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耀仁 接受自己,在表演裡溫柔發光
攤開故事工廠歷年來的宣傳海報,在演員名單中必定有著這麼一個名字郭耀仁。曾經1個月的4個週末裡,他都跟著故事工廠登台,大多數時間雖扮演綠葉,但總能讓觀眾記得他的角色。其實,表演最初不在他的規劃,反而更像表演找上門來,自己也沒有放棄。近20年下來,在舞台上活過不同人生,戲外則將這些收穫與養分分享給表演課上的學生。此刻,郭耀仁已經能在表演上安身立命。
攤開故事工廠歷年來的宣傳海報,在演員名單中必定有著這麼一個名字郭耀仁。曾經1個月的4個週末裡,他都跟著故事工廠登台,大多數時間雖扮演綠葉,但總能讓觀眾記得他的角色。其實,表演最初不在他的規劃,反而更像表演找上門來,自己也沒有放棄。近20年下來,在舞台上活過不同人生,戲外則將這些收穫與養分分享給表演課上的學生。此刻,郭耀仁已經能在表演上安身立命。
由文建會和中時晚報共同策辦的戲劇節「調戲一夏──大家一起來扮戲」,六月份在大安森林公園先以節慶活動揭幕,呈現各式動、靜態的音樂、戲劇、舞蹈演出,並邀請國內的專業劇團輔導業餘劇團,演出曾經上演而廣受好評的劇目,希望藉此帶動相關經驗的傳播與交流,爲日後的藝術環境培養更多的生力軍。 七、八月份共有四齣戲劇上演,《世俗人生》由「白鴒鷥台語藝術硏究室」和公敎人員組成的「牛古演劇社」共同合作,蔡明毅導演;《三人行不行》由「屛風表演班」指導藍領階級組成的「工人綜藝歌舞劇團」演出,黃英雄導演;《圓環物語》由「表演工作坊」和企業界主管者組成的「企業表演俱樂部」合作;《荷珠新配》則是「蘭陵劇坊」和市議員助理組成的「三色菫劇團」共同製作。節目場次如下:
屏風表演班的情境喜劇《風屏劇場三部曲之二──復仇曲──莎姆雷特》狂笑版,將於八月展開北中南的全省巡演。 劇中描述業餘的風屏劇團推出莎翁名劇《哈姆雷特》,在一連串錯誤和意外的糾葛,以及迭起的高潮中,演變成一齣與哈姆雷特無關、與莎士比亞有染的復仇喜劇! 屏風的《莎姆雷特》曾在一九九二及九五年兩度搬上舞台,並在九六年遠赴加拿大安省國家劇院演出。二〇〇〇狂笑版的演出陣容,除了集編導演於一身的李國修以及屏風的固有班底之外,還特別邀請到倪敏然、梁家榕、蕭言中、樊光耀參與演出。二〇〇〇狂笑版將重新傳達導演意圖諷刺戲子伶人面對現實生活的為難,以及台灣劇場幕後鮮為人知的各種面貌。
屛風表演班二〇〇一年年度大戲《婚外信行為》,全新上路。迥異於以往關照社會現象的視野,屏風這次要引領觀衆一窺婚外情需求者的感官、性愛世界。劇中突破傳統尺度與思考的劇情,大膽攻入觀衆的欣賞心靈,成為開春屏風迎接新世紀的強力新作品。 《婚外信行為》由屏風主要班底楊麗音、夏靖庭、劉珊珊及李國修及邰智源、馬維欣等人共同詮釋「三對夫妻、兩對少男少女、十六個角色、五個家庭、發生在三個旅館、一節車廂,共計十六個場景」的現代男女愛慾戲劇。 劇中大膽的肢體表演、原味刺激的超尺度對白,探討新世紀人們對情愛的恐懼、渴望的複雜心態,傳達這個世紀人們面對諸多詭譎現象不安的感受。
首演於一九九六年的《京戲啟示錄》,在多重時空並置跳躍的劇場敘述結構上,達到空前的高度,成為李國修二十年創作生涯重要代表作。屏風二十年再度搬演,李國修說,除了沉潛和自我反省,也讓他重新發現這齣戲內在蘊含的深層意義──傳承和遺憾。
屏風表演班藝術總監李國修的辭世,令劇場人與觀眾遺憾懷念,而隨之宣告的屏風無限期暫停演出消息,更是讓人扼腕。雖說接班者未把話說死,表示仍在思考延續屏風的可能性,但靈魂人物的離去,的確對團隊來說,是難以負擔的沉重:繼續下去是否能維持創作原味?製作重擔是否承擔得起?如果結束在最美的高點,是不是才叫「功德圓滿」?
這種節骨眼上出現的反諷,這種冷不防、藏不住的回馬槍,是我確定李國修一種不可取代的才華。他就是煽情的個性,但他就是會反諷,反諷使得煽情變成比較寬的東西,比較人性的東西。這是藏不住的小丑底子,永遠可以在悲傷之後,骨子裡傳來一種聲音,讓人喜歡不斷玩味:到底他是由什麼材料構成的人哪。
國修是英才早逝了,他還讓我明白,如果戲劇家的人生宗旨是寓教為樂,他不僅僅獻身劇場,還以身教代替言教,而他盡一生之力,便是把他的人生觀念和戲劇才華化為娛樂,這是他的一生使命,而真正有內容的娛樂少之又少,這麼艱巨的任務,他也完完全全做到了!
我知道的李國修,其實是個很悲觀的人。或許很多做大事的人,內心都是悲觀的。不論是寫劇本、經營劇團,或只是日常生活大小事,他永遠預先設想最糟的情況,然後善盡職責、做到極致;極致之後,就等著接受考驗。他和我都是悲觀的人,但我們的悲觀不太一樣。我的悲觀對自己的生活或想法會有破壞性,他的悲觀卻是一種動力。
為什麼我說他是我的設計老師?他只是不會畫設計圖而已,但他很天才,在劇本出來後,對每個場景空間都有想法和畫面,我就負責把他的天馬行空具體化,當然也是很大的挑戰。好處是很多我想像不到的概念,就從他那邊學到。
他說,進到劇場,看到過程中一些沒有修飾的燈光畫面,自然、有生命力,才最好看。這讓我明瞭,在檢視設計的過程中,精緻或粗糙、蓄意或隨機,永遠要在精準的思考中,留一扇自由的窗。
我編導了推理、現代武俠、原住民傳說等不同題材風貌的作品,原因都來自於我有一個完全不限制我的老師。他是一個非常有胸襟的藝術家,他說過,「我不是要把你培養成為我的接班人,我要把你訓練成我的對手,讓我們一起在劇場的擂台上較勁。」
國修編導與製作的思維,或可視為背後都來自於「表演」,而且是一種「丑的表演」本質,一種「戴上喜鬧的哭笑面具、演繹悲傷的生命本質」的表演。其實,從其成立的劇團名稱,就已經透露了以「表演」立基的創作思考,換句話說,國修的劇本透過個人表演的想像與實踐,具備了在舞台上搬演的靈活性與表演性。
當劇團創辦人李國修一個轉身,真正走下了人生舞台,表演藝術圈與眾多屏風表演班的觀眾,一定急於知道:接下來,屏風會如何走向未來?接任藝術總監的林佳鋒表示,屏風在李國修生病之初,即從財務、創作和思想傳承等三個面向協調重整未來計畫;而訓練有素的團隊也會繼續遵循李國修的創作方向,為台灣人說故事。
《女兒紅》的編導太在乎觀眾直接的反應,太在乎他個人的悲歡際遇能否讓觀眾「笑中帶淚,淚中帶笑」,其結果卻是如角色一樣的沈溺與自憐?《女兒紅》最為一偏私密的告白,創作者的勇氣可嘉,最為一個應該被評論的作品,卻表現出一種不對等的關係:面對創作者毫不保留的自曝隱私,觀看者該如何自處。
【音樂】 風城的璀燦樂音─第一屆「新竹之春」音樂節 兩廳院最近面臨十五年來最大的翻修計畫,台北音樂市場正悄悄南移? 最近新竹文化人士結合了產官學與在地媒體,籌辦第一屆的「新竹之春」音樂節,這項號稱「十倍速」的造城計畫,預計以十場音樂會、五場導聆、另有座談及向音樂耆老致敬等活動,邀全台各地「新竹幫」音樂家回老鄉報到,據悉主辦單位將邀李遠哲信心喊話,新竹人團結就是力量,排出的陣容一律是台北規格的高檔貨。 新竹幫有誰?醫師之子呂紹嘉、牧師之子徐頌仁、科學家之子林昭亮(菁英的小孩兒乎都會點什麼「音樂」,一點兒都不誇張)、青壯輩作曲家吳丁連、錢善華都有新竹血統。 首屆音樂節最大特色在於向新竹音樂耆老蘇森墉、楊兆禎致敬。前者高齡八十五,二年前交通大學才以口述歷史的記錄方式將其音樂創作、生平概要等網路化,建構了「蘇森墉音樂館」數位館,為新竹樂風鼎盛的來龍去脈,留下歷史的記錄;大會並將演出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合唱》,由子弟兵學生組成的新竹市立混聲合唱團、竹嶺合唱團協助參興,預料場面溫馨感人,深具傳承意味。 此番媲美「布拉格之春」的藝術盛宴,台北NSO難得全團出動,展開多場室內樂及交響曲,其中吳庭毓領軍演出貝多芬、莫札特的三重奏,而銅管組則在星期日午後專為親子打造兒童音樂會,其他尚包括林昭亮、王健等人的國際巨星系列、及鋼琴家辛幸純的貝多芬奏鳴曲目。 新竹人向來自傲有香山夕照、大清牌坊、巴洛克老火車站,也有清交名校為新興科技業打造人才,但這座「平均每四人就有一名大專以上知識分子」的風城,如果要更上層樓,第一屆的「新竹之春」,將是一個觀察指標。(黃俊銘) 【舞蹈】 偶像與經典齊飛─《拭窗者》與《天鵝湖》 威力強大的四月,有偶像,有經典,這個偶像屬於創作型,品貌兼具、才華洋溢,絕非一片玉女;這個經典則是沉澱了百年以上,被翻演的次數如天上繁星數也數不清。 要介紹偶像與經典,是史上最容易但現在最不容易的事。最容易是:愈早寫愈好寫,不過,愈晚寫,則愈容易找到「標準公式」;不容易是:要
音樂 喧嘩的初秋 秋老虎持續耀武揚威,卻是每年音樂季開始的滋味。隨著兩廳院展示新面貌,這兩個月的音樂節目也多得令人目不暇給。管弦樂方面,有泰密卡諾夫帶領的聖彼得堡愛樂管弦樂團,這次帶來的是柴可夫斯基第四號交響曲與穆索斯基的作品,要聽原汁原味的柴可夫斯基,非泰密卡諾夫與聖彼得堡愛樂莫屬。另外德國兩大廣播交響樂團──北德與法蘭克服國家廣播交響樂團,一前一後蒞臨台灣,連曲目都極為相似──貝多芬與拉赫曼尼諾夫,或許可以做個比較,也是樂趣。而終於如願來台的龐克小提琴家甘迺迪(Nigel Kennedy)帶著他的龐克髮型(或許臉上依舊畫著迷彩)與華沙室內管弦樂團,將為台灣的聽眾演出他的招牌曲目──《四季》,甘迺迪其快無比的速度雖然仍是音樂界的一項指標,不過聽他的音樂會當然是除了純粹聆聽以外又多了視覺的娛樂效果。 至於室內樂方面,連著三場的NSO室內樂音樂會,算是難得的策畫,罕見有趣的曲目將可以看到NSO的音樂家們另一種能量。另外,第二屆的「啟動台灣的聲音」開跑囉!有異於第一屆不分編制的策畫方式,今年以編制為考量,將同類型的曲目安排成同一場音樂會。十月首場便是由台北愛樂合唱團所擔綱的合唱篇,將演出許雅民等的現代合唱作品。 充滿著演出節目的秋天,絲毫感覺不出蕭瑟的味道,演出前到劇院的廣場看看點點噴水夜燈、到誠品翻翻書、還有大風吹不進的咖啡座,這個樂季開始,音樂會似乎已經不再是單純聽覺的享受了。(林芳宜) 舞蹈 歷險不斷,舞動孩子的想像雲門舞集2《波波歷險記》 雲門舞集2團原訂在今年五月演出的《童樂會》,因SARS延期,經過半年的重新思考,這齣首次為兒童創作的舞作,更名《波波歷險記》,終於要在十一月面世。 從《童樂會》到《波波歷險記》,似乎顯示了舞團對於創作方向更為清晰,觀眾從《童樂會》的諧音「同樂會」所得到的暗示──作品的歡樂氛圍──過渡到一個含有主人翁、歷險故事的具體明示,應有助於提高購票前的預期與信任度。 也在今年獻出第一齣兒童舞作的舞蹈空間舞團,四月中呈現的《史派德奇遇記之八腳伶娜
上海的歲末演出黃金檔期,卻正是「台風」狂吹,包含表演工作坊、屏風表演班、果陀劇場、相聲瓦舍等劇團接力演出,且多是商業邀演、售票演出。除了果陀的《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是翻譯劇本,其他幾齣都與懷舊、兩岸分隔等的歷史滄桑符號有關,透過劇場,中國的觀眾也閱讀了台灣的過去。
相較於屏風的李國修對大陸市場的不看好,表坊的賴聲川和果陀的梁志民則不以兩岸的角度來看這個戲劇市場,而是用大華人市場來對待。紙風車文教基金會李永豐則認為,兩岸開放的文化交流,一開始就不公平;這與台灣的國家劇院和民間經紀團體邀請大陸團體表演的案例相較,台灣團體赴大陸表演要付出的代價遠比大陸團體來得多。
隨著《暗戀桃花源》的大陸熱賣,《莎姆雷特》的征服北京,都令人感到台灣表演團隊在對岸的發展似乎頗有光明遠景,但是否真是一片坦蕩?或是應該步步為營?讓我們來看看雲門舞集、表演工作坊、屏風表演班的「文化交流」經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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