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逐時間之浪
評組合語言舞團「逐浪」「逐浪」的三支舞作雖然個有特色,卻可以理出一個共同的主題──時間,時間在舞者的動作語彙中流露出來也在一幕幕舞蹈情境中表現,儘管年輕編舞者的作品不盡成熟,時間就是給他們機會的重要元素。
「逐浪」的三支舞作雖然個有特色,卻可以理出一個共同的主題──時間,時間在舞者的動作語彙中流露出來也在一幕幕舞蹈情境中表現,儘管年輕編舞者的作品不盡成熟,時間就是給他們機會的重要元素。
NSO的進步是有目共睹,但是樂團的總合(collective)精神尚屬渾沌。理想上,在協奏曲中唯有呼吸、音色、音準都達到成熟穩定的樂團才有可能不自亂陣腳地與獨奏者互動,而NSO在過去這幾個樂季中的表現顯示出其自體的協調還具有相當的成長空間,在交響曲的表現與協奏曲的表現時有落差。
即使他的速度與其他樂手有所齟齬,卻平添即興的逸趣與刺激。這種馬戲團式的炫技是凡格羅夫演出風格的一部分,他說不上高挑的身材,略微蓬鬆的長褲,有點滑稽的臉孔,如果加上一頂帽子和一撮鬍子,活脫就是個卓別林。
雅納傑克弦樂組曲中的阿勒曼舞曲,省略了低音聲部後,加上弱音器的小提琴與中提琴的聲音,迴盪在音樂廳的偌大空間忽然變得如此地清新動聽,尤其他們非常善於運用空間所營造的色澤,讓具舞蹈形式的節奏更為流暢優美。
縱觀《菜刀柴刀剃頭刀》全劇的情節發展,並無強烈的戲劇衝突,既非宮闈中的權力鬥爭,也無族群間的利益衝突,所以,如何將這一鄕土淺俗的題材真正做到「雅俗共賞」,如何在平淡中表現出真滋味,這對於導演來說,或許真的是另一種挑戰。
《榮華富貴》這樣的劇作,比起傳統古冊戲新編的作品,思想深度無疑是深層多了。只不過,突破表述、深掘意識的作品,一般歌仔戲觀衆與表演者是否能適應,還有待測試。
平心而論,《貞觀盛事》延續了上海京劇院如《盤絲洞》等新編京劇的海派風格,以流暢緊湊的文本敘事,熱鬧繽紛的歌舞排場,寫實華麗的場景砌末,將戲齣搬演得通俗活潑,具有著強烈的觀賞性與娛樂感。只是難免會讓人對照起陳亞先所編寫的《唐太宗與魏徵》,其所擷取的情節事件,似乎更深刻地展現了角色情節的發展演化。
黎美光的隨意、楊惠美的頹廢、布萊特的毀滅、小澤剛的禪味,四支舞作呈現四種氣質,也凸顯了舞蹈在身體訓練的要求與多元創意之間的拉踞。
《宓若思》這面鏡子,照映出三十出頭的台灣女性編舞者的内在風景,也微妙地「反映」了編創者的師承、劇場經驗及受西方影響的「影子」。
關於《等待狗頭》的問題,或許並不在於導演或演員是否掌握了文本的關鍵細節,而在於這個時代社會的急躁冒進,讓我們失去了感受荒謬的能力。
畫面屢經轉換,卻未釋放出更多訊息,意象豐富,卻未能累積層次或張力,《時》劇既要處理抽象的時間命題,更要處理觀衆的閱讀心理時間,如何利用意象漸漸累積心理印象,讓這兩種時間在劇場内遇合、一起呼吸,或許是本劇最困難的挑戰。
魏瑛娟過去縱然標舉自己的美學品味與姿態,仍能表達出她對人物、社會的觀感與情感,作品中的冷靜反省與抒情關懷讓人難忘。但是時至今日,在劇場中要表達的東西還不成系統、動作與構圖陷入重複的模式,徒然留下姿態與眼神,顯得有些荒涼。
無論文學或戲劇,文字(肢體)語彙的運用,總是由博轉約,先求其多、其巧,然後不停刪減、修改、節制,而後才能純粹潔淨。「一部戲就是一場遊戲」是布魯克的名言,既然大家都玩得這麼高興,那麼,可計量的得失成敗或許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東京 鷹」拋棄精雕細琢的傳統日本舞台美學,遊走於通俗劇場與舞台表演的模糊界限,表演的元素豐富而多元,在笑料之外,不忘呈現陽剛的肢體表現,引起本地觀衆的共鳴。
她的美聲是璀璨的星空,她還要從星空中讀出命運。而她的穿透力,她對音樂與詞意的敏感,才是第一流歌唱家的品質之所在。
簡文彬「親民」的企圖心也表現在他的推廣動作上,每遇冷僻曲目,一定不厭其煩在演奏前親自講解。他的解說率直、草根味濃,像在擔仔麵攤與朋友開講聊天,用詞時而令人會心一笑,有時也令人錯愕。持平而論,平易近人是好的,但是講詞沒有審慎預備則未必是好的。
台灣和大陸,哪一邊更重視歌仔戲?哪一邊更努力發展歌仔戲?中國大陸五〇年代的「戲改」,救活了瀕臨危亡的歌仔戲,然而「大鍋飯、鐵飯碗」的體制有其弊病,這也是事實。過去台灣文化主管部門對歌仔戲雖然談不上「重視」,但從八〇年代初開始,卻成了台灣各大學博士、碩士學位論文研究的一門「顯學」。
許多創作者都希望從傳統戲曲中擷取養分,用戲曲中的精髓滋養現代劇場的空洞貧乏。然而,炫惑於戲曲表面上的熱鬧,往往是改編的致命傷。意圖跨界改編者,在圖新鮮之餘,實在需要培養更多的人文素養與膽識。
Amadeus轉換成《莫札特謀殺案》,寄意所在也從音樂神童的命運轉移到天才音樂家的命案。《莫》劇的改編之舉,仿如把合唱改為齊唱,雖令筆者難以苟同,呈現嫉妒在基督教社會的心理機制仍動人心弦。
劉紹爐企圖超越文字的禁錮,結合聲音和肢體動作,更直接地描述原作中各種人類深邃的情感,另闢蹊徑改編文學入舞。
在每一次鋼琴引領時均很清楚地表達樂句線條及其音樂性格,之後樂團的銜接,充分顯露了歐莉具有「領導」的舞台魅力,將「協奏」本質的對抗、競爭性柔和地轉化為「室内樂合奏」的對話、融合以達成音樂内涵之合一性。
指揮對他們這樣的木然音符視而不見,對漫長的旋律線則束手無策,只期待大音量總奏來臨,好讓他用誇大的手勢,激起樂團發出重金屬搖滾樂般的爆炸聲浪。第四樂章誇大的音量對比,馬勒瞬時化身成凶暴的布魯克納,優美歌唱性消失,只剩大小音量交替起伏的印象。
用四重奏的四部弦樂器來表達作曲家腦中雄壯的音響畫面,確實難度頗高,也是體力與意志力的考驗。哈根弦樂四重奏演出的配合默契非常好,可是各聲部間仍存在著音量對比的老問題還無法突破,雄厚低音部對比不出亮麗、多彩的中、高音聲部,也有些許強弱上的解讀稍覺彆扭。
「高感性檔案」捨棄舞台佈景裝置與視覺影片,回歸動作主體的經營,提供觀衆不同的舞蹈視野。不過觀察組合語言舞團今年的演出,反映了台灣舞團的幾個現象
或許這正是量測花腔歌手的一個標尺。在沒有花腔樂句的地方,迪里拜爾呈現的是一個近於完美的抒情女高音品質,與花腔能力無渉。純淨、均匀、綿長、溫煦,一任天然、似不著力,而潛能勃勃,彷彿隨時可以延伸擴張,毫不造作,簡靜中蘊含著若有若無的暗示。非關經營,而以直覺的音樂感神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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