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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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20週年特別企畫Feature 主題對談
美學台灣.文化品牌
台灣的表演藝術發展多年,無論在創作面、思考面、人才面、技術面,都有一定的沉澱與累積,而在創意產業為主要潮流的當下,本就以創意為核心的表演藝術,如何在建立品牌與行銷策略上增強實力,以大步踏上國際藝壇?針對這個議題,本刊特邀在文建會主委任期內大力推動文化創意產業、現在正要推動兩廳院旗艦計畫的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董事長陳郁秀,與帶著雲門舞集在國際舞台上發光發熱的編舞家林懷民,在推展台灣繪本踏上國際的旗手、格林文化發行人郝廣才的主持引言下,激盪出他們的思考與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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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20週年特別企畫Feature 前導經驗
他們領航,量計波濤的高度……
他們在世界還不知道台灣表演藝術的年代,如先人開疆拓土般地在國際藝壇上打造「台灣」這塊招牌,在墾拓的過程中,曾遭遇怎樣的困難艱辛?又是如何面對與解決?本刊特地訪問四位已在國際揚名的團隊領航人,告訴我們如何航向那未來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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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安德石 愛喝台灣茶的瑞典長笛家
一九九○年於瑞典皇家軍樂團獲選「年度最佳音樂家」的安德石,曾與賈維(Neeme Jarvi)、阿胥肯納吉(Ashkenazy)、布隆斯泰特(Blomstedt)及Schwarz等國際知名指揮合作演出,精通長笛、短笛並在國際樂壇上擁有多項成就的安德石,來到台灣之後依舊不減其才華熠熠,成為NSO長笛首席的不二人選,而他在台灣的生活故事,一樣令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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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遇上兩廳院Memory about NTCH 新舞臺館長
辜懷群:兩廳院應該提出它的藝術方向
兩廳院作為一個國家的文化中心,它有必要告訴全民它的藝術方向,因為它的方向就代表著指標,代表國家想要提供給人民什麼樣的文化藝術。那麼,我作為民間表演場地的經營者,知道它的方向後,才能跟它截長補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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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佛洛伊德的臨床案例,艾倫.西蘇的女性書寫
《心理醫生愛上我》 用戲偶展露女性情慾
佛洛伊德最著名的臨床案例「朵拉」,在法國知名女性文學家艾倫.西蘇筆下成為劇本《心理醫生愛上我》的主角,故事深入探討醫生和病人之間觀看和被觀看的操控關係,以及男性如何徒勞地試圖深掘女性的情慾世界。這個劇本將由無獨有偶工作室搬上台灣舞台,並由傅裕惠執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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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水滸》兩好漢 回歸傳統搞叛逆
對談時間:八月十五日 對談地點:NEWS98電台錄音室 對談主持:廖俊逞 記錄整理:廖俊逞、張孟穎 八月二日,當代傳奇新作《水滸一○八》記者會上,導演吳興國、編劇張大春兩人特別挑選「水滸味」濃厚的茶酒館,以「水滸英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方式宣告兩人的合作;好酒下肚,兩人即興唱了一段《二進宮》,吳興國唱老生、張大春扮花臉,秀出張大春不為人知的好京嗓。 張大春從小看戲,長大後接受嚴謹的中文系教育,吳興國則是劇校坐科,師承台灣京劇四大老生周正榮。這兩個傳統背景深厚的創作者,在以外人看似離經叛道的革命姿態,闖出自己的新江湖後,卻又不約而同地回到傳統的路上,在古典裡挖掘創新,在前衛裡發揚傳統。趁著《水滸一○八》的合作,我們請他們聊聊他們的青春,他們的傳統叛逆,以及他們的革命水滸。 問:兩位是怎麼認識的? 吳興國(以下簡稱吳):我認識他很久了,搞不好他也認識我很久了。我們在各自的領域裡面做事,很早以前他寫過電影劇本,我也讀了很多他寫的小說,最厲害的是《城邦暴力團》,五十萬字。最主要還是透過電台,我以前上飛碟宣傳時聽他在廣播說書,一聽就上癮了。他對傳統經典相當熟悉,用文學或古典小說的方式來說武俠,尤其面對這種大型小說思緒要很清楚,要把那種味道說出來,非常不容易。 後來慢慢了解,他非常懂京劇、也唱京劇,而且大春因為家庭的關係,從小就看京劇,他會把真實表演的感覺和文學作品結合,那是我在大學時候上過俞大綱老師之後,第二次這樣子接觸古典文學小說。所以,感覺這次請大春來寫《水滸傳》會非常過癮,我們一起改劇本時就會哼哼唱唱,當然我知道他忙得不得了,我們聊過才知道,在電台說書好像是他的副業,他想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包括為下一代做一套古典文學的教材,這是一個很長遠的路,你看不到盡頭。 張大春(以下簡稱張):我大概五年級的時候就開始看京劇,興國在學校演出時我就看過他的戲了。這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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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魏海敏 北方麵點與台式美食 健康輕鬆入口
在京劇界,相信國寶級旦角魏海敏無人不曉其響亮名號,她的身段、扮相與戲曲力道,更是難能出其右,幾齣經典名作如《慾望城國》、《霸王別姬》與梅派經典戲《穆桂英掛帥》、《貴妃醉酒》,都令觀眾如痴如醉。然而又是什麼的美食小吃讓魏海敏三顧茅廬,相信讓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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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不受病痛軀體禁錮 創作執著不斷
李泰祥《情.奔》 以音樂打造動人神話
「我心中的神話故事,應該要氣勢磅礡合於人性,而又超越時空!」李泰祥最新創作《情.奔》,期望表現的是這樣的企圖心。李泰祥重新打造后羿與嫦娥、洛神與曹植的神話故事,並結合以葉維廉詩作〈寂然動容〉為本、朗誦加上背景音樂的創作的樂曲,李泰祥在《情.奔》裡,衍化出〈情劫〉、〈情動〉、〈情奔〉三段式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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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流行音樂劇/台灣篇
創作人說話 音樂劇製作人、台北藝術推廣協會執行長 陳琪
台灣近幾年在美式百老匯歌舞劇、英式音樂劇、與最新訪台的法式流行音樂劇的紛紛做客之下,讓表演殿堂的舞台烘托得熱鬧非凡,觀眾發現到節目單愈來愈有看頭,便慢慢出現了三五好友上劇院看表演的風潮,這樣的消費力,對表演藝術的大環境無非是良善的,然而陳琪提出令人值得省思的相對觀點──台灣本土自製的表演市場正在急遽萎縮中。 有什麼素材,就製作什麼樣的劇 陳琪分析道:「要思索本土表演的應對之道,必須得先清楚外來表演的特長」,她表示,百老匯重視歌舞並進,同時角色也須具備演的能力,為了解釋情節,台詞在劇中有重要地位;而英式音樂劇如《悲慘世界》、《歌劇魅影》則是以接近一首首歌曲來推展情節,旋律是劇中氣氛營造的主題;法國為了走出獨創的路,選擇了幾乎無台詞的純粹歌曲演場方式,來呈現表演,如台灣觀眾不陌生的《鐘樓怪人》、《羅密歐與茱麗葉》,更特別的一點,是法式音樂劇包裝進了流行歌手的參與演出,而製作群也多是跨界劇場與流行音樂的能手,吸引了更多元的觀眾族群。 比照了國外經驗後,陳琪認為本土表演的前驅風格與典範,仍等待創建中,像去年她製作的歌舞劇《愛上卡門》,由於一開始就鎖定由歌手張惠妹擔綱演出,「擁有什麼素材,我就製作什麼樣的劇。」陳琪說,因此她決定製作為一齣流行音樂劇,並特別讓阿妹遠赴紐約修習表演,以使本劇能更具張力與深度。 明年將製作結合多媒體的《鏡花緣》 此次在巨蛋演出的後台經驗,更讓陳琪畢生難忘:「國外劇團演出前可以在劇場彩排至少六週以上,而台灣卻是最多三天!」不過由於巨蛋的竭力配合,劇團破天荒地以地下室停車場改成的特別空間,來進行彩排與演前準備,讓所有的演員、音效、燈光等能完美整合,陳琪直呼的確是一次非常難得的經驗。不過她繼續表示這只是各種能夠成功的表演可能之一,創意呈現與克服國內演出場地制限的功力,才更是未來台灣各表演團體的首要工作。而陳琪的下個計畫,是將要於明年推出一齣結合多媒體的演出《鏡花緣》,屆時觀眾又可看到本土表演的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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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流行音樂劇/台灣篇
創作人說話 音樂劇作曲家 櫻井弘二
久居台灣的日籍作曲家櫻井弘二,從參與歌手專輯、樂團Keyboard表演等,一直到與張雨生合作《吻我吧娜娜》開始,塑造出中文音樂劇歷史上的第一個搖滾音樂劇。他的作品包括了《Email情人》、《莫札特謀殺案》、《東方搖滾仲夏夜》、《胡桃鉗》、《銀河鐵道の夜》熱鬧、緊湊、細膩、多變的創作或編曲巧妙地統一了不同風格的歌曲,深厚的搖滾與爵士基礎,使得音樂益發輕快、摩登與深度。 「只有音樂好聽,不算是成功的音樂劇!」 櫻井弘二認為「不管任何類型的音樂,要有人聽才是重點,不能只是自己滿意就好!」流行音樂也好,音樂劇也好,都必須針對聽眾需求來設計音樂,也不能說流行音樂就是比古典音樂簡單或低級。創作上,繁複的拍子在音樂劇裡較易被使用,例如七拍子的不平衡可創造出特殊的肢體動作,但即使在張雨生的〈口是心非〉曾出現,台灣流行音樂裡還是較少接受與使用七拍子。 群眾對流行音樂的接受度高,加上舞台劇市場,理論上會是個很好的結合。但在台灣,多數流行音樂創作者投身音樂劇,最容易發生的問題就是無法配合戲劇的演出。櫻井說:「只有音樂好聽,不算是成功的音樂劇!」音樂劇的表演,應該是以整體為考量,不是每首單曲好聽即可!如果以每首單曲作為出發點來寫曲子,會變得太過零碎,沒有整體感。創作時要考慮的不是只有音符、和聲、旋律,還有更多其他因素。如他發現「學舞蹈與學音樂的人,對拍子的感受是有差別的!」刻意製造的一個重拍,可將舞蹈動作襯托得非常漂亮,但在純音樂的表現上,其實不一定需要這個重拍。 對創作者來說,台灣有很多機會與可能性 櫻井說,這十年來,硬體設備也進步不少,樂器編制也已達到接近百老匯的水準。在音樂風格上,國外音樂劇對我們來說是好的刺激、好的教材,但台灣獨特的文化背景是相當可貴;如唱法、旋律與語言聲韻都有自己的特色。雖然台灣的歌詞還有進步的空間,但從《吻我吧娜娜》加上中文與搖滾,《東方搖滾仲夏夜》配置琵琶與笛子,到後來注入拉丁、原住民等元素,變化愈來愈多。 櫻井認為,台灣雖然不大,但還是有這麼多單位在努力創作音樂劇,是非常可喜的。他說,香港音樂人鮑比達曾表示會過來台灣從事創作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台灣會製作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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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Size L 的堅持
此刻出現的《踏》、《三》與《約會》等戲,不僅讓人欣喜地看見徐堰鈴定期而密集的創作發表之外,也將女同志情感文化的藝術表現,帶向了更怡然自得的遊戲境界,這是開心?娛樂?還是歡喜?也許還是回到了一個簡單的訴求:女同志們早就悶壞了,有戲看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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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遇上兩廳院Memory about NTCH 資深作曲家、國立台北藝術大學音樂系兼任教授
馬水龍:期待兩廳院成為西太平洋文化的主軸
一個國家的藝術文化,就是從作品中不斷凝聚而來的!兩廳院絕對有足夠的潛力與資源成為西太平洋文化的主軸,我們不要自大,但要有自信!節目的輸出和輸入取得平衡點,才能達到文化交流實質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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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她與他 最美的時刻
陳玉慧×明夏.柯內留斯
對談時間:五月七日 對談地點:台北市永康階咖啡館 對談主持:黎家齊 翻譯、記錄整理:黃楓皓 陳玉慧五月出了一本新的散文集《德國時間》,扉頁上題著「獻給明夏我丈夫」。 明夏.柯內留斯也在五月出版他第一本小說《最美的時刻》中文版,扉頁上題著「獻給我的妻子陳玉慧」。 兩個創作心靈,在同一個屋簷下十三年,歷歷看著對方一路走來的文學足跡,既嚴肅,又深情。 在明夏的眼中,陳玉慧「有一種藝術家特有的憂鬱氣質,是一種可以帶出很多藝術性創作的憂鬱氣質」,「她的確在追尋永恆,在每一個作品中探索最純粹和獨特的形式,而閱讀她的書使我感受到輕微的痛苦,因為那是孤獨者的心穹,那是渴望愛的叫喊,那是向真理的絕對追尋。」 在玉慧的眼裡,明夏「這個人很好玩,同時有點怪」,「很細心又很天馬行空」,而且「很能激發別人的靈感」,而明夏《最美的時刻》卻令她驚嚇又驚艷:「作為他的伴侶那麼多年,我被他的文字所傳達的致命美感驚嚇,我似乎從中看到明夏不為人所知的一面,他的生命裡隱藏著一個秘密,只有寫作才能把它召喚出來。」 有趣的是,兩個人都是面貌多元的「文字工作者」,也都學過戲劇、當過記者,但發展的路途卻又各自繽紛;不同的文化背景,反而讓他們透過彼此的眼睛更認識自己的來處。 五月初夏,陳玉慧與明夏來到永康街花木扶疏的咖啡館,告訴我們,關於他與她與他們的相遇及創作人生。 問:玉慧與明夏可以談談兩人的相遇嗎? 明夏:說起我們的相遇,那是在一次電影試映會中,當時我們兩人都是記者。試映會放的片是《魔鬼二世》,一部有點無聊的片子,通常我是不會看這種片的,阿諾.史瓦辛格在片中懷孕,感覺很笨。片子的拷貝過了一兩個小時遲遲未抵達,所有記者等得有點不耐煩,而我原本已經想要離開,就在此時看見了玉慧。第一眼看到玉慧,印象最深的是她有一種藝術家特有的憂鬱氣質。是一種可以帶出很多藝術性創作的憂鬱氣質。接著,那部片開始以後,我是最後一個入座的。找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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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街舞帶頭 音樂、時尚跟著燒
嘻哈瘋台灣 台風嘻哈客
美式嘻哈文化進入台灣,其實不是最近的事,早自上世紀九○年代,鐵板衣褲、霹靂舞、L.A.Boyz就已經帶起嘻哈的第一陣風。近年來嘻哈音樂成為樂壇主流,街舞更是處處可見,儼然已成為年輕世代的文化主視覺。但是,嘻哈到台灣,影響了什麼又刺激了什麼,可有在地化的新穎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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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Déjà vu 後設的劇場人生
憤怒之外,多了世故—「阿斗」劉亮佐
劇作家紀蔚然的「《夜夜夜麻》三部曲」即將在年底完工,其中貫穿三齣戲的要角隨時拿著棒球棍的「山豬」,也一以貫之地由資深劇場、電視演員劉亮佐人稱「阿斗」飾演,從演出第一部《夜夜夜麻》算起,「山豬」這個角色伴隨阿斗近十年,劇作中的人物性格演變,彷彿也映照著劉亮佐一路走來的人生心路,從憤怒傲骨到溫和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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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第五屆台新藝術獎.藝術相對論座談
位於仁愛圓環的台新銀行文化藝術基金會,為敦南生活圈的居民開闢新的場域,在這個自由的空間中、自在呼吸;除了閱讀外,培養民眾新的週末活動,可以到這兒免費賞建築、聽音樂、看展覽,帶回滿滿的創意與感動,藝術讓生活成為一場盛宴。 在這個商業與藝術的跨界交會之處,用變的創意、不變的經典,邀請跨界達人從各自專業領域出發、對談主題不設限,激起不同質地的創意火花,挑戰雙方對於「跨領域」範疇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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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藝術經
陳宏一 鏡頭之下 揮灑藝術叛逆
曾拍過多支音樂錄影帶、電視廣告、短片的導演陳宏一,是個寡言安靜的人,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包括司迪麥及中興百貨電視廣告等,鏡頭下犀利的影像風格,與桀傲不羈的意識形態,總是在每次出現時,讓人不能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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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文學×劇場 鏡裡鏡外的虛實對話
當文學碰上劇場 可以依存,可以互補,可以挑釁,可以背叛,可以辯證,也可以各自為政 當導演碰上作家 可以對峙、可以碰撞、可以修正、可以和解、可以交融,也可以各自表述 闔上書本,走上舞台 閱讀的結束,劇場的開始 文學語言如何轉化為劇場語言? 劇場形式又如何再現文學意象? 四位導演,一部小說 卡爾維諾的文學鉅著,四位的導演的城市考 讓你看見《看不見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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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為《牡丹亭》而生
柳夢梅第一人──溫宇航
溫宇航不只在台上把「柳夢梅」那風雅、憨獃、迂闊和懦弱的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台下的他文質彬彬、靦腆羞澀的書卷味,也和「柳夢梅」有幾分神似,細究起來,不論是創作,還是生活,溫宇航始終和《牡丹亭》有著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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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舞台與文本 分合與變奏
劇場與文學分家,可說起自現代劇場拋棄文本、導演取代劇作家地位以後;劇場與戲劇分家,也等於與文學分家。然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發展未滿百年的劇場,越來越頻繁向文學借用題材、意象,或直接搬用文字,只是現代劇場運用或再現文學的方式,已與從前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