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場領導:掌握多重能力,不只是演奏
「文場」,作為戲曲後場的一分子,相較於「武場」,在樂器組成與功能有何不同?「文場領導」又在戲曲演出裡擔綱了怎樣的責任?本期「職人的圖鑑」特邀資深文場領導周以謙分享他從國樂到外台戲、藝文場公演戲的文場經驗,告訴我們文場領導怎麼擁有多重能力,來帶領演員與後場樂隊。
「文場」,作為戲曲後場的一分子,相較於「武場」,在樂器組成與功能有何不同?「文場領導」又在戲曲演出裡擔綱了怎樣的責任?本期「職人的圖鑑」特邀資深文場領導周以謙分享他從國樂到外台戲、藝文場公演戲的文場經驗,告訴我們文場領導怎麼擁有多重能力,來帶領演員與後場樂隊。
台灣第一丑角陳勝在與他的妻子,還是明華園當家小旦鄭雅升和她的丈夫?陳勝在與鄭雅升,是歌仔戲圈最閃耀的夫妻檔,也各自是獨當一面、擁有萬千粉絲的名角他們,不附屬於誰,卻是彼此的彼此。從舞台上時而活潑逗趣、時而風姿綽約,他們一人千面,在聚光燈下演活所有角色;到舞台下,每張自拍照裡的濃情蜜意,穿梭於後台鏡前、晚餐桌上、出遊街頭,既是閃耀明星,也是粉絲們認識的可愛家人。這次的提問,遠到他們學藝的開端,近及技藝傳承與下一代,讓我們瞧見陳勝在與鄭雅升對歌仔戲的深情,以及對彼此的情深。
「我其實莫名奇妙被封『天王』,頭殼就『王』(註1)。這是一種罪,做什麼都會被注意。不要封號更好!我要人家盡情欣賞,我要認真把最好的呈現給大家。」訪談的最後,被譽為「天王小生」的陳昭香說,有別於她在舞台上高亢洪亮的嗓音,這句話說得溫柔,玩笑話裡帶著無比的堅定與謙和。 身為明華園第3代的陳昭香,笑稱自己是2.5代,因為爸媽早婚,自己與最小的叔叔陳勝順不過差了兩歲。從小與叔叔們一起長大,說自己根本不怕爸媽,只怕叔叔們,「他們說一,我不能說二」陳昭香這麼說。但是,她在歌仔戲生涯裡的際遇也有叔叔們的一路牽成,從內、外台歌仔戲,到現代劇場,從明華園的戲台邊唱到當家小生,再成為明華園天字戲劇團的天王小生。 她仍舊是陳昭香。我們以為的「天王」,只是個最愛歌仔戲的人。
明華園將新編歌仔戲推上了聲光華美的劇院舞台,蘭陽戲劇團爲傳統歌仔戲搭造了更合身的野台,在我們對戲劇的視野日益拓廣時,源自台灣本土的歌仔戲也精神抖擻地唱出新調。到底台灣戲劇的未來在野台還是在內台?在前台還是在後台?在精緻的修編,還是變異中求存?歡迎你來看一台好戲,瞧一個明白!
上海崑劇團十月底的幾場演出,得到觀衆一再的起立鼓掌致敬,形成傳統演出難得一見的景象;國樂大師陸春齡和閔惠芬精采的演奏,又掀起大陸藝人訪台的高潮。雲南來的歌舞團則有兩極的評價,可參看韓國鐄的專欄、王墨林整理的對談、及羅曼菲「舞蹈空間」的評論。 當代傳奇、明華園和優劇場不約而同演繹歷史人物,加以新詮新編。從内容到表演手法,都頗具實驗性。兩齣莎劇的現代版,提出了重演古典劇的新嘗試。司徒芝萍評《溫夫人的扇子》,則探討舞台服裝道具的運用對整體演出的影響。 經過長期嚴格排練的《布蘭詩歌》,呈現出舞蹈、交響樂和合唱的整體成績,也爲演出工作,提供了良好的借鏡。 歡迎提供誠懇的評論和反響。
明華園的《散戲》以文學為底本,拓展出歌仔戲跳脫以往的框架來,這或許可看作明華園新的里程碑,也是歌仔戲在劇場裡嶄新的一頁。那本棲於百姓之家的梁上燕子,或許正如同那不斷旋轉的舞台一般,終有重回廟堂的一天!
爲了讓小朋友能多認識中國傳統戲劇,此次由文建會主辦,辜公亮文敎基金會承辦的兒童傳統戲劇節,將邀請五個表演團體,帶來爲期一個多月的演出。 首先上場的是薪傳歌仔戲團的《黑姑娘》,此劇改編自西洋童話故事《灰姑娘》,希望藉著熟悉的故事,讓小朋友輕鬆進入歌仔戲的世界;十月則將有當代傳奇劇場的《戲說三國》、明華園歌仔戲團的《蓬萊大仙》以及相聲瓦舍的《相聲說戲》;戲劇節最末則由牛古演劇團的《老鼠娶親》做結尾,希望一系列的演出能讓小朋友更了解傳統戲劇,輕輕鬆鬆體驗奶奶的兒時歲月。
很多人抗拒延續家族傳統、繼承家族事業,甚至決絕得不與父母從事同一類工作,但陳昭婷與陳昭賢這對姊妹花,卻是從來沒有過「離開明華園,吃別人頭路」這種想法,「看到上一代這麼努力維持傳統戲曲、維持一大家族的生存,會感動,也就會認為,跟著傳下去,是責任、是使命、是義務。」兩姐妹斬釘截鐵這樣說:「我們從不覺得要去外頭做什麼別的。」
丑來囉! 順著觀眾的笑聲 我們看到台上小丑耍寶逗樂,好似無憂無惱 只是小丑下台 一樣要面對柴米油鹽 一樣要經歷起起落落的人生 陳勝在 明華園的當家丑角 只要一上戲 整個舞台都發亮 他在家族劇團中,是最晚開竅演戲的一個孩子 是怎麼繼承了父親的丑戲才華 又如何成為劇團名列藝術殿堂的功臣? 倪敏然 曾經是觀眾無人不曉的喜劇天王 「七先生」的形象深入人心 歷經十年沉寂 才又在賴聲川的相聲劇中找到舞台的第二春 他是如何走過人生的起起落落? 又如何面對重新開展的演藝人生?
在耽溺遊戲與炫耀概念的新生代編舞家間,譚惠貞誠屬異數──不倚仗文化符碼、不標榜政治正確,自由真誠地開創自己的世界。我十分欣賞她舞作的美感純度,每一舞者舉手投足都是情感流動的線條。《二面舞台.雙面秀》是雙面舞台的大膽嘗試,也是她挑戰大格局的試金石,讓我十分期待。 暑期兒童劇佔領市場,我倒建議家長,不妨帶孩子去看一次傳統戲曲,不論是國光劇場《楊家將》或明華園《呂洞賓》,都有精采的文戲武戲,帶給小孩惡補與漫畫之外的另種選擇。
明華園慶祝創團七十七週年的重要大戲《王子復仇記》,乍聽之下彷彿要向莎士比亞的悲劇《哈姆雷特》取經,但其實和莎劇一點也扯不上邊。編導陳勝國說,新作以喜劇型態來鋪陳,要讓大家重新思考「復仇」的真正意涵。
幾乎沒有可站的位置了。上一次見到這個場面,是在總統大選的競選晚會上。但這回,中正紀念堂廣場上五、六萬人,可全衝著明華園而來。 六月二十日在中正紀念堂廣場上,歌舞、變臉、火焰、鋼絲、大水柱,明華園的這場《白蛇傳》完全是百老匯規模的華麗佈景、金光製作,前前後後數百人,外加三台消防車四十五噸的水。身旁的一對情侶是從嘉義來的,水淹金山寺時,兩個人躲在小外套裡開心尖叫,水幕裡掩不住情緒高亢的親吻。散場時,兩位褡拉著Hip Pop七分褲的年輕人邊搖頭邊輕罵著髒話:「幹,真是刺激。」 貓還沒來,蛇的魅力也不小呀!以五萬人計,《白蛇傳》現場的觀眾也足以容納三十三場國家劇院的票房! 今年下半年,國內音樂劇狂熱。就別提那已經演了二十三年,還繼續派出七個團在全球各地巡迴擾攘著的英國《貓》,台灣之子楊呈偉七月十、十一日在國家劇院也有一場純百老匯音樂會,Mama mia七月開始在香港扭擺,本土製作的《荷珠新配》也將在本月再踏閏門。 五月初,PAR編輯們居然做了一個找足苦頭的決定,決定仔細爬梳百老匯音樂劇史,除了一窺九一一後百老匯重新再出發的生命力,從歷史中找出十件影響音樂劇發展的大事件、六位你不能不知道的的音樂劇巨頭──外加毀譽參半的《貓》劇作曲者洛依‧韋伯,及九首你一定聽過,但卻不知出自何處的音樂劇名曲;並由國內最具權威性的歌舞劇網站「秘密花園」網站主持人陳煒智親訪與百老匯產業息息相關的東尼獎彩排現場。 得了東尼獎足以一步登天嗎?那也不見得,即將與楊呈偉一起來台,指揮國家交響樂團演出的東尼獎作曲得獎人傑森‧羅伯‧布朗,便是還在等待樂透臨頭的一個潛伏型明星,關於他的故事,由陳煒智告訴大家。 另外,很久沒有推出的「藝次元曼波」,我們安排了一場劇作家紀蔚然與喜劇演員許效舜的驚異派對。紀蔚然是台灣劇場界重要的劇作家,作品以反映都會男女辛辣世故的機鋒與困頓為特色;許效舜因「鐵獅玉玲瓏」一炮而紅,大量的創作靈感與俚語韻文卻來自底層生活的多樣性;兩個人都愛看電視,都在電視旁長大、咒罵、思考、歎息。
二〇〇四年四月二十九日,白先勇結合兩岸三地藝術家,文火熳燉長達一年方完成的全本崑劇《牡丹亭》,在台北國家劇院首演,一輪戲演三天,一連演了兩輪。再現的《牡丹亭》不只是傳統,而且也是台北今年春天最時尚的話題,《牡丹亭》的票奇貨可居。沒趕上看的表演,就成為一則只能回味的傳奇。 表演就這麼現實,沒趕上就成為傳唱,聽人家你一言我一句,但就活生生被關在《牡丹亭》的春光春色春思之外。表演也這麼多情,餘韻尚在縈繞,《牡丹亭》的迴旋婉約,蕩氣動人,讓落了幕的觀眾也要把一樁春情萬種的節目單、紀念品、藝術家簽名等方式一一帶回家。 這一期的PAR,我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另一樁演出傳奇──民國七十二年,明華園歌仔戲團的《濟公活佛》。 在當時台灣文化菁英們的撰文推薦下,明華園歌仔戲團開啟了精緻化的內台戲風潮,「明華園」也成為那時的台北時尚之一。一種對古早味的懷念及新製作的好奇,「明華園」從那時起成為一種品牌。而在這個品牌中,台柱丑角陳勝在功不可沒,他所飾演的濟公世故靈動,狡黠中不失溫厚,而這二十年來,再無人能取代他的濟公形象。 六月號的PAR,以「絕世好丑」為名,介紹兩位「不可一世」的舞台丑角,除了陳勝在之外,另外一位則是本月將在國家劇院演出的倪敏然;這位在兩岸皆熟知的喜劇演員,有著大起大落的人生,在起落之間,喜劇演員是否也能笑看人生,在荒唐與荒涼裡激出笑點創意? 因為嗅到夏天就要來的氣味,PAR編輯裡也早就坐不住了。夏天世落跑的季節,六月號PAR策劃的「夏日鮮逃玩」專題,透過五位藝術之旅玩家──閻鴻亞、劉黎兒、貧窮男、張誌瑋雨林育立,挑出巴黎、東京、紐約、柏林與倫敦,在這五個城市裡,提供私房路線宇老鳥經驗,讓大家帶著老鳥指南「逃」去,逃去呼吸藏在城市公園、酒吧、小劇場裡的波希米亞空氣,或著逃去紐約百老匯、倫敦西城、東京銀座等體驗小資品味與享受。 再度登場的「表演‧紀食」單元,作家褚士瑩走進北京正乙祠,一座仍有舊式風華的老戲園子,就在全聚德烤鴨店後面的胡同裡,吃完了烤鴨來看戲。正乙祠像一座京、昆、河北梆子等傳統曲藝的百貨公司,在這個老舊更迭,東西交撞的大城市裡,賣力地護住曾經在這個城市裡吞吐的古老文化,褚士瑩說:「舊的急著擺脫包袱想翻新,新的卻急著要懷古懷舊,或許這就是時代。」而我們的時代,卻的
音樂 動盪貧窮年代裡豐富的嘗試─斯特拉溫斯基《大兵的故事》 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後不久,當時流亡於瑞士、現代音樂先驅之一的斯特拉溫斯基失去了與俄國金錢流通的可能性,生活頓時陷入了窘境。斯特拉溫斯基論及這齣戲的源起說︰「我與拉慕斯(C.F.Ramuz)最後決定要以巡迴劇團的型態為基本,以最低限度的物資條件製作一齣戲,這齣戲必須能夠因應各種演出場所,即便在很小的酒館也能夠上演。」劇作家拉慕斯根據俄國的古老童話,重新寫出詩般的文本,而斯特拉溫斯基則運用了大量的通俗素材,包括探戈跟爵士音樂等,這些在古典音樂裡相當陌生的聲響與傳統的古典素材如進行曲、合唱等,交錯編織出一種異樣的美,如同作曲家布洛赫所言﹕「一個能將背棄、夢想與墮落表現出來的絕佳音樂樣式。」而斯特拉溫斯基為了成就一齣可以閱讀、玩耍以及舞動的作品,特地將音樂在整個戲劇當中的分量大大地降低,而發展出一種敘事體的劇場形式,這個形式日後也為劇作家布列赫特(B.Brecht)所深入發展。 這部作品被視為斯特拉溫斯基嘗試爵士音樂素材的重要指標,連樂器編制方面,作曲家本人也表示受到美國爵士樂的極大影響,每個樂器本身都同時也是爵士樂器,除了代替薩克斯風的低音管以外。爵士樂的影響與嘗試在斯特拉溫斯基日後的作品都可以看見。 《大兵的故事》雖然是部極有名的作品,但是完整版本的演出連在歐洲都少見,這次前文化局局長龍應台將擔綱聯繫全劇的繩索「說書人」一角,另有新生代編舞家范瀞文與演員陳金煌的參予,而由江靖波帶領的樂興之時管弦樂團將呈現這首極具奇特美感的樂曲,一齣來自上世紀前衛藝術家的跨領域傑作,喜歡舞台呈現的你豈能錯過?(林芳宜) 舞蹈 迎向未知的精神旅程古名伸舞團《出走》 對於這個作品,最直覺的聯想會是離家出走;但若用廣義、甚至天馬行空的方式來解釋「出走」的意義,會更接近編舞者古名伸的想法。 「我從沒有真正離家出走過。」對古名伸而言,出走意謂著離開原點。當她對台灣、對舞蹈萌生的諸多問題無從得到解答時,她去了美國唸書;當她對學院派的舞蹈不再滿足時,她找到了接觸即
唯一能讓表演者力求上進的,就是觀眾,歌仔戲唯有從外台進入劇場,面對票房的檢驗,編劇、編曲和導演的需求才會堅定地成形。或許因為外台劇團到劇場演出的效果並不理想,使人這條路徑產生懷疑,若真的有心給外台業者更寬廣的藝術視野,除了多給一點時間讓他們與劇場磨合之外,就是要捨得淘汰。
明華園在兩廳院創造了許多第一次,像是去年的《何仙姑》就打破了傳統戲劇的演出長度,上下兩集總長超過五個小時,但觀眾席照樣爆滿。而在二○○四年端午節戶外演出《白蛇傳》,也創下了亞洲戶外演出觀眾人次超過五萬人的紀錄。
前年《PAR表演藝術》雜誌曾做過一次「預知二○○四表演紀事」,預告全年的表演大事,當時編輯們做得辛苦,但讀者們反映熱烈,把一年的表演大事做了一遍掃瞄,在國內表演團體往往演出的不確定因素還很高的情況下,編輯檯的「預知」風險壓力很大。 二○○六年,編輯檯重提此事。但這一回,我們放聰明些。一方面也因為現在可以照表操課的節目比過去穩定的多,另一方面,每一年其實都有一些大事,背後有著若隱若現的代表意義與趨勢。於是PAR編輯檯蒐列了未來一年即將發生的表演藝術大事,涵蓋人物、場地、節目、事件共二十項,由音樂時代出版社總編輯楊忠衡、劇場及電影導演鴻鴻,資深劇場工作者耿一偉及PAR雜誌總編輯盧健英,為讀者選出二○○六最值得期待的十件人與事,而「Top 10」的背後有十個值得關注的現象與議題(10 Topic)。 表演人物亮眼出線 超凡的舞藝及亮眼的舞台魅力,許芳宜一開始便在無異議的情況下被評為今年「最閃亮的明星舞者」,台灣大部份的觀眾對這位來自蘭陽平原的舞者或許都還不熟悉,除了三月與葛蘭姆舞團領銜演出,今年四月她還將在雲門舞集2主跳羅曼菲為其量身訂做的獨舞。在舞蹈這一行裡,「舞星」的出線十分不易,先天條件、後天努力之外,還要加上許多環境裡的拱月因素,使得她能以身體與作品交盪出極大的影響力,並成為家喻戶曉的舞蹈藝術家。做為一位在國際上被看見的亮麗舞者,我們期待她有更多讓台灣觀眾看到的機會。 在伍國柱因病猝逝後,目前擔任雲門舞集2駐團編舞家的布拉瑞揚更受矚目,被選為「今年最值得期待的編舞家」。長年關注布拉瑞揚的劇場導演鴻鴻認為他的作品「格局恢弘,結構奇特,多焦點調度大膽,畫面變化豐富,節奏張馳激烈」,而最難得的,莫過於「情感表達的深沈」。今年四月,雲門年度公演的組合便是林懷民+布拉瑞揚的師生檔。布拉首次從雲門2「晉級」為雲門舞集編舞,「接班人」的態勢呼之欲出。 兩廳院世界之窗系列請來的歐陸當紅導演托瑪斯.歐斯特麥耶(Thomas Ostermeier)無疑是今年「最具份量的國際導演」,十月將帶來易卜生的《海達‧蓋布樂》和東德劇作家克洛茲的《點歌時間》。曾多次到德國看歐斯特麥耶作品的鴻鴻說:「他的作品直接面對社會問題,政治氣息濃厚,肢體衝突強烈」,每有新作都會成為歐陸劇壇
七〇年代,在政府鼓吹本土意識的風潮下,歌仔戲經過幾十年來政府刻意壓制與邊緣化後,從地方的野台登上了金碧輝煌的國家劇院,在這些崛起自外台的歌仔戲班中,明華園是刻意被政府培養成象徵本土文化的政治圖騰,而他們的劇、影、視通吃的際遇,更是令許多同為來自外台歌仔戲班的同行欣羨不已。
台灣是大陸戲曲最熱的海外市場,然而台灣傳統戲曲的登「陸」情形,完全感受不到相同的熱度;台灣傳統戲曲凋蔽多年,難與大陸水準抗衡,如果不能拿出具有獨特與代表的佳作,前進大陸市場恐怕仍是一廂情願想法。
適逢二十週年的表演工作坊,為自己準備了話題性十足的生日禮物與明華園合作該團經典作《暗戀.桃花源》,這齣「兩個劇團,搶一個舞台,交錯演出時裝悲劇和古裝喜劇」的荒謬戲劇,是否會在歌仔戲形式的加入下演出亮眼的新意,讓人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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