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嵐
獨立評論人、翻譯與劇場文字工作者。近年寫作重心聚焦於音樂在劇場之運用、劇場翻譯與文化轉譯、音樂與語言之結合等領域。翻譯作品包括《劇場公共領域》、《編舞筆記》、《邁向操演時代》、《物的力量》、《慾望街車》、搖滾音樂劇《搖滾芭比》等,文章不定期發表於《PAR表演藝術》、表演藝術評論台與台新ARTalks,曾任台新藝術獎2018-2019提名觀察員,現為表演藝術評論台駐站評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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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視點之三:傳奇音樂家
巧用奇音妙律 與舞同行畫龍點睛
在重量級德國電影導演文.溫德斯的記憶中,不朽的碧娜往往有音樂相伴,而音樂的巧妙運用,也正是碧娜.鮑許舞作之所以令人印象深刻的重點。透過五位傳奇音樂家之作在碧娜舞作中的現身,讓我們認識碧娜.鮑許的巧心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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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大水褪去了無痕
從廣播主持人的人生告白到媒體記者現場直擊,都試著從語言塑造情節。但為何「說」?如何「說」?對我而言,正是在第三人稱與第一人稱間不斷遊走的語言,所謂「我朋友就是我/我就是我朋友」的模稜兩可,呈現出對於家/鄉/土地那曲折蜿蜒、忽遠忽近的模糊距離。若說「家」象徵著各種詩意的歸屬與認同,是向內回溯自我的路,那麼劇中對語言的使用,也正暗示了「我」在主觀與客觀間流動的混沌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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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美國男中音
湯瑪斯.漢普森 永遠好奇 征服歌唱人生
美國金嗓傳奇湯瑪斯.漢普森將在十一月首度訪台,與NSO合作演出馬勒的《少年的魔法號角》,身為馬勒迷,他表示馬勒「對我而言不只是音樂家,還是哲學家,他藉著音樂探索時間本質、人類靈性,甚至是一整個宇宙。」作為自我要求甚高的聲樂家,他說:「(歌者)不管是演唱會還是歌劇演出,都像運動一樣耗費體力與智力,更是精神層面的付出。同時,我們還要讓自己變得敏銳,才能在台上重現那些已經被他人創造出來的作品。這關乎著『我們是誰』及『我們呈現的作品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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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希臘編舞家
帕派約安努 自然無為 身體煉金
希臘編舞家帕派約安努的父親是工匠,他自小接觸繪畫與雕塑等需要與真實物質相伴的創作媒材,即便從凝結時空的靜態視覺,到帕派約安努口中「透過流動的時間與空間生成能量」的舞台表演,不變的是其一貫對待「自然物質」的堅持。只是現在,油彩與雕塑原料成了「用肌肉、骨頭、皮膚等自然物質所組成的人體」。創作,對帕派約安努而言,代表他真正用雙手與身體工作。這般對於物質的執著,正如讓象徵物質神秘質變的「煉金術」成了他的創作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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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帕派約安努親口解密
《偉大馴服者》奇觀幕後
舞台上,舞者流動著,一幅幅畫面瞬間成形、消散,又成形,再消散獨特的舞台構圖,讓我們想起許多古典畫家的經典之作。編舞家帕派約安努是如何構思出這樣的畫面?如何讓舞者以獨特的肢體組合構成舞台上的畫作?這些畫面的背後,想探討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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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2017女節 喚醒每個人心中的「女」
「女節」來到二○一七,已不只是「女性劇場工作者聯袂呈現女人們的多元創作」,首度提出策展主題「女神」,在國家兩廳院的名人堂、樓梯間、停車場、小森林、服裝製作室巡遊搬演,甚至是在廣場上如野台戲般免費演出。策展人朱倩儀說:「在空間中移動的觀戲體驗像媽祖遶境,創作者成了廟宇宮主,呈現地方處境;在這裡,神明處理著信眾的生活大小事,也代表了『聆聽』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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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等待一個觸底反彈的契機
擁有許多國際演出與跨文化製作經驗的王景生,對家鄉新加坡的表演藝術發展,有著愛深責切的情感。不諱言在政治與社會環境的限制下,新加坡藝術家面對嚴峻的挑戰,而在多種族的國度,他認為:「創作的關鍵不再是族群、語言,而是公民意識。一旦我們具備相同理念的公民意識,我們就有了共通的語言。」他表示,現今藝術創作代表了「抵抗」的精神,「要是政府對我們的控制逐漸緊縮,藝術家就能產生更強烈的抵抗,絕境逢生。非得如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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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尼德劇團編舞家
艾倫.巴爾基 尋找身體的荒謬 航向真實
編舞家格蕾絲.艾倫.巴爾基從一九八六年開始,與楊.洛華茲及一群創作夥伴共同成立了尼德劇團,這次訪台的《兩個錯誤間的時光》即由她與洛華茲雙主導,還要與台灣十二位舞者合作,要在十天之內重新發展新作。作品中常呈現荒謬與怪誕風格的巴爾基表示:「這對我來說,是我們得以反映真實的唯一途徑。」「我以舞者的身體為創作素材,身體本身就存在著某種荒謬感,這是很吸引我的,我也試圖在作品中探索這種荒謬怪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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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尼德劇團導演
楊.洛華茲 開放一切意義 把詮釋權丟給觀眾
暌違四年再訪台灣,橫跨劇場、視覺藝術的鬼才創作者楊.洛華茲帶來《兩個錯誤間的時光》,一場瘋狂派對般的表演,試圖激起觀眾藉由劇場映照世界的主動參與。洛華茲說:「我們在舞台上創造各種可能性,提出問題,卻不提供解答,開放一切的意義,把畫面的詮釋權丟給觀眾,這才是最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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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今年我想看:
阿芙蒂耶娃演奏會 《混沌身響》 《狼與一位名叫東郭的人》
常常覺得在過度嘈雜的現代社會中,耳朵好像也跟著麻痺了。無論是控制恆定音量的插電流行樂,還是追求震撼效果的各式聲音體驗,都少有機會讓耳朵重新適應那些微弱卻充滿變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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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芝加哥交響樂團打擊樂首席
葉孟芸 迎向屬於擊樂的開放年代
美國芝加哥交響樂團裡的兩位「台灣之光」之一打擊樂首席葉孟芸,將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鼓.舞」音樂會中演出珍妮佛.席格東的《擊樂協奏曲》。個性爽朗的她,不管是生涯的選擇或工作的態度,都展現了俐落乾脆、實事求是的行事風格。訪談中她不斷強調:「你必須要反應快!」這大概也是她給新一代打擊樂家的提醒,現在的打擊樂家要面對作曲家各式各樣的突發奇想,對演奏者而言,真正的關鍵,就在於保持開放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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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從古樂中回返歷史
約第.沙瓦爾 帶來十四世紀的跨文化之聲
西班牙古樂大師約第.沙瓦爾,再度率領晚星廿一古樂團訪台,這次將演出向十四世紀探險家伊本.巴圖塔致敬的作品,透過樂曲的鋪陳,樂迷將跟著探險家走過北非、阿拉伯半島、印度甚至中國,透過樂音,遙想那個以音樂交流文化,另一種「全球化」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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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莫圖斯前衛劇團導演
卡薩葛蘭德與妮可洛 混淆性別 消融邊界
隨著作品《中性》來台,義大利的莫圖斯前衛劇團將首度造訪亞洲,兩位創團導演安利寇.卡薩葛蘭德與達妮耶拉.妮可洛,廿五年來瘋狂探索各式媒材,涵蓋裝置藝術、電影、錄像、行為藝術、劇場演出,玩出千變萬化的藝術語彙,致力於消融任何我們所能想像的邊界,無論是國界、文化歷史、或是藝術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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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印X法交鋒》舞蹈家
阿露西.穆耿 藝術是與時俱進的旅程
出身藝術世家的奧迪西古典舞者阿露西.穆耿,把傳統到當代這看似衝突的組合,視為另一種旅程:「沒有一件事是永遠不變的,現在的奧迪西舞也不可能和十五、廿年前一樣,演出的方式不一樣,場地也不一樣。傳統若不能與時俱進,那就毫無意義了。」與法籍音樂家羅蘭.奧澤合作的《印X法交鋒》,她說:「這個作品不是關於他,也不是關於我,而是讓我們找到了彼此得以交會相遇的第三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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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印X法交鋒》音樂家
羅蘭.奧澤 以擊樂重新詮釋幾何空間
若說「創作」代表著在既定規範中,找尋得以突破的空間,那麼《印X法交鋒》對於阿露西.穆耿,是對於印度古典舞傳統的回應,而對於羅蘭.奧澤,則是以擊樂來界定他所謂「空間的線條」。如此這般對於「自由」的追尋,最終讓兩人在同個舞台上相會。奧澤說:「這個作品讓我們能夠依據彼此所累積的藝術養分,去建立一個新的傳統,像是創造一個新的語言,在舞台上建立一個能夠同時包容我們兩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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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撕下標籤之後 以新態度展開在地追尋
現象4:「新文本」浪潮來襲,台灣劇場如何接招
這一年來,台灣劇場頻頻選擇國外當代文本搬演,如新點子劇展、對幹藝術節或多個讀劇表演,都可看見歐陸新文本的蹤跡,且不論「新文本」的定義是否被認可,這些敘事邏輯及產出形式與傳統劇本大相逕庭的新世紀劇作,對沒有深厚文本傳統要「顛覆」的台灣劇場,有什麼積極的意義?是新的劇場語言?或是新的文本工作方式?浪潮襲來,帶給我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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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在街頭請注意 城市就是我的音樂廳!
隨著《布蘭詩歌》心跳般的節奏,迷幻似夢的多媒體景觀在眼前展開;大型的機械裝置,隨著音樂在街頭動了起來;一霎時煙火在眼前綻放,高來高去的表演者隨著北管樂音飛盪樓宇之間這就是即將在臺中國家歌劇院的戶外場地發生的「巨人出沒」系列,奇觀視覺與音樂同步的震撼體驗,即將讓台中街頭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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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小品規模另類舞台 懷舊風與小清新的下一步?
這幾年台灣的音樂劇愈來愈豐富,在題材上也展現了與以往全然不同的「小格局」,如以特殊題材吸引特定族群,改以「如何在特定族群與劇場觀眾間找到平衡」作為創作與行銷策略,或是以少量樂器伴奏演出,又或是在非傳統劇場空間演出。另有「台式/味音樂劇」結合在地歌仔戲與民謠,呈現文化特色。而台灣音樂劇如何在「歷史懷舊」與「都會清新」之外另闢蹊徑,亦值得後續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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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菲利斯.克立澤 帶著法國號跨界遨翔!
德國備受矚目的法國號新秀演奏家菲利斯.克立澤,將首度應邀來台,與北市國一起「高飛」!四歲即與法國號迷人多變的音色結下不解之緣,沒有雙臂的克立澤以腳與輔具,精準呈現樂句各種細膩色彩變化,這次他將與北市國演出莫札特《第三號協奏曲》,還有編舞家蘇威嘉以「嬉戲」為主軸編舞同台展演,果然「瘋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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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文創啊文創,劇場人創作之外的最大挑戰?
日前驚傳,在松山文創園區旁經營五年的卡米地喜劇俱樂部,因房租飆漲,被迫在三月底熄燈另覓去處,這件事不禁令人納悶:為何在標榜文創產業的地域,卻連一處劇場空間都經營不下去?曾讓許多國家在世界發光的「文創」一詞,不知為何卻在台灣成了排擠創作者的惡夢,財團的生財妙方;而「文創園區」迄今也無法提供堪用的劇場,劇團仍要自己想辦法架燈、架觀眾席這一切,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