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市場興起機會多 供需現實各有考量
這一年來,已有「上海樂隊學院」、浙江交響樂團先後來台招生、徵才,而台灣專業技術劇場人才赴對岸工作也時有聽聞。究其原因,各地表演場館的興蓋、商業劇場的發展、中國樂團專業化的轉型、主題樂園的興建等釋出眾多工作機會,都造成對岸表藝人才的強力需求,加上優渥的薪資吸引力,的確造成難擋的磁吸效應。
這一年來,已有「上海樂隊學院」、浙江交響樂團先後來台招生、徵才,而台灣專業技術劇場人才赴對岸工作也時有聽聞。究其原因,各地表演場館的興蓋、商業劇場的發展、中國樂團專業化的轉型、主題樂園的興建等釋出眾多工作機會,都造成對岸表藝人才的強力需求,加上優渥的薪資吸引力,的確造成難擋的磁吸效應。
過去台灣劇場生態的經營樣貌,在表演工作坊出走、屏風表演班休團之後,有了路數翻新、重新洗牌的趨勢。如從製作端就打造擴大演出市場可能,中型製作成為討喜的樣態,由導演(創作者)主導製作方向的態勢改變、發展出製作人導向或策展人(主題)導向的製作模式,而劇場新興團隊展現出接班態勢與劇場明星的綻放光芒讓人看見不一樣的劇場未來。
國藝會「表演藝術評論人專案」讓藝評人可以無後顧之憂地專注於評論書寫,並在「表演藝術評論台」發表,呈現出表演藝術評論遍地開花、多元紛陳的美好榮景。從紙媒到網路,評論的寫作重心也有轉移,多為看過戲的人而寫,以分析與評價為重。但網路平台的框架多以單一作品為評論標的,少見深度的趨勢型評論,而評論是否能超越文字,以口頭或座談影片呈現,打造更多公共性與對話?
國樂界為追求更多藝術可能性,改革的腳步從未停歇;而今年,台灣兩大國樂團臺灣國樂團與臺北市立國樂團分別在樂器與編制上展開變革,前者以「環保胡琴」統合樂團音色,後者以之前未用到的傳統樂器加入編制、改良音準等,對國樂交響化形式來說,頗具指標意義。雖然國樂的西化、交響化是大勢所趨,但傳統音樂的特色是否會流失?國樂的審美能否發展出多元性?也待我們持續觀察。
近兩年因國家兩廳院「1+1」舞蹈系列,幾位編舞家在國家劇院大舞台上展現不同以往的創作視野,加上未來多所大型表演場館將陸續啟用,編舞家們也可能「必」得接受大劇場的挑戰。但真的非變「大」不可嗎?其實仍應回歸創作本身需求,大小舞台、另類空間都「必須有可能」。
這一年風起雲湧的社會運動,已經讓街頭比劇場還有戲劇感,連藝評人都想提名「太陽花運動」角逐台新藝術獎;面對這樣的狀況,劇場人還能怎樣在劇場裡演「政治」?有人在演出中呈現當下預言未來,但其實是展現政治正確的意識形態;有人改編史詩小說翻轉寓言,但卻流於扁平;也有人透過在經典中置入在地情境,帶動觀眾的提問與學習能力
跨國製作風潮不歇,從年初兩廳院的《愛情剖面》,臺北藝術節的《目連拯救母親大地》、《九面芙烈達》,到近期由廖瓊枝主演的《殘酷日誌》,都是國外編導與台灣團隊或演員的合作。但令人期待的合作卻未都令人滿意,過程中處處顯露跨國合作的不協調與表演體系的不同調,舞台上語言、聲音表達轉譯也呈現嚴重斷裂。製作期短讓本地演員難以消化文本建構自然的語言表演,不諳本地語言的外籍導演也無法進入語境與演員工作,都是未來跨國製作須注意改善的方向。
在台發展五十年的京劇,返回京劇發源地演出,竟讓中國觀眾大為驚豔!今年國光劇團與台灣新劇團帶著新編作品赴對岸演出,皆備受肯定,究其因由,國光藝術總監王安祈與新劇團製作人辜懷群分別指出:台灣京劇不高舉教化意涵,在題材上創新,深入角色內在,並透過多元劇場元素運用,打造象徵隱喻的舞台美學,都更貼近當代精神,特別能引起年輕觀眾的共鳴。
「台新藝術獎」從去年改換新制,打破視覺藝術與表演藝術獎項的區分,同時在全年度的評選過程中,強調讓來自不同領域的提名觀察人(藝評人)以評論與社會對話。從「場域」的角度來說,台新獎自此變成一個更複雜的,各種論述權力競逐、混雜的評論空間;而另一方面,新制台新獎對藝術與社會連結的側重,是否會牽動新一波創作潮流?或是讓年輕創作者的基本功無法被看見?抑或是開啟了美學對話的另一個空間?
曾經以「最年輕的音樂總監」之名帶領國家交響樂團,並長年參與歐洲各劇團的經營,簡文彬擁有的是寬闊的視野與豐沛的國際脈絡。在帶領南台灣表演藝術啟航,讓本地的泥土散出芬芳、更飄揚海外,PAR給予最深刻的期待。
雲門舞集藝術總監林懷民曾說他是天分絕佳的「可怕的孩子」,好些年過去了,這個稱號依然跟著這位已過而立之年的編舞家,雖早非孩子,但才華洋溢的「可怕」依然,多年累積的能量在國內外迸發,站在台灣舞蹈與科技結合浪頭上的黃翊,明年國際巡演將以美國紐約為起點,將對舞壇與自身創作產生何種質變,值得持續觀察。
京劇是以演員為中心的表演藝術,一個好角兒可以撐起一台戲。台灣京劇發展向來傾斜,造不出明星、出不了名角。科班出身的黃宇琳,憑藉著先天資質,再加上後天努力,在不同類型的舞台演出中吸收養分,成為京劇界的新偶像,讓人足以期待,台灣下一個京劇名角的誕生。
根據導演節目單所言,死者不曾說謊,透過死者亦有機會揭露真實的謊言,然而置放劇場中,並非為了明辨真偽,反而更像在自我審訊中描繪籠統的圖像。對亡靈對自我的控訴正是對存有世界的控訴。
感官慾望透過「吃」這件事,「吃」了只有美味名稱的幾項菜餚;重點卻在於一起在家吃飯,這件唯一僅存的美好想像,轉成為慾望的相互吞噬。 這種吞噬的緊張感,倒不是外在世界發生了什麼事,而是身體內部的不斷迴旋下降又上升。但,也就在這裡,我們像似少掉了一些現實感,讓彼此去建構與觀眾的抗詰或對話關係!
文學與劇場的對話要如何擺脫對文本的既定認識,以全新的眼光看作品,是一大課題。讓我突然想起,學生時代在小說《飄》Gone with the Wind中,認識的郝思嘉和白瑞德,讓我在觀賞克拉克.蓋博和費雯.麗詮釋電影《亂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時,如穿新衣般有點不習慣。但在《紅與白》中,我看見舞蹈語彙之外,藝術總監意圖援引其他劇場元素為作品尋求更大突破的可能。
對於歌舞劇來說,《情人哏裡出西施》薄弱的劇情鋪成、不文不白的詞句堆砌、缺少新「哏」的笑點與齊唱時如多頭馬車削弱了本該磅礡的效果我想很難讓觀眾陷入「盲從」的效果裡,這不禁讓我懷念起台南人劇團的《木蘭少女》來。同中求異、在稗官野史的史料中翻找出新意,理應給予掌聲,但缺少深度與質感的呈顯便讓人頗感可惜了。或許,在編導的過程中,劇團也陷入了屬於他們的「盲目」裡
多層次對位效果的巧妙經營,再加上一些倒敘的處理,使得劇情擺脫流水帳式的平鋪直敘,而讓「看似無味且重複的日常生活片段」顯得活靈活現,氣韻生動。筆者不曉得此劇的導演是刻意地去強調劇中「音樂性」,或是敏銳地、自然而然地在劇中流露出這種音樂傾向,無論如何,此劇由於它的音樂性,使得它層次豐富、生動鮮明,而不只是一群戲劇系學生們的共同習作而已。
「國際戲劇評論家協會」兩年一度的年會,於十月十五至廿日在北京舉行,因應平面媒體的萎縮與網路時代的來臨,此次年會的主題即為「一個新世界:網際網路時代的專業評論」,探討網路時代提出對藝評的種種挑戰,藝評人如何兼顧評論專業及與公眾溝通,並拓展評論的影響力。
近期兩個音樂圈消息震撼了樂迷Taiwan Connection音樂節宣布下一屆停演!台灣現代音樂堡壘的「十方樂集」宣布轉型縮編!兩個分別經營十年與數十年的優秀音樂活動與團隊,為什麼在這個時刻選擇暫停?探究其中因由:重視物質更勝心靈的藝文土壤難種新果實,資源短缺也難挹注其生存;而在高倡文創產業的今天,藝術一窩蜂往通俗與同質性走的情況,也逐漸犧牲了前瞻性與獨特性的空間,這些現況,似乎也是聲聲警鐘,讓我們不得不正視。
甫在國家兩廳院的下檔的《奧賽羅》,獲得台灣觀眾的一致好評,是否讓您有意猶未盡之感?其實歐陸當紅導演凡.霍夫今年行程滿檔,秋天他在紐約亦有兩檔精采製作《婚姻場景》與《美國天使》,正好反映出其創作取材的另兩個面向:當代劇本及電影改編。前者取自柏格曼的電影劇本,將一則略嫌冗長的情感記錄,轉化成當前社會眾生的殊相與共相,是一次令人驚喜的新詮。後者則是完全空台,演員火力全開的表演,讓原著精采的辯證與諷刺,在連珠砲的壓縮下,被撲面而來的情感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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