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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心在《琵琶行》中將以細膩的演唱技藝,扮演琵琶女、白居易、以及說書人三個敘事角色。(第八屆臺北藝術節 提供)
戲曲 轉軸撥弦就是舞蹈 林懷民讓南管回歸純粹

王心心獨抒《琵琶行》的悵然之情

林懷民卻欲藉由此作舒展《琵琶行》字裡行間飄渺卻又絕對的存在感,並重新定義舞蹈。經過林懷民提點,王心心悟到:「我的坐,就是動作;我彈琵琶的揮手、擺肘,就是動作;我的開口與抬頭,就是動作。」

林懷民卻欲藉由此作舒展《琵琶行》字裡行間飄渺卻又絕對的存在感,並重新定義舞蹈。經過林懷民提點,王心心悟到:「我的坐,就是動作;我彈琵琶的揮手、擺肘,就是動作;我的開口與抬頭,就是動作。」

王心心作場「琵琶行、葬花吟」

10/21  730pm

10/22  230pm

台北中山堂光復廳

INFO  02- 55564815

暗場中,王心心純淨悠遠的歌聲如天籟般傳來,溫婉幽微的南管樂音撩動心弦;燈光乍亮,懷抱琵琶的王心心站了起來,身著旗袍,與女舞者共詮曲中角色。去年心心南管樂坊與台北越界舞團合作「王心心作場」,讓南管結合舞蹈元素,也重新定義南管戲曲「歌、舞、樂、劇」面面俱足的本質。

為傳統南管找到當代風貌,融合現代舞的「王心心作場」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然而,今年為王心心跨刀的編舞家林懷民卻給了她另一挑戰:「去年的演出,我嘗試讓自己動起來……但今年林懷民老師要為我量身定「編」《琵琶行》這首曲子時,他卻只要我一個人在舞台上唱,不要有舞者,不要有佈景,甚至不要其他的樂師。」

《琵琶行》:彈奏間就是舞蹈動作

乍聽之下,這樣的設計似乎讓編舞家自陷無用武之地,但自稱「聽王心心唱白居易的《琵琶行》,我才體會到真正《琵琶行》的意涵」的林懷民卻欲藉由此作舒展《琵琶行》字裡行間飄渺卻又絕對的存在感,並重新定義舞蹈。他認為,舞蹈就是動作,但不要讓大家誤解了動作,「轉軸撥弦三兩聲」,光是調音的這個動作,就是舞蹈,不要再有過多的詮釋與表現。經過林懷民提點,王心心悟到:「我的坐,就是動作;我彈琵琶的揮手、擺肘,就是動作;我的開口與抬頭,就是動作。」

這「極簡」的訴求,除了考驗編舞家對於動作與節奏、時間與空間感的拿捏,王心心也需以細膩的演唱技藝,扮演琵琶女、白居易、以及說書人三個敘事角色。「當我構思樂曲結構時,覺得其中有著很大的困難。因為《琵琶行》中有兩個敘事者,白居易和歌女。詩的前半部是白居易的敘事,後半部才是歌女自述身世的悲嘆。《琵琶行》的每一詩句就像完整的電影場景,如何只憑藉歌聲,就能夠在觀眾腦海中營造出『別時茫茫江浸月』的情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境?以及『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心情?」經過半年醞釀,王心心藉由歌聲與琵琶的對話與呼應,找到三個角色轉換、在敘景與抒情間跳接的方式,曲牌的挑選和構局的難度不遜於編舞的場面調度,為這首共有六百一十六字的長詩重新譜曲。

《葬花吟》:南管與古琴共譜黛玉幽怨

下半場《葬花吟》取自《紅樓夢》,該曲描述黛玉葬花,感嘆身世遭遇悲涼,在她的多愁善感間,透露出其才情過人,面對人世抑塞不平、不甘屈服的性格。此曲將邀古琴名家游麗玉同台演出,透過「南管與古琴」的創新結合,讓這兩種走過中國歷史的活化石器樂,共同詮釋曹雪芹筆下嬌柔纖弱、風流別緻絕色才女林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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