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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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在遊戲裡聽故事 用電玩悟出道理
執著,是蘇洋徵(蘇大鴉)電玩人生的源頭,不管是與老爸用成績打賭換來遊戲主機,或是破關過程堅持不棄,只要有「變身」、「機器人」到「奇幻文學」和「電馭叛客」幾個關鍵字,就難逃他的手心法眼。對他而言,電玩遊戲的設計有劇情、有思辨,與他現在的編導專業頗有相關,許許多多的遊戲旅程與觀看經驗,也逐步建立他獨特的敘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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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原住民音樂家
丹耐夫.正若 用歌聲找回族群的路
他的角色非常多元,是公共電視新聞部製作人、原住民電視台副台長、資深的原住民社會運動者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身分是「原住民創作歌手」,丹耐夫.正若改編及創作原住民歌謠製作的《聽路》專輯還曾入圍傳統暨藝術音樂金曲獎。從不敢承認自己是「山地人」的年代,到昂然自稱「原住民」並爭得正名的權利,這條找回「自己」的路,丹耐夫.正若用行動與歌聲,找回族群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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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台灣原住民樂舞 「踏」著傳統 「走」出當代
從早年原舞者以田野採集學習、在劇場中重現部落祭儀,原住民樂舞的劇場呈現走到今日,已「走」出當下的新面貌。近幾年嶄露頭角的TAI身體劇場與蒂摩爾古薪舞集,雖仍秉持「田調精神」或直接在部落生活,但他們不自詡為整個「原住民文化」發聲,而是進一步思考自己與「傳統」的關係。透過腳步的探索、歌謠的入舞,他們努力活出傳統,更積極踩踏出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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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島與國、城與鄉 逃避與創造
台灣的現代劇場發展,從上世紀八○年代讀起,其實就是一則則「返鄉」的故事:從海外學習歸來者帶回劇場新知,打開了蒙昧;從台北興起的風潮,隨著「社區」的發展政策漫流各地;接著,或是年輕團隊直接選擇返鄉落戶扎根,或是資深團隊選擇遷徙異地發展,讓台灣劇場的樣貌,隨著地理性的變化而更趨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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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深耕台南
台南人劇團 開拓一畦藝術的園圃
立足台南卅年的台南人劇團,五年前移居台北北投,卻未放棄台南這個「起家厝」。留守台南的團長李維睦因緣際會租下321巷的舊建築,除了持續在台南維持排練與演出,也與其他鄰居一同打造「321巷藝術聚落」,因為空間特色,也發展出不同以往的表演形式,參考飛人集社的「超親密小戲節」,舉辦了結合表演、藝術「夜市」的「321小戲節」,今年跨入第三屆。李維睦說這方園地,希望能持續提供各種團隊使用,「讓新的劇團養成、讓他們感受到有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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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青年劇場導演
廖若涵 因為劇場,得以釋放自己
不是天生愛演戲愛表達,但因為愛看戲進而想搞清楚劇場哪裡令人著迷,廖若涵考進了戲劇研究所上了導演課,在排練場找到魔力的所在,發現自己在這裡,表達慾望突然變得更強烈更流暢了,突然想說的話找到言詞了。廖若涵享受「感覺自己和演員是同一個細胞」,一起探索表演與文本的詮釋,當與同一群夥伴一起完成多齣精采好戲,她決定與他們一起集體創作,於是有了《無差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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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符宏征 批判實驗 搖滾不死
從各式各樣的音樂聲響中,掘取創作的能量,是喜愛音樂的劇場導演符宏征重要的養分來源。對他來說,搖滾樂的批判與實驗精神,讓人可以聽到更多更遠的可能,「一首歌背後的意義,若能讓每個人以各種角度去連結,作品也就變得比較意思。」像愛爾蘭的U2、德國樂團 Einstrzende Neubauten(新建築倒塌)、中國的崔健,他們「至今不滅的持續力,影響是可以很久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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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楊乃璇 搖擺靈魂 自在起舞
陪著編舞家楊乃璇長大的,不是兒歌,是搖擺即興的爵士樂,從小跟著搖擺哼唱,成了她最深刻的身體記憶;因為戀愛的酸甜苦辣,也在爵士女伶的曼妙聲嗓中找到靈魂的共鳴。自在即興的爵士精神影響楊乃璇編舞態度及對動作的要求,技術當然重要但不要硬背,身體夠自在表演就不做作。她也從爵士女伶身上體會到女人自在之美,「爵士或靈魂歌手通常不是偶像外貌,但她們在台上這麼有自信、這麼好看。」「她們都很知道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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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柯智豪 樂音搭橋 讓傳統走回我們的生活
多次獲得金曲獎、金鐘獎肯定的柯智豪,因為加入了「好客樂隊」,也投入了樂團的聲響採集行列,而錄製到的聲音,也運用在樂團的創作如《桃花開》、《好客戲》中。近期,柯智豪的作品類型從宗教、戲曲、傳統,到演出語言如原住民、客家、閩南語,等於台灣各族群都找上了他,但他的採集不為學術研究,而更多是找尋一條連接傳統與現代的路,繼續走下去,「讓傳統走回我們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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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劇場始終是絕望之地,讓人習慣告別
應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首屆「PSA│實驗表演:聚裂(ReActor)」之邀,劇場導演王墨林與黑名單工作室合作展演了《哈姆雷特機器詮釋學》,曾宣告《長夜漫漫路迢迢》二○一五年演出是王墨林個人的台灣戲劇封箱作,這次的《哈》劇則是一次去中心化的創造過程,多位藝術家走入「不確定」的現場,互相穿透,深入內在。倘若《長夜》是王墨林告別戲劇的手勢,《哈機》也許是回歸的手勢,回歸「遂行性」作為台灣小劇場與行為藝術交匯的身體行動能源,回歸身體氣象館創立的一九九一年,回歸前語言的官能,也回歸解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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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電影搞鬼 感應集體恐懼
你可能在哪個時代的電視靈異節目,或現在的「關鍵時刻」或「新聞龍捲風」之類的談話節目,聽聞過鼎鼎大名的「紅衣小女孩」,去年這個台灣知名的靈異傳說被搬上銀幕,在已經很久沒有生產恐怖片的台灣影壇造成影迷的熱烈討論。不同於歐美的殭屍或吸血鬼,也異於港泰的幽魂冤鬼,這屬於台灣的鄉野傳說,怎麼引發屬於台灣人特有的恐懼?監製曾瀚賢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人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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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廣播說鬼 苦練看不見的恐怖
這曾經是許多台灣學子的共同記憶:深夜時分,扭開收音機,傳出主持人低沉嗓音,故事,就這樣開始當年打造多個膾炙人口廣播劇節目的李若梅,從播音員開始紮實地練就一「口」好功夫,當年火紅的「午夜奇譚」節目,靠著引人入勝的氣氛、天馬行空的故事、峰迴路轉的情境、面面俱到的細節,直至今日仍為不少聽眾細數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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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戲曲扮鬼 先瞧腳下功夫
花旦科班出身的「京劇小天后」黃宇琳,拿手招牌戲之一就是〈活捉三郎〉,她飾演因紅杏出牆、威脅丈夫宋江而被殺的閻惜姣,化作鬼魂後仍對情人三郎念念不忘,於是施展鬼步,一探情郎。這其中要演出美麗的鬼姿,黃宇琳強調重點就在京劇的蹻功,運用這難練的技巧,成功塑造各種不一樣的女鬼。在京劇裡,要當美麗的阿飄,從足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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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劇場弄鬼 玩人的不完美
在闃暗不見天日的劇場中,談「鬼」好像蠻理所當然,但真正在劇場演鬼戲的卻真的不多,曉劇場近幾年的《夏日微涼夜話》系列,也因此獨樹一幟,讓觀眾印象深刻。編導鍾伯淵從東方文化裡找到「鬼」存在的意義,「鬼對於東方世界的重要性,在於它表現的是人的意念。寫作鬼戲其實就是意念的轉換。」「鬼,是人們不完美的過去。」鍾伯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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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新生代京劇演員
凌嘉臨 嬌俏靈動一旦角
在二分之一Q劇場《亂紅》扮演李香君令人驚豔,在去年國光劇團《十八羅漢圖》扮演劇中的嫩妻「嫣然」,與四位前輩一線演員對戲,更讓人眼睛一亮她是凌嘉臨,國光劇團的新生代演員,嬌俏、靈活的模樣,加上熟練的蹻工,在舞台上魅力動人,儼然京劇界的明日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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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張艾嘉獻聲助陣 《仲夏夜之夢》陪您倒數
NSO這次的跨年音樂會讓人眼睛一亮,不僅大寒冬裡演出莎翁原著、孟德爾頌譜寫的《仲夏夜之夢》,還邀來編導演俱佳的張艾嘉演出!音樂總監呂紹嘉為了演出全本,特別請樂評人焦元溥改寫劇本、去蕪存菁,而由張艾嘉生動扮演劇中多個角色。歡樂劇情加上熱鬧氣氛,讓這一場夢跟著音樂,陪大家迎向新年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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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劇場「黑女郎」
林如萍 殘酷人生 淬煉演員的厚度
被劇場人形容其表演:「連呼吸都會被拿走」、「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的林如萍,雖然從大學時期演出迄今作品僅不到廿齣,但舞台上展現的深度與厚度,卻是深銘人心。多年投入表演教學的她,把教學視為永無止境的學習,「藉由教學,重新審視自己與表演的關係。」她說。而近年遭逢母逝父病,自己也身體不佳,她並不怨懟:「感謝殘酷人生的淬煉,讓我更能理解演員面對表演時的種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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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2015表演藝術回顧
2015表演藝術回顧 十大現象觀察 場館工期延宕,「大爆發」前如何思考未來 哲人已遠,作曲家後繼可有人? 牯嶺街營運滿十年,小劇場「經典」重現為哪樁 「新文本」浪潮來襲,台灣劇場如何接招 新世代自立門戶,探索市場可能 創作先行試「錯」,不再首演即彩排 藝術策演走入社區,遍地開花與誰何干 走出原住民傳統腳步,「踏」新路 當劇場、舞蹈進入美術館,改變了什麼? 鄉民口碑力量大,臉友集氣票房旺 PAR PEOPLE OF THE YEAR 謝盈萱 林文中 曾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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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青年編舞家
蔡博丞 丟出屬於自己世代的聲音
這兩年以《浮花》、《Hugin/Munin》在國際編舞大賽中屢屢得獎的編舞家蔡博丞,其實從大學時期就開始編舞,長期的累積與準備,讓他得以在國際的舞台上綻放光彩。對於編舞,他有自己的思考:「我不太愛跟風,雖然知道大家現在流行什麼但對我來說,透過身體,我想說的是什麼比較重要。」他認為向大師學習是必經過程,但也鏗鏘有力地說出:「我們必須丟出屬於自己世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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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朱宗慶打擊樂團藝術總監
朱宗慶 為一個愛做夢的大家庭掌舵
年輕時,朱宗慶的夢想是希望自家的打擊樂團是全世界的第幾大,但現在,他的夢想已經超越了這個境界。而當初那個「能像維也納愛樂、柏林愛樂那樣,成為國人生活的一部分」的願望,似乎也已經深植在台灣人心中。熱情,要維持卅年不容易;但也因為有「家」的歸屬感,朱團的成員一起走過共同成長。朱宗慶相信:「只要不被挫折擊敗,把時間拉長來看,就會發現所有困頓都不值得一提;空間變大了,傷害就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