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小丑
丑來囉! 順著觀眾的笑聲 我們看到台上小丑耍寶逗樂,好似無憂無惱 只是小丑下台 一樣要面對柴米油鹽 一樣要經歷起起落落的人生 陳勝在 明華園的當家丑角 只要一上戲 整個舞台都發亮 他在家族劇團中,是最晚開竅演戲的一個孩子 是怎麼繼承了父親的丑戲才華 又如何成為劇團名列藝術殿堂的功臣? 倪敏然 曾經是觀眾無人不曉的喜劇天王 「七先生」的形象深入人心 歷經十年沉寂 才又在賴聲川的相聲劇中找到舞台的第二春 他是如何走過人生的起起落落? 又如何面對重新開展的演藝人生?
丑來囉! 順著觀眾的笑聲 我們看到台上小丑耍寶逗樂,好似無憂無惱 只是小丑下台 一樣要面對柴米油鹽 一樣要經歷起起落落的人生 陳勝在 明華園的當家丑角 只要一上戲 整個舞台都發亮 他在家族劇團中,是最晚開竅演戲的一個孩子 是怎麼繼承了父親的丑戲才華 又如何成為劇團名列藝術殿堂的功臣? 倪敏然 曾經是觀眾無人不曉的喜劇天王 「七先生」的形象深入人心 歷經十年沉寂 才又在賴聲川的相聲劇中找到舞台的第二春 他是如何走過人生的起起落落? 又如何面對重新開展的演藝人生?
說起「七先生」,五、六年級以上的觀眾沒有一個不知道:說起「倪附總統」,七、八年級以下的也都耳熟能詳。創造了這些喜劇角色的倪敏然,其實有一肚子的人生故事,比戲更像戲的人生,讓他的丑角表演,在惹笑之外,還多了許多別的東西
今年初台新獎的年度評選入圍會議上,徐堰鈴成為無法讓評審們不注意的名字,不只是演出量大,而且各種角色都有,從屏風表演班《女兒紅》的客家婆婆到幾米《地下鐵》裡的企鵝,每一次出現,都在舞台上成為亮眼的焦點。
《出氣筒》原本是個四十分鐘左右的小品,這回則與表坊共同將這個小品拉上鏡框式舞台。故事敘述男主角誤打誤撞加入了「出氣筒」的新興行業,也藉此看到光怪陸離的人生百態。
春天,是戀愛的季節 舞台上,搬演著戀人的故事 你會看到 愛情可能美好、也可能只是慾望的外衣 也說不定只是自以為是的虛擬實境 那來自四百年前 為情而死、為情而生的杜麗娘 牽著柳夢梅的手 在全本《牡丹亭》裡打造白先勇的青春夢 而十八世紀的愛情劈腿族唐‧喬望尼 就要在賴聲川與簡文彬的魔法召喚下 穿上時尚華服,魅惑二十一世紀的男男女女 當然更不能忘記,屬於此時此刻的 e化時代數位戀曲 指尖輕敲下《Click,寶貝ㄦ》 虛實之間,愛情的字典裡可還有「永恆」二字? 舞台是紅塵的的鏡子 戀人啊 你看見了多少熟悉的身影?
賴聲川跟佛法修行的淵源很深,從學生時代就開始接觸藏傳佛教,他跟家人也都浸淫在宗教的心靈修持中。 採訪進行的當下,賴聲川的大女兒賴梵耘正在印度修行,賴聲川每天要跟她通電話,關心女兒做了甚麼樣關於生命的功課。約訪的前一個禮拜,賴聲川的妻子丁乃竺也開始閉關,這是他們很早以前就安排好的心靈活動。 於是每天早晨賴聲川起床後,在廚房做了早點,送到起居室樓上的工作間陪丁乃竺吃早餐,跟她聊聊每天領悟的心得。「我每天偷偷地把我太太的修行心得記錄下來,要等她出關了再給她看,」賴聲川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侃侃談著夫妻共同的心靈成長。 賴聲川也透露了最近妻子丁乃竺的大姊往生的過程,給他的人生體驗帶來的影響。我才猛然驚覺賴聲川家裡其實有一個簡單素雅的靈堂,奠祭著剛過世不久的親人,一切卻顯得那樣平靜祥和,似乎親人的過世並沒有擾亂了這個靈修家庭平靜的生活。 丁乃竺的大姊同樣也虔心修行,一個人在美國奧勒岡州的小木屋閉關了十四年,沉浸在全然的孤獨當中。過年前夕她回到台北,住在賴聲川和妻子的家中;有一天她說要好好睡一覺,就在睡夢中平靜地離世。賴聲川說到這段過程,語氣中透著一種孺慕,也帶著一種對於崇高修行境界的嚮往。 世界 在創作的低潮 藝術與修行已經成為賴聲川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兩個部分。以前的賴聲川會去想,到底「藝術」與「修行」孰輕孰重?二十多歲的時候他堅決認為藝術最大,因為讓「內在」更豐富也是為了讓「作品」更豐富。現在他的看法則顛倒過來,認為「作品」只是一種外在的呈現,可有可無,重點還是在內心的「修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做戲劇了,其實觀眾應該為我感到高興!」賴聲川平靜地談論他的修行與生活。 處在塵世的紛擾與靈修的沉靜之間,賴聲川以往總是很小心,很少把自己修行的感想跟心得放進戲劇中,但是對於個人在生命歷程中的處境,關懷卻是始終沒變過。二○○○年的作品《如夢之夢》,是一個重要的轉捩點,賴聲川終於將他對人文的關懷及宗教哲理的思考融合,在七個多小時的演出中找到一個與觀眾溝通的介面,原先擔心長度、題材會與觀眾產生疏離,最後這些顧慮都因為演出的成功而一掃而空,賴聲川對於這方面嘗試的信心也因而增加。 說到這幾年的戲劇創作
三月中,中正紀念堂廣場上鼓聲震響,旗海飄揚,這裡的顏色變得快,忽兒藍忽兒綠。雜誌社就在廣場地下,改版的過程裡,常常一籌莫展時,就跑上去看人,這裡,人人有信仰,但有的人的信仰,賞味期限是四年。 改版後的《表演藝術》雜誌的信仰是什麼?也是人的聚集。表演藝術不能沒有觀眾,它是一個在幕起幕落間存活的行業,在人在的時候,發光發熱,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產生情感超聯結。 《表演藝術》雜誌的另一個信仰,則是相信台灣有足夠多的優秀藝術家,正不斷地創造應有更多人享受的美感經驗,這些美感經驗來自藝術家們對當代生活的反映,通過語言、肢體、聲音、色彩、節奏、空間提供想像的開啟與撞擊。在表演藝術裡,「美」有多元選項,賞味期限可以持續很久。 聯結觀眾與藝術家,就成了改版後《表演藝術》雜誌最想扮演的角色。當表演藝術成為一種閱讀,我們提供的是在幕起幕落之外,藝術家與觀眾情感交流的延伸素材,包括演出前的導介、演出後的評論,以及各種幕後的故事。 製作四月的改版試刊,心情十分忐忑,一來春天正是表演的旺季,我們貪婪地在各大小劇場、音樂節目裡逡巡,難以抉擇有限的版面究竟該放下什麼,二來改變本身就需要力量,什麼才是一本《表演藝術》雜誌的樣子?爭論、辯論、討論,不絕於耳。 試刊號的主軸「哦,戀人啊!」是一個冷暖自知,莫衷一是的驚嘆號。從白先勇流連忘返的《牡丹亭》,賴聲川與莫札特首遇的《唐‧喬望尼》和創作社犀利女導演周慧玲的《Click,寶貝ㄦ》,藝術家們從各種角度製作「愛情」模型。 另外,正在創作顛峰的劇場導演賴聲川,首次挑戰歌劇,也是本月矚目的焦點之一。音樂與宗教像浪潮般沖填出這位華人世界最重要的劇場導演,穩定且永不過時的創作深度,「藝號人物」裡帶領讀者一窺賴聲川的音樂世界。 「藝次元曼波」是我們嘗試的跨領域人物對談,邀請了原本彼此只有三分熟七分仰慕的女性藝術家─羅曼菲與張艾嘉,暢談生命中的難關,燦爛的初春午後,兩位都修過很多「愛情學分」的女人,展現了讓旁觀者難忘的的自在與亮麗。 許多藝術家也把「第一次」給了本刊。遠在德國的陳玉慧以「歐洲人文筆記」,感性介紹歐陸表演趨勢;李立群的「演員庫藏記憶」是李立群的文字處女秀,對於這位「演什麼像什麼」的優秀演員,我們怎能放棄他五湖四海一生所累
導歌劇?面對莫札特的《唐‧喬望尼》,表演工作坊導演賴聲川這回不能「即興」。他著著實實在空蕩的國家音廳裡沈思了一下午,巨大的管風琴突然像唐‧喬望尼一樣邪惡起來,佔據他整個視野。「這是一齣關於女人慾望的戲。」賴聲川說。劇中形形色色「受害」的女人,事實上卻是如影集「慾望城市」裡情慾自主的另一種典型。
你可以說他是一個屬於六○年代的老靈魂,也可以說他是關照內心的自由派。執導戲劇不輟的賴聲川,除了與老班底創作新的劇本,今年還要再度執掌歌劇,讓莫札特的《唐.喬望尼》再度發光發熱。他所創造的台灣戲劇傳奇「表演工作坊」倏忽已邁入雙十年華,而這位耕耘不懈的戲劇人,轉瞬間即將邁入天命之年,人生,又有了不同的況味。
繼與戲劇界合作歌劇製作之後,三月NSO將與雲門舞集共舞《竹夢》,這讓NSO的觸角除了戲劇界以外,更往舞蹈界延伸。與他界合作,不但是NSO的練功之道,也為表演藝術界增添了一位實在的同伴,更讓國人漸漸感到:這是我們的樂團!
在費森斯坦的帶領下,柏林喜歌劇院成為歐洲「導演歌劇」的重鎮。這次帶來的《費黛里奧》是想像力豐富的導演庫普佛的作品,幾乎空無一物的舞台,赤裸著劇院燈架與布幕,完全不修飾的空間,只有演員在諾大的空間裡奮力地唱著貝多芬這唯一的歌劇作品。而另一齣《風流寡婦》,則最符合「節慶」氣味,即使不強調「導演歌劇」,演員自會從輕鬆熱鬧的音樂中呈現吸引觀眾眼光的演技。
即將來臨的幾個月中,透過學術研討會與相互邀演,兩岸的小劇場(實驗戲劇)將有機會密切交流、「互探虛實」。大陸近期表演藝術環境的偏向市場化,使北京邀演單位期待台灣小劇場的演出帶來多元的風貌;香港的表演工作者則嗅出未來兩岸三地合作的發展生機;那台灣劇場工作者又如何看待這樣的未來呢?
重新詮釋莎翁戲劇最大的累積和效果,在於外在的形式創新;台灣現代莎劇演出至今已訓練出一批台灣當代的劇場設計菁英。不過,當初參與實驗莎劇的中堅分子,已轉而投入主流的商業性製作,現在新一代創作者,恐怕得再從頭摸索一次。隨著創作者年齡和資歷的不同,我們還是看到上、下兩代創作者對莎劇詮釋態度與立場的差異,這又隱然與創作者的認同有關。所謂「亞洲的莎士比亞戲劇」逐漸崛起,台灣劇場詮釋莎劇的時機已經成熟,現在要加緊趕上的是莎士比亞戲劇的教育、推廣和研究
美國表演藝術工業嚴謹,自有人才供需,所以早有一套制式的教學做法傳承,讓所有的學生都能遵循一套「好用的公式」。台灣的工業鬆散,觀眾要求不高,市場需求小,因而有許多導演人材不是流失,就是在原地徘徊。但是即使一開始沒有招牌響亮的導演老師主導校園製作,單純以演員角度考量的劇場創作,其實不難發現創意的「奇蹟」與「生機」,學問在於如何引導而已。
「傳奇未了」在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順利演出,票房爆滿。在「良性競爭」下每一齣戲都亮麗精采。「傳奇未了」不僅是郭寶崑個人的傳奇,更是兩岸三地、五位著名導演的傳奇。他們不要酬勞、不爭排名、不計辛苦。他們的創作因真情而感人、藝術因熟練而發光。
不論戲劇、舞蹈、音樂或傳統戲曲的創作中堅者,對當前客觀環境的惡劣,都有同樣的感慨與擔憂;他們分別站在不同的崗位上,看護著下一批尚未立足的年輕世代,懷著不同的焦慮與期許,等候新人來取代他們的角色。
對賴聲川而言,貝克特的劇作就是他的老師,他說:「貝克特教我太多太多東西了,要發掘貝克特、完成貝克特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去斷章取義地借用他、完成自己的藝術表現!」
相較於屏風的李國修對大陸市場的不看好,表坊的賴聲川和果陀的梁志民則不以兩岸的角度來看這個戲劇市場,而是用大華人市場來對待。紙風車文教基金會李永豐則認為,兩岸開放的文化交流,一開始就不公平;這與台灣的國家劇院和民間經紀團體邀請大陸團體表演的案例相較,台灣團體赴大陸表演要付出的代價遠比大陸團體來得多。
打開大陸的表演藝術地圖,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表演藝術最繁榮的地區,主要集中在三個大都市圈:北方的京津地區、華東的滬甯杭和南方的珠江三角洲。它們好比大陸表演藝術市場的三根支柱,代表著不同的都市文化,構成了獨特的演出生態。
一般商業劇場與導演創作的精髓如此無緣嗎?還是觀衆的口味在多年來的教導與「引誘」下,已經成了非喜劇不看的偏食心態?如果真是如此,那不只是台灣劇場的悲哀,更是創作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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