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現代舞壇的「老兵」、「水牛」及「黑馬」
目前活躍於台灣,觸角並延伸到海外的現代舞團,除了雲門舞集及新古典舞團創立較早,其他皆起於穩定富裕的八〇年代。在此系列專題的最後單元,我們將回顧台灣舞壇的「老兵」游好彦;以(埋頭苦幹的)「水牛」自喩的光環舞集藝術總監劉紹爐;及半路出家的「黑馬」陶馥蘭(多面向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所舞過的足跡。
目前活躍於台灣,觸角並延伸到海外的現代舞團,除了雲門舞集及新古典舞團創立較早,其他皆起於穩定富裕的八〇年代。在此系列專題的最後單元,我們將回顧台灣舞壇的「老兵」游好彦;以(埋頭苦幹的)「水牛」自喩的光環舞集藝術總監劉紹爐;及半路出家的「黑馬」陶馥蘭(多面向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所舞過的足跡。
「水上策飛馬,灘頭建奇功」。近四十年在台灣已建立穩固灘頭堡的飛馬豫劇隊,是台灣唯一的豫劇專業表演團體和人才培訓基地;而令河南梆子在此間梆響腔傳,連年登演的關鍵人物,是飛馬的前後兩位豫劇皇后張岫雲和王海玲。師生倆一獲終身藝術成就奬、一得傑出藝人奬,誠是實至名歸。
一頭蓬鬆的金色捲髮、深邃的眼睛、及高聳的鼻子,一身開襟T-shirt、舒適的長褲、及涼鞋,外加黑色的霹靂包,這就是編出令台灣觀衆眼睛一亮的《備忘錄》年輕編舞家雷米.貝爾。 看過他情感豐富、視覺效果千變萬化的《備忘錄》的觀衆,或許不相信一手編舞、並擔任舞台及燈光設計的「奇才」,是一位如此樸實的三十幾歲男子。但正如同在整支舞中讓舞者爬、吊、撞、擊、跨、藏,倚靠或纏繞、畏懼或憂傷的那面牆、或門、或車廂的裝置,是用最基本的木板及鐵架所製的一樣,貝爾也是靠他扎實的舞蹈與音樂的底子,加上對以色列及他所屬的奇布茲(Kibbutz,即希伯來文的「公社」)之關懷,而編出一個個動人的作品。 想從他口中套出編這些舞作有何「秘訣」時,得到的答案,也是一些最基本的原理:「編好作品無「程式」(formula),最重要是淸楚自己想傳達的觀念,並透過精準的方式表現出來」;「舞台上的所有元素:舞台設計、音樂、燈光、服裝,當然以及舞蹈動作本身,都必須爲編舞家想傳達的主題而服務。」 或許因爲他所居住的嘉同(Ga'aton)奇布茲要求他和一般社民一樣,除了爲自己的專業付出,還要固定在公共食堂、社區的托兒所等輪班幫忙,早期甚至還要參與耕作,盡一己之力,因此這種腳踏實地的作事態度促成他如今的成就。 在國家劇院最後一場演出開演前,雖然入口已被勸吿「不可錯過」,或是看過但意猶未盡的「貝爾迷」擠得水洩不通,但在後台的貝爾仍認眞地與舞者們進行最後的彩排。在希伯來文與挾帶的英文(因爲有些舞者是生長在歐洲的猶太人,不甚懂希伯來文)都無法表達他的意思時,貝爾甚至親自飛舞起來,展現他極富爆發力的舞台媚力。 (本刊編輯 林亞婷採訪整理)
本身是基督徒的許萊亞,在演唱舒伯特的《冬之旅》時,似乎仍存留演唱巴赫作品時的聖潔、純淨。孤獨幻滅的旅程,人世無常的感懷,許萊亞帶給我們的是些許光明的《冬之旅》;死亡的終點後又是一個生命的起點,音樂家擅於描寫人生悲苦,不也是另一種幸福與光明的企望嗎?
陽光也許不會衰老,但芙蕾妮的箕張已開始出現欲「振」乏力的窘境。招牌曲〈我的名字叫咪咪〉就像是複製品,讓我們喟嘆這樣一位咪咪曾經受到怎樣的力捧和吹噓。的確,色樣和樂句已然不那麼呆滯了,然而Legato每每虛乏無力,拚命的掙扎、想去証明咪咪的純眞年輕,卻終究「振」不上去。強音的音高三番兩次落失了準頭,有時甚至達一個音階之譜!幅度之大,令人吃驚。
芭蕾對身體而言,有一套像古典音樂的記譜法,「舞蹈空間」舞團推出的最新作品:《終極芭蕾1995》,一方面將創作的觀點指涉出一顚覆芭蕾的意義,一方面又因古典音樂的大量介入,身體的表現陷進記譜法嚴諷的賦格裡,不得自拔。其呈現的尶尬情境,是因爲編舞家沒有從身體的本質下手。
阿胥肯納吉幾近完美的音符呈現,卻在台下產生了褒貶不一的觀感。中場休息時,側聞身旁一群年輕觀衆如是說:「還是回家看賈霸率領NBA退休名星來台比賽的電視轉播吧!」問題何在?
開場沒多久,便當著觀衆的面,不下幕換起景來了,這樣的處理手法,帶給觀衆一陣驚喜。
「九月的對話」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作品形式的獨創性或是主題的煽動性,而是楊銘隆與蘇安莉那不溫不慍的動作質感與不造作、不激動又暢快的雙人舞。
他廿一歲當兵時,才因藝工隊首次接觸舞蹈,如今已成爲美國著名現代舞團的團員。她從三、四歲起就沒間斷過練舞與演出。兩人在文化大學舞蹈系相識後,黑黝強壯但溫柔體貼的楊銘隆就與嬌小纖細、舞藝不凡的蘇安莉成了台上台下的最佳伴侶。
這次芙蕾妮、喬洛夫夫婦受邀前來台灣演唱,帶給觀衆一陣旋風式的震撼;除了膾炙人心的旋律不時的在腦海裡迴盪外,負責芙蕾妮夫婦翻譯工作的簡麗莉在與其深入相處後,道出了芙蕾妮和藹、親切的另一面,令人難忘。
陳玉秀的新書爲我們開了一扇明亮的窗戶,因爲幾乎所有的藝術創作都是以人體的本身作爲呈現的媒介,而這本書的重點即在於將所有的認知回歸到人的「身」上,讓我們有機會重新認識自己的身體,以及這身體的原則。
民國七十六年,國家音樂廳與劇院成立並開始營運後,雖然曾一度使台灣的表演藝術蓬勃發展,但是沒有幾年的繁盛期,旋即因爲經紀公司與表演團體日益增加,家庭娛樂設備的不斷創新與藝術節目製做成本的日益高漲等因素,表演藝術市場逐漸萎縮,也越來越難經營。我們以不到十年的業餘管理經驗,卻面臨著別人發展了二十年後才開始面對的問題。
光環舞集九月推出新作《移植》。在整個演出過程中,可以感覺到舞者們肢體上誠懇的演說,若能在動作與音樂處理上改善一些問題,則有助於「觀者」與「演者」間更多溝通與交流的機會。
郭曉華來自大陸,近十幾年來在港台兩地創作、生活,亦學習歐美現代舞,就節目單上所寫,她追求傳統與創新,探求東西方的融合。遺憾的是,除了隊形編排及舞台區位上看到一些西方現代主義的影響,動作質地和表演方法並未看到太多融合創新的嘗試。
我情願看到一個自然、中規中矩,不失童稚之心而偶爾犯個無心之錯的小演員,而不願見到只是一味模仿、老練而過度成熟的尖子。
每年夏天,理査.謝喜納幾乎都會舉行一次爲期四週的「表演工作坊」。在工作坊當中,他帶領參與者一起尋找扮演「角色」的各種方法。
四歲學打鼓,五歲踩在板凳上當父親的助手演布袋戲。二十歲當家接掌小西園掌中劇團之後,許王編演的才分展露無遺,他能即席創編,爲同行「電話解幕」,觀衆爲他成立小西園椅子會。在已逾半百的掌中歲月裡,他國內外奔波推廣布袋戲,並堅持用樂師現場伴奏。
位於新生南路龍安國小對面的四樓公寓裡,投入舞蹈創作、硏究及敎育近半世紀的劉鳳學,正在和新古典舞團的年輕團員進行明年新作:劉風學第一百零九號作品《曹丕與甄宓─權利vs.女性》(暫定)的排練。這位第一個獲得舞蹈博士學位的中國人,自民國七十九年從敎職及行政崗位退休後,大部分時間不是在舞團編舞,就是在家裡的書堆中埋首硏究。是什麼力量支撑她一輩子不停地爲舞蹈付出?
《西哈諾》使劇場藝術向音樂劇邁出了一大步,而其觸及到的許多問題──如音樂風格除了模仿百老匯外,有無其他可能?場景除了西洋歌劇的華麗風貌,有無其他做法?中文如何與音樂配合?音樂劇的劇場需要那些技術?演員如何加強培訓?──都値得我們回顧一一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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