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初始的輕觸後 《失樂園》觀後餘言
縱觀《失樂園》的四段演出,有台灣失樂園中的虛、實、眞、幻,有極力跨步越界的熱情渴望,更有天堂樂園的夢想和隱約可見的一小點光亮,好以自伊甸初始的輕觸後,輾轉返回失而復得的樂園。
縱觀《失樂園》的四段演出,有台灣失樂園中的虛、實、眞、幻,有極力跨步越界的熱情渴望,更有天堂樂園的夢想和隱約可見的一小點光亮,好以自伊甸初始的輕觸後,輾轉返回失而復得的樂園。
在「越界」的演出中,不同聲音的運用突破了四位舞者的傳統訓練,特殊的舞台設計使編舞者考慮到如何在高斜坡與樓梯上舞蹈,更刺激的是觀衆欣賞舞作時,不要讓標題或舞名來限制你的思緒與感受。
原住民舞蹈的精神,來自自然,來自大地及生命的呼喚。劉鳳學將這群受現代舞蹈洗禮的舞者,回歸原始的本質,自然地舞出原始的舞蹈。
台灣五十年來,以原住民傳統歌舞素材抽離轉化成現代舞的創新鉅作《沉默的杵音》是唯一僅見,也唯有深具人文豐厚情懷的劉鳳學,才得以交出如此震懾人心、如此不沉默而無聲怒吼的杵音。
野台聲音與語言暴露了──渥克雖企圖精練江湖賣藝、歌舞秀場等常民文化,骨子裡卻完全是知識分子的思考邏輯。所謂常民文化只是其取材的對象,而感官的情色娛樂則是引起話題的外衣。
藝術和空間的關係是非常曖昧而有變數的,我們很難去界定藝術品和空間絕對的關係。比較確定的是藝術家不再停留於象牙塔中,只按照自己的說法和觀點來詮釋作品,或逼使他人信仰自己的說法。當代的藝術家不但有能力再現眞實,藝術家本身就是眞實,這是廿世紀藝術的新觀念。
「有洞察力的舞評家可以彌補舞蹈史學家所經常遺漏的部分,即在舞蹈演出未被定論前的關鍵時刻,給予其描述。」──瑪莎.席格爾《巨龍的尾端》書中的序言。
這支由亞洲各國年輕好手所組樂團,在柯密西歐納領帶下,展現其成軍五年來的成果,弦樂部表現尤其突出。西班牙鋼琴家拉羅佳以其扎實沈著的演奏風範與樂團搭配的十分融洽,亦給了亞靑技巧磨練的絕佳機會。
誠品天母店的後庭園在九月三日晚上湧進了二百餘名世紀末的男男女女,或坐或立或席地,參與了一場「空間」講座的盛宴,同時也成爲台北市難得的戶外藝文空間的一部分。
「過渡舞團」此次的作品突顯水平方向的空間運用,由於主題與舞蹈內容不盡契合,「抽象」與疏離之感油然而生,不過舞作的進行仍富邏輯性而順暢。
藝術是屬於大家的。藝術能與人分享,讓人引起共鳴,才是演出者得到最大的回饋。愛索做到了這點。
二十歲的齊平關迷迷糊糊來到台灣,當時的他只知道自己是陸軍第三十二軍二五二師七五六團第二營營部連第一排排長,只會踢正步,連方向都要請營長來下個命令,經過四十五年,從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八月六日的這場講座,在「不善於即席發問」的建築師張樞主持之下,羅曼菲生動鮮活的演講及動作示範,加上豐富的幻燈片輔助,還有音量奇大無比的靑蛙滿場亂鳴助興,使得講座的進行頗爲有趣。下一場講座「建築裡的空間」由張樞主講,藝評人陸蓉之主持,同樣是晚上七點半在誠品書店的天母店,日期是九月三日。
西班牙南部的安達魯西亞地區(An-dalucia)是佛拉明哥藝術的發源地。阿拉伯的愛爾人曾經盤據西班牙南部八百年之久,而吉普賽人也在十五世紀時由北印度進入,除了保留西班牙南部的民族風格外,也吸收了摩爾文化、猶太文化、羅馬文化,帶來了多元化的時代特色,使當時的舞蹈演變得更複雜也更令人著迷。而最能掌握該民族的文化特質與基本精神,首推西班牙舞蹈中的佛拉明哥舞,它是一種深刻的感情抑鬱而味道原始粗獷的舞蹈,充分表現該民族那種內心充滿積鬱而熾烈異常的情感,舉手投足之間熱力四射,閃爍著獨特的民族風味。 吉他、舞蹈與歌謠成了西班牙特殊文化風貌 佛拉明哥舞的發展史,完全歸功於早期大多數獻身舞蹈的人,他們熱衷於硏究該藝術的特色和起源,在他們的努力下可說是成績斐然。早期的舞蹈以獨舞的形式居多。透過動作,表達了歌謠中所包含的所有感情,不象徵什麼或企圖敍述什麼故事,只是隨感而發;詮釋內在的深層情感。在音樂的唱腔中要求音質的表達力,加上吉他的配合,使得在佛拉明哥的藝術中,吉他、舞蹈與歌謠成了特殊文化風貌。 目前的佛拉明哥舞是經過美化的大型舞台表演,在西班牙的大城市如馬德里、巴塞隆納、塞維亞、馬拉加等,都有專門敎授佛拉明哥舞的學校。而通常晚上十點開始,一些酒店中有佛拉明哥舞節目演出,一直到淸晨三點鐘,由歌者伴著吉他,唱出心中的孤獨與悲涼,舞者開始舞出熟悉的旋律,表達了曲調中所包含的所有情感。 佛拉明哥以外 然而一般人對西班牙舞蹈的印象,都停留於佛拉明哥。其實,早在公元前約一萬年到二萬年就有舞蹈的出現,大都表現人的情慾。如今,西班牙的舞蹈種類依各地區與語言的不同而變化多端。例如,在東北部的雷微達即有逗人開心之舞,由九位婦女圍成一個圓圈繞著一位男士起舞,這種舞蹈重點在表現人的情慾,給人一種浪漫而坦率的感覺。其它地方性的舞蹈有如源自北部巴克斯的戰鬥舞蹈,阿拉岡(Aragon)地區的火踏舞蹈(Jota),巴塞隆納的薩丹娜舞,以及阿斯圖利亞(Asturia)的姊妹舞(Danza Prima)。當時的舞蹈比較大衆化,在任何時間或任何地方,如敎堂外或花園廣場都可表演,但這些還不能滿足當時的人們,漸漸地,表演地點從廣場走進了咖啡
有些戲,因爲要一夜演完,就割捨很多精華片段。如果連續兩天,或更多天,演出一個完整版,觀衆會接受嗎?是不是能一試呢?
表演工作坊向台灣觀衆介紹經典名劇的心願,果然有個好的開始。放眼舉步維艱的台灣劇壇,《戀馬狂》的演出應該是敲破種種舞台迷思的一陣棒喝。
《戀馬狂》在國家戲院演出時,設計仍依循二十年前倫敦、紐約的舞合,但由於場地太大而使效果大打折扣。彼德.謝弗的原作劇本也不盡然完美無缺,仍有可議之處。
從老本《雙嬌奇緣》、改編本《法門寺》以迄六月間演出的新編本《法門衆生相》,劇情實一,各有取譬,戲趣由旨而生。老戲迷觀一知三,新觀衆循本文探源,盍興之。
紅樓在台灣、自生自長、創意而多樣。雲門的「異質」表演,値得肯定。
懷愛死者的腳步 尋愛死者的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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