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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

送禮費周章

出國時,我也常會在博物館挑選禮物以備不時之需,梵谷美術館色彩優美的大圍巾、別針等適合給氣質出眾的長輩,文創型的文具或小物適合給創作者,會帶來叮叮脆響的小鈴噹、小樂器、小風鈴等,也都是頂能讓人解憂的小禮。 無論禮物貴不貴重,精美的包裝、搭配的彩帶、提袋、附上的小卡,也都是準備禮物的一部分。這些過程,其實就如同在準備一個製作,紅花有了,還須綠葉才能完整。

文字|平珩
第316期 / 2019年04月號
A Bigger Picture

戲劇,是樣品屋,還是量身訂做?

由K歌的不需要空間,可以解釋情感為什麼也不需要:當曲中那個「我」是世界的中心,別人的存在只是配合「我」的存在,一個人浮沉其中,說是自由可以,說是寂寞可以。而當寂寞難耐,多一分空隙便是多一分痛苦。這時候,與其放開,不如自我逼迫,那怕面對的是太多雜物,也好過家徒四壁。

文字|林奕華
第316期 / 2019年04月號
平心而論

太歲頭上要動土

有時是針對音樂、有時是劇中人物,有時表現方式,在眾多可能的改變中,他至多只會擇兩個關鍵點來討論。太歲頭上雖可「動土」,但不能動大土!什麼是關鍵?什麼是可行的關鍵?是提出一個方向?還是有一定要改變的點,羅勃總能分得清楚,作品也往往在他的「提點」下,將製作人與創作者的距離拉近,也就擔保未來與觀眾的距離更近了一些。

文字|平珩
第315期 / 2019年03月號
音樂飛行

當藝術遇上經濟 化身博士的兩難

追求「不可勝數的多與新」之下,有可能只是「無可承受的少與輕」嗎?就像拙政園的景色,只能欣賞卻無法購買,這不只是如桑德爾所說的「錢買不到的東西」,而是「不能用錢去購買的東西」。搞不好這種看待文化與藝術的方式,就像是一隻蜘蛛蟹,忙著把海藻碎屑黏在身上、四處爬行,除非你硬掰說它也有靈魂悟性,否則少了心領神會、偶拾的美感,其間又有多少差別?

文字|陳樹熙
第315期 / 2019年03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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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

弦外之音

每年的城市文化會議都是由各城市依主題報告近況與發展,大家除了要提供最新的資料外,也難免會各有心機地運用在地特色來「宣揚國威」,短兵相交的較勁有時不知不覺會讓彼此的關係有些緊張,但南方大師總能以一個漂亮的總結將會議重新定調。他「要緊張,又不要太緊張」的態度,多年來成為會議的核心精神,讓大家在面對新議題及挑戰時找到動力及方法,也能夠體認「掌握」會議的結論是在開幕的「面子」後,更重要的「裡子」。

文字|平珩
第314期 / 2019年02月號
音樂飛行

從韓國看台灣 音樂劇的愛與嘆息

K-POP其實又有多少韓國成分?只是唱歌跳舞的剛好都以韓國人或東方面孔為主,歌曲是從全球徵選來的,以強力訓練、訓練、製作與行銷,為韓國塗抹上時尚魅力。在去年公布的百大品牌中,韓國有三個品牌擠入,台灣沒有半個;把「內銷」概念轉成「外銷」,把「鄉土」變成藝術家的責任與使命,希望能代表台灣出國巡演,以達成藝術的「外交使命」,但這樣是不會有產業的!

文字|陳樹熙
第314期 / 2019年02月號
世界舞台 盡在你手廣告圖片
A Bigger Picture

戲劇,是設計,還是情感?

觀眾歡迎「議題電影」,有可能是基於在這多事的時代,看過這些電影後,會令人覺得對某些問題的無力感,得到了力量。當多數人指望藉著認同就能解決問題,問題的複雜性其實還是沒有被正視。是以認同的需求愈大,「議題」的問題性只會更被外在化,代表它跟個人的直接關係(例如思考),可能更疏離。

文字|林奕華
第313期 / 2019年01月號
平心而論

從開低而走高?

除了不斷想辦法精進演出前後的「說」,今年我們還有個特別的機會,把舞作從頭到尾以口述影像方式「說」給視障者聽,準備素材的過程相當不易,但結果是意外的「甜美」。口述老師將看到的畫面,透過耳機以好聽又適當的速度娓娓道來,不僅聽障生覺得「非常豐富」、「看得很開心!」,連一起前來的明眼人,也有不少表示受惠良多,確實因此看懂了更多的細節!

文字|平珩
第312期 / 2018年12月號
音樂飛行

台北需要一個「音樂藝術之家」

台北市並不是沒有表演音樂的地方,而是缺乏一個有別於國家音樂廳歐式濃郁渾厚、咖啡色彩,偏日式純淨的「新」音樂廳;台北更需要一個「音樂藝術之家」,咖啡廳典雅溫馨的氛圍讓愛樂者可以聚首聊天、享受難得的悠閒;大廳更不必氣派地鋪滿白色大理石像是偉人陵寢;各種動線、管制區的設計必須以降低管理人力需求作為基本準則;缺乏鄰街門面就絕對需要建築師的天才靈感,將之轉化成令人讚嘆驚豔的地標

文字|陳樹熙
第312期 / 2018年12月號
新銳藝評廣告圖片
A Bigger Picture

創作,是追求安全感,還是走出舒適圈?

《亂世佳人》的主角被詬病的原因,一是以愛之名,不理他人觀感。二是以「明天又是另外一天」為座右銘,什麼事都好,先做了再說,天掉下來當它是被子拿來蓋。 自我中心一向被認為是一個人自私的禍源。不管今天追求明天更是好高鶩遠的惡習。但放在創作過程來看,擁有自我但又無畏別人的評斷,那樣的分享可以很無私。敢去提出未知而不是緊緊握著已知,也可以讓人看到明天。

文字|林奕華
第312期 / 2018年12月號
平心而論

是天空,也不是天空

今年,我們更大的挑戰則是在新竹美學館的支持下,舉辦一場給「視障者」的專場演出。演出進行時,視障觀眾會帶上單耳的耳機,一邊聆聽著口述影像老師的敘述,一邊聽到音樂、想像舞蹈。我們沒有任何先備經驗,原本想得很單純,以為只要提供演出劇本,讓影像口述老師們來看看彩排,他們就可以把看到的內容說給學生聽了吧!沒想到想到這才是一連串費心費力溝通的開始。

文字|平珩
第311期 / 2018年11月號
A Bigger Picture

戲劇,是感受,還是自我感覺良好?

幻覺,即是把想像看成了實體。例如,只為展示某一部分而呈現的「自己」,會被誤以為那就是「我」的觀點和感受。最常見者,是經過修圖的照片看多了,便把它植入腦海中,覺得真人看上去就是一樣。Selfie(自拍)大受推崇,或手機必須擁有鏡頭,是切合這時代需求的例證之一:我們不相信鏡子的那人是自己,我們選擇了把鏡頭當作鏡子,由於它才是可以由自己來決定「我」將怎樣被看見的「眼睛」。

文字|林奕華
第311期 / 2018年11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