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祕的海 永恆的海—三首交響樂素描《海》
一般人對法國作曲家德布西的音樂,通常會以「印象派音樂」稱之。所謂的「印象派音樂」為何會被稱為印象派?到底是「印象」,還是「意象」?音樂學者陳漢金以深入淺出的筆觸,剖析德布西所在的美好年代,大師的創作心靈,寫成本書《Debussy您說是印象派音樂?德布西的室內樂與管弦樂》。本書已於十一月由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出版,本刊特選摘書中第五章〈神祕的海 永恆的海三首交響樂素描《海》〉之精采段落,以饗讀者。
一般人對法國作曲家德布西的音樂,通常會以「印象派音樂」稱之。所謂的「印象派音樂」為何會被稱為印象派?到底是「印象」,還是「意象」?音樂學者陳漢金以深入淺出的筆觸,剖析德布西所在的美好年代,大師的創作心靈,寫成本書《Debussy您說是印象派音樂?德布西的室內樂與管弦樂》。本書已於十一月由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出版,本刊特選摘書中第五章〈神祕的海 永恆的海三首交響樂素描《海》〉之精采段落,以饗讀者。
透過歌聲傳詠,「台灣」不再是個抽象的概念,而是來自各方、真真實實活在這塊島嶼上的人們,寄情命運的所在。南管音樂家王心心從中國來台,藉《昭君出塞》唱出台灣新移民們的堅韌和悲涼;好客樂隊的主唱陳冠宇則走進台東池上的有機稻田,跟著務農也寫出飽含土地芬芳芳的《愛吃飯》專輯。他們的歌聲,都是屬於台灣的故事。
金馬影展結束了,有錯過什麼片嗎?沒關係,這個月有好幾部金馬影展的片會上院線,包括了開幕片,台灣首度深入北極拍攝的紀錄片《征服北極》,金馬旋風,繼續發威
好萊塢電影素愛打造超人,各式各樣、各種際遇的超人,形成影壇特效奇觀與票房無敵保證。這些超人雖然都很強,但多半處境孤獨或遭遇人生悲劇,強中有弱更具人性表現。但新型超人如《鋼鐵人》與《全民超人》,卻又展現了不一樣的面貌。
堅守傳統本位的古典掌中戲,雖然是台灣文化的重要資產,但在傳承的路上,卻是風雨飄搖步履蹣跚。外台演出市場的萎縮,首先衝擊到的就是演師的養成,少了鍛鍊的機會,技藝的成熟更為不易。誰能來接班,傳承台灣的國寶藝術?文化當局怎能不深思!
座落於伊薩河畔的慕尼黑愛樂廳,是屬於慕尼黑為市民所建的綜合文化中心Gasteig的一部分。佔地兩萬三百千平方公尺的Gasteig,其中包含了五個廳,最大的便是愛樂廳(Philharmonie),可容納二千三百八十七位觀眾;其次是卡爾.奧福廳(Carl-Orff-Saal),擁有五百多個座位;其他三個廳較小,各可容納一百多位觀眾,可作為演出或會議場地。這裡,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音樂會、戲劇、舞蹈表演、展覽及各式各樣的文化活動,讓民眾充分享有多元的文化活動。
美籍非裔、卻常居德國的達諾穆佐.葛力菲斯教授,是不能用一個頭銜來形容的:他既是編舞家、也是電影節創辦策劃人、更是電視與廣播製作主持人,雖然角色多元,但總是致力於消弭種族歧視、宗教偏見、性別暴力、文化衝突等,在挫敗中仍不斷堅持理念,在艱鉅的環境中,始終樂觀面對,為理想而前進。
陳凱歌認為《梅蘭芳》有一個母題,是電影中出現的紙枷鎖,京劇舞台上概念化的道具。「紙枷鎖太容易撕破了,但是演員不能卻將它撕開」「梅蘭芳終其一生都被桎梏在這個紙枷鎖底下,但我覺得梅蘭芳是戴著這紙枷鎖翩然起舞」陳凱歌用此為梅蘭芳的一生下了註解,《霸王別姬》、金棕櫚的成功光環、梅家的期望,票房的壓力陳凱歌何嘗不是扣上了一層枷鎖,奮力起舞?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影迷最快樂也最痛苦的時節。金馬國際影展觀摩展的佳片頻頻召喚,今年還遇上紀錄片雙年展,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想把時間金錢都用在刀口上?先看貧窮男的「關鍵報告」,再「殺」不遲!
不要以為大明星都只願意演好萊塢主流片,有時候怪咖天才的導演,反而可以吸引他們演出就算只是個小角色也行。韋斯.安德森就是這樣一位導演,他的《天才一族》不但巨星雲集,而且還入圍了二○○二年奧斯卡最佳劇本獎,讓人想去錄影帶店挖出這個導演是怎麼吸引明星目光的
焦元溥的大腦儲存資訊的方式應該異於常人,才能把看起來不相關的事物串連起來。不妨試試看,你能在一篇文章中提到美國作曲家梅諾第的歌劇《電話》、巴黎聖母院管風琴師維爾奈的《西敏寺之鐘》和蘇打綠的《無與倫比的美麗》三首作品嗎?這種看似無稽但又言之成理的跳躍,正是焦元溥隨筆的一大特色。
總是有些音樂,穿透生命的深層,帶出靈魂的故事,禮讚著生命的珍貴與美好,透過這些,也播散著無限的感動。《夢的延長線》、《卡拉布妮》與《感謝 歐瑪拉》正是這種可以領你低迴的聲音。
八月時,兩廳院推出由台南人劇團演出的台灣新劇經典《閹雞》,劇中幾位出身老人劇場的銀髮族演員如吳煥文等,舉重若輕地就演出這齣戲的寫實氣氛,令人動容。而十月份上陣的另一齣新劇《高砂館》,更是邀來以口述歷史為主的老人劇場團體歡喜扮戲團擔綱,令人更期待這些銀髮演員的表演魅力。到底老人劇場為何動人?這些銀髮演員如何在舞台上綻放丰采?且聽在國內一手帶起老人劇場的歡喜扮戲團藝術總監彭雅玲,為我們細說從頭
卡內基廳在某種程度上也由於它的地緣關係,從古典音樂、精緻藝術的捍衛者,逐漸蛻變成為通俗表演藝術圈子裡其人其作跨界進入所謂「古典」的殿堂,晉身成為「時代的聲音」、「傳世的經典」最好的一個跳板。也正因為它這微妙的地理位置,它與百老匯音樂劇作、它與爵士音樂流行歌曲、它與美國新生代創作者暨表演者等等,層層次次的因果循環,結下了不解之緣。
曾打造出東京三多利音樂廳、洛杉磯迪士尼音樂廳的聲學大師豐田泰久,於八月中旬應兩廳院之邀訪台舉行講座,並為國家音樂廳的音響效果把脈。雖然是注重科學數據的聲學設計師,但豐田泰久更重視的是音樂廳中人性的因素,他指出:好的音響設計最關鍵的因素並非在於音響系統,而是在於音樂本身。如果沒有好的音樂家演奏,音樂廳也只是個盒子。
藝術節,好比廟會一般,總有人潮洶湧,將大街小巷擠得水洩不通的時候;卻也必然有曲終人散,人潮漸漸褪去的時候。惟獨,廟會既愉神也愉人,表現形式自然得符合民間社會的傳統訴求;至於,藝術節可就非僅止於地域性的風貌而己。於今而言,還得肩負文化和觀光之間有形及無形的推手。
此刻的台灣,正面臨半個世紀以來最嚴峻的挑戰,政經社會如是,文化藝術亦然。在回顧二○○七,展望二○○八及二○○九的此刻,的確已到官民雙方有更多對話及共識,俾替未來設定出新方向和新措施的時候了。
在戲劇市場化越發將戲劇變成「消費品」之時,劇場詩意性、文學性日漸消淡,舞台「粗口」成風,喜劇鬧劇充斥,在官能性、娛樂性掛帥的情況下,如何去增加香港劇場的多元化?如何去讓詩意性、文學性的戲劇繼續存活?甚至應該去探討消費性、市場化的戲劇製作,是否可以同樣保留戲劇的詩意性、文學性?
從科技、消費那一面來看音樂,很容易會輕忽音樂,因為太容易了,不拘時地,皆可信手拈來,揮之即去。但是如果像薩克斯這樣從大腦來看音樂,光是人類能欣賞音樂這件事已經是個奇蹟,充滿神秘,會讓人再度對音樂充滿敬畏,而這也是文明之初,人類看待音樂所懷抱的心情。
來自北歐天空下的人聲,會是怎樣的色彩?這次介紹的三張專輯,有次女高音范歐塔詮釋的當代瑞典作曲家作品,有丹麥國家廣播合唱團演唱的北歐民謠,有瑞典人聲重唱團Vocal Six的「英文歌曲精選」,繽紛多彩,超乎你的想像。
今年的女性影展強片如林,除了有台灣製造的《「37ARTS」舞者紀事》、《艾草》讓我們看到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影像呈現,還有坎城參展片《踽踽巴黎》的加持。巧的是,十月份多部今年坎城影展參展與得獎片也紛紛上映,營造「台灣女性影展」與「坎城影展」的針鋒對決,傷的可是影迷的荷包啊~~~
你一定會想知道十六歲長得像小學生是啥模樣?去年上映的《把愛找回來》,佛萊迪實際年齡十五歲,跟羅賓.威廉斯在一起,飾演十一歲的作曲天才小孩,仍然充滿說服力,讓人懷疑他的出生年(1992)是否謊報。或是今年上映的《奇幻精靈事件簿》,各位有看到一個十六歲的高中生嗎?他還是完全像一個小學生啊!
不同於其他建築師,對於空間維度的變異思索與折疊空間結構的設計實踐貫穿Calatrava所有作品,遊賞他的建築如歷經一場拆解(或組合)空間的視覺益智遊戲,觀者可任意由一組弧線、曲面、稜柱或尖角入手,試著找出反覆的元素,開始拆房子折房子疊房子甚至聞見樓宇結構線條因反覆串接衍生而出的節奏,如歌般。
今年剛以〈青花瓷〉再度拿得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的方文山說,自己寫的歌被稱為「中國風」純屬無心插柳,就像他高職畢業,當過水電工、貨車司機,原本想要拍電影,還認真上了編劇班,卻意外踏入歌壇,被封為「中國風大師」;如今更被屏風表演班編導李國修相中,參與新作《六義幫》的演出,走上舞台。他的人生,彷彿總是不按牌理出牌,但仔細推究,才發現這些生命轉折並非偶然。
新象三十歲了。 三十而立,可喜可賀。 三十年的拓荒,播種,耕耘,灌溉,成長,到今天的繁花綻放,不易,實在不容易。其中有多少酸、甜、苦、辣。多少委屈、折磨與承擔;多少迷人的片刻與欣慰的時光。「新象」自己感受得到,會寫在許博允的傳記裡,但也印映在朋友們的心中,更會記錄在台灣的文化發展的史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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