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曾以作為華人世界新舊融合、美感創新、開放自由的挑戰先鋒,以全人類共同理想為己任,這是「大國思維」;認定人才外流就像失血一般,小小一個島,資源有限,幾下子就挖空挖垮了,這是「小國論調」;大小固然受限於諸多客觀面積、人口數、天然資源豐富度但決定心態大小的,實際上是我們內心的認知。
楊.裴普鮑姆設計的舞台,沒有一個不令人覺得,空間是立體的,時間是流動的,人物是活著的,因為,這三件事情,通過楊的設計,一直在互動、交流,演員的「戲」,既讓表演被看見,也帶動著環境的、情節的改變被看見。而這些改變,最終又會成為觀眾離場時帶得走的問號:當我們見識過足以被稱為震盪、震撼的不同,誰還願意往回頭路走?
導演╱編舞者的一個重要功課理性地看待與舞台監督的關係,從排練開始就讓她╱他是為你有用的、可以信賴的工作夥伴,讓你在整個創作到演出的過程中,有一個穩定的依靠,讓創作有更多的可能性與可行性,常常,甚至就是在過程中,產生革命因此推翻重來。
原來我認為突破舞蹈語彙的「一大步」,在觀眾眼裡可能是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一小步」!觀眾在看熱鬧之餘,要改變他們的認知是要一點一點地來?觀眾對看表演的「信心」,除了要有製作單位對優質節目的努力外,可能也需要靠場館的共同「催化」?觀眾看得那麼開心的演出,有什麼我可以借鏡之處?我是要踩在大眾品味的肩上推出製作,還是要努力要讓大家都看到我想要大家看到的風景?
請不要小看節目單,它的作用不僅是目錄或飛行地圖,不是行不通,也不是不要,而是如何轉化以達成多方要求與需求。創意?這當然需要創意,用意別無其他,只希望大家在看了這些解說後,能找到合適的切入角度,深入體會樂曲的神髓。
三個女人,都平凡,但是都有她們的自我。她們的堅持,看上去都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如果在看她們的故事時都有把細節一一看進去,《20.30.40》其實是一幅中港台過去卅年少有的現代女性肖像。即便會被認為很「中產」(布爾喬亞),可是,這也不能否定「她」的重要性:中產社會對於女性尋找幸褔的價值觀,張艾嘉並非照單全收,卻是提出反思。
「正確的專業演出」是除了藝術家演出技藝精湛及技術適當布局外,更應該著實展現在節目流程細部安排與執行。而後者所需要的正是演出單位的行政人員更多的細心與努力。最重要的是,重視以及賦予正確的、稱職的演出執行工作人員與職責。
每一位專業舞者都得花大半輩子練功,即使有了專業工作,還是不能停歇,隨時要把自己的利器肢體準備好,以便因應不同編舞家的需求。那除了隱藏的努力和堅持之外,還可以做什麼?
我牢記著漢斯立克對洪佩爾丁克《糖果屋》所作的評論,我記得他說的大意好像是,巫婆抓小孩來是要吃的,不是要把他們變成薑餅,不過沒有復活的情節,又怎能作為華格納的傳人,這番揶揄話再三讓我笑翻天這番具有啟發性的一針見血之言,並不會讓我從此不聽《糖果屋》,我還是很喜歡它,認為它寫得很棒,只是我不會「神格化」它。
導演賽門.史東的「玻璃房系列」,到了《史特林堡酒店》,終於因為沒有旋轉舞台,觀眾的視點,才不再似是有所擴大卻其實只是留在原地,因為,三幕劇的「三」幕,給予觀眾改換了位置觀看劇情的推進,做法是,每次大幕打開,就是不同上一幕的三層樓和六個房間。房間,當然是之前的房間,酒店的房間可以都一樣,但內裡的擺設換了方向就是另一間了,同中有異異中有同所產生的彷彿、虛幻,便是前兩次旋轉舞台沒能做到的時空錯落。
舞監最必要的基本特性是與「馬」雷同。對團隊的中心信念與使命、認同及守護,是維持團隊的常規與紀律的穩定力量。這類特質多為默默工作、埋頭苦幹,也常常就會被臨危受命,多數也就一馬當先地接下任務,發揮絕佳的毅力與耐力,使命必達,但因此也常常會忽視了自己的工時權益。
黃于芬:「我覺得在我人生的各個階段,總是會適時出現機會,雖然事前會有許多因為「無知」而產生的恐懼,但往往事情真正發生時,其實並沒有原先想像得那麼可怕!能有這些機會,是我比別人幸運的地方!」 平珩:「不是幸運吧?多少人因為恐懼而逃避,而妳視之為機會,妳是掌握了機會,一路才能有所獲吧?」
「廣闊版」的夜曲有其嚴肅性與深層思維存在其間,遠遠超脫時下一般的商業與俗尚範疇,但是把古典音樂洗去風味變成音響結構就是解答嗎?不過若是把Pollini的夜曲演奏與一些打著古典音樂旗號,但實際上場面多過於內容,聲勢多過於真心真情的製作,讓我在二者之間做個選擇,我想還是寧可去聽聽來自「過去」的「未來」夜曲吧!
觀眾未必都能區分各種觀看的性質,是以,「放大」便有新鮮、奇觀造成的興奮,「電視(劇)」又不會使形式凌駕了內容上的安全感。一新一舊一生一熟的配搭,因此並未因為科技進步而給劇場創作造就新的角度,新,就是開拓之前未有的想像空間。 舞台,是想像的天堂。導演,是從那兒來的信差。
打開舞台監督的工作箱,你會驚訝竟是如此的包山包海從各類文具、各種工具、醫藥衛生用品,到安慰身心、讓人可以安心工作的各種小物要讓一場演出完美呈現,這箱「家俬」,可說是舞台監督的守護者。
在這支講述「自我定位」的作品中,舞者從頭至尾都必須「黏」在一起,有時是彼此借力,但更多時候是透過肢體的不同部位發出訊息。伊凡很少直接指導動作該怎麼做,而是強調「回應」和「啟動」,每位舞者既需要專注「聆聽」,也要能勇於「帶動」。相對的,文化與個性的差異,也讓編舞家行事的方式隨之改變。
說真的,戶外演出需要景色佳絕的場地、風和日麗的天候、一套較為輕鬆應景的曲目,另一種購票模式、另一種將音樂與環境氛圍緊密結合的構思企畫。在雨中演出一點也不詩情畫意,樂器會受潮損壞,溼答答的環境也令演奏者分心,不可能呈現最佳演出狀態,趕工架好的音響也沒充裕時間調校,聲音往往破破的;既然這樣,又何必強求呢?
由一百年前的英倫轉化成今日的紐約,由封建社會轉化成消費時代,由Bloomsbury Group 轉化成 Gay Activism,由一間廢置莊園轉化成上世紀九○年代的愛滋病人的善終之家,由歷史的繼承到文化的繼承,劇中有一句說話最教人一想三嘆:「如果不懂怎樣與過去對話,我們又怎能開拓未來?」
對專案管理職位的自由接案者與雇用者來說,時間管理是一個挑戰。本質上,每個專案一旦承接,就是一個全職責任制,只是不固定場所或時間。專案管理者必須要有高度積極主動的實踐力。在每個工作環節點上,都能夠拿出成績,甚至主動出擊。事情運作於無形,而成果有目共睹,是為成就。
要談舞團的經營管理,大概就是要去做所有人事物的平台。我們所期待「分工」與「職責」明確的狀況大概不會出現,在經費有限的現況下,只能看看如何補位、如何把事情做到最理想的狀態!
有時我覺得自己像是博物館裡的工作人員,三不五時把先聖先賢大師們的頭像拿出來,撢掉上面的灰塵,讓它看起來光鮮亮麗,有時在晚上當指揮舞動起他的指揮棒,鋼琴家舞動起他的十指,頓時就像施展起招魂術,先聖先賢們突然活了過來,魔法般地再次指引我們奏出那些經奏過、聽過千百次的樂音,有時好像真的活了過來,有時則半死不活。
看碧娜搜索結集的創作素材全是回憶,集體個人,反映文化社會,反映未來現在,所以看她的戲,是making sense of (one)self in this big big world,每個人那麼渺小,但又唯一,每個人都只得一個自己,卻與數不盡的人同悲同喜。 這是一個每個人一生都適用的問號,用來了解最基本的一個字,人。
根據自由接案職場的特性,接案者有權可以或不願意或因有需要而接下專案。但是一旦接下專案任務,就應該一視同仁地、慷慨地,供給所學所長。對自己要有期許是為「做出更成熟決定的人」。市場競爭,往往職場生存者,有一番作為的人都擁有這一特質。
如果在大學上課時碰到器材有問題的狀況,來自她學校的學生多半是第一個發現老師「求救」的哨兵,也常是第一個衝出來幫忙的救援。她的學生在團體演出中,也是很可靠的「核心」,他們懂得「眼觀四方」,對不意出現的「閃失」能立即補救、補位;遇上需要協助的後台活兒,他們也不會做壁上觀,總讓人感受到在「一條船」上的溫暖。這種以身教養成的「雞婆」,讓她成就了更有「人味」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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