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自我,才是人間最艱困的挑戰
鋼琴家波哥雷里奇與超級樂迷陳毓襄、焦元溥的台北七天音樂課鋼琴家波哥雷里奇給人的印象常是驚世駭俗,離經叛道。與波哥雷里奇相處七天,樂評人焦元溥認為,他忠於音樂,忠於自己,他的叛逆正來自於他的忠實於音樂,他的駭俗則來自於他的忠實於自己。「他關懷的核心仍然是音樂,而且只有音樂。他對樂曲的深入研究,更讓人嘆為觀止。」
鋼琴家波哥雷里奇給人的印象常是驚世駭俗,離經叛道。與波哥雷里奇相處七天,樂評人焦元溥認為,他忠於音樂,忠於自己,他的叛逆正來自於他的忠實於音樂,他的駭俗則來自於他的忠實於自己。「他關懷的核心仍然是音樂,而且只有音樂。他對樂曲的深入研究,更讓人嘆為觀止。」
來自法國的知名鋼琴家提鮑德,以精湛的技巧與詮釋揚名世界樂壇,十月初時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馬勒系列」第二場「愛在雲端中」音樂會中,與樂團演出李斯特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除了琴藝過人,提鮑德的時尚品味與優雅舉止,也為人津津樂道,屬於偶像級的鋼琴家。樂評人焦元溥早在提鮑德訪台之前,特地到法國波爾多進行專訪,為本刊讀者挖掘出許多提鮑德琴鍵下的秘密。
在東西方文化間遊走,導演蔣維國始終扮演著橋樑的角色,和東方演員工作,他有意識地運用西方自然主義表演方法,而在西方演員身上,他會刻意引入中國傳統戲曲表演程式,讓異質文化豐富劇作內涵、增添戲劇張力。如何成就一個跨文化製作,蔣維國說:「深入一點、尊敬一點,瞭解兩個文化的差異。」
對於國樂要衝出台灣這個地域的限制,鍾耀光認為除了中西交流之外,另一個方向就是把國樂團與世界的音樂來接軌。應該要打破過去的格局,將「國樂」的定義拓寬為「所有國家的國樂」,而不是將國樂「西化、洋化」、或者「洋為中用」、「中西並用」,在二十一世紀裡要談論的是跨種族、跨文化的觀念。
她是碧娜.鮑許的學妹,也是台灣少數在德國發展的舞蹈工作者,自二○○二年起陸續應邀返台與國內舞團合作發表編創作品,在以舞作《囲》贏得○八年台新藝術獎後,也讓國人驚覺這位編舞黑馬賴翠霜的出現。她的新作品《抽屜》,延續《囲》的系列,將從大環境的包覆,回到個人隱匿內在的探索。
演員、劇場導演、電影導演、舞台設計這些角色都可以用來形容來自加拿大的羅伯.勒帕吉,但都不足以綜括他被視為當代少數「達文西式」的藝術家,未滿五十歲的勒帕吉,早就與彼得.布魯克、羅伯.威爾遜等世界劇場大師並列。作品以豐富與精妙影像著稱、常常演出「個人秀」的他,明年將首度訪台演出,今年則在台北電影節中先以電影作品與台北觀眾見面,本刊特邀資深劇場人耿一偉,越洋專訪這位自稱永遠像小孩一樣「好玩」、「好奇」的劇場魔法師。
他二十二歲才開始習舞,卻在歐陸一路從舞者、編舞家進而擔任歌劇院芭蕾舞團的藝術總監,被視為在德語系國家成就最頂尖的台灣舞蹈家余能盛,他如何以精湛的技巧與舞台的魅力征服歐陸的舞台?如何讓自己融入西方的文化社會、進而轉化為創作的內力?八月他將帶著歐洲舞者與台北室內芭蕾舞團,演出新作《當芭蕾邂逅柴可夫斯基》,讓台灣觀眾可以再一次體驗這位「芭蕾王子」的編創丰采!
以電影《父後七日》獲頒台北電影節最佳女配角獎,並入圍金馬獎最佳女配角與最佳新人的張詩盈,是個道地的劇場演員,其實一度已放下表演生涯、轉型上班族,卻也因上述的獎項肯定,讓她重拾回到表演舞台的信心。這個月陸續將有兩齣作品演出,也足證她對表演的熱情;張詩盈說,她面對表演、面對創作的自我要求是:「把自己誠實地拿出來,攤在桌上,給大家看。」
劇作家紀蔚然的「《夜夜夜麻》三部曲」即將在年底完工,其中貫穿三齣戲的要角隨時拿著棒球棍的「山豬」,也一以貫之地由資深劇場、電視演員劉亮佐人稱「阿斗」飾演,從演出第一部《夜夜夜麻》算起,「山豬」這個角色伴隨阿斗近十年,劇作中的人物性格演變,彷彿也映照著劉亮佐一路走來的人生心路,從憤怒傲骨到溫和老練。
酷夏的上午,颱風來臨前的天空,藍得刺眼。一身粗布白衣的林谷芳與高俊挺拔的濮存昕從白艷艷的陽光裡,同時走進攀藤濃蔭的紫藤廬茶藝館,熱鎖在兩人身後,談笑風生裡開始了長達六個小時的對談。 他們因為弘一法師而結緣。 因為電影「弘一法師」的宣傳,及主演電視劇「天下第一樓」的效應,七月初隨北京人藝來台演出《茶館》的濮存昕成了媒體追逐的明星之一。「師奶殺手」之稱從對岸飄到台灣。 但濮存昕一來台北,倒急著找從未謀面的文化學者林谷芳,因為拍「弘一法師」期間,濮存昕閱讀到最重要的一篇關於弘一法師的文章,正是出自林谷芳之筆。「林先生的文章開示了我從藝術家的角度去認識弘一,即便他進入佛門、當了和尚,仍然是個藝術家,回到人,而非聖人的本位,於是,這個角色便親切了。」 林谷芳,一位城市禪者,他可以談音樂、可以談文化、談社會科學、甚至參與藍綠陣營的文化白皮書建構,在跨領域的許多場合裡,總見他一派悠然參與,立論中見強悍的熱情,但身段裡又見隱士之清淡;受邀演講的內容從中國音樂、政治到喝茶,很難定義他的專業,多年來他最接受定義自己的方式就是「禪人」。 禪人這回卻對濮存昕有著高度好奇,前一晚在電視上看濮存昕上綜藝節目,在浮鬧的訪問中,「見到他在應答間的不動如山」,林谷芳說。 師奶殺手與鶴髮禪人,會有什麼樣的交鋒! 一今一古,但兩人都在入世中修「人生」之道,一位是「六歲有感於死生」,一位在逆境中永遠以「好人」自許;禪人曾有當官的機會,他如何看待權力的誘惑?好人面對演藝事業的名與利,他又如何在金錢的誘惑裡理出自己的座標?六○年代裡,分別在北大荒成長的濮存昕與台北牯嶺街歲月的林谷芳,如何看自己的成長?又如何給下一代發展成長座標的價值空間? 紫藤廬的角落,彷彿又見知識份子清談闊論的身影。
情商在羅曼菲的北投家中進行這場對話,因為她是侯文詠的好友,許芳宜的老師,在這個圈中好友熟悉的空間裡,其實更像是一場聚會。 醫生的專業是盡量減少身體的損壞,舞者的專業則在盡量增加身體的極限,醫生透過死亡認識生命,舞者卻可能以生命詮釋死亡。這一場對話,醫生對舞者的好奇,似乎多於舞者對醫生的好奇,醫生作家侯文詠侃侃而談的時候多,芳宜則一邊在思考中反覆挑戰原本的答案。侯文詠曾經說過,人生最重要的是問問題,答案反而是其次;侯文詠對許芳宜提出的身體問題是:究竟是什麼讓你支撐下去?「我覺得芳宜是個很『不守分』的舞者,那種決心不是表現在她的動作或表情上,但是就是可以感覺到,她要超越那個『分』的企圖。」 距離上次芳宜回台灣約有八個月,目前是葛蘭姆舞團首席舞者的她,才在今年一月成為美國舞蹈雜誌「2005年二十五位最受矚目的舞蹈工作者」之一,同時成為當期雜誌的封面,在紐約成為舞評人指定要看的舞者,但芳宜說:「我真的很喜歡跳舞,但我也真的很想回家。」 這其實是侯文詠與舞者對談的第二次經驗,上一次是和羅曼菲,在不斷和癌症對抗的過程中,越來越充滿生命熱力的她,在這場對話進行時,舒適地靜坐一隅,她在上次和侯文詠的談話中說:「我想要當一棵樹,因為樹的根是很深地扎入地面,可是在樹枝的部分卻又是很自由的。」一棵大樹才有安靜自在的潛能,同時協助新的枝枒繼續開展。
我永遠忘不了大五的某一個炎熱的下午,老師正在「雕」我那破碎的法文咬字,爾後她突然很感慨地說:「我真希望你們趕快出國深造,語文變好一些。不過,那個時候我也看不到了。」 當時我幾乎不敢看老師那張慈愛又遮不住風霜的容顏,我只是覺得眼角一陣發燙,支支吾吾接不上半句。
驕傲又有自信的湯婉君,是台灣自己培育出來的「土產」。說她土嗎?一點也不對!雖然沒有國外名校的光環,但仍獲得入選兩廳院「樂壇新秀」的肯定,受知名音樂團體、音樂家邀請合作演出並且參加國際音樂節、一年高達數十場音樂會,在在顯示著她所具有深厚的實力。
紙風車劇團執行長辦公室裡頭,招呼客人的不是咖啡茶水,而是檳榔、香菸、和烈酒。吳念真和李永豐,兩位台灣歐吉桑才剛在沙發上坐定,就開始相互吐槽、把訐譙當親熱,台味十足,讓我想起小時候在南部阿公家,夜晚的四合院稻埕上,邊喝茶、邊聽AM電台的賣藥廣播、邊訐譙時政的那些叔叔伯伯們。 吳念真,台灣最有魅力的歐吉桑,寫過上百部電影劇本,為數不盡的廣告商品代言,來到劇場,編導《人間條件》系列,依舊是票房保證。講故事永遠比別人好聽的他,即使金鐘獎、金馬獎、金鼎獎、什麼「金」獎都肯定了他,但是他最在乎的還是觀眾。他說,每次戲散場回收的問卷,都會一張一張地看,「觀眾看完戲之後,還坐在觀眾席把他的故事寫下來告訴你,最大的感動不過如此。」 濃眉大鼻酷似阿兜仔,因而被好友暱稱「美國」的李永豐,嗓門大,三句不離「髒」字,自稱吃喝嫖賭樣樣都來,行為舉止像極了混黑道的兄弟。站上舞台就會人來瘋的他,在粗魯草莽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感性細膩的心。他說,這一輩子感受過台下觀眾的熱情,幾乎要把台上的人淹沒的只有兩次,第一次是兩千年總統大選的晚會,第二次則是《人間條件》去年巡迴高雄,謝幕時掌聲整個湧上舞台來。 吳念真與李永豐結緣,除了氣味相投,據說還有一則插曲:一位算命仙說,吳念真前世是位酒家女,而李永豐則是他的恩客,於是有一天「恩客」語重心長地跟這個「酒家女」說:「出來為你自己和為台灣劇場做一些事情;出來做不是要幹嘛,就是『做爽』ㄟ!」於是,不管信不信,故事就是這麼展開了。
她是當今歌仔戲舞台上的明星小生,經營十年的劇團如今已是「精緻創新歌仔戲」的領導品牌。但當年的她,雖然出身戲曲世家卻非自願站上舞台,是什麼事件讓她改變了想法,讓自己一肩扛起歌仔戲創新的重擔?是怎樣的堅持,讓她義無反顧地埋頭衝撞,即使撞得頭破血流也得咬牙撐過去?
對談時間:八月十五日 對談地點:NEWS98電台錄音室 對談主持:廖俊逞 記錄整理:廖俊逞、張孟穎 八月二日,當代傳奇新作《水滸一○八》記者會上,導演吳興國、編劇張大春兩人特別挑選「水滸味」濃厚的茶酒館,以「水滸英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方式宣告兩人的合作;好酒下肚,兩人即興唱了一段《二進宮》,吳興國唱老生、張大春扮花臉,秀出張大春不為人知的好京嗓。 張大春從小看戲,長大後接受嚴謹的中文系教育,吳興國則是劇校坐科,師承台灣京劇四大老生周正榮。這兩個傳統背景深厚的創作者,在以外人看似離經叛道的革命姿態,闖出自己的新江湖後,卻又不約而同地回到傳統的路上,在古典裡挖掘創新,在前衛裡發揚傳統。趁著《水滸一○八》的合作,我們請他們聊聊他們的青春,他們的傳統叛逆,以及他們的革命水滸。 問:兩位是怎麼認識的? 吳興國(以下簡稱吳):我認識他很久了,搞不好他也認識我很久了。我們在各自的領域裡面做事,很早以前他寫過電影劇本,我也讀了很多他寫的小說,最厲害的是《城邦暴力團》,五十萬字。最主要還是透過電台,我以前上飛碟宣傳時聽他在廣播說書,一聽就上癮了。他對傳統經典相當熟悉,用文學或古典小說的方式來說武俠,尤其面對這種大型小說思緒要很清楚,要把那種味道說出來,非常不容易。 後來慢慢了解,他非常懂京劇、也唱京劇,而且大春因為家庭的關係,從小就看京劇,他會把真實表演的感覺和文學作品結合,那是我在大學時候上過俞大綱老師之後,第二次這樣子接觸古典文學小說。所以,感覺這次請大春來寫《水滸傳》會非常過癮,我們一起改劇本時就會哼哼唱唱,當然我知道他忙得不得了,我們聊過才知道,在電台說書好像是他的副業,他想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包括為下一代做一套古典文學的教材,這是一個很長遠的路,你看不到盡頭。 張大春(以下簡稱張):我大概五年級的時候就開始看京劇,興國在學校演出時我就看過他的戲了。這很特別
劇評家鴻鴻說:「我可以贊同或不贊同林奕華對包法利夫人的意見,但我以為,林奕華的可貴之處即在於他是一個永遠有意見的人。」 是的,不管你認不認同,從前幾年的張愛玲、班雅明,到去年底才剛在國家劇院上演的《水滸傳》,林奕華總擅長拆裝文學經典,從中延伸資本主義的消費論述,用最迎合商業市場和大眾品味的通俗娛樂手段,犀利而優雅地破解現代社會主流價值。 「當別人都相信這個東西的時候,還是需要有些人對這個東西,提出質疑、反抗或什麼的。」總喜歡在戲中拋出問題的林奕華說。 《水滸傳》顛覆男人神話,改編福樓拜名著《包法利夫人們》則要論述女人的名媛情結。這部福樓拜創作於一百五十年前的小說,沒有當今充滿物質慾望的社會背景,也無卡債、憂鬱症這些問題,但在林奕華看來,他筆下的包法利夫人對於愛情、物質、精神生活的追求,竟與現在社會需要名媛、八卦和名牌,一模一樣! 究竟,林奕華要如何透過《包法利夫人們》來詮釋現代名媛?女人如何透過《包法利夫人們》了解自己的愛情和慾望?男人又怎麼透過這部戲,更了解女人一點?本刊特別邀請氣質美女作家郝譽翔與導演林奕華對談,透視什麼是名媛?名媛為什麼總是不快樂?又為什麼「每個人都是包法利夫人」?
即將在《人間條件4~一樣的月光》中與林美秀演出姐妹情的黃韻玲,雖然在戲中演的是妹妹,但在實際生活中卻是不折不扣的家中大姐。很少人知道,黃韻玲有個在國家交響樂團(NSO)當法國號副首席的妹妹黃韻真;同樣擁有古典音樂學習背景的她們,卻走上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活潑外向的黃韻玲從小就是個瘋狂追星族,生活中最重要的讀物是電視週刊,學音樂只為了寫歌給自己的偶像唱。如今活躍於螢光幕前,遊走於流行音樂、劇場和主持,對她而言,如果不創作,日子就像反覆練琴一樣無聊,但只要能從工作中發現一點樂趣,她便會義無反顧地「撩下去」。 黃韻真雖然個性低調,自稱不喜歡接近人群,最愛搞自閉,但她的音樂、她的插畫,卻自然散發著如法國號音色般溫暖爽朗的特質。訪談間她深怕我們採訪素材不夠,不時發揮逗趣本色,爆出許多家人相處間的趣事。 除了二○○一共同出版《有時候懶一點反而好》,這對姐妹檔看起來沒有太多的交集。但兩人之間深厚的情感,就這麼不經意地,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就像黃韻真說的那個既搞笑又感人的「還債」故事: 我是獵人,因為我吹法國號(編按:早期法國號是獵人打獵時吹的號角),我殺動物賣給我媽,她是老闆,但我媽很黑心,用低價買進,就交給黑心廚師,就是我姐,後來沒料理好客人中毒而死,客人就是我妹跟我爸。這輩子都綁在一起
身兼學者、教育家與編舞家的舞蹈家高棪,以開拓者的精神,創建台灣第一所舞蹈科。這位終身未婚以校為家的舞蹈系主任,作育台灣舞蹈界的英才,默默耕耘超過半世紀之久。
許芳宜與布拉瑞揚,這一對舞蹈界的金童玉女,從今年開始重新啟動兩人的舞團「拉芳.LAFA」,期許這不僅是自己的舞台,更能成為年輕藝術家的創作及表演平台。從前半年許芳宜的校園舞蹈分享之旅,到兩人與其他三位藝術家共赴紐約參與巴瑞辛尼可夫舞蹈中心駐村創作,兩人同心攜手,走上未來的生命鋼索
有樂評家說,廖英君天生就屬於舞台,當她一站上舞台,就如珍珠般綻放耀眼的光芒;更有樂評家說,廖英君的歌聲散發著與生俱來自信卻柔美的個人風格。這位近期崛起的女高音,聲音與外表一樣甜美亮麗,出身藝術之家卻非音樂科班的她說:「歌唱,是我人生最大的夢想!」所以從台大經濟系、康乃爾大學傳播碩士,一跳跳到羅馬音樂學院學習聲樂,就是為了打造自己的歌唱之路,她更期待自己成為「台灣的莎拉.布萊曼」。
音樂對於伊瑪.夏拉的意義是「延伸」;而「指揮」之於她,不僅是一個專業,一個職業,更是一種生活態度與感知世界的方式。她希望能夠透過音樂傳達和平、沉靜與良善的理念。同時,這個角色不受性別、政治和文化藩籬的限制,因為音樂是情感的語言,遠超越任何符號所能表達的範疇。
對台灣戲曲發展有涉獵的讀者,都知道「俞大綱」這個名字,可是卻未必知道就是他,一九七○年代台灣文藝青年的精神導師,帶出像林懷民、郭小莊、邱坤良等當代文化界這些響亮的名字。 今年適逢俞大綱百歲冥誕暨逝世三十週年,文建會等單位策劃舉辦了一系列紀念活動,包含經典作品演出與研討會,將於四月底登場。為了讓讀者更了解俞大綱的行誼風範,本刊特邀知名戲曲學者、國光劇團藝術總監王安祈,訪問俞大綱的得意門生、雅音小集創辦人郭小莊,回憶大師生前的點點滴滴。
在台灣傳統思想的框架下,男孩子要以跳舞為職業近乎離經叛道,更別說成為一位專業的男芭蕾舞者了,但今年六月剛獲得世界芭蕾舞蹈比賽銅牌獎的台灣男舞者朱桂賢,卻一路堅持自己的選擇。從溜冰冠軍轉向芭蕾舞者的他,歷經蘇黎世芭蕾舞團的震撼教育,體驗了芭蕾大賽的緊張競爭,現在更在紐約努力,期許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國際芭蕾舞團的首席舞者。
台灣現代戲劇的精神導師姚一葦,離世已經十年了。同時是美學家、戲劇理論家與戲劇教育開創者,最重要的還是身為劇作家的他所留下的劇場作品遺產,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劇場後輩崇仰的經典。為了紀念大師,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院今年五月將演出他的知名劇作《一口箱子》。本刊特邀曾執導過姚一葦作品《紅鼻子》的現任臺北藝術大學戲劇系系主任洪祖玲(本名陳玲玲),為文剖析姚一葦劇作與大時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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