拘束;雖然我們也社會化,也把自己放在很都會的狀態當中,但其中真正迷人的,是原始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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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打破慣性思維 歡迎群魔亂舞
一九九六年創辦的「女節」是台灣相當具特色的藝術節,以提攜年輕女性創作者為出發點,廣納主題、形式、風格大不同的女性創作,四年舉行一次,今年將舉辦第五屆了。從創始一路走來的策展人傅裕惠表示,「女節」希望打破「藝術節」慣有的遊戲規則,「去中心、反理性」,也不設辦公室,企圖開創「有別於主流劇場語彙」的實驗性,甚至是「更著墨於連結女性主題的表達方式」,希望「作品更偏激、更前衛、更群魔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