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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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將上場游好彦舞團1994藝術「夏」鄕巡禮演出的舞碼有〈奔雲〉、〈漁夫〉、〈似曾相識〉、《菊豆與天靑》及《索──路是人走出來的》兩齣舞劇選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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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雲門的舞/好一場華麗的夢 評林懷民一九九四的《紅樓夢》當我們在《紅樓夢》裡見到太多古典芭蕾的影子;當華麗的服飾變成舞蹈的重點,而群舞淪爲美麗的活動佈景時,我們不禁要問:雲門將往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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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紅樓舊夢與新夢應邀到八里雲門排練場看林懷民排《紅樓夢》,車子在微雨的淡水河邊疾馳。努力回想十一年前在社敎館看《紅樓夢》的情景,腦海中盤旋不去、反覆縈繞的,竟是翻滾如千層浪的布質彩幕,和幕後掩掩映映、蒼邈幽微的慘綠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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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前幕後兩藝滙流的創作底蘊 舞蹈戲劇〈魔宴彌撒〉導演手記舞者出身的吳素君習慣由身體做爲表演的發軔點;我習慣用心理帶動演員的身體。當我們都不太習慣彼此的習慣時,她好奇的赤子之心和成熟的信任態度提供了一個創作空間,作爲容納彼此想法與突破彼此慣性的任何激盪、交流的容積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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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將上場一個新娘五個尪這是蕭渥廷一系列以台灣爲主題的舞蹈之一。由浦浩明設計舞台佈景,「MIT樂團」的團長馬大衛擔任音樂設計,林璟如製作服裝,以舞蹈劇場的形式來表達編舞者對這塊土地上生活著的人們的熱愛和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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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檔案彼德.舒曼在台灣 來自佛蒙特州農場的劇場導演他的隨身行李包括使用經年的一只硬殼紙提箱,一把小提琴,平凡的布袋包袱,一身農夫的素樸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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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劇「補天」計劃補了什麼?大師的身敎,樸素的美學觀,廢物利用的方式,都有値得我們學習之處。現在,大師身已遠;彼德.舒曼帶給台灣的是一陣來去的風?還是一粒即將發芽的種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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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與回響 Echo《補天》與社區劇團的發展戲劇乃一門空間運用的藝術,在發展社區文化的大前題下,我們要強調的是從二人之間的關懷開始到二千萬人口理念的共識,我們應更實際的學習運用小的空間、小的人群,而後像水波似的漸擴大範圍,校園的角落、行政區活動中心、都市型社區的中庭、淡水河邊,都是可以利用的場地。必須手攜手共同思考問題關心環境,透過簡易的文字遊戲,一齣窩心的戲才會孕育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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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將上場舞在三月的柔懷裡淸風吹拂的三月天裡有舞蹈家楊麗萍帶來的孔雀舞,西班牙舞蹈團的酒館之歌,藝術學院舞蹈系的畢業舞展,和吳素君的舞蹈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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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實驗各式夢想的小廚房 第一屆皇冠藝術節成立於一九八四年,位於南京東路和敦化北路交口附近巷中的皇冠小劇場,是台北人看表演的好地方。一眨眼,它已經九歲多了,曾經有六百場的演出,辦過許多次令人回味無窮的迷你藝術節。小劇場同時也是藝術家成長的地方,就像是金字塔的底座,基礎穩固了,才有向上堆砌的可能。今年,爲了慶祝皇冠雜誌社創立四十周年,小劇場推出「各式各樣小劇展」,具體說明劇場的表演形式可以如此豐富,願重燃大家對劇場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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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與回響 Echo李國修的戲劇與關懷 《徵婚啓事》觀後人的寂寞是由於不能與別人溝通,而不能溝通的癥結又出在人的自我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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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與回響 Echo再談《徵婚啓事》儘管我知道劇本是這麼寫的,但當我看到舞台上一個叫「陳玉慧」的女人時,我還是非常吃驚。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可以成爲劇中人物。老天,怎麼形容那一刹那呢?我想,大概是一種「突兀的幸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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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篇舞出一片天地,發表勝過經營爲了要了解目前舞蹈團體製作經費的來源和運用狀況,以便探討當前表演生態的現象和問題,一份特別設計的問卷在去年十月中旬左右,送達二十多個在過去兩年內仍有表演活動的舞蹈團體。一個月之後,只得到其中七個團體的回覆,回收率祇有三分之一弱。 大多數團體拒絕參與這項調査,而參與團體供應的資料也不齊全,其原因有正在做年度結算者,也有不願意公佈營運方式者,還有因爲人事變遷而找不到完整的資料,甚至於沒有保存及整理資料者。 在這些舞團中,雲門舞集在八十年度的收支出金額和演出場次都數倍於其他團體,高居第一。經過二十年的經營之後,雲門舞集不但成爲台灣最大的職業舞團,也是現有舞蹈團體中最主要的舞蹈節目供應者,故而成爲文建會扶植的國際性團隊之一,也吸引了民間的私人贊助。同樣列爲扶植的團體還有游好彥舞團和原舞者舞團這兩個中型團體。這三個團體都是固定支薪給行政人員和舞者,其中以雲門舞集的人才最多、設備最爲完備、演出最頻繁。光環舞集、太古踏和多面向舞團則是平時祇有一位行政人員,籌備演出時才視需要召集舞者,依排練次數和演出場次來計算酬勞。 經費來源及運用情形 舞團的經費來源可分爲官方和民間兩方面。官方補助在目前有許多來源,像是文建會、外交部、敎育部(廳、局)、僑委會、新聞局、國家戲劇院和地方文化中心等,其中文建會爲最主要的補助機構。民間捐助可以從政黨文工會、基金會、學校社團和私人,以捐款或是其他方式取得。以上兩項再加上舞團的業務收入(包含票房、敎學和販賣節目單等相關產品的收入),即成爲舞團的收入總合。 而在業務收入方面,半數以上的受訪團體幾乎沒有收入,或是所佔的比率極低。雲門舞集是政府補助比率佔其總收入最低而業務收入比率最高的舞團。除了少數一兩個團體外,大多數的舞團仍然高度地依賴政府補助。 舞團的開銷主要有二,即演出支出,包含演出時硬體的製作費、運輸費、場地和其他劇場設備的租金、臨時僱約人員的排練演出費、誤餐費等等,而固定支出則包括人事費,支付固定團員的薪資、顧問費等,以及平時場租、水電費、維修費、貸款利息和文具印刷費等。 近半數的舞團無法提供支出的金額或是比例。除了「不願意公佈營運方式」之外,大都是因爲舞團本身人事運作和組織結構不建全等問題。這種情況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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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劇徵婚之後屛風的《徵婚啓事》改編自陳玉慧紀事體小說,亦是李國修笫三度以「某劇團」爲素材的喜劇,無論編、導、演都令人激賞;然而,故事的流於浮光掠影,甚而失去觀照的焦點,使得整體藝術造境有所缺憾,相當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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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與回響 Echo是藝術問題,更是權力問題 從一個宗敎活動談起今年的「台北縣中元普渡宗敎藝術節」,由地方政府主辦,民間文敎基金會執行;活動地點遍及土城、板橋、中永和等地重要街道(主要表演區爲永和中正橋下),參加民衆超過十萬。這樣熱鬧滾滾的地方活動,究竟背後有什麼樣的意義?都市邊陲的民間藝術與都市中心菁英藝術的差距,又顯示了什麼樣的權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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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浪子回頭時 葉靑的「歌仔戲溯源」意義「早期歌仔戲就像浪子一樣,有路無厝,完全要靠自己的奮鬥、打拚,才能立地生根,爲自己創造一個梨園的大家庭。」旗下擁有數十名成員班底的「葉靑歌仔戲團」團長葉靑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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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現實」:雲門的無奈、困惑與調整「中國人作曲,中國人編舞,中國人跳給中國人看」的雲門舞集,是一個緣起於七〇年代台灣知識份子理想燃燒的夢──以文化創作喚醒民族靈魂。而今,雲門迤邐行來,走過二十個年頭之後的《九歌》,宣傳空前盛大,社會熱烈期待,而果然掌聲也不絕於耳──只是,觀衆似乎已不復《薪傳》時的激情;甚至還夾雜著一絲「今非昔比」的蒼涼和不忍。有心人不禁要問:雲門,何以致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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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荷葉婆娑,可遠觀而不能近賞? 談《九歌》九百萬的《九歌》,憑藉文宣戰術成功及媒體全力支持,票房大捷,如同舞劇的終場意象:雲門之路,金光閃爍。但是,除了民族命運關懷的主題,除了華美壯濶的舞台設計,《九歌》的舞,究竟能帶給我們多少的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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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劇縱橫《非關男女》《非關男女》可說是「文學界跨刀劇場界」的力作,從編劇、導演到演員,幾乎全由當今文壇知名作家擔綱;筆端的千百情態,換成眞人的現身說法,舞台技巧雖非專業,依舊魅力十足,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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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側寫林懷民《九歌》心路歷程學新聞出身,又以小說創作知名的編舞家林懷民認爲,文學、音樂和舞蹈的分際往往無法淸楚分割,其中的互動關係並沒有必然的因果邏輯可言,林懷民正爲他醞釀反芻了十年的長篇舞劇《九歌》作最後潤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