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幻動劇團《星光時刻》 點亮日常風景
水滴變成水晶球、不斷從嘴中湧出的紙團在法國幻動劇團的奇想下,運用魔術、即興肢體表演、操偶、物件劇場等形式,物件有了截然不同的生命力,將日常生活化作美好奇蹟。
水滴變成水晶球、不斷從嘴中湧出的紙團在法國幻動劇團的奇想下,運用魔術、即興肢體表演、操偶、物件劇場等形式,物件有了截然不同的生命力,將日常生活化作美好奇蹟。
甫獲2015年伊莉莎白女王大賽首獎的韓國小提琴家林志映首度來台,將與臺北市立交響樂團在「樂之巔─開季音樂會」中演出浦羅柯菲夫《G小調第二號小提琴協奏曲》。
成立廿周年的無垢舞蹈劇場,九月將呈現睽違舞台十年的經典舞作《花神祭》,消息一推出便造成轟動,原預計演出三場,票券開賣即一票難求,再陸續加開兩場加演場次。
舞蹈家林向秀今年應臺北藝術節邀請,返台重現旅美期間的重要編創作品《心之所向》,詮釋人在不同的角度、層面與時空中的心靈狀態,給觀眾一個「心」的力量與方向。
新舞臺文資案爭議日前圓滿落幕,中國信託文教基金會進一步推動「新舞臺走出新舞臺」,第一屆新舞臺藝術節將於十月起從高雄出發,共有六檔精采藝文饗宴,精采可期。
國家兩廳院每隔兩年舉辦的「舞蹈秋天」,結合國際舞團與國內舞蹈菁英的系列節目,今年邀請了雲門舞集、法國瑪姬.瑪漢舞團等共七檔節目,展開為期一個半月的舞蹈盛宴。
導演吳念真十月起將菜鳥警察搭乘台鐵,從高雄一路押解扒手到台北出庭的情節搬上舞台。過程中,火車車廂裡發生的種種,帶出一連串暗藏玄機的故事,如同「台灣社會的小縮影」。
日本編導平田織佐再度受邀至臺北藝術節演出。這次,他將與坎城影后伊蓮‧雅各合作,帶來與大阪大學機器人劇場計畫的《蛻變─人形機器人版》,繼續探究人與機器之間的存在與價值。
國光劇團「小劇場‧大夢想」劇展,今年將挑戰多元劇種的交融實驗,除了延續前兩屆「外邀二團,三檔好戲」的模式外,並增加了阮劇團「劇本農場」的讀劇演出,打開更多合作的機會。
日本是一個善於吸收外來事物,融合自身主體特性,形成獨特文化的國家。我們今日所認識的日本文化,是傳統的日本文化和外來文化在不斷接觸、交融、滲透的結果。自明治維新以來,日本大舉西化,吃洋食、穿洋服、聽洋樂,成為一種新的生活型態。以現代演劇而言,剛歡慶一百周年的寶塚歌劇團,最能見證日本傳統如何與西洋文化接軌,以西方歌劇的舞台效果,包裝日本歌舞演劇,具體表現「和洋合一」的精神。 創立之初,寶塚的演出並未設定明確的方向,直到一九一八年,創辦人小林一三提出「新國民演劇」的想法,區隔於古典的歌舞伎、文人為首的新劇,提倡以清新娛樂、家庭本位、低廉票價、西洋樂器配樂的歌舞演劇。一九二五年,小林一三派遣一批劇團人員到歐美觀摩見習,回國後推出公演《我的巴黎》,在日本傳統戲劇中融入巴黎歌舞秀(revue)演出風格羽毛裝飾、亮片服裝、華美舞台、一字排開的大腿舞為寶塚歌舞劇時代揭開了序幕,成為寶塚最初的雛形。 取材自歐洲歌舞秀的表演形式,讓寶塚一開始就存在高度的跨文化結合,隨後發展還包括引進百老匯劇目等,形塑出寶塚混揉西方文化色彩的日本特有藝能。舞台上,人物造型全都以西方人的審美標準為典型,包括讓高佻的女性反串男裝,用化妝技巧展現深遂大眼與輪廓,再加上染金的髮色等。寶塚以扮演女性扮演男性,東方人扮演西方人建構出日本人對西方文明的美好想像,那是一個非寫實的理想國度,觀眾,特別是女性,可以走進劇場,藉由觀賞演出獲得現實生活中沒有的慰藉。 在寶塚工作將近六十年、打造無數經典劇目的導演植田紳爾接受本刊受訪時表示:「回顧寶塚一百年的歷史,過去只有純粹的日本傳統演出,而我們是日本人演外國人,而且還要讓人相信我們的演出,寶塚有足夠的說服力,而這一百年來,寶塚的演出內容與手法也不斷地改變,比如音樂會配合當時年輕人能接受的曲調等等,這樣的方式也讓年輕一輩願意靠近,進而理解我們的傳統,也讓傳統得以留存。」 上個世紀,日本有超過廿個女子歌劇團,曾經,「西寶塚,東松竹」二分天下,盛況一時。時值今日,松竹歌劇團已在一九九六年解散,唯獨寶塚仍在演藝市場屹立不搖。植田紳爾的一番話,或可說明,這個百年老店,為何在娛樂多元化的競爭下,仍受粉絲熱愛。
想想小時候生活的青山綠水,炊煙四起想想結婚後的攜兒帶女摟著妻子,想想與家人分隔兩岸去大陸工作,孤獨、炎熱、寒冷想想自己和自己的老伴兩鬢斑白,還得想想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不想了!!來吧!誰怕誰!從小就沒怕過,怎麼想還是這麼回事。
我們看到了一個製作的裝台,又看到了它的拆台;我們嗅到了一個潮流竄起的氣味,又眼睜睜看它失寵退去;一個主義在歷史上標下了重要的註記,另一個和它完全抵觸的主義依然升起。這是一條兼容萬緒的洪河,它的精采就在它的不斷變化,而數不清的變化竟完全消融在快速流動的滔滔流水之中,所以放遠一看,它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一直到我七歲時,我媽媽才發現我有絕對音感,她覺得很興奮,並且開始測試我。「轉過身,不要看到琴鍵」接著她會彈幾個不同的音,然後我會告訴她這些是什麼音。我並不覺得有任何困難,我真的不懂為何她會如此驚訝。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每當有人來拜訪,她就會像莫札特的爸爸一樣,要求我到另一個房間,去向客人展示我的這項「特異功能」。
我當然可以花很多心力做一頓難吃卻充滿了愛的晚餐給情人,但是,今天一餐有一百位觀眾,那不能用僅停留在自己腦中的概念和心中的「愛」可以解決的,更重要的是如何把「愛」具體化為一百道同樣溫度和味道的料理,這就是服務業基本的原則。
二○一四年卸任、擔任林肯中心總裁長達十二年的雷諾.雷維,在新近出版的個人回憶錄中,一吐在職時不能說的真實感受。為了經營林肯中心與大規模的翻新工程,雷維使盡外交手段,只求能整合「異見」達成最後目標,而在書中她終於能說出心中想法,超有自信的他,也將回憶錄寫成商業案例研究,而最成功的就是他自己的管理方法。
今年進入第四屆的「外交事務」藝術節,從六月廿五日到七月五日展開十天的演出,這次邀來比利時前衛藝術家楊.法布爾的新作、廿四小時馬拉松演出的《奧林匹斯山》與當紅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的《野蠻人》,前者以舞蹈、獨白、裝置,演繹希臘神話的紛亂與哀愁,後者大量使用巴洛克音樂,群舞盛大炫目,肢體外放誇張。
在倫敦看戲的票價是不是愈來愈貴了呢?英國專業劇場雜誌The Stage特地進行調查,範圍包含西區的商業劇場與受補助的劇院製作,發現票價的確有增加趨勢,雖然也有通路促銷的搭配,但終究是不夠親民,調查結果也引發各界討論,尤其是受國家補助的劇院如國家劇院和皇家莎士比亞劇團,即便口碑作品移師西區劇院演出,是否也應該在票價上回饋觀眾?
高中畢業會考(BAC)是每個想進大學的法國高中生都需參加的重要考試,今年的法文科考題重點放在戲劇,社會經濟組與自然科學組的考題是「十七世紀迄今的戲劇文本與舞台呈現」;文學組考生的「藝術科」則考馬戲。考生不只要熟悉經典戲劇文本,也需有觀戲經驗,甚至有機會展現個人的舞台創造力。靈活、多元的考題,顯示法國國民教育體系對戲劇與表演藝術的重視。
此觸「電」乃指戲曲與電影的結合激盪,話說早年電影科技傳入中國與台灣,最早搬上銀幕的都是戲曲演出,因為這都是當時最時興的大眾娛樂,翻拍上陣招引票房最有效。但到了廿一世紀,當導演龔應恬用了五年時間拍出崑曲電影《紅樓夢》,卻無法排檔上映,僅能在同好間流傳訊息、「地下」公映,正是時移勢遷的明證。
香港劇場界讓新進編劇發表的機會不少,但有志於系統性學習和進修編劇的創作人,選擇其實可能只有香港演藝學院,該校編劇課程在潘惠森的策劃下,的確吸引了不少本地和中國內地學生就讀。最近演藝學院編劇碩士生在藝術中心小劇場展演卅分鐘其新作的選段,作品看來風格迥異而且進路不一,卻不約而同朝向一種思考:不同價值觀的對立、衝擊與角力,與「後雨傘」處境別有連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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