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不只是給編舞者的筆記
作為一本「編舞者」的筆記,作者布洛斯的確提供了許多編舞技藝的可能性。這些工作方法雖然在我們熟讀了舞蹈史的發展後亦能理解,更是現今許多編舞者早已採取的實踐手法(某種布洛斯所謂「當代舞」的樣子)。然而,布洛斯從實踐角度具歷史意識地解構與書寫舞蹈創作,將舞蹈史知識與舞蹈創作實踐有機連結,正是《編舞筆記》令讀者感到知識的立體處。
作為一本「編舞者」的筆記,作者布洛斯的確提供了許多編舞技藝的可能性。這些工作方法雖然在我們熟讀了舞蹈史的發展後亦能理解,更是現今許多編舞者早已採取的實踐手法(某種布洛斯所謂「當代舞」的樣子)。然而,布洛斯從實踐角度具歷史意識地解構與書寫舞蹈創作,將舞蹈史知識與舞蹈創作實踐有機連結,正是《編舞筆記》令讀者感到知識的立體處。
《黑潮》是光環舞集首度和現代作曲家、演奏者同台演出的作品。我們在嬰兒油滑動、浮游的異次元空間中體會到舞者的呼吸、演奏者的呼吸,他們就如同一起在黑潮蘊含豐富生命物質的暖流中,自然而然地靜湧出生命的奧秘。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傑洛.姆羅賓斯溘然辭世,享年七十九歲。七月三十日晚間八時正,百老匯劇院區全區熄燈,爲舞罷離場的大師默哀致意。 自一九三八年羅賓斯入行,整整六十個年頭,他不曾遠離過熱愛他的觀衆一步。一九八九年,他集結生平創作過的名劇選段,湊成一齣《超級百老匯》Jerome Robbins' Broadway豪華集錦秀,獲頒他的第五座東尼獎。幾十年來,羅賓斯獨特的優雅風格,以及其中蘊含的無限戲劇張力,在在都令觀衆難以忘懷。美國Playbill雜誌在羅賓斯的紀念專文裡便羅列了一長串「羅賓斯的偉大時刻」: 《錦城春色》On The Town裡,三個水手大唱New York, New York, it's a wonderful town.的段落。 《西城故事》裡,東尼與瑪莉亞舞會相遇的夢境。 《玫瑰舞后》Gypsy裡,醜小鴨露易絲搖身一變,成爲脱衣舞天后的〈我來取悦你〉Let Me Entertain You。 《小飛俠》Peter Pan裡,彼德潘拉著溫蒂、麥可、約翰飛上倫敦夜空的〈我在飛〉I'm Flying。 《春光滿古城》A Funny Thing Happened on the Way to the Forum的開場,衆人高唱〈歡樂今宵〉Comedy Tonight。 《國王與我》The King and I裡的〈湯姆叔叔的小屋〉舞劇。 《屋頂上的提琴手》開場,旋轉舞台開動的歷史性的一刻。 以上例子只是羅賓斯作品的一小部分,卻幾乎寫盡五〇、六〇年代大半篇百老匯歌舞劇發展史。羅賓斯的編舞、導戲特重「動作感」。只要會讓作品進行遲滯,哪怕是再轟動的章節段落,他也會二話不說直接刪掉,一旦戲劇動線原地踏步,他就開始動腦筋。最有名的例子是在《西城故事》的〈瑪莉亞〉一曲,他與撰詞的桑坦爭辯許久,東尼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事?」他認爲,歌舞劇就是歌舞劇,觀衆不是枯坐在戲院聽演唱會的。旣然這是一首戲劇裡的挿曲,就不能當成藝術歌曲來表演。最後,他們在這首歌曲進行時,透過多道換景手續,把東尼從舞會「換」到大街,再「換」到後街防火梯邊,戲劇才得以一瀉無礙。
已舉辦兩年的「小亞細亞藝術節系列活動」,除陸續擴大的戲劇交流之外,今年更將觸角伸向舞蹈。邀集日本、台灣、香港和澳洲的獨舞家同台,在三個星期、三個不同國家的演出與敎學中,彼此相互分享與交流,企圖開創「小亞細亞」合作新模式。
創立於一九九三年的三意傳統藝術硏究室(三意團)推出的《秋水紅扇》共有五個片段:由 Danna Fran-gione 編舞及演出的〈旋轉的花邊〉;郭曉華編舞、陳鴻秋演出的〈無題〉;王雲幼編舞的〈我有話要說〉;郭曉華編舞的〈秋水紅扇〉及 Danna Frangione 編舞的〈織梭〉。 演出結束後還有座談會,將討論「舞蹈藝術目前在東西方的發展情況」、「東西方傳統藝術的差異與共性」及「傳統藝術在目前台灣的發展與創新」等。
爲尋求「處處是劇場」的可能,並延續上次製作「獨舞拾景」與空間的對話,此次三十舞蹈劇場企圖嘗試利用誠品藝廊的迴廊空間與展覽空間,來串連五支風格各異其趣的舞作。 此次「一九九九夏季公演」製作中,舞作〈相似〉首演於「六人創作舞展」,由舞者肢體的互相纏繞,緩緩交織出一連串的視覺驚奇。〈跳一點繩〉則爲「一九九八初夏的遊戲」其中的一支作品,輕鬆有趣的風格、節奏明快的音樂與特殊的舞蹈語彙,均獲得回響。〈汽球只有皮膚,而裡面一無所有〉運用特殊的電影剪接槪念爲其編舞手法,同時利用汽球製造不同的生活場景。 「三十舞蹈劇場」還將邀請編舞者周怡君編創一支新舞作;美國編舞家Levi Gonzalez也特地遠渡重洋演出。三十舞蹈劇場每次演出後都會舉行座談會,希望能拉近觀衆與表演者的距離。
如果以《紅樓夢》中的李紈為創作題材,我會從她兩極的心理層面來著墨,利用她的夢境來傳達她退去禮俗教義層層外衣下,赤裸真切的潛意識世界與自我內心的表白。藉編織各式各樣片段不成形的夢境,放大她被壓抑的慾望與情緒,並利用音樂暫停或群舞正在舞動時突然靜止的手法,突顯她內心與外在衝突矛盾的窘境。
鄭宗龍長時期有蒐集音樂的習慣,但隨編舞創作、或內在心理的階段轉折,開始喜歡更「安靜」的狀態,「聽環境音吧,風的聲音、樹的聲音、摩托車的聲音、快門的聲音,這些現在比較吸引我;而那些渲染的、帶有化學作用的音樂,有點像被海浪推來推去,對現在的我,有一點點排斥讓音樂的潮汐推著跑的感覺。」
「無論是古典或現代,會讓我留下印象的音樂,通常取決它能不能夠衝擊我,或讓我難過,或讓我被嚇到,至少必須具備一項,令我感覺這音樂超出原有理解範圍,帶來嶄新想像。」這也是黃翊舞作屢創新局的關鍵。
聲響如何進入身體?聲音如何編織進舞蹈?蘇文琪的方法是意念先行,建構肢體,再加入聲音材料。身體的聲音通常是一種直覺,是個人的正確性,旁人無法置喙,只是看每個個體作為一種界面,能不能完好地傳達出來。
「當音樂太獨立的時候,我們就不會想看舞。」聲音沒有留空間給舞蹈,舞蹈也沒有留空間給聲音。」陳武康想要找一個東西,讓我們客觀地看身體,客觀地看舞蹈:而不是被音樂的情感牽引著走。在聲音和音樂之間,既主觀,又客觀地聆聽身體的旋律。
如何選擇音樂?如何捕捉音樂與舞作交會的靈感瞬間?對編舞家周書毅來說,往往是與生命的當下狀態相契合,遇見隱藏在樂音裡,那些不可言說的幽微密語。而與活著的作曲家一同創作發想,如同一種「交換腦袋」的過程,透過更為有機的對話激盪,尋找這個世代可以發生音樂的方式。於是,音樂不再只是單純配角,它同時對進入劇場的觀眾丟出問題,並且以它獨有的方式來回答。
透過影像呈現舞蹈,已因觀念改變而發展出眾多路線。舞蹈加入了影像語彙,成為觀賞對象不同的再創作,與其說是一種浪潮,不如說一種必然。在歷史與傳播科技演進的推波助瀾下,舞蹈與影像巧妙結合彼此的優勢,相輔相成,在今日具備了高度分享與便利性,也成為新的創作媒材。
四位亞洲獨舞者同台除了呈現出不同世代編舞者的思想和觀念差異之外,也傳達了各個城市的文化內涵。不過,舞蹈畢竟肢體藝術,是舞台表現不能忽略的要素。
《西城故事》的戲劇語言、美學手法早已過時,然而這部作品背後隱含的文化、歷史意義以及它所集匯的創作才華,才是讓它名列五〇年代古典音樂劇壓卷作品的重要因素。
瑪姬.瑪漢在並置大量無用言談與訊息的同時,揶揄了「聽」與「溝通」二事。觀衆用身體全心傾聽的,是一串串不成語義的音節組成,而不是日常充斥耳邊的消息言論!
《騷動的靈魂》呈現出的精緻性特質,可證明藝術家們同步成長是重要的,缺一環則很難成爲一件好作品。
編舞家通過生命中最激奮的記憶,創作出她心目中的《黃河》,我們寧願相信劉鳳學是爲了找回某種在這個時代已經失去的肉體力量,更是她以這樣古典意味的肉體禮讚,歌頌她對生命活力的崇拜。
定居於紐約藝術家謝得慶做過多個以One Year Performance爲名的行動藝術作品(編按),兪秀靑再將其作品透過自己的理解與感受做了不同的詮釋,她的作品可說是在反叛中尋覓出路。
首督芭蕾舞團新製作請來黎美光編舞,演出三支不穿硬鞋的現代芭蕾。舞碼的風格迥異,表現新生代女性編舞家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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