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水龍 獨一無二的音樂俠客
我個人自幼興趣廣泛,文學、美術、理工乃至於醫學等範疇,無一不嚮往。最後卻選擇了音樂這一門被長輩認為只能供作消遣,無法營生的藝術。因為在我的生命旅途中,唯有透過音樂創作才能找到自己。 馬水龍一九九九年「第三屆國家文藝獎」之得獎感言
我個人自幼興趣廣泛,文學、美術、理工乃至於醫學等範疇,無一不嚮往。最後卻選擇了音樂這一門被長輩認為只能供作消遣,無法營生的藝術。因為在我的生命旅途中,唯有透過音樂創作才能找到自己。 馬水龍一九九九年「第三屆國家文藝獎」之得獎感言
在馬水龍老師抽象式的實驗中,有的強調筆法,有的著重於色彩,有的專注於結構上的經營,有的表達抽象的感性。其中有幾幅是以草書或潑墨式的狂筆揮灑,若隱若現地畫出「龍」字的形態。這些以龍字為出發點的抽象畫,不只令筆者聯想到老師的琵琶獨奏曲《水龍吟》,也聯想到老師的畫如其人,樂如其人不論是人格、音樂、繪畫,馬老師總是豪邁奔放、自由瀟灑!
馬水龍的小學同窗,知名企業家、鳳甲美術館創辦人邱再興也是因為音樂與馬水龍結為終生好友,一起打造讓作曲家發聲的「春秋樂集」,他也將為馬水龍的樂譜進行完整的出版。在邱再興眼中,是一個沒有私心,對於朋友、學生的問題,都會全力以赴解決的人,對於自己鍾愛的音樂,更可說是「沒有音樂,就沒有馬水龍。」
被視為日本「地下劇場四天王」之一的佐藤信,身兼劇作家、導演與劇院總監的身分,同時也從事戲劇教育工作,可說是全方位的劇場人。作為前衛劇場運動的一分子,他是日本帳篷劇場中「黑帳篷」的代表人物,在訪談中他說:「對我而言,帳篷就是旅行,無法移動的帳篷不是帳篷,說不定是因為我自己想要移動,所以才想要做帳篷劇,正是因為做帳篷劇,所以一定會移動。每次做戲就會開始旅行,就會認識不同的人,大家一起思考。」
從小提琴到指揮,從西樂到國樂,指揮家鄭立彬的人生中有好些不同階段的角色轉換,面對每次的轉換,他都一貫正面以對、戮力以赴。而最新的一個身分,就是五月一日才接任的「臺北市立國樂團團長」!轉入行政工作對講究感性藝術家通常是一大挑戰,鄭立彬笑說:「指揮的訓練也是要求精準的,我可以很理性、也可以感性。」
「休館維修」寫起來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但事前的規劃工程卻是長達數年!必須考量休館的時間對國內表演藝術界的衝擊、有限的經費如何用在最需要的項目上兩廳院藝術總監李惠美指出,維修訂定的方向依序有三:安全性、功能性、競爭性,在此中確定了修繕的內容,但常被提及的音響效果,因為風險太高、茲事體大,這次並未入列。九月時,音樂廳將由NSO的開季音樂會打開大門,屆時歡迎樂迷來「驗收」!
閉館維修三個月,國家音樂廳與演奏廳到底要怎麼修?其實開館卅年,再盡心的日常維護,也免不了硬體的東損西傷,於是這次的大型維修,觀眾席與舞台都將有一系列汰舊換新工程,觀眾席進行地坪、座椅、隔音門之維修整新,舞台區工程標的為木地板及管風琴。看似只是「微整型」,卻是讓聆賞品質「回春」的必然過程。
不管是在舞台上或是鏡頭前,李天柱說自己入行幾十年,從不認為自己是明星,「把自己當明星就完了,演員,才是對我最大的讚美。」在電視劇「後宮甄嬛傳」中演出太監蘇培盛,原只是鞠躬哈腰的奴才配角,他卻深挖深掘,型塑出角色的人性深度,讓觀眾想不注意到他也難。他說:「我的老師就是戲,每演一個角色,從中吸取養分,在戲裡成長。」這次演出《星光劇院》中「導演」一角,讓他最有感的是:「熱情」,「如果對生命失去了熱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經不起探討。」
這是一座穿越時光隧道的幻影劇院。時間,在這個名為「星光劇院」的空間裡,有了不同的定義:當你看到我發出的光,我或許已經不存在星光劇院的那些人,那些事,已不是眼前真實的存在,而是如宇宙中已旅行億萬公里的星光乍現。
曾經,光是啟蒙之愛,但今日的時代課題,闇,才是必要潛入的愛之漩渦。王墨林以《長夜漫漫路迢迢》揭示我們要不停不停地書寫幽靈,才有救贖的可能。黑夜裡草蔓荒徑,路遙而無歸宿,家園廢墟在一片城市霓虹的氤氳下,更顯無光、更如老歌般煙渺。唯有愈往黑暗處走去,才能探索孤獨、疼痛、迷惘與消亡,在夜霧裡體會光明,這是一種穿過霧牆的攝影,顯影時有粗黑粒子躁動。
於王墨林而言,「家是什麼」的提問,和「劇場是什麼」的提問,其實同樣是關於他個人「存在」的提問,而存在,確實是再嚴肅不過的事。在《長夜漫漫路迢迢》劇中,透過他對自己的提問,兩個不合時宜的,不易相處的創作者,展開在兩個時空之間的對話,從尤金.奧尼爾凝視著我們的眼神中,我們彷彿也看到了皺著眉頭的王墨林,默默地譴責著我們的輕浮。
一個是專長研究義大利即興喜劇的導演,一個是人稱「冷伯」,擅長諷刺與黑色幽默的編劇,來自義大利的導演弗諾(Raffaele Furno)和台灣當代最具分量的劇作家紀蔚然,他們對喜劇及創作喜劇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台式幽默與義式幽默又有什麼不同呢? 臺大戲劇系今年邀請弗諾至學校客座、同時執導義大利喜劇《謎鹿國王》。本刊特別邀請弗諾與紀蔚然交流對話,訪談當天,兩人充分發揮各自的幽默風趣,使這場知性的交流充滿笑聲。
他行走江湖時的名字眾多,作劇場時是「張吉米」,作採訪時是「張輯米」,最近要幫台大藝術季導演《異境祕旅》,宣傳網頁上寫的是「張鞊米」很多「ㄐㄧˊ」,就像他在劇場裡扮演的多重角色導演、演員、寫劇評,還會修電腦,當Crew,如他自己說的「不把劇場當工作。不當工作,就什麼都可以嘗試。」重點在於,張吉米重視在劇場裡與人的相遇,打造有趣的相遇,劇場就成立了
以《我為你押韻情歌》廣為小劇場觀眾熟悉的編劇馮勃棣,向來以精妙的語言策略讓觀眾留下深刻印象,但在這次新作《Dear God》,是從小擁有信仰但又有諸多疑問的他,把他「我和神的碎碎念」,以「苦難」和「罪惡」為核心思想寫成。從劇場寫到電影再寫回劇場,馮勃棣自陳「審美觀有所改變」,除了掌握對文字的敏感度,保有對情感溫度的靈光,更透過跨足不同領域的探索,深入挖掘內心探問,展現對人性更為宏觀的凝視目光。
歷經去年一場重大車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幸運復原的指揮家江靖波,說到這段過程,他說:「我將這件事情看成是『上天要在我生命當中、在這時間點發生的事』。」他因此體悟到原本的生命並沒有發揮到最大效能,但車禍之後,他很清楚應該要更聚焦在這上面,不管是在自己的專業,或者是人生。
時間:二○一四年五月七日(左圖)、四月廿九日(下圖) 地點:澳門 龍華茶樓
資深作曲家蕭泰然,於二月廿四日病逝於美國,享壽七十七歲。際遇坎坷的他,曾被迫離鄉多年不得歸,但蕭泰然將磨難轉為力量,化作旋律,用深情的語調傾訴著一段一段的故事,沒有怨懟、不帶苦澀,只有暖暖的愛與希望。
身兼「電影配樂家」、「古典音樂作曲家」、「跨界鋼琴演奏家」及「電影導演」與「指揮家」多樣身分的日本音樂大師久石讓,將再度訪台指揮樂團演出,這回除了演出自己的《天空之城》等名作,也將演出蕭斯塔可維奇的《第五號交響曲》,展現棒下精湛功力。
創立於一九八五年、被歸屬於「台灣第二代小劇場」的「河左岸劇團」,在卅周年前夕,舉辦了「河左岸30」系列活動,包含論壇、影像展,及作品《星之暗湧2014》與《彎曲海岸長著一棵綠橡樹》的復刻演出。回望這個由非戲劇科班文青們所組成的劇團,卻透過身體,「形塑出台灣人被壓抑的身體圖像」,而從青春轉為中年,唯一不變的是主體總是不斷地透過記憶、意識、幽魂、夢境,間接而折曲地,繞射或折射而現。
新銳劇場導演陳仕瑛去年因入圍第十二屆台新藝術獎年度十五項作品決選,而備受矚目,對哈洛.品特劇本《山地話》的獨到詮釋,令人讚賞。一直關注於既有文本詮釋的她,將挑戰英國劇作家莎拉.肯恩的《費德拉之愛》,她說:「在既有的文本上提供新的觀點,才是導演的樂趣和挑戰,因為我必須找到一種『詮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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