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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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安倍圭子的四根棒子
有份量的木琴(marimba)音樂會在台灣十分罕見;安倍圭子四根飛揚的棒子,充滿動感地以木琴表現了日本現代音樂作曲家伊福部昭的〈協奏曲式的讚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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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解構北管,分析驚奇
抽象簡化了的八仙北管身段中,突然跳起華爾滋般的雙人舞;北管老藝人在現代舞蹈的舞台上醒來,洒掃、自述生平,上妝、來一段〈探監〉。經歷一場《北管驚奇》,觀衆的反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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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雷雨》中的困境
「我一個人有罪,我先走錯了一步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似乎,從序幕開始,《雷雨》就在尋求一個悲劇的救贖;而在編導的詮釋下,也從序幕起落入重重錯置的困境。也許,周家大屋才是雷雨蒸熱的氛圍中,無可救贖的生命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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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爲孩子「添才」? 兒童才藝班知多少
目前台灣學校體制之外的各種兒童才藝敎學,可以說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究竟這些由私人開設的兒童敎室情況如何?這種才藝敎室對社會整體的藝術敎育有無助益?都是値得社會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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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詩篇 林玉卿德文藝術歌曲之夜
從舒伯特的優雅和諧,到貝爾格的浪漫自由,林玉卿嘗試掌握每一個音韻吐納的奧妙。有詩有韻的珠玉小品,將使您充份品味德文藝術歌曲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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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才子佳人總關情
《春香傳》雖是來自韓國的民間愛情故事,然其故事情節人物完全雷同於中國歷來的才子佳人故事,其中歷歷可見《西廂記》、《牆頭馬上》、《何文秀私訪》、《玉堂春》等科舉時代典型劇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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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速食文化餐的省思
俄羅斯十大芭蕾明星,給歲末的台灣帶來了一陣舞蹈的旋風!從民生報連續一週的藝文頭條新聞中可知道:這些明星舞者好不容易由蘇聯各地的各舞團飛奔在一起;如何落淚地克服各種排練上的困難;又如何受到各地觀眾熱情的擁抱。事實上,以這群星級舞者的藝術造詣與名望,這種英雄式的崇拜是他們受之無愧的。只是,掌聲過後,到底我們的觀眾與舞蹈工作者得到了什麼影響和啓示? Alexander Demido (《俄羅斯芭蕾之今昔》的作者)曾說:俄羅斯芭蕾最迷人之處,是它絕對的擁有斯拉夫民族直爽、豪邁與奔馳的風格。尤其舞劇中的群舞,是一種完滿與整體的詮釋,透過細緻的動作結構,簡單文雅的姿勢線條,加上繁複多變的隊形,充份展現出俄國編舞家的精神與智慧。雖然Alexander強調芭蕾舞劇是一種整體的藝術,但在龐大經費與票房的考量下,將星級的舞者聚攏一堂,是私人經紀公司較有把握的作法,不過也帶來了一些負面的影響:譬如部份觀眾以捧明星、參加熱門音樂會的心態去觀賞演出──在演出當中隨興的鼓掌;在双人舞的中段就上台獻花;在謝幕時就衝上台要求簽名;在舞者轉三圈fouette時就喝采叫好(難爲了那位舞者必須把剩下的二十九圈作完),這些在在都暴露出觀眾的劇場禮貌與舞蹈常識有待提昇,也反映出速食文化的不健康。 對於本土的舞者與舞蹈學生而言,這類的演出常常是可望而不及的,高價位的票價(八百到五千)讓他們難以應付,好不容易擠進後座的高位,心想着如果能有機會與台上的巨星們討敎,那眞是太美好了!但這往往只淪於一種遐想。 仗着強勁的經濟能力,我們能看到世界一流的演藝團體穿梭於台北大小劇場之間,然而更進一步的冥思是:我們從這些演出中學到了什麼?體驗到什麼? 文字|姚明麗 國立藝專舞蹈科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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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陀的十二月
果陀劇團將在這個月一口氣推出兩檔新戲,分別演出中、美兩齣得獎劇作,創作力之旺盛,爲國内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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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阿詩瑪》的民族美學
《阿詩瑪》所呈現的美學主體是舞蹈空間,不是劇情,強調以色彩作爲感情的隱喻,求得視覺上的秩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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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強靱的生命力與激越的情懷
閔氏音樂常引起兩極評價,一場音樂會中樂曲表現似也有雲泥之別,此完全非關技巧層面,而實是閔氏強力的切入所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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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身後是非誰管得
《逐鹿天下》雖然也「以實作虛」,但其中對劉項事迹的剪裁點染和性情的刻畫誇張,出人意表的程度,眞是曠古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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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報導 Feature
探訪充滿生命力的民間表演場地
九〇年代的台北,到處隱現表演藝術的生機。 趨勢之一是:日常生活空間頻頻轉化爲表演活動場所。藝術展覽場地由靜而動,從觀念藝術家的動態表演,到專業表演者的越界演出,大家去「誠品」、「借山堂」的目的已經常不止是看展覽,而是「走走逛逛看表演」。這樣一來,表演與觀衆的互動關係也在不斷的開發當中。 「視」「聽」開始跟「飲」「食」犬牙交錯:本土素淨的「台北尊嚴」、後現代拼貼的「發條橘子」成爲許多地下演出的常駐地,「加州陽光」也曾驚鴻一瞥地推出美式「站立喜劇」;另一方面,從五星級飯店(如麗晶)到「犁原」、「47街」、「息壤」這樣的pub,爵士、搖滾、現代台灣歌謠的現場熱情演出夜夜笙歌,形成「吃吃喝喝看表演」的常態。各有各的理念、方法、趣味 前兩年爲選舉及示威遊行推波助瀾的表演活動,讓台北人見識到政治與藝術結合的威力,許多商業機構亟亟跟進。永琦、世貿、國泰信託、甚至台北車站,都不忘在他們的樓層中闢一個演藝廳。美國「醫院藝術化」的風潮,也吹到了這裏,台北多數教學醫院的大禮堂,都有演奏會間歇舉行。 真正長久以來與音樂密不可分的是宗教,在重新追尋宗教與原始情操的心靈需求中,音樂成了最明確又最具精神性的表徵。懷恩堂、雙連教會、城中教會都有管風琴設置,並開放外界租借場地舉行演奏會,帶領我們進入巴洛克的新時代。 開放的公園空間是最具親和力的「生活藝術」場合。歷史悠久的新公園音樂台,不論綜藝表演、電影放映,動輒聚合一、兩千人扶老攜幼、卿卿我我地熱烈捧場。松江詩園以地面石版鑲嵌現代詩句,爲簡單的演出場地提供了大膽的詩意。榮星花園可以觀賞馬戲團,曾讓「民間劇場」熱鬧了數年的青年公園在等待驚蟄復甦台灣的多雨季候似乎不利露天劇場的活動,最適合建造露天劇場的開闊坡地都變成了高爾夫球場,但不知道下雨天打高爾夫好不好玩? 可能最讓人興奮的是許多劇團、舞團都有了自己的排練兼演出場地,無須再飄泊不定。優、民心、屏風、耕莘、皇冠(舞蹈空間)、多面向有的也常邀請外來演出,形成長久發展、生存的腹地。 台大視聽館、藝術學院新落成的戲劇廳及音樂廳、以及各大專院校的禮堂,都有充滿生命力的活動在此起彼落地進出、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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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燃燒的烈焰」:劉鳳學談《布蘭詩歌》
舞蹈是由無數個靜止的雕刻所構成的具象。和文學的「不朽性」相較,舞蹈這種表達情感思想的語言顯得很殘酷,那麼稍縱即逝,無法捕捉。它是梵谷的畫,像火焰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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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活力.生活的希望──《人間孤兒1992枝葉版》
五年前汪其楣指導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的學生在台北市立社教館演出《人間孤兒》,曾經引起文化界的震動。在《薪傳》之後,戲劇舞台上終於也出現了一部宏觀回顧台灣史的作品。 這種宏觀,在即將推出的新版中發展得更爲完整。全劇由地塊拼移、島嶼湧出海面、蟲魚鳥獸的萌生開始演起,對照世界各國文明開拓史及摧毁史的進展,一路推演到今天。《人間孤兒》既是自然觀,也是世界觀的。 從這條思路出發,對於島嶼上的强權進出、勢力爭奪等種種悲歡情事,演出者的態度總是平心靜氣,不悲憤,頂多感歎,而充滿開朗、健康、前瞻的希望。全劇由原住民遙遠的歌謠,續以漢人、閩人、客家人不約而同的《三字經》唸誦,一開始,就表明了肯定精神文明的態度。 在原版《人間孤兒》中,汪其楣大量採集、整理古今關於台灣的文學資料,這些資料在舞台上立體而具象地綴連呈現。伴以此起彼落的歌謠,整齣戲就像一篇歌詠體的敍事詩。整體風格活潑而充滿動力,在吼叫與溫柔、奔跑與凝止中,在由所有演員接續完成的大敍述中,許多戲劇性片段,許多姿勢、身段,會乍然蹦出,塑造一個煥然一新的舞台景象,又瞬息溶解消散,展現了國内劇場罕見的一種屬於「表演」的活力。 五年後的《人間孤兒》號稱「枝葉版」,擺明要在與根莖牽連的關係上,演出更多生活的細微感觸。重新招收的二十六名演員來自天涯海角的不同階層、背景;有教師、工人,有大學相關及不相關科系的大學生、研究生、畢業生;有來自蘭陵、優、環墟等不同風格劇團的成員,還有兩位聾劇團的資深演員。排練前集體的暖身活動,就是國劇動作、傳統及地方戲曲唱腔、漢詩吟唱加上鋼琴間歇伴奏的奇妙混合。這些人的生活體驗也大幅充實了《人間孤兒》的情感與現實血肉,取代了前一版的文學篇章。 第一版《人間孤兒》之後,汪其楣在藝術學院又編導了風格近似的《大地之子》,並巡迴全省演出。她説:「《大地之子》可以説是一齣屬於台灣鄉鎮的戲,《人間孤兒》則是屬於台北都會的。」 此時此地,重做一齣五年前關於台北的戲,心情上有什麼轉變? 汪其楣認爲,今天的社會,有權力的人(指掌握錢、勢及媒體的人)所做所爲較以前更爲自私、短視,但人民智慧心性未泯,甚且更令人寶惜。新編的《人間孤兒》是對後者的深情注視,將以幾個家庭的變遷爲經,表現這個島嶼上多數人的生活。那些並不喧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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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尋找弘一大師──李叔同的「解構」與再現
任何一個人物典型,或是任何一件典型的事、物、法、理,都必須在不同的時空中獲得嶄新的詮釋才有可能繼續恆久──佛法如此、藝術如此,弘一法師也是如此。 今年六月二日,筆者親臨了泉州開元寺後奄「弘一法師紀念館」(昔「晚晴室」)親謁大師圓寂時的禪房,在年後五時穿過明式窗牘的溫煦斜陽中,目睹了大師臥過的床、帳,讀過的經、洗過的毛巾、臉盆,用過的柳枝牙刷、穿過的衣、鞋和卸下的馬褂,闃然無聲的遺室在特別看守的僧侶打開之後,雖然已遭微塵蒙覆了五十年,卻仍然一一的在簡單樸素中,淸晰的透射著大師精神純淨如禪的質地,讓人心中禁不住湧起肅然和愴然交織之感。我當時在想,如此一位人物,在一九九二年的台灣台北,他的意義應該是什麼呢? 才華橫溢,生活多彩多姿的藝術家李叔同,一回首走向卅九歲之後無一不戒,無一不禪的律宗大師,弘一法師在其間的心路歷程,莫非乃是佛陀在靈鷲山所揭示的「苦集滅道」四聖諦裡,肉身生、行的過程和法身的修持實踐中,一個活生生的範例?從聲、色燦然的「五蘊」和耳聰目明的「八識」中出走而遁人空門,大師所留下來的,難道不就是一個「人」的啓示,以及生命中一段大智慧的「偈」嗎?細讀大師的一生,我們不難發覺,冥冥中有兩股力量在長時間的相互辯證之下完成了他的典型;其一是藝術的推力,其二則是宗教的拉力。「藝術的推力」使得擁有浪漫氣質、憂國憂民胸懷的李叔同在書、畫、譜曲、戲劇等等一連串大膽求新的創作之後,將藝術美的追求延伸到自我生命的質樸美化──較諸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等人以行動爲美學殉身的激烈做法,李叔同表現的「行動美學」乃是一種更爲深沈悠遠的風貌;「宗教的拉力」,則使得弘一法師得以產生像阿育王夢裡鞭打自己昨日的屍體,棄絕往日情慾的超常自律境界,將昔日揮灑在藝術上和生活上的團團聲色「蒸餾」成一片靈光,完成了溶合藝術與宗教於一體的至高典範。 如此,筆者開始參予籌劃並擔任導演「弘一大師紀念音樂會──李叔同生平詩樂多媒體發表」的演出。我們邀集了百餘位包含音樂、雕刻、舞蹈、詩詞、書法、影像、散文、服裝的藝術工作者,以對應人間眼、身、口、意、身、味、觸、法等「八識」的多種藝術形態,呼應弘一大師曲折、傳奇的心路歷程以進行現代多媒體藝術的再現。在楊柏林所作八米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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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戲劇〉
汪其楣──眞正屬於台北的戲,也許會在這樣的氣候下日漸成形
台北表演藝術環境的最明顯問題是:場地不足、資訊不足。我們已有若干較穩定的劇團,但缺少可供長久排練、演出的場地,使多數劇團仍如虛懸半空。大衆傳播的强力媒體熱衷影視花邊,對表演藝術僅止於重點式或插花式的報導,觀衆無法從固定的時段、版面獲知相關資訊,怎麽談藝術推廣? 京戲、歌仔戲都有不同的觀衆羣,多數不同類型的小劇場也有許多觀衆激賞、願意投入和共鳴。雖然演出還不盡理想,但已證明今日台北人除了聽音樂、喝咖啡之外,另一部分的心情及感官也在尋找交流點、宣洩口。真正屬於台北的戲,能夠反映觀衆生活情感的戲,也許會在這樣的氣候下日漸成形。 兩廳院、國父紀念館、幼獅、社教館等公家場地一定要改變公務員式的上班管理制度,以符合劇場工作的作息之需。要是每天只能排練到晚上十點、裝台頂多只給三天,怎麼可能要求專業而精緻的演出成果?當然場地不足是迫使演出編排如此緊凑的主因。我們需要更多場地:長年演出傳統、民俗戲曲的,小型掌中戲專用的,及許多比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更自由的劇院,好給年輕人去做更新的開發嘗試。唯有鼓勵創作、增加好作品的演出機會,才是提昇藝術欣賞的根本與長遠之計。 (閻鴻亞 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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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舞蹈〉
林秀偉──唯有透過劇場,才能淨化台北人
雖然現有的室内劇場不夠,又缺少戶外劇場──但唯有透過劇場,才能淨化台北人。台北若再失去了表演的環境,會更加縱慾,耽溺於性、暴力、和賭博。人没有高層的發洩精力的方式與較深刻的自我反省,台北就等於是死城。 政治、教育和文化三者的積弊已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媒體對文化的炒作,滿足了觀衆「過癮」的速食心態,卻無法提昇整個大文化環境的品質。 民間的表演團體,必須在空間、時間、和經費的重重困難中艱苦創作。然而,客觀條件下的會計制度與演出制度二者似乎永無交集,使得演出越多、從事越多創作與製作的團體,承擔越大的風險。政府應長期贊助培養具潛力的優秀團體,力求合約的公平性,並訂立建全的評議制度:「審核從嚴,通過後限制從寬。」此外,亦應參照歐美的累積經驗,制定出一套合理的稅制,對企業贊助給予文化減免及評估。如果民間團體要一直和公家機構的畢業典禮與開會爭地,那麼這種環境,怎能容納有實驗性、批判性、藝術性的創作呢?設計者與舞台工作者,在短絀的經費與倉促的時間中又怎麼能養成專業能力呢? 但我相信,若一直堅持地做下去,終會有成績的。我們現在正站在一個三岔口上,前面的路通往最好與最壞。希望國内能有藝術保險制度,成立公會保護舞台工作人員,而且企業家,尤其年輕一代的企業家能多肩負起文化責任。藝術是真理,光華久遠方見。 (陳怡如 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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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Feature
花神的午后──華文漪.胡耀恆.白先勇對談《牡丹亭》
兩廳院主任胡耀恆,也是戲劇學者,與崑曲名旦華文漪九月九日午后在國家劇院一樓咖啡廳進行了一場對談。眉眼神韻盡是風情的華文漪與幽默風趣的胡耀恆使整個對談過程充滿流暢娛人的氣氛。從中西戲劇訓練表現之異同,到傳統戲曲演員的唱作、感情表達,一路談來,賓主盡歡,彼此互道受益匪淺。這場對話,在兩天後由小説家兼崑曲迷白先勇的出現,欲罷不能地「加場」演出。 對談種種,雖云瑣瑣,卻也錙銖必及,内容整理紀錄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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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台 Preview
優劇場征戰鬼域──《漠.水鏡記》露天呈現
八月二十二日的中元普渡祭,優劇場在淡水河畔演出了由黃志文率領的「神鼓擊」,在國慶當天的民間遊藝活動中,鼓隊將再度現身。隨著動地而來的鼓聲,他們持續了四年的「溯計畫」也將隨著十月份推出《漠.水鏡記》後,告一段落。 主持優劇場的劉靜敏表示,「溯計畫」希望透過傳統及民間技藝的研習,尋找中國人肢體表現的方式。六年前在美國追隨果托夫斯基(Jerzy Grotowski)的經驗,啓發她回到自身文化去尋找創作的根源。「溯計畫」的第一階段以在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演出的《鍾馗之死》爲代表。在《鍾馗之死》中,她嘗試建立模擬布袋戲偶服飾、動作的表演風格,但仍未脫離西方劇場型態的影響。第二階段的《七彩溪水落地掃》走到戶外,走上街頭,走入民間的廟口、校園,演得鬧熱滾滾,民俗風味十足。第三階段的成果展現則是今年年初的《山月記》,把觀衆引離塵囂,帶到木柵山上他們胼手胝足闢建的「老泉劇場」,觀看一場星空下的儀典。 《漠.水鏡記》延續《山月記》的作法,取材於歷史軼事和民間傳説,目前在中研院數學研究所擔任助理研究員的林豐利,寫了一部以文姬歸漢故事爲底本的劇本。描述年輕的使節遠赴匈奴迎接蔡文姬,在沙漠中遭遇了一場没有終止的鬼域征戰,他所攜帶的具有魔力的水鏡也被鬼將軍所奪。人與鬼的戀情、蔡文姬的悲憤詩、對人世爭戰的仿諷,都籠罩在濃厚的神話色彩之下。劉靜敏飾演文姬,蘭陵劇坊的老伙伴金士傑出飾研磨水鏡的老工匠的鬼身,參與演出的還有來自菲律賓民衆劇團的女孩Joan。這也是優劇場迄今最龐大的製作,動員了桃園兒童合唱團擔任歌隊,由吳宗憲譜寫劇中的大量音樂。粘碧華設計的戲服送往大陸用傳統手工繡製,這些戲服將在演完後出讓給收藏家購存。 《山月記》巡廻到高雄美濃時,曾在當地的森林遊樂區中表演,文化中心主任看完後十分興奮,發下豪語,要建一座森林劇場。《漠.水鏡記》的演出有希望成爲美濃森林劇場的揭幕式。台北的演出,則仍在木柵山上的老泉劇場。 老泉劇場爲一山頂的開闊空地,優劇場的十幾位靑年團員每天凌晨三點半就從山下劇團本部動身,跋涉四十分鐘路程上山,面向著遠方的城市、大海練拳、擊鼓,下午返回山下排戲,每週還安排太極、劍道、發聲及道士吟誦課程。長期訓練使他們的表演幅度大爲增加,穿上高大如巨人身形的戲服也可以舞動如飛。 劉靜敏表示,發展布袋戲的風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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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站 Review
又見房間裏的衣櫃
近年來,海内外學成的女性影劇工作者日益增加,範圍已遍及所有部門。這齣戲從導演到演員的傑出表現,證明了今日女性表演者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