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錦與王瀅絜 述說「弦情女人心」
同樣是弓弦樂器,小提琴與胡琴在東西樂壇各有其重要地位,而當它們同台演奏,將會是怎樣的風景?國家交響樂團首席李宜錦與國內二胡演奏名家王瀅絜,將聯袂演出「弦情女人心」音樂會,演出《梁祝小提琴協奏曲》與薩拉沙泰的《卡門幻想曲》,還有李哲藝為此次新創的小提琴、胡琴與鋼琴三重奏《水.漾》。
同樣是弓弦樂器,小提琴與胡琴在東西樂壇各有其重要地位,而當它們同台演奏,將會是怎樣的風景?國家交響樂團首席李宜錦與國內二胡演奏名家王瀅絜,將聯袂演出「弦情女人心」音樂會,演出《梁祝小提琴協奏曲》與薩拉沙泰的《卡門幻想曲》,還有李哲藝為此次新創的小提琴、胡琴與鋼琴三重奏《水.漾》。
身兼「電影配樂家」、「古典音樂作曲家」、「跨界鋼琴演奏家」及「電影導演」與「指揮家」多樣身分的日本音樂大師久石讓,將再度訪台指揮樂團演出,這回除了演出自己的《天空之城》等名作,也將演出蕭斯塔可維奇的《第五號交響曲》,展現棒下精湛功力。
崛起於一九六○年代日本前衛小劇場運動, 卻以商業劇場奠定他在世界劇壇的地位。 莎士比亞、希臘悲劇、日本劇作與文學, 他的舞台作品題材多元,涉獵廣泛。 將歌舞伎的表演符號運用於西方經典的搬演中, 形塑他獨一無二的戲劇美學。 精準如音樂的表演節奏、場面調度與聲光變化的緊密扣合,帶來觀賞的感官享受。 星光熠熠的明星卡司,讓他的製作經常未演先轟動,成為票房賣座的保證。 他是蜷川幸雄,日本人尊稱他為「世界的NINAGAWA」。 在長達半世紀的導演生涯中,蜷川執導超過百部的作品。 即將迎接八十大壽的他,創作力依舊驚人, 近年還推出「莎士比亞卅七部作品全上演」計畫。 此次在台灣上演的莎劇《哈姆雷特》,是他第八度挑戰該作品, 對他而言,每次的搬演不是舊作重製,而是全然的摧毀與再生。 本刊深入蜷川的舞台世界,揭開他如何兼顧美學成就與商業價值的成功秘訣。
日本商業劇場最大的特色之一便是「必須先有主角!」說穿了,商業劇場本身就是為了「主角」而存在,擔任主角的明星演員要具有吸引觀眾入場看戲的神奇魅力,也決定著舞台的成功與否。而另一方面,商業劇場多是由大型的演出公司主辦,使用大型劇場、長期不休息的演出檔期,加上把演出的場地打造成「大型綜合遊藝場所」,吃喝玩樂的設施應有盡有,讓觀眾在「追星」過程中還能感受到戲劇的魅力,同時也能夠在觀賞過程裡完成「綜藝娛樂」的遊樂饗宴。
曾是日本前衛劇場運動的健將,蜷川幸雄後來選擇進入商業劇場時,曾遭受當年同伴的不諒解與孤立,但他認為透過商業劇場與地下劇場的一來一往,讓作為表達者的自己只會更加地豐富,如果不如此做的話,個人的創造力就會陷入死胡同而無法前進。從其作品表現看來,蜷川的確是一個把地下劇場與商業劇場結合得很完美的導演,創作素材的多元,更打造了他獨特的劇場美學。
蜷川幸雄執導的作品範圍廣泛,從希臘悲劇、莎劇、現代戲劇到日本古典劇作家皆有涉獵,他在以西方為底的劇本上,加進日本傳統元素,強烈的視覺效果與巧妙運用的音樂牽動著觀眾的神經,看戲猶如經歷一場官能的饗宴。但蜷川的成功絕不只是賣弄異國情調與感官刺激而已,仔細閱讀原典,思考台詞,尋找表達的形式和語言,擅用演員的特質,激發演員的潛力,共同開創新的境地,或是蜷川持續成功的秘密。
蜷川幸雄迄今執導過十六個莎翁劇本,其中如《馬克白》、《哈姆雷特》等更重製了多個版本,每次都是破壞與重建,可見莎劇對他的重要意義。蜷川的莎劇,讓日本文化元素與莎劇情節融合,目的在於讓原本屬於「西方正典」的莎士比亞更接近當代的日本的觀眾。對於亞洲而言,莎士比亞是在「近代化」的框架當中被引進的「西方正典」,文化上的劣勢讓莎士比亞在亞洲從來不是「中性的」,對蜷川而言,導演莎士比亞是挑戰世界,同時也是挑戰異文化。
精力過人的蜷川幸雄,劇場題材涉獵之廣,令人驚嘆,不只擅長翻轉西方劇場經典,也讓文學作品化成舞台上的精采演出,如改編村上春樹的《海邊的卡夫卡》、前川知大的《太陽》,甚至把莎翁喜劇《第十二夜》改編成歌舞伎版,明星演員加上精采詮釋,讓觀眾為之迷醉!!
相較於劇場作品,蜷川幸雄的電影作品算是相當少,迄今只有《青春的帆船日本丸》、《惡魔般的夏天》、《青之炎》、《伊右衛門之永恆的愛》與《蛇信與舌環》五部劇情長片。走出劇場的蜷川拍起電影,如同發現新大陸般地玩起了新玩具,完全不同的場面調度,一邊玩弄著鏡頭語言,同時又固守著戲劇的張力,以及演員詮釋角色的內在功力。
閃亮亮的明星卡司,常常是蜷川幸雄作品的亮點,也是商業劇場的賣座保證。與劇場、影視圈關係都密切的蜷川,除了有平幹二朗、白石佳代子等劇場實力派撐起舞台表演基石,他更善用傳統藝能界的演員如野村萬齋,慧眼挖掘表演璞玉藤原龍也,甚至大牌如真田廣之也誠意求取與他合作的機會
清秀俊朗的臉龐,明亮卻透出深沉的眼眸他就是藤原龍也,十五歲就出道演出蜷川幸雄的《身毒丸》,廿一歲首度扮演蜷川舞台上的哈姆雷特,也是日本戲劇史上最年輕的哈姆雷特。在舞台上精湛逼人的演技,連蜷川幸雄都讚譽他:「鬼氣逼人的演技,令人無法動彈。」睽違十二年再度扮演哈姆雷特,並將首度來台登上國家劇院舞台的他,在日本首演前抽空接受本刊電子郵件訪問,簡潔地道出他對《哈姆雷特》這個作品與角色的感想,與他對發掘自己的伯樂蜷川幸雄的感覺與觀察。
蜷川幸雄最新版《哈姆雷特》甫於一月廿二日於日本首演,這是蜷川導演慶祝八十大壽之作,也是他第八度挑戰《哈姆雷特》這個劇本。演員卡司除了搭檔多年的老班底平幹二朗,還有他一手提拔的藤原龍也,以及老牌演員鳳蘭、美麗女星滿島光。蜷川幸雄歷經歲月淘洗的智慧與功力,將如何呈現在暌違廿二年的台灣觀眾面前,著實令人期待!趕在二月號截稿之前,本刊取得此次演出最新劇照,特以紙上秀形式呈現,以嚮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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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川幸雄最新版《哈姆雷特》甫於一月廿二日於日本首演,這是蜷川導演慶祝八十大壽之作,也是他第八度挑戰《哈姆雷特》這個劇本。演員卡司除了搭檔多年的老班底平幹二朗,還有他一手提拔的藤原龍也,以及老牌演員鳳蘭、美麗女星滿島光。蜷川幸雄歷經歲月淘洗的智慧與功力,將如何呈現在暌違廿二年的台灣觀眾面前,著實令人期待!趕在二月號截稿之前,本刊取得此次演出最新劇照,特以紙上秀形式呈現,以嚮讀者。
在節目單的文字上有一句這樣的話,她說:「日本再度朝向得以發動戰爭的國家。」Kanoko的「反省哲學」得以讓這樣無身體化的字面,令人難免產生對現身在帳蓬裡的鬼女,看到她們行動意識的一種幻視感。然而,等觀眾看完她們的演出似乎也都沒看到她們的「行動」。而我們看到的還是作為一個日本女性用紅色顏料在白紙上繪出一枚「日之丸」,然後將它引火焚燬。
林奕華挑了中國文學史上的鉅著加以解構,卻選擇了以大做大的方式將其呈顯,無疑地是走了一步險棋,甚至在落幕前的〈救贖〉底,林奕華都只想透過尤三姐與柳湘蓮不斷的獨白來讓觀眾理解「他們」的告解,同時也就是「所有人」的告解!然而,最終他並沒能「化險為夷」。
舞踏不是一種本土復甦;更不是現代化摧殘下,以追尋「他者」作為核心的種子意象的現身。相反地,是在自身的身體內部,去探索那已然因熟爛而化身為泥濘的身之種籽。這樣子的返身,才讓我們得以不單單以一個觀眾的角度,走進「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創造性身體勞作中。
碧海襯著藍天,音樂隨浪一波波湧上,人也就這麼跟著搖曳起舞想到沖繩,就讓人腦中浮現這樣一幅美麗的畫面。為什麼沖繩的音樂,會這麼容易讓人想隨之起舞?沖繩音樂只有民謠嗎?演奏沖繩音樂,一定會用到三線嗎?除了大家熟知的安室奈美惠、夏川里美,還有哪些不可錯過的好聲音? 趁著來自都蘭與沖繩兩地的好聲音將共同演出「海島風光」,我們也藉此多認識沖繩音樂,看看這方島域,為什麼能孕育出與海天一色的美麗樂音。
來自台東都蘭部落的舒米恩,就像個孩子似的,對什麼都好奇,也因為如此,練就一身多才多藝的好本事,能畫能寫能唱能彈,但他的一切,都從他的原住民血液而來。在成名之後,他回到部落為原民文化的延續而努力,雖然不可能回到過去的純樸年代,但他想辦法保留其精神價值,用自己的創作活出現在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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