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束,才正要開始
看「噹!莎士比亞碰上小劇場」劇展有感因爲這樣的一次劇展,我們可以發現臨界點並不是永遠只有田啓元、蕭華文,我們開始看見了其他人,甚至臨界點可以就這些人的個人特質,發展出更多元的劇團風景。
因爲這樣的一次劇展,我們可以發現臨界點並不是永遠只有田啓元、蕭華文,我們開始看見了其他人,甚至臨界點可以就這些人的個人特質,發展出更多元的劇團風景。
臨界點劇象錄團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推出十齣作品,其爆發力讓許多劇團難望其項背。雖然,本次劇展習作性質濃厚,劇目多流於平板、類型化,也有表演生澀、詮釋矛盾等問題;但是對這些劇場新手而言,「臨界點」讓團員有做戲的機會,有作品發表的管道,讓每一齣戲有被觀衆檢視的時空,扎實的扎根工作或許並不亮眼,然而做戲的誠意與堅持卻是讓「臨界點」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亞陶的論述並不只是以演出的問題爲軸心,而是以演出以外的問題爲範圍,包含了他談的黑死病、鍊金術、形而上學、東方劇場、殘酷劇場等各種肉體哲學的思考所形成的「替身論」,尤其更包含了他把劇場做爲自己生命的場域,而如何用自己超越了現實的生命狀態去思考語言和身體的存在性,這些都是構成「替身論」的網絡迴路。
陳士爭說:「廿四歲之前,我還在中國,與自己的文化太過貼近,看不淸許多事。來到美國,經過這些年經歷,有了距離重新看待中國戲曲,覺得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做戲。傳統不是一成不變,傳統要靠創新力量來推進、保持她的活力;《牡丹亭》是我對中國戲曲的一種詮釋,是領悟後的心得。」
楊桂娟從中國傳統題材找靈感的編舞風格,這種抒情且溫婉的舞蹈形式在「世紀末的美麗」中可探尋一二。現代舞除了承續以往的編舞脈絡之外,更重要的是探索肢體語彙的新意象,面對第十年創作生涯的壓力,她努力突破了。
《在路上》可以說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小品,但編導者的保守態度、和表演者本身的局限,使得《在》劇呈現出編導者對於戲劇動作的處理不足、對於所謂「拼貼」與「重構」的誤解、影像特質的忽略和抛不開的寫實意識框架等的問題。
郭文泰的劇場作品《開紅山》運用了中國民間信仰中,祭儀裡「暴力」與「血腥」的元素,另作詮釋。或許因爲祭儀無可模仿、身體律動無可複製,當編導企圖以理性來安排這一場仿祭儀的戲劇情境,演員以未曾發掘神秘力量與節奏的身體來「表演」時,這一切,眞的只餘「意象」的傳遞,卻無所動心驚魄。
三十舞蹈劇場運用多媒材延展舞台時空,企圖在肢體動作與思考邏輯之間取得一個制宜的平衡點。
雖然「世紀末的美麗」以「純美」與「僞美」的辯證爲名,內容卻並未停留在美學形式的單純探索上。舞者互動之間,處處洋溢著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
「秋水紅扇」演出三位風格迥異編舞家、五支不同面貌的作品。這幾支舞碼由不同表演者年齡層的舞者演出,形成身體表現及動作質地的明顯分野。
I Musici不設立指揮,而由樂團首席帶領演奏,我們似乎感受到三百年前由柯賴里所建立的弦樂重奏團的傳統,又重新在I Musici的手中復興起來。
新版《牡丹亭》儘管力求以中國古典審美趣味爲衡量之準則,其中卻面臨了現代演劇觀念重新解讀崑劇藝術演出狀態的謀合過程,應該承認,它是尊重崑劇表演的美學規律的,並通過演出手法的革新,燈光、音響、舞台美術的應用,舞台的演出內涵相應地提高了;但是,也有稍走偏斜之處,舞台的整體風格難歸一統,牡丹的意象和其他寫實部分,似乎在虛實之間搖擺不定。
紐約版《牡丹亭》不是你我想像的含蓄、虛擬、靠唱唸做表撑持起來的中國戲曲美學形式。它走的是寫實路線,把劇本提及的所有內容盡可能地具象化,它邀請觀衆直接進入四百年前中國人生活的一段時空。紐約版《牡丹亭》很難用特定的形式框限或解釋。或許它更接近舞台劇,或許它是戲曲與電影的混合體,更或許它還原了四百年前演出形式也說不定。
從日本的「野戰之月」這次在台的演出,我們看到的是──左翼劇場就是堅持在這樣對體制的反抗之中,隨著政治狀況的改變而一步一步走出與穩定的布爾喬亞劇場背道而馳的美學路線!
惹人醒目的雌雄同體造型是劉守曜在表演中的「記憶」重現時,對「時間」的物體化(object)所賦予的一個「暗碼」。與其從中直觀爲性別政治話語,我們寧願視其爲肉體的「物體化」;是在「歷史的時間」帶上,彷彿自己在道路的一側,「瞬間」看到道路另一側的自己走過去。
作曲在配器與節奏的形態上雖下了功夫,卻忽略了曲調上所謂的東方風格與旋律的傳唱度問題,因此就音樂的結構而言產生了一種相當抽離的錯覺,彷彿配器與樂曲是分裂的。
綜觀《洛水之秋》的鋪排,應該用「娓娓道來」四字來形容,劇中沒有刻意取寵的安排,僅以踏實流暢的劇情,引領著觀衆進入劇中人物愛、恨、情、仇的世界中。
這些來自俄國及東歐的芭蕾舞團,分成即將退休的芭蕾明星組成的「芭蕾特技團」與「靑年實習團」兩類,充斥台灣舞台,其舞台表現很容易誤導觀衆對芭蕾的印象。
綜觀全書,作者若能取如《台灣現代劇場論》之書名代以《台灣小劇場運動史》,或許就不會讓人強烈的感受到一位「啓蒙進步主義」者卻持以唯心論的批判立場,那麼作者也不至於因爲對「否定的解釋學」的意識形態批判產生一種憎惡。
在第二樂章接第三樂章之間的短暫裝飾奏,穆特竟然依舊運用滑音帶過,突然間,似乎克萊斯勒與過去被公認演奏貝多芬最佳名盤的那些名小提琴大師們,全部被刮了一巴掌!
不同爵士樂團的演出,一在國家音樂廳,一在國父紀念館,呈現兩樣風格,也帶給觀衆不同的感受,卻共同掀起了夏日台灣第一個爵士高潮。
這次的「放風藝術節」並沒有創造出派出所劇場的人潮,或許背後有許多不爲人知的外力限制與難言之隱。如果因爲現實因素,我們不能期待一個「小劇場聯盟」即時發揮劃時代的影響力,那麼還是期勉所有劇場工作者,擺脫過去台灣小劇場的包袱與意義,重新尋找自己的定位。
用戲謔或童話方式陳述生活暴力的台灣渥克劇團《新千刀萬里追》中,「人人都能成爲殺人魔」的想法,可說是導演張碩修在卡在新舊世代觀念交替中,面對亂象叢生的社會,矛盾又無力的喊話;也是導演面對無力抗拒的自身環境,心虛而膽小的迂迴,無可避免的在這齣戲中間接表達了自己和身處的環境。
這次「北京京劇院」在傳統部分推出了許多冷戲,惟其冷,故反而舊中顯新;新編部分按順序排出了「文革前文革引爆點文革後」《掛帥》、《海瑞罷官》和《畫龍點睛》三齣大戲,前兩齣仍以舊程式爲依歸,最新的《畫龍點睛》則展示了由「演員劇場」到「編劇中心」的重心轉移,淸晰勾陳「戲曲改革」的脈絡痕跡,一路「演」出了京劇史。
觀衆對文革的京劇產品《紅燈記》避之惟恐不及,引發文革的名作、四人幫冠以「大毒草」之稱的《海瑞罷官》卻趨之若鶩,頗有滿城爭說海剛峰之勢,卻遺忘「白匪將幫」呼應的不正好是「殺朱拔毛」嗎?現階段寶島的人民,都得了政治過敏症,我們存著以牙還牙的回擊心態,能夠將「政治與藝術、戲與史」的界限,理性分辨的觀衆恐怕不易也不多。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