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生活新意象
三十舞蹈劇場運用多媒材延展舞台時空,企圖在肢體動作與思考邏輯之間取得一個制宜的平衡點。
三十舞蹈劇場運用多媒材延展舞台時空,企圖在肢體動作與思考邏輯之間取得一個制宜的平衡點。
雖然「世紀末的美麗」以「純美」與「僞美」的辯證爲名,內容卻並未停留在美學形式的單純探索上。舞者互動之間,處處洋溢著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
「秋水紅扇」演出三位風格迥異編舞家、五支不同面貌的作品。這幾支舞碼由不同表演者年齡層的舞者演出,形成身體表現及動作質地的明顯分野。
I Musici不設立指揮,而由樂團首席帶領演奏,我們似乎感受到三百年前由柯賴里所建立的弦樂重奏團的傳統,又重新在I Musici的手中復興起來。
新版《牡丹亭》儘管力求以中國古典審美趣味爲衡量之準則,其中卻面臨了現代演劇觀念重新解讀崑劇藝術演出狀態的謀合過程,應該承認,它是尊重崑劇表演的美學規律的,並通過演出手法的革新,燈光、音響、舞台美術的應用,舞台的演出內涵相應地提高了;但是,也有稍走偏斜之處,舞台的整體風格難歸一統,牡丹的意象和其他寫實部分,似乎在虛實之間搖擺不定。
紐約版《牡丹亭》不是你我想像的含蓄、虛擬、靠唱唸做表撑持起來的中國戲曲美學形式。它走的是寫實路線,把劇本提及的所有內容盡可能地具象化,它邀請觀衆直接進入四百年前中國人生活的一段時空。紐約版《牡丹亭》很難用特定的形式框限或解釋。或許它更接近舞台劇,或許它是戲曲與電影的混合體,更或許它還原了四百年前演出形式也說不定。
從日本的「野戰之月」這次在台的演出,我們看到的是──左翼劇場就是堅持在這樣對體制的反抗之中,隨著政治狀況的改變而一步一步走出與穩定的布爾喬亞劇場背道而馳的美學路線!
惹人醒目的雌雄同體造型是劉守曜在表演中的「記憶」重現時,對「時間」的物體化(object)所賦予的一個「暗碼」。與其從中直觀爲性別政治話語,我們寧願視其爲肉體的「物體化」;是在「歷史的時間」帶上,彷彿自己在道路的一側,「瞬間」看到道路另一側的自己走過去。
作曲在配器與節奏的形態上雖下了功夫,卻忽略了曲調上所謂的東方風格與旋律的傳唱度問題,因此就音樂的結構而言產生了一種相當抽離的錯覺,彷彿配器與樂曲是分裂的。
綜觀《洛水之秋》的鋪排,應該用「娓娓道來」四字來形容,劇中沒有刻意取寵的安排,僅以踏實流暢的劇情,引領著觀衆進入劇中人物愛、恨、情、仇的世界中。
這些來自俄國及東歐的芭蕾舞團,分成即將退休的芭蕾明星組成的「芭蕾特技團」與「靑年實習團」兩類,充斥台灣舞台,其舞台表現很容易誤導觀衆對芭蕾的印象。
綜觀全書,作者若能取如《台灣現代劇場論》之書名代以《台灣小劇場運動史》,或許就不會讓人強烈的感受到一位「啓蒙進步主義」者卻持以唯心論的批判立場,那麼作者也不至於因爲對「否定的解釋學」的意識形態批判產生一種憎惡。
在第二樂章接第三樂章之間的短暫裝飾奏,穆特竟然依舊運用滑音帶過,突然間,似乎克萊斯勒與過去被公認演奏貝多芬最佳名盤的那些名小提琴大師們,全部被刮了一巴掌!
不同爵士樂團的演出,一在國家音樂廳,一在國父紀念館,呈現兩樣風格,也帶給觀衆不同的感受,卻共同掀起了夏日台灣第一個爵士高潮。
這次的「放風藝術節」並沒有創造出派出所劇場的人潮,或許背後有許多不爲人知的外力限制與難言之隱。如果因爲現實因素,我們不能期待一個「小劇場聯盟」即時發揮劃時代的影響力,那麼還是期勉所有劇場工作者,擺脫過去台灣小劇場的包袱與意義,重新尋找自己的定位。
用戲謔或童話方式陳述生活暴力的台灣渥克劇團《新千刀萬里追》中,「人人都能成爲殺人魔」的想法,可說是導演張碩修在卡在新舊世代觀念交替中,面對亂象叢生的社會,矛盾又無力的喊話;也是導演面對無力抗拒的自身環境,心虛而膽小的迂迴,無可避免的在這齣戲中間接表達了自己和身處的環境。
這次「北京京劇院」在傳統部分推出了許多冷戲,惟其冷,故反而舊中顯新;新編部分按順序排出了「文革前文革引爆點文革後」《掛帥》、《海瑞罷官》和《畫龍點睛》三齣大戲,前兩齣仍以舊程式爲依歸,最新的《畫龍點睛》則展示了由「演員劇場」到「編劇中心」的重心轉移,淸晰勾陳「戲曲改革」的脈絡痕跡,一路「演」出了京劇史。
觀衆對文革的京劇產品《紅燈記》避之惟恐不及,引發文革的名作、四人幫冠以「大毒草」之稱的《海瑞罷官》卻趨之若鶩,頗有滿城爭說海剛峰之勢,卻遺忘「白匪將幫」呼應的不正好是「殺朱拔毛」嗎?現階段寶島的人民,都得了政治過敏症,我們存著以牙還牙的回擊心態,能夠將「政治與藝術、戲與史」的界限,理性分辨的觀衆恐怕不易也不多。
不管是「社會寫實」或是「社會狂想」的情節,一旦賦予台灣色彩,在台灣演出,就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戲劇感染力,觀衆很自然可以找到認同甚至對話的部分,也無形中加深了對這個社會的認識與關懷,這是李國修的作品最値得重視的特質之一。
不一定以某種程度的舞蹈知識建構出「價値評斷」的舞評者就是一個權威者;而一個看到舞者的身體事實的舞評者就不是權威觀點。這種二分法的破綻是,常常疏漏了以藝術之名,掌握着豐富的社會資源的藝術家,他們才應該是被批判的權威者吧?
第三屆「一九九九台灣國際音樂節」已於七月十五日落幕。今年的授課老師陣容堅強,他們除了指導參加音樂營數百位學員的演奏課程之外,也在連續十二場的密集演出中一一登場,呈現新竹所舉行的各音樂會中少見的盛況。
作曲,再度成爲歐陸爵士樂手的重要課題,全然的即興演奏,不再是衡量作品的唯一標準了。
除非不得已,他不隨便讓旋律濫情。普雷特涅夫在彈琴時就像一個指揮家,超越了技巧的極限,同時掌握音響的時空,而充分表達他對樂曲的理念。
林昭亮與李堅的搭配,思緒淸晰、冷靜。後者十分盡職的烘托出林昭亮的頑皮個性,讓音符的跳躍處處充滿律動感。
將廢話變成有意思的弦外之音是紀蔚然劇本語言書寫的長處之一,但是那種本質消極的人生觀在創作過程中書寫「放棄」的心情也躍然紙上,對觀衆懂或不懂、欣賞或厭煩的不放心更呈現在喋喋不休的辯論與鬥嘴之中,形成一種矛盾的憂鬱,渲染所致,戲劇的推動與發展也不免膠著在一片曖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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