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軒:影像表演,不能太過「努力」!
他花了很大的力氣在蒐集、整理自己的表演方法。高英軒笑說,後來發現:「早期我拍電視劇,我是在演給現場的工作人員看,現場有反應,我就會很高興,但是,如此一來,我投射出去的能量,就太多了,自然會和其他演員格格不入。」後來他調整演法,在《一年之初》裡,他的演出變得節制而俐落許多。
他花了很大的力氣在蒐集、整理自己的表演方法。高英軒笑說,後來發現:「早期我拍電視劇,我是在演給現場的工作人員看,現場有反應,我就會很高興,但是,如此一來,我投射出去的能量,就太多了,自然會和其他演員格格不入。」後來他調整演法,在《一年之初》裡,他的演出變得節制而俐落許多。
每個成人都需要小孩來恢復想像力 每段傳統都需要創新來維持生命力 青春是一股魔力,讓人不厭其煩地想望 一如京劇百年,越唱越青春、越演越熱烈 以「維護傳統,激勵創新」揭竿起義、蓄勢待發 國光劇團為京劇駐顏,發現形、聲、意、動之外的靈活身段 彷彿炫目的老劇種變裝秀,歡迎舊雨新知入場嚐鮮 當京劇成為不老時尚,新新人類有了更酷、更另類的娛樂選擇
因應年節,各大樂團也多會推出特別的節目共襄盛舉。我們可以看到在跨/新年音樂會與新春音樂會中,有「舞」有「歌」,或熱鬧或懷舊,讓音樂廳中的氣氛與平常的嚴謹氛圍絕對不同。
香港劇場界的知名才子林奕華與其創作拍檔胡恩威,近年來兩人合作的作品席捲中港台,新穎的創意、辛辣的風格讓所有人印象深刻。繼去年《半生緣》令人驚艷後,五月初,兩人帶來新作《戀人絮語》來台演出。林奕華與胡恩威是如何結下創作緣分?又如何聯手製造劇場風暴?他們到底想藉由劇場,向社會說什麼話呢?
一副黑框眼鏡、一件T恤、牛仔褲,背個深色旅行包的大學生打扮,這就是陳建騏,遊走於劇場、流行、電影、廣告音樂領域,可說是當今最炙手可熱的音樂人才。 隨著音樂劇《地下鐵》的走紅、《微笑的魚》動畫配樂專輯入圍金曲獎,到擔任即將演出的《幸運兒》音樂統籌,他幾乎被視為幾米繪本的音樂代言人,而這一趟音樂旅程,陳建騏投注了人生最黃金的十年歲月。
盧卡斯強調,在這次《落神賦》的合作裡,自己的角色,就像是烏龍茶裡的一滴干邑酒,不改變茶香,但是讓茶味更香醇:「我的工作只是呈現南管精髓,不會加入顯而易見的非南管元素,完全不想遠離傳統。」
很少音樂家像朱宗慶,在訪談中一直把自稱是「鄉下孩子」掛在嘴上。 朱宗慶是來自台中的鄉下孩子, 是從台語歌星文夏的歌,及學校的升降旗典禮開始他的人生音樂課, 參加學校的管樂隊時,他所能見到「職業音樂家」是廟會裡和喪葬上的康樂隊。 鄉下孩子朱宗慶進了國立藝專,才發現自己努力吹小號的嘴形是錯的, 那改學薩克斯風好了,結果麻煩更大, 因為學院派裡沒有人主修這種只在歌廳出現的樂器, 音樂系裡流行一句話:「不會吹,不會拉的就到後面去打鼓吧。」 沒想到,這個沒有人要坐的打擊樂位置, 趕上台灣七○年代大量現代作曲家創作的年代, 打擊樂喧賓奪主地成了朱宗慶的最愛, 同時也讓他站上台灣打擊樂界教父的地位。 兩根棒子,玩真的, 一九八六年,朱宗慶打擊樂團成立, 這位來自鄉下的音樂家把現代打擊樂再帶回民間廟口、廣場,也帶至了國際上; 而打擊樂這個二十年前最冷門的器樂, 在台灣,現在成為僅次於鋼琴的最熱門選擇。
林奕華的作品從來都有一種「語不驚人誓不休」的暴烈姿態,這裡說的是它探討的內容和表現的方法,迫著觀眾無法不直視;然它內裡潛藏著相當爛漫的溫柔和感性,卻也是觀眾不可能視若無睹的。。
她十歲即為了拜師學琴而遠赴維也納,再歷經美國、瑞士等三地不同的文化薰陶與人生階段,在甜美外表下,林佳靜有著青年音樂家們少見的開闊格局。台灣觀眾幾乎每年都可聽到她的演出,但在這些音樂會曲目中,觀眾們又看到多少她豐富的面貌呢?去年年底走馬代打由史耐德指揮的理查.史特勞斯《戲謔曲》,今年一開春又將與國家交響樂團越洋至星馬演出馬水龍的《關渡隨想曲》,林佳靜在繁忙的演出中,與讀者分享她的音樂與生活。
「大稻埕偶戲館」館長羅斌,因為從小聽身為遠洋船長的祖父說航行東方的見聞,促成了他日後學中文、到中國留學,甚至來到台灣構築他的偶戲大夢。台灣的傳統「尪仔」,則在他融合東西故事與現代劇場手法的創作中,展現了新生命。為什麼願意駐留在台灣這麼多年?羅斌覺得,其實在荷蘭並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是亞洲更適合他。而他尤其喜歡台灣的「吃」,他相信「台北的藝術家在廚房上班」。
「對不起,Mr. Bregovic,你可不可以替我們拚唸一下你的大名,到底該怎麼唸才標準?」六月四日下午二點四十分,我在巴爾幹半島音樂家Goran Bregovic的訪華音樂會上,問了他第一個問題。 Goran Bregovic在南斯拉夫的塞拉耶佛出生,父親是克羅埃西亞人,母親是塞爾維亞人,當地人對於govic的唸法是唸做高維「契」,並不是叫做高維「克」,會唸錯,是台灣唱片公司當年的失誤,他的電影原聲帶從《流浪者之歌》開始就暢銷全世界,在台灣賣得也極好,只是,台灣的唱片公司就用英語拼音法翻譯他的名字,於是Goran Bregovic的中文譯名從一九九○年開始就叫做布雷高維克。 聽完我的問題,Goran Bregovic眉毛一挑,很簡單地回答我:「我的名字要唸布列高維契哦。」也解開了十多年的譯名迷思。 布雷高維契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態度也很隨和,雖然不喜歡人家以電影配樂家稱呼他,也不願意多提他和老友庫斯杜力卡的分合恩怨,但是也坦承他所有的音樂作品中,就屬電影音樂唱片賣得最好,所以總是不厭其煩地請大家多聆聽他的其他類型音樂創作,「你一定要來聽我的音樂會,」訪談結束前,他總是不忘叮嚀說:「那會是一場不一樣的音樂會。」 面對這位追求不一樣生活與音樂情境的音樂家,我選擇了另外一個不一樣的問題作為訪談的開場:
她是第一位獲得教育部資賦優異獎學金赴德學琴的鋼琴家,十歲出國,二十出頭便陸續贏得幾個國際大獎。 她是很多人從小心目中的偶像,有多少人因為小時後聽到她彈琴、讀到她的故事,因此也讓自己的小孩學鋼琴的?看看音樂會之後等著與她握手的長龍裡,多少牽著小孩的大人就知道了。 每年春天她回台灣客席,希望多多發掘可造之材,她在長年德國嚴謹的訓練下,仍保有東方的韌性,這尤其讓她在現代音樂界之中,奠定下一片天地。 她,就是那永遠讓人矚目的身影,陳必先。
華格納《尼貝龍根指環》是歌劇界的聖母峰,穩居重量級作品之冠。華人音樂家人才濟濟,卻不曾聽聞有人夢想演出一次完整的《指環》直到台灣出了一個簡文彬。簡文彬是超人嗎?憑什麼認為他能辦得到這件事?不過換個角度想,他率先做了這件事,帶領樂壇跨過一個階段。
張愛玲的〈金鎖記〉,是傅雷眼中「文壇最美的收穫之一」,也被夏志清盛讚是「中國從古以來最偉大的中篇小說」。 國光年度大戲將〈金鎖記〉搬上京劇舞台。戲曲如何轉化張愛玲的抒情造境?戲曲的唱唸形式是不是吃得下〈金鎖記〉?又,為什麼是現在? 本刊特別找來兩位互封對方為頭號張迷的學者──楊澤與張小虹,針對京劇版《金鎖記》,提出他們的獨到見解。 張小虹說,〈金鎖記〉就應該用京戲演,才可以提供一個風格化的語言跟風格化的創作方式。 楊澤認為,京劇《金鎖記》跟當代傳奇的《慾望城國》很不一樣,後者是東方傳統與西方現代的接軌,前者則是回過頭去做盤整,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回歸。 只是,這樣的回歸還是必須往前走,不能只是懷舊,不然就沒意思了。
葉娟礽這幾年令國際樂壇眼睛為之一亮的演出,所選的曲目卻是很另類的現代音樂。這些以現代音樂技法為國樂譜的新曲,聽來前衛,演奏技巧也不簡單,葉娟礽表示,每次練習新曲都會遇到困境,她突破瓶頸的方法,除了「專注」外,「好好睡一覺,隔天就會了。」
你是否也經常出現這樣的形況:腦袋裡忽然出現一些節奏,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打起拍子;或在無意間聽到一個旋律,哼著哼著,就不自覺地扭動起來。當音符牽動雙手去演奏,當動能引領身體去跳舞,藝術與美就這麼產生了。《愛玩音樂愛跳舞》就是在這個簡單的情境下產生的。 此次受邀演出兩廳院「新點子」舞展,從很單純的ideal出發,不過既然在實驗劇場演出,就一定要充分利用實驗劇場本身的結構,所以我在舞蹈中加入許多利用劇場絲瓜棚的懸吊的舞蹈動作,並特地請舞台設計王孟超設計一個有趣又能突顯實驗劇場特色的場域充分發展空間的優勢。利用絲瓜棚上下的空間加上懸吊,我奇想出一個未來的故事:紀元五八五八年天空年,風神星座上人民所敬仰的歡喜雙性同體天神,隻身來到溫暖多情的地球星座,在異文化、不同種族風情的天體環境裡,奇特的生理構造開始單性分裂舞蹈就此展開。這個科幻的劇情不一定會直接表達在舞作當中,但卻是我在編舞時一直「偷偷」加入的元素。沒辦法,愛玩嘛 一直覺得音樂是天堂的聲音、舞蹈是情感的語言,他們總是相輔相成的結合著。但是感動與喜愛總被「分析」和「理解」而牽絆,如果把音樂和舞蹈複雜的成分和負擔抽離出來,簡化為節奏和肢體動作,然後再點綴些許人性色彩,天堂的愉悅會不會藉由音樂和舞蹈灑落人世間? 繼去年十月,風之舞形與京劇和戲劇《相遇》之後,舞團的第三號作品《愛玩音樂愛跳舞》邀請到資深打擊樂家何鴻棋和舞者時雅玲一起演出。何鴻棋是認識非常多年的好朋友,每次看他在台上表演,都覺得他動感十足,跳起舞來一定「很有滋味」;時雅玲也是經常出現在舞台上、非常亮眼的一位優秀舞者,我希望她美麗的肢體和優雅的體態能平衡掉我們兩個童心未泯大男生的陽剛。 《愛玩音樂愛跳舞》一共分為六個段落,我將舞蹈的節奏和打擊時的動作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讓聲音和動作變成自然的舒發,欣賞完這場演出,你會發現,節奏就是這麼歡愉,動作就是這麼迷人! 文字|吳義芳 風之舞形舞團藝術總監
廖年賦與廖嘉弘,是台灣音樂圈中知名的指揮父子檔。廖嘉弘從小由父親廖年賦啟蒙學習小提琴,兩人同樣從小提琴家開始,後來轉換跑道擔任指揮,且都成立了自己的樂團,然而兩人在事業經營上各有想法。這對父子如同被音樂所包容的兩條平行線,相傍相依,靜靜欣賞彼此的飛揚與丰采。
電影《一年之初》的導演鄭有傑,在片中用了大量的劇場演員,甚至劇本的創作靈感,也是因為看了劇場表演激發出來的,鄭有傑說明他的選角原則:「如果我喜歡,觀眾才會喜歡,我要先愛上演員,觀眾才會愛。」
在舞台上,葉台竹和吳素君是最相襯的一對搭檔,在生活中,他們形影不離,同進同出;當年,他們從台北唯一的、簡單而克難的律動敎室開始起舞,然後一起隨著雲門舞集世界巡演,在許多國際頂尖的表演廳,他們演《白蛇傳》中的白蛇和許仙,演《薪傳》中的新郎和新娘四十歲以後,「許仙」蓄了鬚髯,「白素貞」剪去如雲秀髮, 他們加入四人舞團「台北越界」,舞蹈變成了遊戲。
從野心貪婪的馬克白夫人,恨夫殺子的樓蘭女,陰騺倨傲的王熙鳳,到個性扭曲的曹七巧,魏海敏用高難度的角色,一次次試煉自己,成就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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