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法蘭西斯科‧羅西的《唐喬望尼》、《卡門》之後,已二十年沒有名導演想拍歌劇電影。舒馬克這回上陣,大抵拍出《蝙蝠俠》水平,但沒有超越《紅磨坊》或《芝加哥》的新意。錯不在導演,而是全片高漲的「韋伯意志」。
那個夏天,我花盡力氣學習做一名演員,還不知道自己具有更多別的天分。我其實並不合適做演員,但我當時卻只對演戲這件事有興趣,我很羨慕一些很會用身體創作的同學,我偷偷地學他們,並苦苦地折磨自己進入戲劇的核心問題,我沒有演技,我擁有的只是面對人生的膽量。
他年輕時苦練的功夫,繼而金玉功名的追求,都讓他執迷過,精神也上了不少枷鎖,因為師父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知道只有擺脫了這些才能得到真自由。他的功夫,是保他後半生的命,留著後半生,體會到了眾生的苦,也發現了真的自我,達到一定的圓滿。
卡拉絲她可以在家裡跟著以前的錄音對嘴唱,但是她不要騙這個世界,因為藝術對她來說是真,是善,是美,是對世界的誠摯宣言,她無法違背這個真理。就是這點,卡拉絲讓後來的歌唱家望塵莫及。
倫敦樂評人諾曼‧萊布列希專欄談到,柯芬園皇家歌劇院千禧年前重新開幕,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勉強穿上正式的燕尾服出席致詞。打從上個世紀唯一的一次曝光,布萊爾伉儷從此再沒有進過柯芬園。
我得先招認,我是水瓶座,對於有時尚以及有設計感的產品,毫無招架能力。 就像我今天帶出來的這些常用的配備,一台DAT隨身錄放音機,三台數位相機,八支手機等等,都還沒用舊,就受不了新的誘惑。但是,我目前非常滿意我的手機,O2 XDA II ,結合了三頻手機、PDA、數位相機於一身,戴上藍芽耳機就可以講電話,搭配上紅外線的鍵盤,這台一九○公克的PDA,變成了簡易的筆記型電腦,可以快速記錄文字、修改文章,插上無線網卡,還可以邊上網,邊收發mail還可以MSN。插上GPS接收器,還能衛星定位,顯示出地圖。 (說著說著電話響起,是電影《海上鋼琴師》的配樂) 看起來好像只是PDA加上手機的功能,你看,剛剛打來的電話,我可以一邊透過藍芽無線通訊,一邊將來電號碼存入通訊錄,並將電話中的重要事項記錄起來,或是加到行程表,增加了時效與人脈的管理效率。 這麼好用的功能應該要早早發明,但是還是發生過一件悲慘的事情,那時新手機才剛使用一個月,出國時因電池沒電,資料還沒備份就全都不見。 有著PDA外型的手機,看起來很大支,買了一個質感很好的皮套,搭配上藍芽耳機,就完全符合水瓶座的個性。但是我的月亮在金牛,買科技產品前,會先買雜誌研究,再去光華商場或博愛路一帶貨比三家。我會利用睡前的空檔K說明書,學習新產品的新功能,務必物盡其用。
殘酷是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甚至是世間最美的事物。 《鋼琴教師》裡更進一步顯示了這個主題:所有的美好,特別是精準而優雅的美,其實都是人類社會集體潛意識裡的法西斯情結。
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招牌面具:黑套裝,黑框眼鏡,雪茄,威士忌。他就是那樣一個誰看一眼都不會忘記的傢伙。
師父常說:「拳不要急著想打好,那是一輩子的事,內功要先練好才是重點師父的功夫是黃金,是要讓你們練到天上去的。」
紐約的舞蹈教室通常都在百老匯大道的樓上,路過的行人常常一抬頭就會看到依在把桿上的舞者正聚精會神地做伸展的姿勢,或是在星期天路過華盛頓廣場旁的教堂,也會看(聽)到群眾唱著聖歌,他們都是如此地忘我,因為表演藝術的存在,就是要你稍微轉換一下角色,換個心情,當另一個美麗的自己。
台灣沒有「九一一」那樣的慘痛經驗,但選舉的殺伐也夠傷痕累累。經過族群撕裂的前奏,讓我們聆聽貝多芬「四海之內皆兄弟」的高蹈憧憬時,彷彿也有《靈魂輪迴》的震撼。
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極為後現代的經歷:在巴黎歌劇院的按摩間裡陪著後現代大師按摩,在邊間等他繼續對話,我聽到他幾度大叫哎依哎依,但按摩後,助理又再度出現,羅伯‧威爾森走出按摩間,面帶憂色且歉然地看著我:你覺得你可以再來一次嗎?我們下一次一定談久一點。
我的兒子、女兒,尤其上國中二年級的女兒,從小就喜歡聽奶奶說事情,經常說完一個事,已經可以哈哈大笑好幾個回合了。因為我媽媽說個事,經常像是在說「相聲」,生動、準確,哪怕是用錯了字,都錯得無與倫比,我的「相聲」段子裡,從內容到表演,有太多無形的她在裡面,影響著我的思想、感情和語言,而以上這三個元素的組合,不就是任何一種作品的輪廓嗎?
紐約無論對自己人或是外來人都不妥協,飛躍在地底下的地鐵,或是在林肯中心的紐約愛樂開季音樂會,就算是經濟不景氣,或是恐怖主義,都抵擋不了他們的生物時鐘,就像表演藝術裡的那句名言:The show must go on, no matter what。
夏天柏林戶外音樂會,陽光底下的郎朗,讓我有種蝴蝶亂飛的荒謬喜感。沒有圍牆的柴可夫斯基,好像要打掉從前為「版本比較」疊造的美學磚瓦,不知道老柴喜不喜歡拿啤酒與香腸來配他的協奏曲。
鮑許是詩人,她以舞者的身體寫詩,她創造女性形象,不管是吸血抽煙穿高跟鞋或者著長身華麗禮服,都具有一種天才般的感性,她也能把社會儀式編成蛇形運行,或者把形狀和物質映入舞作,她是那麼專注感官,她也那麼浪漫。她的靈魂之語說話時,我們看到了世界。
我們也不管是否經過三年拜師、五年出師,或者是否練就什麼「說、學、逗、唱、捧」等相聲的基本動作,就憑著賴聲川─一個讓我們倆信得過的舞台創作導演,還有國修編、寫、演過電視短劇,我在短劇和二千場左右的西餐廳秀累積的經驗 ,再加上我們對相聲的熱愛,就不論成敗地、也沒什麼壓力地,開始替相聲寫起「祭文」來了。
與其我們每次花下大筆經費去作觀眾開發,或許應該是回頭來想想我們在觀眾經營上,花了多少功夫?除了演出前兩個月寄發文宣品,或是票房告急時的催票電話之外,我們做了什麼?
偉大作曲家群像裡,神祕、瘋狂、背德的天才幾乎是主流命格,只有德弗札克與海頓最健康,最有逆來順受的個性。倘若德弗札克曉得自己的小品,被當作幼稚園遊藝會雨傘舞、俚俗布袋戲、乃至火車過站「當心水肥」的戲謔配樂,恐怕不會在意,甚至會心一笑。
亞維儂正像許多歐洲中古世紀的小城,城市建築雖然很舊但卻維修得很現代,而節目主辦人愈來愈年輕,這幾年來也試著把戲劇節多元化,除了增多舞蹈表演,大量把表演藝術裝置藝術攝影及燈光種種元素整體放進這個城市中,也試著讓城市說話,他們要傳達一個訊息:你並不是一定要走進劇場才看到表演。
前一天傍晚開車進入盧卡時,有些訝異這古城的優雅。原本以為在步行巷弄之際,四處會傳來美麗而熱情的詠歎調,以為城裡一切的氣氛將會是十分浦契尼。然而,古城裡走動的人們,純樸的穿著帶著溫暖的表情,平靜地生活在安逸的古城裡,完全沒有浦契尼筆下那些男女主角的激情。
不管這些演員平常在電視上如何地「搔首弄姿」,我們這些熱情觀眾們最好別太入戲,只要冷靜地在家裡「挑肥撿瘦」也就是了。別忘了,一個「忠於表演藝術」的人,是不會輕易去參加這種連續劇的演出的,因為預算太高了。
團隊經營多數以「量入為出」為財務運用準則,但換個腦袋想想「量出為入」是否可能才是長遠經營的基礎思考,而勇於面對應支付的固定成本與開銷,相對地或許節省了機會成本,以及不易掌控的變動成本。但因為提供了團員最基礎的保障,或許在追求完美的藝術呈現掌握了加分之鑰。
卡迪耶‧布列松大師回憶他到印度去為甘地拍照時的情景,那是在一九四八年, 他與甘地相談甚歡,會面結束,離去不到十五分鐘,他聽到槍聲,趕緊拿著相機衝回甘地遇刺的地方,按下了一個讓全世界都難忘的快門。真的很難想像他按下快門的那一剎那,還好他可以含著眼淚按下快門,但是他內心的悲痛,卻要以冷靜的判斷去決定按下快門的那一個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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