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與遊子
布拉是回鄉的遊子,他擁有與外界溝通的語言,默默觀察,針針到位。瓦旦像山,將一切盡收眼底,緩慢卻具爆發力。熟悉劇場觀眾語言的布拉,揉雜原住民隱藏真實情緒的表演性,彷彿快樂地說著無奈。出身「原舞者」、不忘「循著傳統走」的瓦旦搓揉一種對劇場觀眾而言難以快速進入的感知模式,你可能聽到的是歌、是踏地,看他們發了狂,幾近無氧的躍動,投射山海遭現代破壞的憤怒
布拉是回鄉的遊子,他擁有與外界溝通的語言,默默觀察,針針到位。瓦旦像山,將一切盡收眼底,緩慢卻具爆發力。熟悉劇場觀眾語言的布拉,揉雜原住民隱藏真實情緒的表演性,彷彿快樂地說著無奈。出身「原舞者」、不忘「循著傳統走」的瓦旦搓揉一種對劇場觀眾而言難以快速進入的感知模式,你可能聽到的是歌、是踏地,看他們發了狂,幾近無氧的躍動,投射山海遭現代破壞的憤怒
在睽違九年之後,山海塾將於今年七月再度來台演出,帶來最新製作《回喧囂的海,寂靜的地》MEGURI。其創作理念源於中文象形文字「回」,並將MEGURI視為動詞,指的是像水一樣循環不息,旋繞在所有事物上。MEGURI以「回」的精神,用既和諧且規律的方式,穿梭循環在世界萬物上,如時間的流逝、四季的循環和轉移、地球的變遷。
跨足傳統舞蹈與商業演出的印尼編舞家艾可.蘇布里揚托,將首度帶著旗下艾可舞團,造訪台灣演出。源於在印尼潛水勝地哈瑪拉黑島的在地研究,蘇布里揚托分別以當地男舞者與女舞者發展出《哭泣賈伊洛洛》與《Balabala》雙舞作,以傳統舞蹈為根,闡釋當代議題。
這群青年以工寮作為基地,唱歌、踏步、生活在一起,這是瓦旦.督喜與夥伴的夢想。在市區邊緣處,用腳步踏出自己的山與海;用耕種、織布活出傳統;再用創作、行動反思原民傳統與現代文明的關係。這一切都在花蓮豐村22-23號,市區邊緣工寮,持續充滿能量地編織、生長著。
近年累積出六十六種腳譜的TAI身體劇場,在透過創作與田野反思當代原民處境,及原民傳統與現代文明之間的關係的路上,在新作《尋,山裡的祖居所》中首度與異文化背景的創作者合作。法國作曲家暨劇場導演羅蘭.奧澤與TAI一同走上太魯閣的大禮部落,找到雙方的共鳴,打造出的舞作透過太魯閣族歌謠及該族服飾常見的黑、白、紅色彩,乘載當代與傳統不同層次的意義。
天地人三部曲加上最終篇,一路走來,無垢的確創造了一個完整且驚人的世界。但何以緩行廿個年頭,卻愈走愈輕,秩序的意味則更顯濃厚。逃避有創造的可能,但離地太久,男舞者跑著跑著會跌跤,女舞者緩行,可能會像離地而行。逃避了慾望,逃避了衝突,白鳥的驚聲鳴叫,即便在那瞬間撕裂了你我心肺,但終究是沒有撼動什麼,只留下無限疑惑。
歌勒妮高娃被譽為聖彼得堡芭蕾舞團皇冠上的一顆明珠,歷經失去胎兒、又再懷孕生子,現在再度復出的她,歷經生命轉折後,她的演出更有深度,「俄羅斯第一天鵝」將翩翩降臨,與聖彼得堡芭蕾舞團,為台灣觀眾帶來璀璨又深刻的經典《天鵝湖》。
也許是雙魚座的關係,在蘇威嘉身上總看到一種反差。關於日常,他說自己是宅男,打電動,卻也愛蒐集小藝品。關於表演,費爾德說他是:「王子的靈魂住在胖子的身體裡」。關於編舞的執著,他沒有王子的驕傲貴氣,更沒有流浪找靈感的浪漫,他寧願守在排練場上,靜靜觀察,細膩謙遜地埋首編織。只是一個揮手,就分成好幾格細細品味。他來回雕琢「步」,只為霎那自由。
透過身體,編舞家們真實反映了目前生命階段,他們向內探詢,一個探到了黑洞,一個撕裂成好幾個自己,指向存在的分裂、畏縮與漂浮感,也就是失主體,或如王墨林所言「主體尚未被建立的狀態」。這的確是創作必須經歷的探索內在過程,田孝慈花了三年創作《洞》,與生命或情緒的黑洞纏鬥,黃懷德的《撕裂》也是,都是往死裡鑽,只盼鑽出一條血路
美國六○年代的後現代舞蹈家,曾推動業餘者跳舞,藉此提出對於舞蹈走向形式僵化與機制的質疑;而這兩年推出素人跳舞作品的台灣編舞家林素蓮、劉冠詳與林宜瑾,又是在怎樣的思考下進行這樣的創作?出身科班的他們,他們的叩問指向「台灣專業舞者的反思」:何以專業舞蹈訓練出來的舞者們,會忘了為何而動?會難有人性的展現?以及難以反映台灣在地性的動?
「漂亮、漂亮」是部落中常用語,不只是用來形容漂亮或美麗的事物,可能更貼近於肯定自我存在與自信的展現。於是,將新作取名《漂亮漂亮》,對布拉瑞揚來說,即是一種「不再說明自己,而是接受我的樣子,我即是我。」暫解《阿棲睞》的糾結,舞者們在海邊奔跑也排練,這就是他們的當下,《漂亮漂亮》書寫著舞團走過風災、重建的生活痕跡。
身為「正統科班」出身的舞蹈人,編舞家古名伸卻在與非主流的「接觸即興」相遇時,斬釘截鐵地認定:「那個東西是我要的。」從此在台灣,她的名字總是與即興舞蹈相連結。在她的人生中,即興也像是她探索生命的方法與道路,一腳體制內教舞,一腳體制外創作、推廣,時時敏銳感受他人與自己身心狀態,總是要尋找動態的平衡。
從早年原舞者以田野採集學習、在劇場中重現部落祭儀,原住民樂舞的劇場呈現走到今日,已「走」出當下的新面貌。近幾年嶄露頭角的TAI身體劇場與蒂摩爾古薪舞集,雖仍秉持「田調精神」或直接在部落生活,但他們不自詡為整個「原住民文化」發聲,而是進一步思考自己與「傳統」的關係。透過腳步的探索、歌謠的入舞,他們努力活出傳統,更積極踩踏出當代。
繼二○一三年與編舞家布拉瑞揚.帕格拉法合作《Puing找路》後,依循田野調查為基底、加入現代劇場概念與手法的路線,原舞者今年推出了新作《Maataw.浮島》,以蘭嶼達悟族為主題,由能演能導、本身為台東阿美族的陳彥斌執導,他將達悟族樂舞與族人面對的當下情狀對照呼應,在演出中讓族人以傳統拋船儀式「蠻阿威」驅趕入侵者,成為族人間相互鼓勵打氣的「反核身體」。
被歸類在舞蹈演出的節目,舞台上舞者不是起身舞動,應該說,不是一般印象中的舞動,他們也開口討論、表演、做動作,於是舞蹈不只是「舞蹈」,更多是概念的表達所謂的「概念舞蹈」,從現代舞、後現代舞蹈到法國的Non Dance,編舞家透過重新思考與部署身體、舞蹈、空間的本質,切切思考的是,在當代脈絡下要說什麼?怎麼說?
這兩年以《浮花》、《Hugin/Munin》在國際編舞大賽中屢屢得獎的編舞家蔡博丞,其實從大學時期就開始編舞,長期的累積與準備,讓他得以在國際的舞台上綻放光彩。對於編舞,他有自己的思考:「我不太愛跟風,雖然知道大家現在流行什麼但對我來說,透過身體,我想說的是什麼比較重要。」他認為向大師學習是必經過程,但也鏗鏘有力地說出:「我們必須丟出屬於自己世代的聲音。」
稻草人舞團新作《Milky》,從日本作家宮澤賢治的小說《銀河鐵道之夜》發想,在台南舊火車站的歷史場景中,上演宇宙銀河的諸般場景,舞者不扮演書中角色,而是如同星球、光等等的存在,在舊火車站的三處空間起舞,讓觀眾串起空間記憶,也馳騁遼闊星河。
《迴》雖從白居易的詩出發,但楊銘隆強調,主要取詩句所予人的意境,於是乎,「孤獨感」成為整個製作團隊希望營造出的舞台意象,「但不是淒涼,而是每個人終其一生,最後都只有自己。」楊銘隆補充。而所有的回憶、記憶,便會在梁小衛所飾演的女子步行向遠方時,慢慢展開
今年創團屆滿十五年的體相舞蹈劇場,在藝術總監李名正與妻子吳品儀相攜扶持下一路迄今,特別推出舞作《紀錄片》及同名展覽,回顧過往歷程也邀請藝術好友一同參與。演出以「門」的意象,作為《紀錄片》的舞台裝置,一條路,一扇可移動的門,告訴觀眾他們走過十五年的心路歷程。
首演於一九九五年的《花神祭》,在國際繞了一圈,相隔十五年,終於重回國家戲劇院舞台。排練場上,舞者如颱風眼一般,寧靜深厚,周圍人、事、物彷彿被旋進這股定靜之中,成就了一個個無法言說但存在的多重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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