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兆容
-
演出評論 Review
東西方詩人的交會
傅聰彈奏的特質,基本上是由古典嚴謹的作曲理解出發,以至講究內涵和至情至性的浪漫性情,在鋼琴音色探索所達到的極致,已有如一幅畫風唯俏的水墨;那充滿人性的筆觸,及人聲抽象細膩的敏感,深具靈性,在表現蕭邦的抒情和革命氣魄上兩種同樣令人折服。
-
特別企畫 Feature 創作觀察── 戲曲篇
變與不變之間 創意迸發展望盛景
這十年,可說是台灣戲曲藝術發展最劇烈的十年,原來主流、封閉的美學在新世紀幾乎全盤崩解,各類的創新、實驗、跨界次第開展,打造一齣齣令人耳目一新的繽紛戲碼。但在創新大纛之下,傳統功底依然是不變基石,變在不變之上,於是變出未來前景。
-
特別企畫 Feature 創作觀察── 舞蹈篇
先行者深耕不歇 新生代剽悍來追
進入了「第四個世代」的台灣舞壇,這十年間,資深一代的編舞者仍舊深耕這片舞蹈園地,多位編舞家完成三部曲巨構,打造亞洲當代舞蹈美學。壯年與青壯兩代的編舞者處於思考自身下一階段編舞風格或肢體美學更上層樓的挑戰,期待舞蹈美學的再深化。而最近五、六年間崛起的「恐怖孩子們」,則以精湛的身體技巧與多元的創作取向,驚豔舞壇。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他們撒手,誰能繼續舞動?
舞蹈大師碧娜.鮑許與模斯.康寧漢接連辭世,也引發現代舞大師作品與舞團的存續問題討論。鑑於葛蘭姆舞團之前長達十年的舞作版權爭議,高齡九十的康寧漢早在生前就做好了安排,為舞團與舞作安排好了未來。但驟然辭世的鮑許,雖然舞團未來三年演出計畫已定,但其舞作的特殊性,使其重演的可能性更顯困難。
-
兩廳院櫥窗 Hot at NTCH 留住大師「筆跡」 回想藝術精彩
大師簽名陶盤 留駐鶯歌陶瓷博物館
由兩廳院董事長陳郁秀發想,讓曾到訪兩廳院的藝術大師簽名留跡的陶盤,將在六月底的「Salute!向大師致敬-藝術大師簽名陶盤展」結束後,贈予委由鶯歌陶瓷博物館接手保管、典藏,未來將不定期在兩廳院和大家見面。
-
焦點專題 Focus
大師傅聰揭幕 鋼琴熱力南北延燒!
擁有「樂器之王」美譽的鋼琴,一直以來都是最受人們喜愛並且普及率最高的一項樂器。就在國內的國際台北蕭邦鋼琴大賽進入倒數階段之際,緊接著的又是一場不能錯過的鋼琴盛會。從十月中旬開始到十一月底,為期七週的「二○○八台灣國際鋼琴藝術節」,共邀集德國、烏克蘭、美國、俄羅斯及海外優秀華人輪番獻藝。
-
特別企畫 Feature
肆無忌憚,所以逢場作戲
從一九九六年,劇場工作者許雅紅號召姐妹淘一起匯聚台北的B-side,推出第一屆女節起,這每四年一次的戲劇節成了劇場女性創作者齊聚發表、交流觀點的重要節慶。從單純的匯集聯演,到主動的策展規劃、跨國的藝術交流,到今年第四屆女節的「演/研討會」,台灣劇場女人的發聲形式,愈趨多元豐美。
-
新藝見/新銳藝評
音樂篇:繽紛的原創 蓬勃的生機
從展演的節目內容來看,二○○七年也有相當熱鬧的局面,首先原創音樂在全體展演的比例上顯著地提高了,尤其小型的演出,如個人獨奏或室內樂等,以往難得看到的國人作品或是當代曲目,二○○七年卻琳瑯滿目,顯示音樂家們與創作者的合作日趨熱絡,更意味著舞台上的音樂家們,逐漸向當代的文化底蘊靠近。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好音樂 來自創造而非追隨
唱片市場日趨萎靡,除了唱片公司所稱的受到網路數位下載的衝擊、導致實體銷售的下滑之外,同質性太高、欠缺獨特性的專輯氾濫,也是導致樂迷離去的主因。所以,尋找創意新力量,仍是開闢藍海的不二法門。本文即以台灣獨立樂團的發展為例,看到他們如何在商業體系之外,透過live pub或「春天的吶喊」等另類表演場域,誠實揮灑自己的創意,打造他們與樂迷共享的音樂天堂。
-
新藝見/新銳藝評
拒絕情感記憶的華麗劇場形式
如果說尋找屬於自己的藝術表現形式,是每個劇場工作者的慾望的話,那麼,王嘉明應當被列為最近劇場界的「特別觀察名單」。雖然從早期的《Zodiac》、《泰特斯-夾子/布袋版》,尤其是《家庭深層鑽探手冊》等作品開始,王嘉明作品的形式總是令人耳目一新,但是,在《殘, 。》這個作品當中,與其說想表達些什麼,我們更看到王嘉明實驗他心目中戲劇形式可能性的慾望。 就像是文字接龍遊戲 黃怡儒所設計的舞台,一個由潔白粗鹽所舖成的正方形區域,舞台的上空懸掛著一個充滿壓迫感的巨大黑色氣球,將舞台裝置成為一個奇特的風景。演員們以舞蹈般的步伐進場,奔跑跳躍,腳步不斷在粗鹽上發出沙沙的聲響,這個聲響貫穿著整個演出,帶來某種奇妙的聽覺質感。之後,演員以誇張的表演方式,演出三段在電視連續劇當中常見的劈腿戀情橋段。正當納悶為何王嘉明餵食我們如此粗糙的劇情時,舞台上的演員突然開始以倒帶、快轉、慢速、重複等動作方式,讓四組的演員在舞台上一齊演出這些橋段。台灣電視劇特有的歇斯底里式的對白,在四組演員同聲齊唱的唸白當中開始顯得異常地荒謬可笑,原本刻骨銘心的事件,也變成可以交換舞伴的交際舞。 從此刻起,觀眾開始理解到王嘉明對戲劇形式的玩弄。利用倒帶、快轉、慢速、重複等讓原本在時間上「不可逆」的戲劇事件成為「可逆」的身體動作,而交際舞式的場面調度,讓原本獨一無二的「當事人」失去了其不可替代性。於是,觀眾的關心開始離開事件的內容,像是觀看以「通俗劇」的彩色紙片在菱鏡的折射當中所構成的圖樣,在對稱、繁複以及無窮增生的圖樣當中享受形式變化的樂趣。《殘, 。》所帶來的愉悅,是戲劇擺脫現實指涉作用的負擔,以語言自我增殖所帶來的「萬花筒式的愉悅」。 接下來是一段情書的旁白,在煽情的語言當中,場上的演員們一邊喊熱一邊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裡面的泳衣,坐在椅子上發出性歡愉的呻吟聲,就在即將達到高潮時,全體竟然起身高唱〈國際歌〉。此時,性的狂熱轉化成政治狂熱。接著,全體演員換穿野戰服,以昂揚的國際歌當背景打起戰鬥有氧韻律操。利用服裝的變化,場面轉換成「出征」的場景:一名即將出征的男子與母親和未婚妻吃著最後的晚餐。之後一場激烈的槍戰在舞台上展開,本來彷彿兒戲般的槍戰,到最竟然演變成一聲激烈的槍響,男子在槍聲當中不斷地重複中槍倒地的動作
-
國際藝識International Vision 專訪拉夫拉前衛劇團藝術總監
Miki Espuma:我們在尋求一種能涵括所有感官的總體劇場
Q:你們的作品如《行.動》、Suz/O/Suz或Tier Mon等,都是在一些廢棄工廠等另類空間演出,這些演出的美學特色為何? A:我們讓演員跟觀眾處在同一水平,分享同一空間,由於人們沒辦法對整體演出內容一目了然,他們對即將發生什麼事的掌控度也變低,於是便製造出一種驚悚的氣氛。音樂和聲音在我們的演出中,也佔了重要角色。 Q:請問拉夫拉前衛劇團的精神跟七○年代的藥物文化(movida)崛起有關嗎? A:拉夫拉前衛劇團的確或多或少跟藥物文化的誕生處在同一歷史階段,因為那是西班牙一個強烈的文化運動,許多新的藝術創作都在當時誕生。 Q:你們喜歡挑戰一般的觀眾與演出的觀賞關係。那麼觀眾對你們的手法有何感受,他們會不會覺得不適應? A:就像以前我們說過的,在我們的演出中,觀眾強烈感受到「演出脫離了掌控」。人們總是習慣坐下來被動地欣賞表演,演出是跟觀眾分離的。但在我們的情況裡,演出是直接衝向觀眾,人們被強烈而直接的原始情感所包圍著。 Q:音樂在你們的表演中,似乎是個很重要的面向。你們可以為此作些解釋嗎? A:在我們早期的作品當中,我們跳過語言,直接挑動觀眾的內在情感。在此時,音樂是作為一種壓倒性的工具。另一方面,我們其實是在尋求一種總體藝術,一種能涵括所有感官的總體劇場(total theatre)。 <stro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沈默的大師 煙霧中的舞者
唯獨一次坐在碧娜身旁,是前往機場的途中。照樣沈默的她,除了雙眼凝望窗外,便是頷首陷入沈思,不經意中,發現她的手翩然動了起來,輕輕地、毫無稜角地擺動,整隻手臂彷彿全沒了關節,只有那麼一下子的揮舞,等等,我看到大師的靈感了嗎?
-
藝號人物 People 從東方到西方,從黃梅戲到莎劇
導演蔣維國 穿越跨文化的橋樑
在東西方文化間遊走,導演蔣維國始終扮演著橋樑的角色,和東方演員工作,他有意識地運用西方自然主義表演方法,而在西方演員身上,他會刻意引入中國傳統戲曲表演程式,讓異質文化豐富劇作內涵、增添戲劇張力。如何成就一個跨文化製作,蔣維國說:「深入一點、尊敬一點,瞭解兩個文化的差異。」
-
舞蹈
極陽力度和純陰柔美
春給人一種初始而清新的感覺,這一季有兩個編舞家從老故事裡找到新感覺,張曉雄的《浮士德之咒》重新詮釋浮士德與魔鬼的交易,探討人性慾望,林向秀的《傾斜-Tilt》則從杜麗娘的不同面向出發,呈現女人的愛情觀,兩檔演出分別在舞蹈視覺中展現出極陽力度和純陰的柔美。
-
一本藝術經
姚謙 孤獨之中找到無限創意
在流行音樂界裡無人不曉的製作人姚謙,曾經監製譜詞過的唱片大碟不計其數,包括王菲、辛曉琪、李玟、林憶蓮、蕭亞軒、劉若英等歌手的多張專輯,每一張的專輯中的歌曲都包含了姚謙自己譜的詞,而這些字語,更深刻烙入每一對時代兒女的腦海中,究竟這些記錄人們澎湃情感的文字,是由姚謙的哪一部分而來,總令為詞曲屢屢動容的人們所欲探知的。
-
專題
邱怡文與萱萱 齊心舞動愛與未來
身為雲門首席舞者的邱怡文,平日的排練工作已經相當繁重,若遇上公演,甚至需要半年出國表演,而面對著這一切的壓力的邱怡文,回到家之後與寶貝女兒的相處,就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身心平衡與快樂來源。
-
當我遇上兩廳院Memory about NTCH 明華園團長
陳勝福 以外台「硬頸」精神挺進兩廳院
明華園在兩廳院創造了許多第一次,像是去年的《何仙姑》就打破了傳統戲劇的演出長度,上下兩集總長超過五個小時,但觀眾席照樣爆滿。而在二○○四年端午節戶外演出《白蛇傳》,也創下了亞洲戶外演出觀眾人次超過五萬人的紀錄。
-
藝號人物 People 害怕孤獨,所以擁抱舞蹈
張曉雄 漂泊旅人 與記憶共舞
張曉雄的作品,經常碰觸不同的「記憶」,像是《天堂鳥》以東南亞最常見的植物象徵母親的形象,其中一段曼菲、鄭淑姬和楊玉琳母女三人舞,令人動容;《Bevy》重新拼貼旅人在不斷地被放逐、到自我放逐的過程中,一段又一段逝去的時光之間,過往旅程的記憶片段;《支離破碎》則處理舞者和逝去的父親之間的對話。「『記憶』或許是我舞作中永恆的主題」張曉雄如是說。
-
專題
王世信 時尚挑逗自娛娛人
抱著玩遊戲的心態,王世信說:「我穿衣服的哲學就是娛樂自己,娛樂別人,」喜歡從所有的細節去玩,小至袖釦大至髮型,「穿牛仔褲太無聊,我就會配上大頭皮帶,要不然就是在褲子上貼鑚,一點細節就有小小挑逗樂趣。」打扮的實驗樂趣很迷人,但感覺自在最重要。
-
專題
蔡銘元 Smart casual穿上旅行回憶
還有誰比用身體創作的舞者,對穿在皮膚上的服裝更為敏感的呢?雲門舞者蔡銘元除了對服裝的要求除了要舒服,視場合穿著更是一門學問。在台灣無暇購物,出國巡演就成了他置裝的良機,以smart casual為穿衣原則的他,更把衣服當做旅行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