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道雄 歌劇 是他肩上的信仰
聲樂家、歌劇導演、劇作家、作曲家都是曾道雄的頭銜,他是國家文藝獎得主,也是台灣歌劇藝術發展的幕後推手。數十年來,他致力於音樂教育與培育工作,以紮實的中西文化底蘊為這塊土地耕耘,至今在國內外首演的歌劇已逾四十齣。雖然年近耄耋,他的創作力卻愈來愈旺,去年執導《月亮》與《浮士德》,一開年又要推出《馬克白》,為推展歌劇,他還有許多的夢想要實現,正如他所說的:「歌劇對我來講近乎宗教!」
聲樂家、歌劇導演、劇作家、作曲家都是曾道雄的頭銜,他是國家文藝獎得主,也是台灣歌劇藝術發展的幕後推手。數十年來,他致力於音樂教育與培育工作,以紮實的中西文化底蘊為這塊土地耕耘,至今在國內外首演的歌劇已逾四十齣。雖然年近耄耋,他的創作力卻愈來愈旺,去年執導《月亮》與《浮士德》,一開年又要推出《馬克白》,為推展歌劇,他還有許多的夢想要實現,正如他所說的:「歌劇對我來講近乎宗教!」
五歲時,傑夫.索貝爾曾立下誓言要成為一名魔術師,雖然長大後變成了劇場工作者,但在他的作品裡,依然隨處可見魔術的影子,「我從魔術師變成一名演員,而現在是個小丑。」曾在賈克.樂寇戲劇學校接受的訓練,奠定了他肢體劇場與小丑表演的基礎。即將來台演出作品《斷捨離的物件習題》的索貝爾,將透過與大小紙箱中各種物件的互動,探索在荒謬中的昇華能量,從詩意非寫實的劇場性中找出最貼近人性的複雜情感。
雖屆耄耋之年,但依然精神矍鑠,風塵僕僕於世界各地這就是指揮大師布隆斯泰特,始終不懈,以令人驚嘆的體力與熱力,散播美好的音樂。擁有古典音樂的高深造詣,他更樂於與樂迷分享,他說:「我演奏是因為我自己喜歡這些音樂,所以我會儘可能地讓我的聽眾喜歡這些音樂。」睽違十二年,他將再度率領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造訪台灣,為台灣樂迷帶來精湛樂章。
長期深耕南台灣,作育眾多舞蹈人才的廖末喜,是創作、表演、教學三位一體的舞蹈家。從十三歲首度發表編創舞作,迄今剛好一甲子,非舞蹈科班出身的她,憑著舞蹈天賦與創作直覺,從生活周遭取材,也從文學詩詞發想,她說:「大家看我跳舞會流淚,會感動。當我創作時,若不會感動自己,這個作品也就不會感動觀眾。」無悔沉浸舞蹈六十年,正是因為對舞蹈的熱愛,所以執著。
美國金嗓傳奇湯瑪斯.漢普森將在十一月首度訪台,與NSO合作演出馬勒的《少年的魔法號角》,身為馬勒迷,他表示馬勒「對我而言不只是音樂家,還是哲學家,他藉著音樂探索時間本質、人類靈性,甚至是一整個宇宙。」作為自我要求甚高的聲樂家,他說:「(歌者)不管是演唱會還是歌劇演出,都像運動一樣耗費體力與智力,更是精神層面的付出。同時,我們還要讓自己變得敏銳,才能在台上重現那些已經被他人創造出來的作品。這關乎著『我們是誰』及『我們呈現的作品是什麼』。」
以「窺看系列」與「大不同系列」圖文集風靡台灣書迷的妹尾河童,是日本赫赫有名的舞台設計大師,六月底在香港演出的《蜷川馬克白》舞台就是他的傑作。八十七歲高齡的他,當年誤打誤撞走進舞台設計這一行,卻發光發熱成就非凡,還以狂放行徑獲致「河童」名號,名聲之響亮,讓他乾脆改名為「妹尾河童」。充滿好奇心的他總是以新鮮的眼光看世界,玩心豐沛,宛如劇場老頑童!
身為上世紀遷徙至美國的東歐移民後裔,小提琴家諾亞.班迪克斯-巴格利在新世界出生成長,但身上的文化基因根深柢固,反映在他身上的,正是這樣的新舊融合。並非出身音樂世家,卻展現了天才般的才華,曾任匹茲堡愛樂首席,現任柏林愛樂首席的班迪克斯-巴格利回返歐洲發光發熱,展現一種更開闊、更切合實際的世界觀,一個屬於這個世紀的文化演進模式。
在陶身體劇場三度抵台,六月初於雲門劇場演出《6》、《7》前夕,本刊協同雲門基金會合辦了這場陶身體劇場藝術總監陶冶與YiLab(一當代舞團)藝術總監暨兩廳院駐館藝術家蘇文琪對談,從藝術、科學、哲學到生活、愛情,無所不包。 這晚,我們聽了二○一六年至歐洲核子研究組織藝術與科學倍速合作計畫Accelerate@CERN(後簡稱CERN)駐村回國的蘇文琪談科學;聽了以「數字系列」驚豔了世界舞壇,以純度超高的肢體風格為人所知的陶冶,分享他「與一般人無異,甚至更俗」的熬夜有病追劇心得,還見識到他樂於閃瞎眾人眼睛,曬妻子段妮恩愛的各種閃光,依然不忘逼問文琪情史的功力藝術家們走下舞台,掀開面紗,剖析內心,不只談創作的極限,也分享了日常的調適、愛情的力量堪稱是一場含金量超標的對談。
嬌小的個子,卻有充滿爆發張力的肢體,反差之強烈,讓看過簡晶瀅跳舞的觀眾無不印象深刻。今年初以《輪》獲得第17屆英國國家舞蹈獎「傑出女性表演獎(現代舞類)」的她,自承擺不出「美」的姿態:「美一直是我的障礙。對我來說,我的美並不是古典,我的美就是要怪。」她的怪與瘋狂被阿喀郎提升了等級,變「髒」又變「野」,卻讓舞蹈長出新東西
林克昌宛如一顆巡航的慧星,經歷海外、中國大陸、澳門、香港、台灣等華人區域,而且都留下里程碑的建樹。他長期悠遊歐陸,可說是同時期華人音樂家中,浸潤西方音樂文化最深的一位。林克昌不是思考、分析型的藝術家,他用感性吸收、消化西方音樂美學精髓,加上無法言傳的東方民族感性,融匯、發展出一種獨到的詮釋邏輯。
帶著一把長號,宋光清吹遍古典、爵士、流行,各種角色、音色游刃自如,不但是NSO長號首席,也跟著周杰倫世界巡迴。音樂之路從小走來曲曲折折,他卻說:「純粹是被騙了!我的人生與靈魂,就被那一點點聲音給騙了,騙到我心甘情願要幹這一行。」不但出了長號演奏法教本,更錄製了台灣第一張古典長號演奏專輯《這裡真好》,未曾考慮銷售,只問自己想不想做。人生常有美麗的凸槌,即將當「老」爸爸的他,將如何迎接人生另一個凸槌?相信走慣岔路的他也會順利克服。
在報名參加臺北市立國樂團舉辦的首屆國際指揮大賽前,來自荷蘭的法蘭斯-厄特.布格拉夫根本沒有到過亞洲、沒有聽過國樂,更遑論認識國樂器,為了比賽,他認真研究、讀譜,竟然能過關斬將,拿下首獎。布格拉夫說:「指揮國樂或西洋交響樂團,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差異;不管是貝多芬、莫札特還是傳統古曲,我都一樣從頭準備起。」認真投入,荷蘭指揮也能燃燒國樂魂!
來自芬蘭的指揮家暨作曲家沙隆年,以令人讚嘆的音樂才華征服世界樂壇,除了創作、指揮,更積極與科技合作,讓古典音樂的觸角延伸至多媒體藝術,並協助發展iPad應用程式The Orchestra,透過新科技邀請年輕世代踏入古典音樂的美麗國度。這次再度訪台,將帶領英國的愛樂管絃樂團,踏上臺中國家歌劇院舞台,帶來兩首理查.史特勞斯的交響詩:《唐璜》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家庭毫無音樂背景,女高音安琪拉.蓋兒基爾卻從小就知道自己要當歌唱家、要演唱歌劇,甚至在進入音樂學院學習時,在聲音技巧方面「已經準備好了。」擁有這樣的自信與令人驚豔的美貌,加上令人嘆服的舞台表現,讓她在樂壇上備受矚目,而她對音樂的堅持,也讓她勇於對她認為不適當的製作說不,她說:「我做的一切選擇和決定,都是為了我的歌聲,我的音樂,我的藝術。」
生長在佛拉明哥已然展開蛻變的年代,天生愛舞的羅西兒.莫琳娜,就是遇到對的時機,成就了創造與翻轉傳統的藝術。沒受過現代舞訓練,卻能在創作中融會現代舞、現代劇場的種種,莫琳娜從各種表演藝術中汲取靈感,這次訪台的《雅朵拉森林》不但參考學習日本能劇、歌舞伎的演出方式,還使用不曾用在佛拉明哥的長號,是前衛之舉,也是她的選擇,她說:「我的職責所在,就是在每個我登上的舞台呈現真實的我,不管在哪裡。」
因為演出日本版《西貢小姐》中「工程師」一角,精湛演技讓人稱譽其為「全球第一的工程師」,市村正親從加入四季劇團出道迄今,是縱橫舞台、電視與電影界的硬底子演員。他與知名導演蜷川幸雄合作多年,互相欣賞,歷經胃癌之痛,重新復出的市村正親便應蜷川之邀演出《蜷川馬克白》中的主角馬克白,面對生死的覺悟與透徹,於是成就舞台上動人的演出。
透過線上網路通話進行的台港兩地訪談,讓年初才結束新加坡《木蘭少女》演出的王希文,和前日剛忙完果陀《愛呀,我的媽!》記者會的鮑比達,能暫時拋開工作,坐在電腦及手機前,天南地北地聊著、不吐不快地怨著。 他們對音樂、對戲劇的情有獨鍾,對市場、對製作的現況反思,兩位不同世代的才子,骨子裡都有十足的樂手魂,樂於享受現場迸發的演奏能量,重視基礎、在意細節、更臻完美。即使在藝術取向必須符合商業期待的演出中,在資源有限、須事必躬親才能達成目標的環境裡,他們堅持用自己的方式、走出自己的創作之路。這或許是個並不盡如理想般美好的世界,有了音樂,也終能為那總覺陰雨綿綿、風暴不知又在何處醞釀湧現的今時今日,抹上華麗繽紛、鮮豔動人的色彩。
才卅歲出頭的藤田貴大,除了戲劇啟蒙得早,更在不到卅歲就得到日本劇場界的重要大獎「岸田國士戲曲賞」,可說是英雄出少年。師承平田織佐,藤田也發展出自己的劇場特色,透過重複同樣的場景(refrain),讓觀眾從不同角度來觀看,營造獨特的戲劇體驗,即將來台的作品《異形三姊妹》,將讓我們看到他年輕的創意能量。
是怎樣的能力與魅力,讓甫過四十歲的瓦西里.佩特連科,超越「年輕」的魔咒,讓比自己年長許多的管絃樂團成員心服口服,讓不止一個頂尖樂團爭取留任音樂總監?在本刊這次難得的專訪中,他在提到曲目時,充滿了年輕指揮家的衝勁與熱情;而提到自己與樂團的發展時,卻又相當務實。在競爭激烈的年代裡,他深知與其去爭取受人關注的特別機會,不如自己想辦法讓每個得到的機會都有特別的成果。這樣的人格特質,或許就是他致勝成功的關鍵。
跨足舞台與影劇,更獲得金鐘獎肯定,即使已是「姐」字輩演員,謝瓊煖對演戲還是嚴陣以待,不愛上戲劇以外的通告,她說,所有心力都放在角色身上了,沒有餘力再從事與表演無關的事情。她說:「作為演員最大的快樂是:過不一樣的人生。因為戲,更了解自己,更了解他人,對於生命有了更多的包容,也讓自己變成更好的人。」
也許是雙魚座的關係,在蘇威嘉身上總看到一種反差。關於日常,他說自己是宅男,打電動,卻也愛蒐集小藝品。關於表演,費爾德說他是:「王子的靈魂住在胖子的身體裡」。關於編舞的執著,他沒有王子的驕傲貴氣,更沒有流浪找靈感的浪漫,他寧願守在排練場上,靜靜觀察,細膩謙遜地埋首編織。只是一個揮手,就分成好幾格細細品味。他來回雕琢「步」,只為霎那自由。
像「兩岸戲曲大展」這樣極具藝術文化維護與弘揚意義的盛大活動,是在柯主任的信任和支持下所完成的。在他主持中心的十數年之間,其所推動的業務,莫不如此的發揮團隊精神、同心協力的一一實踐,也因此使得傳統和本土藝術不只光會照耀國人,而且恢弘於世。
柯主任最常掛在口上的是:「國光是大家安身立命的地方,只要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是演員,就專心精進藝術,演好戲,製作、舞美、行銷,交流,會有技術、行政負責,不用煩惱。」因為分工清楚再加上團員同心合作,現在的國光劇團已是傳統戲曲界的標竿。我敢說,即便是現今中國大陸知名劇團的編制規章,也絕對比不上國光完整。
忠於音樂,更忠於自我,這就是安德諧夫斯基。因為自覺表現不盡理想,當場從大賽舞台中退場,安德諧夫斯基誠懇面對的是自己,是音樂,而不是「音樂生涯」。訪問中,安德諧夫斯基的每一個字就和他彈下的每一音一樣充滿著誠懇豐沛的自我,一種勇於面對自己與世界的階段性成果與永遠的挫敗、一種一次又一次從什麼狀態中畢業又投入怎麼樣的奮鬥的勇氣
才華洋溢的李哲藝是豎琴演奏家、作曲家,也是一位指揮,多次入圍金曲獎並拿下兩座,創作至今累計作曲約一千五百首,各類編曲高達四千五百首以上,活動跨及電影、電視、戲劇、舞蹈等領域但他始終有個心願:讓世界聽見台灣的聲音!醞釀多年,他在今年之始創立了「灣聲樂團」,以演出台灣音樂為志,期望帶動風潮,讓現有的樂團將演奏台灣音樂當作常態、讓作曲家進而著手創作,「這件事情如果不去做,永遠都不會發生,一旦開始,即使花五十年我都認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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