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A.R.T.的ART
A. R. T.《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中最令觀衆激賞的場景與表演,大概是由玻璃屛所構成的鏡子與鏡子裡外的眞人和映像配合的戲。這個有趣的設計加強了皮藍德婁原著的眞、幻難分的思辨與意趣。另外,《麋鹿國王》則是個美麗的大集錦──有精彩的服裝、面具、頭飾的造型,皮影和偶的穿揷,現場單人樂隊的伴奏,格律化(stylized)的表演等等。
A. R. T.《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中最令觀衆激賞的場景與表演,大概是由玻璃屛所構成的鏡子與鏡子裡外的眞人和映像配合的戲。這個有趣的設計加強了皮藍德婁原著的眞、幻難分的思辨與意趣。另外,《麋鹿國王》則是個美麗的大集錦──有精彩的服裝、面具、頭飾的造型,皮影和偶的穿揷,現場單人樂隊的伴奏,格律化(stylized)的表演等等。
義大利劇作家皮藍德婁(1876-1936)的《六個尋找作家的劇中人》,是哲學含意極深的一齣戲,一般人只閱讀劇本不免感覺艱澀難懂、無從捉摸內涵。而此次國家戲劇院邀請美國A.R.T.劇團,由羅博.布魯斯汀(Robert Brus-tein)執導本劇來台演出整齣戲的劇場呈現及導演布魯斯汀對劇本的改編與詮釋,完全掌握了原著劇本的精髓,令人直接從劇場演出中,解開閱讀劇本時的困惑。 處理「眞」與「虛」的衝突 皮氏的這齣戲是建構在相對主義的框架中探討眞實與虛幻、藝術與生活、形式與生命之間的衝突。在皮氏的觀念中認爲生命是流動的、易變的,任何事物皆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是眞實中帶著虛幻,虛幻中帶著眞實。此劇以「戲中戲」爲結構,便是整個相對架構的基礎,其目的是要打破觀衆與舞台之間的距離,讓觀衆處在「觀看某劇團排戲」的時空中。此次布魯斯汀亦將時空巧妙地轉移到台北國家戲劇院,觀衆是被安排在「進入國家劇院觀看美國A.R.T.劇團排演《麋鹿國王》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的環境裏。 戲是在觀衆入席前就已經開始了(演出前燈光師與佈景工作人員便若無其事的在舞台上走動、交談、打掃舞台),使得觀衆和演員是處在同樣的時空裏,大家都是來劇場裏排戲或看戲的(國家劇院也配合著未暗場燈和唱國歌),而劇團的演員其實演的就是他們自己,用的是他們自己的名字,也和觀衆一樣的從觀衆席入口進入劇場,如生活般自然的即興表演。他們和觀衆一樣遇到了來劇場找尋劇作家的「劇中人」;此時觀衆也變成了演員(來看排戲的演員),和劇團演員一起進入了生活(戲)與形式(六個劇中人的故事)的相對衝突中。 戲就在這樣的相對架構下展開,六個劇中人過去的故事一點一點的被揭露出來,演員和六個劇中人辯論著角色與演員的眞實性。一切的情節似乎都在爭論著誰眞?誰假?誰對?誰錯?誰虛?誰實? 「劇中人」與「演員」間的虛實 在父親與繼女演出亂倫的那場戲時所使用的那面「大鏡子」,可看出是設計者對原著劇本有過深入的了解而做的設計。當皮條客顏尼歐.巴雉(Emilio Paz)和私娼的場景如魔術般投射在鏡面上時,戲的演出便從舞台上化入鏡子之中,而不是在舞台上。事實上,繼女是坐在劇團排戲時所用的板凳上,而巴雉則坐
任何一齣表演活動,都少不了表演服裝。國民政府遷台至今,從早先的反共抗俄劇到今日百家爭鳴的後現代現象,服裝史的發展或多或少反映了整個表演環境的變遷。本文從「中興」、「天鵝」、「靑龍」、「樂舞」四家老字號舞蹈、戲劇服裝公司,以及台灣目前唯一的國劇戲鞋製作師父李玉修的專訪裡,嘗試捕捉舊日表演世界裡的浮光掠影。
《表演藝術》雜誌特別與光環舞集合作,以劉紹爐的舞作〈移植〉做爲「實驗」,邀請三位不同背景之新一代舞台服裝設計者──在香港從事美術、攝影工作的葉錦添,在美國硏習戲劇與時裝的馬靜怡,和從國內服裝設計科系畢業後獻身表演藝術界的蔡毓芬,共同爲同一支舞作設計,並且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服裝秀,會後並有座談會,從編舞者、舞者、設計者等多重角度來探討服裝在表演藝術中所扮演的角色。
從事編舞廿五年來,林懷民已累積了六十二支作品之多。除了少數屬於他在美國編的舞(如《夢蝶》與《風景》),或屬他在一九八二年的「林懷民實驗舞展」所發表的《獨舞X3》、《我是男子漢》、《致魏京生》等,以及在一九八四年為一群非舞者所成立的子團「台北現代舞團」所發表的《阿司必靈的幻想》及《雜記簿》之外,其餘均屬雲門的舞碼。 從時間的角度來看,這些舞碼可以分為早期融合現代舞與國劇動作,以表達中國題材的《奇冤報》、《白蛇傳》等;以台灣本土為題的《吳鳳》、《薪傳》、《廖添丁》等;以反映現代台北都市文化的《一九八四年夏.台北》、《我的鄕愁.我的歌》、《明牌與換裝》等,以及近來較沈緩的《流浪者之歌》。 從小說家到編舞家,有人認為林懷民是「以舞蹈說故事」,也有人因其新聞系背景而認為他是「以舞蹈寫社論」。對這些觀點,林懷民解釋道:「舞蹈與文字是兩種不同的media,可以用文字表達的就用文字,需要用舞蹈的就用舞蹈。我想我是比任何人都明白舞蹈不等於文字。」 那為什麼他又經常將文學名著如《紅樓夢》、《九歌》、《流浪者之歌》等搬上舞台呢?「其實這麼做是很『犯忌』的,因為觀衆通常會被原著的情節所牽絆,但是我作品表達的是其中的情境而非情節!舞蹈作品必須經過轉化,編舞者必須了解文字才能go beyond it!」 那麼他接下來在構思什麼樣的作品呢?他回答說:「要是知道,就不編了!」 (本刊編輯 林亞婷)
何曉玫作品深沈、凝重,沒有眞正的快樂。以前的作品如此,這次的「風動之舞Ⅱ」亦然。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台北室內芭蕾今年巡演以《禁忌.禁忌》爲題,舞碼包括旅德編舞家余能盛的舊作《失落的影像》,融合芭蕾舞、現代舞及德國舞蹈劇場的風格,透過象徵主義的手法,傳達世人必須珍惜所處世界的觀念,頗富環保及人文關懷的精神。以及新作《非常虛榮》,挑戰舞者技巧。 另一支蔣秋娥的詼諧芭蕾《鋼琴協奏曲》,取材自莫札特同名樂曲的舞作,承襲巴蘭欽以降高度音樂視覺化的新古典主義,幽默淸新地呈現。新作《禁忌.禁忌》則呈現古典與現代交相激盪的芭蕾新貌。
《醮》,是林麗珍的舞?還是林麗珍的宗敎?從舞蹈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問:林麗珍有沒有從民俗宗敎的體驗中找到新的舞蹈身體?
《醮》不求旣存儀式的重演,但卻處處流露出儀式的專注與虔誠。它有機的舞台生命蘊釀著對人、事、物深刻的情感。敎人在驚豔之餘,數日後仍盤旋腦中縈繞不去。
《孕味十足》是一場實驗性極強的演出,兩位主要的編舞者可說盡全力尋找各種新的可能性,包括編舞的技巧、動作的種類、聲音的運用,舞者的性別與定位等等,只是這種多焦式的實驗可能給觀賞者帶來適應上的困難,但無論如何,舞者與編舞者的努力與成績是値得喝采的。
《一夫二主》在舊雨新知的期盼下,正式演出了。我們可以隱約嗅到義大利藝術喜劇的風格和劇場感,透過「集體即興後的結構演出」,觀衆在不自覺中,跳躍於十八世紀義大利與當代台北之間。
「我們不強調任何藝術的唯一性,而是綜合所有藝術性的原則,去創造及表達劇場藝術的理念,因爲舞台是屬於導演、設計師們共同創造出的劇場空間與風格。」──捷克著名的舞台視覺設計大師Josef Svoboda如是說。
四支取材迥異的作品中,不但可窺見編舞者在舞蹈議題取材或角度上的流轉,同時亦顯示該團「多面向」的名符其實及致力於「舞蹈劇場」的企圖。
由文化環保促進會針對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舉辦的座談會,在第三場的討論中,表演藝術界熱烈發言,期待成立一個「聯盟」,以相互幫助、有效監督未來基金會的運作。
日本一代怪才導演寺山修司,以其充滿實驗性和批判性的劇場/電影美學,留給世人永遠的驚嘆(本刊二十一期、二十五期曾詳加介紹)。今年金馬獎國際影展放映寺山電影作品,曾長期和寺山工作,並爲寺山義弟的森崎偏陸來台參與寺山實驗短片演出,本刊特別把握此一難得機會專訪森崎,請他以自身的體會,談一談寺山的創作方式和創作理念。
由文化環保促進會舉辦,針對「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設置條例通過的第二場討論會,與會的四、五十名藝文界人士提出了對未來基金會董事人選,及補助項目、方向的強烈質疑與積極建議。
在林懷民的新作《流浪者之歌》裡,緩慢,是整支舞的質地,但在一個多小時的長度裡,編舞者如何在持續的緩慢裡,除了塑造身體風景之外,更深入地萃取出緩慢所能積澱出的生命質地,而不使緩慢成爲一種沈重的閱讀方式,是編舞者的一大考驗。
九月底,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設置條例在立法院三讀通過。未來基金會將在十年內募集一百億,並取代目前文建會對國內藝文團體的補助業務功能。補助系統由「官方」轉移至「民間」,基金會未來如何運作、文建會日後的定位、如何與基金會功能相輔,以爲國內文化發展創造更寛廣的空間,成爲了藝文界近來關心的話題。由「文化環保」一連三天舉行的座談會中,在引言人背景資料的提供及與會一百多人次的熱烈討論中,本刊詳實記載這個藝術界第一次自發性的意見表達與共識凝聚的過程。
〈失落的影像〉是個大氣魄、企圖心強的作品。創作者在色彩、舞蹈語彙、音樂,和燈光的運用上都別具用心。然而局限於實驗劇場內表演使得作品效果不彰,格局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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