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巨石迷陣 探索時間洪流中的文明進程 西迪.拉比《謎╱陣》香港演出
西迪.拉比將於十二月赴港演出的作品《謎╱陣》,透過石塊造型的變化,象徵物質發展與精神文化的交互影響、生命的能量重新凝聚,以人與岩石的具體及抽象關係,作為歷史難題或政治迷局的寓意,喚起遠古記憶、時代信念,或是生命的神秘性。如果說,西迪.拉比的工作一直在於差異之間的相遇,並與之建立聯繫,在《謎╱陣》裡,聯繫的慾望本身成為主題,領我們走入巨石迷陣,探索時間洪流裡的失序與順序,在人文疆界的跨域連結裡,發現新的意義。
西迪.拉比將於十二月赴港演出的作品《謎╱陣》,透過石塊造型的變化,象徵物質發展與精神文化的交互影響、生命的能量重新凝聚,以人與岩石的具體及抽象關係,作為歷史難題或政治迷局的寓意,喚起遠古記憶、時代信念,或是生命的神秘性。如果說,西迪.拉比的工作一直在於差異之間的相遇,並與之建立聯繫,在《謎╱陣》裡,聯繫的慾望本身成為主題,領我們走入巨石迷陣,探索時間洪流裡的失序與順序,在人文疆界的跨域連結裡,發現新的意義。
身體作為度量,用以重新定義空間,在其中觸及結構、關係、族群、身分、記憶、歷史等。舞蹈以肉身為底,詮釋身體和空間的存在,從存在的外部一路舞進生命存有的核心。而這同時也是一段向運動的根源回返的舞蹈歷程,在佇足和行走之間交替的身體時間,亟欲捕捉思想在動靜縫隙裡的孕育和成形的過程。若以卅年作為回顧時間的單位,觀察這期間舞蹈在主題和形式上的變化,便也是去理解編舞家如何看待當代身體的處境和危機,以及在美學實驗上對於舞蹈認知的突破方向與渴望。
二十世紀是舞蹈藝術從娛樂到藝術的大分水嶺。從掀起現代舞革命狂潮的鄧肯,到後現代舞蹈的天外奇想;從富勒如夢幻影的《火之舞》到碧娜.鮑許詭譎多變的舞蹈劇場,這一世紀的舞蹈家們不僅脫下高貴的白紗舞衣,以雙足撼動大地證明肉身的存在,更以精編細織的肢體流動,體現形而上的哲學辯證。 我們企圖從幾個面向一窺這一巨變的面貌: 《在世界的舞蹈潮流裡尋求自身的認同》,記錄了在世界脈動的衝激之下,舞蹈前輩們的創見、流派的興起與轉變和重要事件。 《百年來的觀舞之道》 側重在舞蹈美學的興起與理論的建立,對舞蹈發展產生的重大影響。 《從舞台舞上螢幕》 則從舞台技術的運用到影像媒介的介入,特別是被稱為新藝術形式──舞蹈影片──的產生,書寫了科技為舞蹈帶來的重大改變。
譯作之於「原作的回聲」,班雅明(Walter Benjamin)說,「譯作呼喚原作但卻不進入原作」;它是意義的派生、它是交匯一點後永恆的延伸,卻也是指向著前世的來世。對如此評論譯者任務的哲學家而言,總令我們想起他另外一句,「寫一本完全用引文寫成的書」。編舞家改編文學、引用文本,令字詞起舞,某方面,成為了另一種形式的譯者。
舞蹈大師碧娜.鮑許的舞台風景,總是讓觀眾瞠目結舌、驚嘆稱奇,不管是水汪汪的一方池塘,隨舞者激舞飛揚的一台泥土,或是潺潺流動的一泓瀑布,以及即將在國家戲劇院舞台上、轟然倒下的一堵空心磚高牆鮑許的創作美學超越美醜,突顯人類底層的情感,也尖銳批判人性的荒謬,透過自然、生活真實的舞台再現,超越想像的舞台景觀,鮑許的作品給予觀眾深入刻寫人性的魔幻旅程。
曾是紐約大學舞蹈研究所同窗的姚淑芬與何曉玫,難得「同台」!同一個晚上一起登上國家戲劇院舞台,分別展現《蒼穹下》、《親愛的》兩支舞作。雖然兩人創作方向殊異,但這次的舞作卻都聚焦在「人」,深入處理如蛛網交錯複雜的「關係」。兩人這次皆與其他領域創作者合作,也是一種「關係」的實驗!
近來,碧娜.鮑許及團員受邀到世界各地做「田野」,再回德國排練新舞。去年他們首度在歐洲以外的美國創作《只有你》,之後也首度到了遠東地區的香港,進行一次歷史性的工作為「九七的香港」編舞,以便今年能在香港演出。 本刊特邀剛好去年十一月也在香港編舞的古名伸,在大師來台前做一次近距離訪談。
藝術家謝德慶以「年」為單位的行為表演創作,是近乎極端的生命作品,編舞家俞秀青新作《生命是條漫長的河》將其作品和生命轉化為六個主題片段,集結多位藝術家,以舞蹈劇場結合影像和現場音樂,透過不同風格的肢體表演,探索當代社會對人形成的約束,以及生命和藝術之間的關係。
這個作品最有趣的並非一切可見,反倒是當我們的視線在來回追蹤影像和舞蹈的差異之際,意識到我們根本來不及看,我們的眼睛總是錯失了某些東西。我想,這裡碰觸到的視覺的弔詭,同時也是夢和現實的弔詭:舞台上愈多機器裝置幫助我們看見現場發生的一切,我們反而累積了愈多看不見的經驗;同樣的,現實中愈多技術管道幫助我們重現夢境,我們反而愈意識到,夢見的,醒來之後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是碧娜.鮑許的學妹,也是台灣少數在德國發展的舞蹈工作者,自二○○二年起陸續應邀返台與國內舞團合作發表編創作品,在以舞作《囲》贏得○八年台新藝術獎後,也讓國人驚覺這位編舞黑馬賴翠霜的出現。她的新作品《抽屜》,延續《囲》的系列,將從大環境的包覆,回到個人隱匿內在的探索。
描述中世紀人心慾望的清唱劇經典《布蘭詩歌》,在現代舞蹈劇場的演繹下會展現怎樣的新風貌?旅德編舞家暨導演林美虹,以現代場景進行顛覆,卻從中描繪古今互通的人性愛慾糾葛,令人耳目一新。本刊德國特派員俞秀青與三月份觀賞了這個新製作,特以本文介紹,並專訪林美虹一談其編導理念。
《魅影再現》結合舞蹈、音樂、即時影像投影與電腦互動系統,挑戰實體表演藝術與虛擬多媒體互動影像極限,舞者在舞台上與光影共舞,創造人類知覺與美學新境界。《魅影再現》以兩個概念建立起作品的基本架構。首先,影像是舞者的伴侶,其次,舞台空間融合虛擬與真實,以此串連舞者的演出、即時影像合成系統、與互動裝置。
人總是互相取暖又不斷傷害彼此,總是親近而後疏離,後退而後再靠近,在反覆中循環著,宛若一個不曾終止的迴圈。生命中有許多說不出口的祕密,英才早逝的伍國柱彷彿是顆明亮的彗星快速地劃過天際,而《斷章》就像個窗口將祕密釋放,在漫漫長夜中閃爍,留給人們不會遺忘的點點餘韻。
阿喀郎企圖用不同的方法,透過不同族群的合作藝術家,以舞蹈劇場的形式挑戰身分認同的問題和答案,曾經訪台的作品《零度複數》與新作《相聚》,在不同國家巡迴演出中也受到觀眾和評論的高度讚賞,對許多「客舍似家、家似寄」的現代人來說,挑起自我定位的迫切需要。
碧娜.鮑許之所以撼動觀眾的心,不在於她的「舞蹈劇場」,而是作品中呈現出近乎自然主義的表現形式,表演者在舞台上都「來真的」,舞者或其本身的經驗都曾即興入舞,所以當觀眾看到男舞者撫摸全裸女舞者,表演者閉著雙眼在舞台上跌撞桌椅時,會留下滿臉淚痕與觸了電般的感動。
早在八○年代,碧娜.鮑許的舞蹈劇場,就已經在台灣悄悄地展開了創作的影響力。隨著當時解嚴、社會運動的興起,編舞家們以舞作反映對社會議題的思考,而舞蹈劇場的形式正適合進行這樣的呈現,林懷民、陶馥蘭、蕭渥廷等編舞家,即以這樣的「碧娜式身體」,進行各種論述、權力的辯證。
碧娜.鮑許的創作影響,在年輕一代的編舞家身上仍持續延燒,或像伍國柱、賴翠霜直接負笈鮑許母校福克旺舞蹈學院吸取舞蹈劇場源頭養分,或如布拉瑞揚以舞蹈劇場的精神,呈現對社會的強烈批判;另外如吳碧容、姚淑芬、何曉玫等都在舞作中各自發揮。對動作情感真實性的要求、人性的關懷與批判意識、舞台空間的使用、蒙太奇式的拼貼結構等舞蹈劇場面向,已成為台灣編舞家可以自由運用的元素。
德國舞蹈劇場在一九八○年代以前衛睥睨之姿,赤裸地呈現人性黑暗面,震撼美國的舞評與觀眾,與以醜陋入舞、歌誦死亡的日本舞踏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對許多觀眾而言,德國舞蹈劇場在今日幾乎等同於碧娜.鮑許,事實上,德國舞蹈劇場從發跡至今歷經八十餘年,有不少的編舞者以不同的風格、語彙與哲思,創作出風貌各異的舞蹈劇場,使之成為珍貴的人文資產。
而那三把電吉他「割」出來的隆隆噪音,那吹得全場牆面動搖、鏡像擺晃扭曲的獵獵狂風,沒有止息、沒有鬆懈地,讓我們無時無刻不置身「在這塵世的風暴中」(莫札特《女人皆如此》終曲唱詞)。你可以說她太過強迫教育、不夠隨興、沒留縫隙,但這就是一個思慮周密的藝術家眼中的世界。
鮑許的舞蹈劇場結構以蒙太奇的手法鋪陳出片片段段的意象,有如立體主義一般,以反覆重疊等多重角度呈現主題的可能性,因此製造出有如夢境般的繁華意象。在創作的過程中,鮑許有時鼓勵舞者以肢體或語言回答問題,之後鮑許再將這些回應串聯起來,因此製造出後現代式的拼貼效果,並且自由地遊走於戲劇與舞蹈的邊界,突破傳統上對舞蹈與戲劇嚴格的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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