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共鳴
十八世紀末至十九世紀初在德語地區興起的浪漫主義文學思潮及莎士比亞熱,身在這樣的熱潮中,貝多芬也被莎劇描述的豐富世界與人性情感所吸引,除了自身擁有多版本的莎劇全集德文譯本,還數次想送莎翁全集給心儀對象,可見他也是鐵粉之一。而他也常以莎劇場景或角色編織入樂,《科里奧蘭》、《羅密歐與茱麗葉》、《哈姆雷特》、《馬克白》、《暴風雨》等,都能在其經典中覓得蹤跡
十八世紀末至十九世紀初在德語地區興起的浪漫主義文學思潮及莎士比亞熱,身在這樣的熱潮中,貝多芬也被莎劇描述的豐富世界與人性情感所吸引,除了自身擁有多版本的莎劇全集德文譯本,還數次想送莎翁全集給心儀對象,可見他也是鐵粉之一。而他也常以莎劇場景或角色編織入樂,《科里奧蘭》、《羅密歐與茱麗葉》、《哈姆雷特》、《馬克白》、《暴風雨》等,都能在其經典中覓得蹤跡
台灣重要的鋼琴家、音樂教育家吳漪曼,與其夫婿奧地利音樂教育家、莫札特權威的指揮家蕭滋,兩人一生作育英才,門下高足無數,知名鋼琴家葉綠娜即是其中佼佼者。十月廿四日,吳漪曼因病辭世,享壽八十八歲,本刊特邀葉綠娜老師為文,記述與吳老師最後一次美好的相遇與道別,回顧兩人超過半世紀、亦師生亦家人的深厚情緣
這位目光銳利、頭腦清晰、年近七十二歲的鋼琴大師──德慕斯(Jrg Demus),應該算是目前碩果僅存,仍然活躍於世界舞台,並承繼著德奧傳統浪漫時期藝術家精神與風骨的鋼琴演奏家。他擁有自己的一個小音樂廳,全套的錄音器材、錄音師,他自創名爲Demusica──集合Demus與Musica(音樂)的唱片品牌。他曾經錄製過三百五十張以上的唱片,其中有許多是他自己的作品,他也擁有八十多架古董歷史鋼琴(古鋼琴),其中包含有史以來最老的一架「鋼琴」和貝多芬使用過的Broadwood鋼琴等等。他精力充沛,生命力強勁,對音樂熱愛與執著,隨時毫不妥協地與週遭音樂環境相抗衡,他堅持自己的理想與信念,口無遮攔地表達出心中的愛與恨。他對「鋼琴」樂器,與音樂上的知識及演奏經驗豐富,是足以讓所有習樂者嘆爲觀止。他眞是一位活在自己音樂王國中的「帝王」。 在一九六七年時,德慕斯曾經出版過一本類似「自傳」,名爲《詮釋的歷險》Abenteuer der Interpretation的書,書裡對音樂家及音樂現象及觀念多有論述。聲樂家費雪.狄斯考(Fischer-Dieskau)爲此書寫了序言,他寫道:「德慕斯不只是一位偉大、有成就的鋼琴家,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位藝術家裡的思想家與文字權威。」因此,在此次訪談前,魏樂富又再重新仔細詳讀了這本書,並將其中一些理念提出來與德慕斯討論,雖然,我們把所有問題,都打好字,印在三張紙上,然而,德慕斯先生就好像他不看譜演奏一樣的,看也不看紙張一眼。他希望我們以對談的方式進行訪問。 訪談結束要不是急著帶大師去吃晚飯,他還會繼續不厭其煩地滔滔大談。他問我們是不是也覺得比起上一次十多年前來台灣,人們對音樂的知識「增長」了許多,不再只是外行人的表面空談。我們謝了大師爲台灣帶來的一切,他興奮地拿出了手邊最後一張舒伯特時代歷史樂器錄音的CD送給我們,而這也將成爲筆者對這位充滿著堅強生命力、活力、毅力的大師之最佳回憶。 文字|葉綠娜 鋼琴家、國立台灣師範大學音樂系副教授
約瑟菲是一位極注意細節的「精緻」大師,他的彈奏總是以「精緻」、「詩意」為本質和精髓,是一位能彈奏如歌似的音色、在鋼琴上做出微弱聲響變化陰影多彩的鋼琴家。聽過他彈奏的人永遠都不會忘記其寬廣的彈奏風格,雖讓人容易理解,卻也帶有某種銳利。
今天,在英語系國家,「傳統郵差」送的信件,被稱為Snail Mail蝸牛郵件,因為它緩慢如蝸牛可是在台灣,所有外來文化都會被消化而自成一格,就連「蝸牛郵件」也不例外。
一百架鋼琴像巨獸似地分佈在巨大的舞台上,二十架平台鋼琴圍成二圈半圓,立在一個特別為支撐二萬二千五百公斤以上重量,而延伸出來加蓋的舞台上。另外的八十架直立式鋼琴則在原始舞台上,分成六排面對面地站立著。負責掌控二百隻猛獸的馴獸師普雷克爾特,用他的指揮棒精準馴服了二千隻手指。
問:一個學琴的小孩要如何了解音樂的情感?有沒有什麼曲目特別會造成小孩的壓力?是否有什麼曲目因而成爲不成文的禁忌?(板橋 王月美) 答:音樂裡的情感與語言中的情感是一樣的,要由老師(或是對音樂瞭解的父母、成人)來解讀。就如學習一種新的外國語言,如果生活在一個都是以此種語言來表達情感,講這種語言的國度裡,自然而然小孩子會耳濡目染,吸收體會,而瞭解如何運用此種語言(音樂)來表達情意。 應該沒有什麼曲目會造成小孩的壓力,除非是小孩對太強、太激烈聲音感到害怕,好的音樂是無年齡限制的。 不過,當然如果音樂是描述成年人的情感(愛情),小孩子是比較無法領會的,節奏明確、旋律淸晰的小品應是小朋友們的最愛,而冗長的華格納歌劇是連許多大人都無法接受的。 問:對演奏者而言,有沒有所謂的表演訓練?演奏者或如歌劇演員等的肢體需要什麼樣的訓練?演奏者有沒有最基本的肢體表演訓練?目前學校是如何敎導?(桃園 林惠敏) 答:對演奏者來說,最佳的表演訓練就是「實際上台演出」。上台演出,感覺聽衆的反應,在不同場合對不同音樂好好控制掌握,都是對演奏者的表演訓練,也因此,對眞正的演奏者而言,如果一個曲子未曾正式演出過,就不能算「會彈」這個曲子。 歌劇演員的肢體訓練,依不同學校水準有不同的要求,通常最平常的有舞蹈、韻律、西洋劍等,但最重要的應該還是音樂、語言上的訓練。 演奏者(器樂)的最基本「肢體」訓練,應該就是正確的用力,正確姿勢及技巧運用了,但是這些都無法單獨學習的,必須與音樂內容合併訓練,全然瞭解音樂的內容仍是演奏者最重要的訓練。 在台灣的學校,並無特別的演出訓練,只有固定的實習演奏。但在國外則有特定的課程,依各個學校水準而異。 文字|葉綠娜 鋼琴家
這美妙的故事是草原上永遠詩意的蘆葦悄悄述說的,它教我們用敏銳、張大的耳朵聆聽。我們必須仔細聆聽抒情之聲,幾近無法辨認的蝶翼鼓動聲,就如著名的「蝴蝶效應」,這些微量振盪有可能膨脹成為巨大的地震,甚至颱風。
對西方人來說,如果聽到了亞洲音樂或是巴洛克時期以前的音樂,一定會對「音樂是世界共同語言」之理想起疑。就像我吧,當我聽到某些中古時期音樂或是平劇時,想到這些音樂應該是無國界,而且所有人都應能感受其中奧妙時,就讓我沮喪萬分或許我並非真正的「世界人」,甚至有可能連屬於此宇宙都不夠格呢!
小說《紅與黑》的男主角忠於自己具企圖心之天性,只好試著假裝愚蠢來討好他的修院同學們。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許多天,練習「無知」,並試著在鏡子前模仿最困惑最頭腦簡單的眼神,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雖然自己能用拉丁文背誦整本聖經,可是卻無法模仿單純頭腦的簡單表情。
我說的話有一半是沒有意義的,我把它說出來,為的是也許能讓你聽到其他的一半 紀伯倫(Kahil Gibran)
在這個一切都必須記錄、存檔、渲染個人才能的時代,「出版錄音」成了現代演奏家必行之路。雖然現場音樂會,比起錄音室裡的錄音,不只有著自由和自然發生的感受,而且也能散發出比較大方寬闊的氣息,可是,偶發狀況、雜音讓人無法掌控。而音樂廳自然的殘響,還是錄音的最佳選擇,雖然,當音樂家們必須為被錄下來音樂的完美度憂慮時,自然而然彈奏的藝術性投射,絕對會因此而被抑制
雖然音樂家無法將感受的羽翼借給另一人,可是,可能他能夠引導你們走向自己內心的門戶。
生命充滿了永遠的驚奇!誰會曉得音樂家賣命練琴、工作的結果,竟然是無所不在的疼痛還有
巡迴各地演出的鋼琴家,有如率領十指大軍的將領,每征服一地的聽眾,就像打贏了一場勝戰,然而,有時真正致命的,卻是一些無謂的樂評。
台北的鋼琴家熱潮絕對是滾燙的,早在數年前,佛萊雪這位當今世界上最具傳奇性的鋼琴老師,當他以最哲學式的教學法開始大師研習班時,他凝視著坐在台北國家音樂廳裡的一片鋼琴家人海時,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全是鋼琴家嗎?」然後,他說:「可能,我該退休了!!」
您知道,汽車雨刷的發明人是傳奇鋼琴家約瑟夫.霍夫曼嗎?還有抽水馬桶的發明人是《瘋狂的奧爾蘭多》的英譯者約翰.哈靈頓爵士嗎?
至今,當我回想那時的情景時,仍如惡夢般地難過至極,我坐在第59排,就在開始DO音,要回到再現部之前,愛麗絲腦海裡的旋律突然終止了,就像電影斷片似地,鋼琴家的頭腦斷電了,無法繼續彈奏。她坐在台上,凝固在鋼琴前不能動彈,如一尊石像似地寂靜。
咖啡廳嫵媚地邀約我們停留於一種維也納式的溫馨中。然而,惡毒的咖啡豆可不允許如此。它們將靈魂引誘至一個幻想世界,並且沉浸在一個來自咖啡廳文化,充滿魅力、情感繃緊的虛幻能量中。
聖Spytilitos如木乃伊似的乾枯地黏立在柱頂上。飢渴的群眾無比怨憤,剝下身上的衣裳,用涼鞋、陶盤、石頭扔向木乃伊,直至它化為塵土為止。這時沙漠上狂雷怒吼,比修士的男低音還更兇猛。一陣狂風掃過天空,混雜著柱頂修士之灰燼與沙塵吹向戰慄畏懼的群眾。過了一會兒,一陣傾盆大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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