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關於世界與人生的戲劇課
布魯克的《為什麼?》或許帶領著觀眾叩問了:「為什麼人生會如此?」「為什麼世界會這樣?」「為什麼人會抵抗?」「為什麼要表演?」「為什麼要有這齣戲?」「為什麼要在劇場裡演這齣戲?」然而以更宏觀的視角來看,所有問題都收束在同一問題:「為什麼要有劇場?」在這裡,我們既看到了劇場中的現實感,也看到了現實中的劇場感;布魯克透過建構這問題的過程中,已揭示了問題的答案。
布魯克的《為什麼?》或許帶領著觀眾叩問了:「為什麼人生會如此?」「為什麼世界會這樣?」「為什麼人會抵抗?」「為什麼要表演?」「為什麼要有這齣戲?」「為什麼要在劇場裡演這齣戲?」然而以更宏觀的視角來看,所有問題都收束在同一問題:「為什麼要有劇場?」在這裡,我們既看到了劇場中的現實感,也看到了現實中的劇場感;布魯克透過建構這問題的過程中,已揭示了問題的答案。
「為什麼是劇場?為什麼讓生命與熱情在此燃燒,而不是其他地方?劇場可以做什麼?劇場裡可以、或應該得到什麼?」成為彼得.布魯克從《何以如是》到《為什麼?》的持續問答。花了七十年的時光,他持續面對這個最根本卻也最龐雜的問題,去接近自由的狀態,也發現簡單的形式。
《兩個錯誤間的時光》這場結合劇場、舞蹈、音樂、文字與視覺的「派對」,是針對劇場巨擘彼得.布魯克《空的空間》所做的評論。布魯克「劇場等於排練.演出.觀眾」的公式,將觀眾作為劇場的積極元素,而巴爾基與洛華茲從鑽研探索尼德劇團本身的歷史資料庫出發,透過本作的歡鬧表象,模糊藝術/娛樂邊界,鞭辟入裡地質問觀賞者與藝術家在社會中的角色。
當被問及導演工作如何進行時,彼得.布魯克表示「我想,簡單地說,只有一個字一『工作』(work)。劇場裡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不斷地工作才能完成。」
彼得.布魯克曾說,在家做的功課就是為了拿到排練場丟掉。李銘宸謙稱自己雖然尚未領會箇中奧義,但這話確實是他創作的圭臬,且嘗試以各種方式實踐。身為導演,書桌並非主要工作場所,排練場才是,甚至路上聽到看到,都是功課。也試過排戲前後在書桌大量工作,發現不適合自己,「有時光是我前往排練場路上想的,都比我在書桌前想的更有用更好玩,甚至排練內容跟我設想的完全方向相反。」
將在高雄春天藝術節上演的《情人的西裝》是彼得.布魯克這十多年來巡演最多的作品。該劇改編自南非作家康.塔巴的小說,透過一個妻子對丈夫不忠的外遇故事,陳述了南非黑人備受種族歧視、階級壓迫的生活處境。彼得.布魯克將「空的空間」概念,在此劇中發揮得淋漓盡致極簡的舞台布置,演員與樂手行雲流水的搭配,說書人和角色之間的流暢轉換大師之自由揮灑,以臻化境。
簡約空曠純粹荒寂的舞台,他把空間還給劇場 神乎其技一人多角的敘演,他把創造還給演員 由簡馭繁化少為多的語彙,他把想像還給觀眾 無盡挖掘不斷變動的形式,他把探索留給導演 在每一次幕起幕落間,他尋找燃燒和飛逝的滋味 在每一次燈明燈滅時,他讓那些不可見的被看見 他是彼得.布魯克,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劇場導演、理論實踐家 彼得布魯克的新近作品《希茲威.班西死了》即將為今年兩廳院的國際劇場藝術節揭開序幕,而他影響劇場甚鉅的著作《空的空間》中譯本也將出版,我們終於可以ㄧ窺這個自認生活重心都是工作,把所有狂熱執著與專注都投注在劇場的大師作品與論述,雖然他從不以大師自居。本刊特別帶領讀者,深入解析他的劇場思考、創作觸發、工作方法、作品美學、空間運用上,呈現他那六十多年來,不停止變動的劇場觀點。 (抽言)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是種虛構;在劇場裡「如果」卻是種實驗。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是種逃避;在劇場裡「如果」卻是種真理。 當我們被說服,並相信這一真理時,那麼戲劇和生活就合而為一了。 --彼得.布魯克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彼得.布魯克帶著一群演員踏上為期三個月的非洲之旅,途中經歷五個國家,包括阿爾及利亞、尼日、奈及利亞、貝南、馬利,沿途重點並非斑馬、羚羊,既無購物樂趣,也無浪漫邂逅。唯一存在的是溝通,一趟試圖讓劇場超越文化限制的奧徳賽之旅。
歌劇,到底要用耳朵聽,還是用眼睛看? 歌劇製作,劇場元素只為了音樂而服務? 歌劇歷史長達四百多年,十九世紀末,受到華格納提倡「總體劇場」的影響,歌劇成為現代劇場導演大展身手的舞台。廿世紀劇場赫赫有名的大師級導演,不約而同地跨足歌劇製作,為新一代觀眾帶來全新的藝術形式。 當代歌劇的舞台演出,長久以來一直有正反兩面的論戰:反對者宣稱,過度強調戲劇與視覺效果,損及了音樂本身;贊同者認為,音樂與劇場元素的充分融合,相輔相成。 在這波歌劇革命的新浪潮中,歌劇到底產生了哪些質變?當現代劇場遇上古典歌劇,作品如何被賦予迥異於過去的觀點與解讀?除了視覺的加乘之外,當代導演面對經典歌劇,又有何詮釋策略? 彼得.布魯克執導莫札特的《魔笛》即將在台灣國際藝術節登場,本刊帶你一起挖掘,歌劇何以為劇場的極致範例,所有元素都極其劇場化,比劇場還劇場的「超級劇場」(mega theatre, hyper-theatre)!
劇場少說有兩千年以上的歷史了,電影也不過才一百多歲,電影仰賴著劇場的養分茁壯開枝,發展出不同的視覺語彙,但兩者之間,有著許多共同與差異,各有所長各有所限,同樣要在一個框框內呈現創作,導演的手法與美學卻大相逕庭。不少全球知名的劇場導演,同時也會拍電影,究竟在這兩者之間,如何取捨,如何轉換,透過鏡頭下的嘗試,會不會影響劇場裡的創作?
劇場是一個充滿想像的場域,但如何來開啟這扇想像之門?透過《開放的門》一書,劇場大師彼得.布魯克「開示」強調劇場的當下性,闡述面對劇場的基本態度,那就是靈活、及時、真切,於是想像得以飛馳。而美國當代劇場最具影響力的設計師、製作人、導演及教育家羅勃.愛德蒙.瓊斯所著的《戲劇性的想像力》,則提示讀者,作為一個劇場工作者如何從內在人的內在、角色的內在、文本的內在、時代的內在,來探討設計。
懸缺兩年,國家交響樂團(NSO)新任音樂總監人選終於在日前出爐。呼聲最高的旅德指揮家呂紹嘉眾望所歸,已確定自二○一○年八月起執掌兵符。指揮是樂團的靈魂,這個舞台上的英雄人物,不僅主宰著一個交響樂團的特色與風格,更是領導樂團發展方向的關鍵角色。今日的NSO是過去眾多指揮努力的成果,包括前任總監林望傑、簡文彬及現任藝術顧問赫比希,而曾任前德國漢諾威歌劇院音樂總監的呂紹嘉首肯接任後雖表示:「大家不要過度期待,以為我一上任,所有事就會馬上好轉,還是要給我和樂團時間。」但無疑,NSO將邁入一另個令人期待的階段。 回顧二十世紀音樂史,優秀指揮家投注畢生的熱誠精力,造就成功樂團的經典範例可說不勝枚舉,諸如卡拉揚與柏林愛樂、傑利畢達克與慕尼黑愛樂、普雷特涅夫與俄羅斯國家管絃樂團、葛濟夫與馬林斯基交響樂團、伊凡.費雪與布達佩斯節慶管絃樂團等。雖然每個指揮的行事法則、領導風格不盡相同,但身為樂團的掌舵者,既要可以型態多樣滿足不同的人,多變的指揮權杖下,亦要回歸「從音樂而來、朝音樂而去」的單一態度和信仰。在市場導向的二十一世紀,不隨波逐流、堅持音樂本質的指揮家更顯彌足珍貴,一如呂紹嘉接受本刊採訪,談到未來
葛羅托斯基過世後十年,也是劇場實驗室創立五十週年紀念。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宣布:二○○九年為「葛羅托斯基年」。 葛羅托斯基年?葛羅托斯基何德何能,可以獲此殊榮? 更重要的是,已經「離開劇場」的他,對劇場人還有影響力嗎?
星光幫的熱潮延燒至今不退,相關報導不僅入選年度十大發燒新聞頭條,星光幫成員也一夕之間從默默無聞的小人物,瞬間爆紅,成了僅次於「台灣之光」王建民的年度十大發燒新聞人物。流行樂界有星光幫,古典音樂的指揮也有星光幫,誰最有潛力成為下一個賽門.拉圖?誰是小澤征爾的接班人?誰又是楊頌斯第二?誰是接下繼馬捷爾之後,下一任的紐約愛樂音樂總監呢?開春之後,台灣古典音樂界緊接的盛事,便是紐約愛樂及倫敦愛樂兩大天團相繼來訪,趁此之際,本刊特別為讀者規劃「指揮星光幫」專題,讓來自媒體、樂界、學界、產業圈的各派人馬,從多位您或許還十分陌生的新銳指揮中,預言誰將是樂團指揮的明日之星。 同樣的,除了古典樂界的指揮星光閃耀奪目之外,在劇場界,則是有另一位重量級的大師彼得.布魯克的作品,在陽光劇團的鐵娘子莫努虛金之後,將首度造訪台灣。創作基地同樣落腳在法國的兩人,乍看之下有許多有趣的對比,兩人同樣強調創造性、講想像力、即興的重要;也都擁有一批來自不同文化的演員;甚至,也同樣主張道具、佈景、燈光、服裝、音效、化妝等的設計應與排戲同時進行。然而布魯克的劇場理念與實踐之起點,是集中於空間與表演的簡約純粹美學,莫努虛金卻著重於東方形式的模擬、研究與再創。雖然兩人都「經過」東方美學的洗禮,但莫努虛金帶給觀眾的是視聽的饗宴、震撼及精準的混合性劇場美感,布魯克則力顯素樸深刻的質地與力量。 彼得.布魯克自十八歲起導演生涯,創作軌跡橫跨劇場、電影、論述,執導超過七十部不同風格形式、劇場語言的作品。但他卻從不以大師自居,不以強烈的美學自滿,反而不斷以空的舞台、變動的觀點、簡單的扮演、開放的即興,永無止盡的觸探導演、演員和觀眾當下交流所迸發的火花。並藉著探索不同的個體、不同文化的本質與溝通的可能,呈現出劇場藝術最真實也最富生命力的一面。 此外,對香港文化界影響頗深,可謂是當地劇場視野開拓者的「進念.廿面體」創辦人榮念曾,也是本期我們所關注的藝號人物。香港特約作者潘詩韻更是以「教父」來形容這位作品充滿思辯性的導演,由此可見,他對香港現代戲劇的貢獻。而在家鄉宜蘭羅東踏出第一個舞步,從芭蕾、中國古典舞到碧娜.鮑許的舞蹈劇場,一路在歐洲藝壇發光發熱的台灣編舞家林美虹,則將與我們分享她創作的心路歷程。當然,接下NSO藝術顧問暨首席客席指揮根特.赫比希也是我們不會錯過
今年有超重量級劇場大師彼得.布魯克的作品首度訪台,還有瑪麗.書娜、瑪姬.瑪漢等人作品來舞動春天,加上麻辣的劇場語言聖手紀蔚然首度下海寫京劇、台灣戲劇史經典《閹雞》登上國家戲劇院面對二○○八,時代動盪依然瘋狂,但好戲依然可以期待。
「香港藝術節」將在明年二月十四日至三月十六日登場,在卅多檔表演中,本刊搶先為讀者在戲劇、舞蹈、音樂類別中,挑選幾個無論如何都要買張機票,飛到香港,不可不看的重點節目。
編按: 本期刊出黑眼睛文化「劇場手邊書」系列的第三本書《邁向總體藝術歌劇革命一世紀》精采摘要,針對「社區劇場」提出精采的見解。該系列由牯嶺街小劇場策劃,耿一偉主編,是一項長期的出版計畫。以手邊書的親和形式,兼顧前衛、時代性、深入淺出的考量,尤其注重以個別作者對國內現況的觀察,提出有用的論題方向,彌補中文出版的空缺。 作者序言:歌劇與現代劇場 歌劇經常被看成愚蠢的藝術,或殘缺的藝術你最好閉著眼睛聽,或是假裝無視於不合理的劇情、矯揉造作的表演。伏爾泰即曾如此嘲諷:「歌劇裡的故事都是那麼蠢,以至於無法用言語說出來,只好用唱的。」當然那是針對十八世紀而言。時至今日,歌劇演出的美學已經和伏爾泰的時代大不相同,在現代表演藝術的衝激下,一世紀來的製作觀念刷洗出許多被傳統演出風尚所覆蓋的珠玉。歌劇演出已經變成一門全新的藝術。 當代劇場無不以「總體藝術」為標的,歌劇並不獨獨例外。事實上,總體藝術(Gesamtkunstwerk)這個概念,還是華格納在一八五○年首倡的。歌劇的義大利原文opera即「組合」之意,意味著歌劇本來就是門綜合藝術。華格納更推進一步,為未來的藝術作品描繪出一種統合了音樂、歌曲、舞蹈、詩詞、美術、甚至劇場空間的表現形式。他以歌劇的「進化」形式「樂劇」作為此一烏托邦的解答。雖然,今日在表演藝術與視覺藝術領域,對總體藝術的實踐早已去華格納的臆測甚遠,但我們驚訝地發現,他提出的原則仍是具有指標意義的。 華格納的理念有許多實際的細節。他主張演出時讓觀眾席陷入全暗、將燈具遮蔽、將樂團放置在深不可見的樂池中凡此種種讓觀眾得以專注於舞台藝術呈現的現代劇場成規,莫不肇始於華格納。他甚至首先採用左右對開的大幕來取代升降大幕,以免幕啟時觀眾先看到的是演員的腳,如今這種對開大幕仍叫做「華格納幕」。雖然之前每一代的歌劇革命家,從蒙台威爾第、葛路克、到莫札特,率皆以增強戲劇表現幅度為革新音樂語言的動力,但華格納的整體劇場策略更為徹底而影響深遠。一八七六年拜魯特歌劇院開始營運,華格納為自己的理念創造了實踐的場域。劇場史往往將後來的易卜生、史特林堡、或契訶
莫札特的歌劇戲劇性強烈,滿載精準微妙的人性觀察,跨越時代而不減其意涵之深刻。所以當代各種不同風格的導演都愛拿莫札特歌劇「開刀」玩出各式各樣有趣的新觀點。觀照那些刷洗經典塵埃的製作,自然能夠體會,當今歌劇的演出何以未顯疲態,反而較過去兩百年來的所謂全盛時期,匯集更多能量,直探「總體劇場」的高峰。
曾經二度訪台的法國瑪姬.瑪漢舞團,又將在九月到訪台北,展開最新作品《環鏡》UMWELT的亞洲巡演。該團靈魂人物藝術總監瑪姬.瑪漢,也將首度隨作品來台。 本文節錄自刊於《表演藝術》一九九四年十二月號(第廿六期)的〈給世人的一份禮物專訪編舞家瑪姬.瑪漢和May B〉,由曾任瑪姬.瑪漢舞團現代舞教師的旅法編舞家林原上親訪瑪漢本人,談及她如何學舞、開始編舞與創辦舞團的過程。本刊重新刊出,讓讀者在大師到來之前,先行略窺其人其事。
我說,布魯克先生,您可以收我做學生嗎? 戲劇大師說,我在主持一個劇場,但並不是學校。也許就讓我在劇場打雜吧?那你不如常去看戲,看博物館,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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