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社區議題出發 劇場裡的真實論壇
源自新加坡戲劇盒發展出來的「實境實驗劇場」,以應用劇場和論壇劇場形式為基礎,在劇場中設定情境,讓演員與觀眾,針對議題進行討論,作為民主參與及練習的過程。OD表演工作室獲得戲劇盒授權,將在新作《克隆少年》中採取同樣的形式,主要方向是關於民主過程和集結共識的實踐與可能,關於政策的規劃者和被政策服務者之間的距離,並反思青少年被社會所賦予的角色。
源自新加坡戲劇盒發展出來的「實境實驗劇場」,以應用劇場和論壇劇場形式為基礎,在劇場中設定情境,讓演員與觀眾,針對議題進行討論,作為民主參與及練習的過程。OD表演工作室獲得戲劇盒授權,將在新作《克隆少年》中採取同樣的形式,主要方向是關於民主過程和集結共識的實踐與可能,關於政策的規劃者和被政策服務者之間的距離,並反思青少年被社會所賦予的角色。
作為經驗豐富的表演藝術觀眾,他們總是會細心考慮、精挑細選,選擇一個最合自己需要,也最適合觀賞的座位,讓自己如王者般享受一段美好的藝術旅程!且讓他們現身說法,他們如何挑、怎麼選,為什麼兩廳院的這個位子,是他們的心頭好?
位於台北大龍峒的保安宮,是當地居民的信仰和生活中心,除了建築已被列為國定古蹟,廟方每年舉辦的盛事保生文化祭,更是內容豐富的傳統文化活動,其中為期一個月的家姓戲匯演,全台知名劇團匯聚於此,堪稱傳統戲曲演出的年度盛事,更是戲迷蜂擁追隨的戲曲嘉年華。
其實她們就是最早的「追星族」,追著心目中的外台戲巨星跑,記錄下心愛劇團的點點滴滴,幫忙劇團公演的大小事,付出青春、時光與金錢,無怨無悔、滿心歡喜她們成就了台灣唯一「原生」劇種的票房與市場,更能隨時機動調配自己在劇團營運與演出時的角色,形成每個戲班與廟口戲路、劇場公演時縝密的行銷脈絡。
對外台戲班而言,在劇場裡的演出只是一時榮光,真正長久的經營、生存的基石,還是民戲戲路的拓展與維持,公演的場次表現就像是行銷宣傳,唯有神明給的飯碗,才真的算是「一餐」。當我們走進明珠女子歌劇團、一心戲劇團與春美歌劇團的後台人生,看著他們如何為戲路奔波、克服種種困難,方知這台上的精采,是多少汗水、用心,得以換來
今年適逢「舞蹈空間舞團」卅周年,作為繼雲門舞集之後、台灣第二個專業現代舞團,舞團的特色在於不突顯單一創作者的標誌,而是如其名「舞蹈空間」為舞蹈人準備好的一個創作空間、合作網絡,讓合作的編舞家、設計者展現多元創意,而維持這一切的,正是該團團長兼藝術總監平珩。回顧來時路,平珩談及舞團的核心精神,她最在意的,就是舞蹈性,「每一次都希望開發新的肢體語彙。」
曾經叛逆愛玩、因《向前走》專輯大紅卻又墜入人生谷底、近年又持續因電影配樂創作備受肯定面對人生的高低跌宕,後來沉浸在儒道經典中的林強,皆能轉念正向以對。接下兩廳院藝術基地計畫的導師一職,林強謙虛地說:「我不是他們的導師,這只是兩廳院為了宣傳給的頭銜我給的是人脈資源的引薦與尋找資金的方法,如果他們問我人生的事,我仍樂於與他們分享我的生命經驗與人生體悟。」
從《快雪時晴》到《當迷霧漸散》,不再借「物」而直指歷史中的人物與事件,編劇施如芳似乎逐步解開錯綜於歷史、政治與創作間的牽絆與關係,更直接且直白地面對歷史材料及其內部的意識形態。只是,在散文式的書寫結構下,《當迷霧漸散》仍多是情感的釋放,造成多數人物的動機單薄且無後續行動。於是,戛然而止不只有劇情,更有埋藏於創作背後的言與未言;而欲言又止的也不只是劇中人物,還有創作者自身。
即使劇情單薄,通篇以情緒為出發,卻在此劇情性低限的框架中,聚焦於愛情、語言以及人類主體意識的解構,並以更宏觀的角度,將情侶關係提升至兩人關係、權力政治、存在主義、陰陽哲思、後設戲局的向度來探討,豐富了劇作格局,也加深了辯證層次。
他們愛看演出,也是兩廳院的常客,對他們來說,演出前後,哪兒是他們最愛駐足的「秘密基地」?他們為什麼選擇了這個地點?背後又有哪些他們與兩廳院的故事?且聽聽他們怎麼說
他們愛看演出,也是兩廳院的常客,對他們來說,演出前後,哪兒是他們最愛駐足的「秘密基地」?他們為什麼選擇了這個地點?背後又有哪些他們與兩廳院的故事?且聽聽他們怎麼說
想了想,我應該也算是一個念舊的人,從老玩具、二手衣到老歌等,這樣的蒐集與愛好也跟著我不少年了,總讓我覺得非常熟悉,像是又可以回到家一樣那般親切。 離家之後的生活繁忙,總是得在創作與工作之間汲取新知,然後還要想如何才能夠與過去所學的專業揉合;於是在這樣的過程中去思考「我所為何來」就格外地重要,是必須慎重的。近期栢優座的《大年初一前晚的那頓飯》讓我也想到了我為何離家,以及離家之後又該以怎樣的心態回到那個愈來愈不常回去的家,而且對我來說透過戲曲身體呈現這樣的命題非常迷人,好奇之餘也支持這樣試圖結合傳統並找出新詮釋的勇氣。 而阮劇團的《熱天酣眠》則是近年我每每想到都還會會心一笑的作品;在我的觀賞經驗之中,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熱鬧哄哄的廟口廣場,人們此起彼落交談的氣氛之中,以我們曾經有的過去去說直到今天都還想再做的夢;幽默動人。如果妳/你也跟我一樣有時候忘了或不太清楚是從哪裡開始活的,那麼或許這兩個作品可以成為幫助我們更進一步思考的邀請之一。 文字|林素蓮 編舞家
由布袋戲女演師江賜美女士創辦的真快樂掌中劇團,這回在臺灣戲曲藝術節中,聯手偶戲編導薛美華,編創了新作《一丈青》,以台灣早期布袋戲賣藥團的演出形式為背景,藉由搬演「一丈青」扈三娘的故事,以「離家門,入江湖」的個人際遇,映照外台戲班衝州撞府的江湖生活。而除了《一丈青》,還有陳錫煌傳統掌中劇團《年羹堯傳奇》與同黨劇團《白色說書人》的精采呈現,三檔演出,有傳統、有創新,呈現當代布袋戲多元、豐富的劇場美學。
在美國水生生態學者尤金.史多麥(Eugene Stoermer)提出「人類世」這個名詞,並由荷蘭大氣化學家保羅.克魯岑(Paul Crutzen)進一步於千禧年倡議後,我們清楚意識自己正處於劇烈加速度的輸送帶上,前方是未知的懸崖,我們不知道跳下去是墜落,還是會飛起。 人類在短短幾世紀來,不僅影響了地球四十五億年的結構,「人的尺度」(human scale)也產生了變化,我們迎來宏偉壯觀的科技時代,人類成為超資訊的載體,對於真實空間、事物的感知卻有了失能的傾向。 那麼,當代藝術是如何回應人類時代與地球的呼喊呢? 本期企畫嘗試從人在環境與歷史長流中的尺度與後人類的角度出發,檢視創作者們是如何重新定義「人類」、「自然」、「科技」,並反思、建立人類、動物、植物、自然、物件、科技之間的新關係。 自然是一切創造的總合,人類僅是其中的一小元素,我們該適時停步謳歌:地球啊,謝謝祢。動物啊,謝謝祢。植物啊,謝謝祢。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很少人知道,以「街的孩子」為人所知的編舞家,同時也是自然的孩子。 鄭宗龍在年初2019TIFA節目發表記者會後「直面藝術家」的活動中,分享卅年前某個晴朗天氣的夜晚,父親拎著幼小的他上山夜釣的經驗,依然清晰如昨日,「我們會半夜兩三點到碧潭集合,轉乘裕隆803,那是當時的計程車。一車子的人有文具店的禿頭老闆、麻將骰子老闆、做回收皮革生意的叔叔,一行人往烏來的方向行去。」 那是一九八九年,自然等同危險,山海尚未除魅的年代。人們入山,行政手續繁雜,路程也不輕鬆。但鄭宗龍說起那段十五公里的碎石路,快樂與危險並存,「當時路上有一個窟窿,門就開了,我坐在最旁邊,我爸的手很快,警覺地一下就拉上了車門。當時還沒有開路,路走到中途,一座山就擋在眼前,只有一條古泰雅族人的卡拉莫基獵道,每個人都要坐進流籠,好像猴子一樣被拉到對山」 抵達南勢溪,十三歲的鄭宗龍拋下大人們,一個勁地往上游溯去,「我好奇那盡頭有什麼。」 「登山的身體感,跟跳舞很像」鄭宗龍噠噠噠地數著拍子,說起走中級山顛簸的古道,時常山友們累壞了,他依然腳步輕盈,帶著身體工作者的自得。 人面向未知所投射的希望與恐懼,召喚身體的野性以抵禦自然的懾人力量,是登山的基本節奏。實際攀爬的山是堅硬、陡峭、鋒利的岩石,是溫暖扎人的土,是刺人不馴的植物,那完全不同於想像的、隱身在螢幕後的幻美事物。 數十年過去,編舞家的身體依然銘刻這不同於城市的節奏,使他一得空便往山走去,強制自己從手掌銀幕與佈滿LED燈的城市生活中「斷線」。 「但山好像也老了魚的大小、數量都變了,水變混濁了,美好消失了。」鄭宗龍頓了頓,「《毛月亮》是我對自然警訊的不安感受。」 新作《毛月亮》從對自然地貌轉變的不安出發,並置了都市生活的LED巨型屏幕與自然野性的身體,卻逆反了當代對於「後人類」身體的討論,將末日昇華成救贖。 在編舞家那裡,人類意識無需載入電腦,心靈未嘗從身體中分離,「人自然科技」可以近乎完美地達到平衡的狀態,只要我們想起且不要忘記,自己曾經有過的,原始魔幻的身體。
阿波舞的社會意義,是在故事裡經由戲謔、悲劇到昇華等循序漸進的手段,召喚被社會主流價值所賤斥的邊緣、低下與不入流者。以歡樂形象出現在舞台上,高喊歡迎傻瓜的舞蹈,實際上是在呼喊所有被權力推擠到邊緣的人,來這裡恢復自己的價值、與「人」的身分。遭受不平等待遇者,透過阿波舞展開的全新場域,因此能重返平等,且不必自我抹滅,能同時擁抱過去與現在的狀態。
《千年渡.白蛇》讓「白蛇傳故事」再次被述說,看似提供其中一個選項作為解答,更是在千年流轉裡再次點出:身為動物的我們,都在時間裡改變形貌,或說,否決原初的自己不管是法海的渡化與自渡、白蛇與青蛇在「成為人」的選擇間互為表裡、紅蓮的不想再做人等,只是他們/我們真能明白自己要成為什麼嗎?
《不要臉》中舞者在牆面反光鏡紙來回磨蹭的段落,為我們提出了「磨蹭」這個網絡影像過剩時代的重要概念。這個時代不再依賴內在、後台、特定的社會角色來建立我們的「形象」;相反地,透過持續地「磨蹭」既有影像,創造折曲漫射的效果來吸收並反射大眾的慾望,也在這個慾望中創造影像的偏移,才是這個時代的主流,也是網紅們密技之所在。
相較於二○○二/二○○三的四平八穩,二○一九的NSO《托斯卡》,樂團大開大闔,詮釋著浦契尼扣人心弦的音樂。全劇一開始的斯卡皮亞動機,刺耳狂暴;托斯卡於舞台外喊著Mario首次上場時,音樂頓時如一陣風飄進來的柔美;第三幕開始,清晨羅馬郊外的安靜清爽,NSO奏來皆可圈可點。整體而言,樂團表現不輸國際大團,讓聽者體會到歌劇音樂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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