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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經典舞劇《舞姬》 東方風情中的三角悲戀
美國唯一的國家舞團美國芭蕾舞團(American Ballet Theatre,簡稱ABT),暌違台灣十二年後,將再度訪台,以一百卅人的大陣仗,帶來規模宏大、國內尚未曾全本演出的《舞姬》以饗觀眾。這齣由古典芭蕾教父佩堤帕編創十九世紀末的舞劇,結合當時流行的東方風潮,以印度王宮為背景,鋪陳一段三角戀悲劇,不同於公主王子式的童話情節,呈現人性的神秘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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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豫劇《量.度》 河南梆子再與莎翁交手
繼《約/束》之後,臺灣豫劇團再度挑戰莎翁經典,這次挑上的是喜劇《量.度》,透過研究莎劇多年的學者彭鏡禧與陳芳的編修,這次的劇本忠於莎士比亞原著的奧義,保留論辯的哲思,探討寬恕與七情六慾之間如何取得平衡,同時兼顧法、理、情。而導演呂柏伸更期待藉由莎劇對人性的深度刻劃,結合傳統戲曲的美學,提供觀眾思辨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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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臉書世代的生態報告
鑑於臉書對現代生活與人際關係的深深介入影響,莎妹劇團編導魏瑛娟策劃了「做臉不輸小美容藝術節」,邀請六位新世代創作者余彥芳、許哲彬、蔣韜、李銘宸、陶維均和簡莉穎,共同以臉書為題,發表戲劇、舞蹈、行為藝術與音樂等風格形式不同的六齣跨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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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香港劇作家
潘惠森 用「無聊不正經」 回擊虛無現實
「你大概覺得我不正經吧?」說這話的人是潘惠森,香港劇場界代表人物,知名的劇作家,他的戲通常帶著濃濃的庶民味道,內容大都刻劃市井小人物的小悲小喜,甚至被批評「無聊」、「荒誕」,像即將於六月在台演出的代表作《天台上冥想的蜘蛛》,劇情就是四位主角在大廈的頂樓上,不斷想盡各種辦法要「飛」到「對面」。潘惠森用荒誕奇想的筆觸解讀變動中的香港社會、鋪陳老百姓的無奈,面對現實的虛無,他就用無厘頭、笑謔、無聊、惡搞等手段予以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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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自東徂西 輾轉羽化紅塵
《蝴蝶夫人》是歌劇大師浦契尼的代表作之一,這部首演於一九○四年的歌劇,劇本靈感來自於從同名小說改編而成的舞台劇,再融入另一本小說Madame Chrysanthme的觀點。更因為首演出師不利,浦契尼歷經多次修改,才完成目前大家常演出的第五版「標準版」。這隻歌劇舞台上的蝴蝶,終究在紅塵冉冉中,找到不朽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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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來到蝴蝶夫人的長崎故鄉
爬上石板坡 拜訪秋秋桑的哥拉巴園
如果在街上問路尋找「蝴蝶夫人」住過的地方,路人會微笑告訴你,那是個叫做「哥拉巴園」的紀念公園。主人哥拉巴娶了長崎姑娘「阿鶴」,也成為《蝴蝶夫人》角色的原型,所不同的是,阿鶴嫁給哥拉巴之後擁有幸福的家庭生活,哥拉巴也終其一生都在日本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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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殖民時代下 歐洲人眼中的美國與日本
《蝴蝶夫人》的音樂呈現了異國婚姻/愛情要面對的文化、認知、價值觀等等諸多差異,作品的成功,也在其他領域引發諸多山寨版,例如音樂劇《西貢小姐》等等。在廿一世紀的今日,於許多人生活週遭,隨處可見《蝴蝶夫人》劇情元素的縮影。聆賞浦契尼《蝴蝶夫人》的當下,跨越時空的感受油然而生,更非一九○四年的首演觀眾所能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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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浦契尼精心雕琢 脆弱如蝶的異國悲戀
以悲淒哀傷的異國情緣為底,作曲家浦契尼以多首動人唱段鋪陳雕琢劇中人的心理轉折與情節:從第一幕的幸福婚禮、兩情相悅,對照第二幕被夫婿拋棄、竟還被要求帶走兒子的悲劇,秋秋桑最終選擇「光榮地死去」,哀淒的歌聲中,讓世人留下永恆的慨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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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創造單純而動人的「神奇時刻」
澳洲歌劇團(Opera Australia)製作的《蝴蝶夫人》即將於七月底來台,與呂紹嘉總監率領的國家交響樂團合作,在台北國家劇院演出六場。《蝴蝶夫人》的導演奧森保德(Moffatt Oxenbould)是澳洲歌劇界的老前輩,在他來台進行戲劇排練前,我們以越洋電話進行專訪,暢談他對此製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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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雪兒.巴克 就是「秋秋桑」代言人
歌劇世界對澳洲這個國家並不陌生,澳洲聲樂家在國際歌劇舞台上一直都占有重要地位,從廿世紀初的梅爾芭夫人(Nellie Melba),經過叱吒七、八○年代的瓊.蘇莎蘭(Joan Sutherland),到更近期的依凡.明登(Yvonne Minton)、瓊.哈蒙(Joan Hammond),而雪兒.巴克(Cheryl Barker)也追隨著前輩們的腳步,成為國際歌劇舞台上閃閃發亮的一顆明星。 雪兒.巴克就讀澳洲維多莉亞藝術學院時師從瓊.哈蒙,一九八○年代跟隨夫婿、男中音彼得.柯曼萊特到倫敦發展事業,並順利考上威爾斯國家歌劇院的歌劇合唱團,表現傑出,因此當主要歌手生病時,她便被挑選替代演唱;她也開始與一些小型的歌劇團體合作演出主要角色。 因一次與雪梨歌劇院演出《波希米亞人》中的主角咪咪大獲成功,進而使雪兒.巴克獲得大歌劇院的注目,開啟了她忙碌且輝煌的表演事業,接下來一連串的演出,包括了澳洲所有主要的歌劇院、英國國家歌劇院、荷蘭國家歌劇院、英國皇家歌劇院、蘇格蘭歌劇院、威爾斯國家歌劇院、美國休士頓歌劇院與巴黎歌劇院,並在唱片公司的邀約之下,錄製了多張唱片。雪兒.巴克以完美的唱功,精湛的演技,以及無懈可擊的扮相和身段獲得觀眾與樂評的讚揚。尤其是「蝴蝶夫人」,豐富的演出經驗之下,這個角色已成為她最為拿手、也最受肯定的角色,她在舞台上成功扮演楚楚可憐的秋秋桑,從年幼的天真到成熟的幻滅,游刃有餘。 雪兒.巴克最受人稱道的是她廣大的「範圍」,除了指音域的範圍,更是指她演出角色的範圍,從莫札特到雅納傑克到現代樂,沒有什麼風格是她無法駕馭的,也難怪她是當今歌劇舞台上最受重視的女高音之一。事實上,她的丈夫也是一位優秀的男中音,演唱事業也十分活躍,目前他們育有一子,在澳洲、倫敦兩地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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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和式劇場 一景到底
《蝴蝶夫人》 讓你陪紅顏落淚
與澳洲歌劇團合作的跨國歌劇《蝴蝶夫人》,是NSO第廿五個樂季的壓軸。這部作品可說是澳洲歌劇團的里程碑製作,花費三年的時間,以「一景到底」的方式呈現。「浦契尼曾說這齣戲是講小人物的大悲哀。」導演奧森保德戲稱:「我們能做的就是讓觀眾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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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組合語言舞團《首映會-Premiere 2.0》
你還在喝瓶裝水? 舞動環保的警示燈!
《首映會-Premiere 2.0》除了延續前作對環境生態的關懷,藝術總監楊桂娟和賴翠霜媒合了資深媒體人周倩漪,共同以電腦組合語言(Assembly language)的模式,擷取生活息息相關的題材、事件和舞蹈語彙,一人撰寫舞蹈文本,一人打造舞台風景,企圖開啟觀看舞蹈的新視角,拉近與觀眾對話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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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周先生與舞者」《重演—在記得以前》
如果,歷史是一齣舞蹈劇場
從去年在北美館演出的作品《重演》出發,抽取人類何以鍥而不捨尋求進步的關鍵問句,延伸出這個名稱雖同、內容卻大異其趣的作品,編舞家周書毅展現《1875拉威爾與波麗露》中令人驚豔的編創能力,將對現代生活的種種省思,化為視覺意象驚人、能量酣沛的舞蹈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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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拉威爾嫡傳 法式浪漫+德式精準
提鮑德 時尚與音樂的代言人
被譽為法國國寶的提鮑德琴聲極富音樂性,情感細膩又有詩意。喜愛穿著知名設計師品牌的他,近年品味從叛逆回歸傳統古典,卻也顯露出他骨子裡的玩世不恭。這次訪台將與國臺交合作葛利格最知名的《a小調鋼琴協奏曲》,再展他的舞台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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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梅湘名曲 廿世紀的經典之作
《愛之交響曲》 超越想像的奇琴妙音
法國作曲大師梅湘的《愛之交響曲》,被認為是廿世紀的傑作,當被問到這部作品整體意義,梅湘回答:「這是一首愛的歌曲。」最直接的證據,就是「愛」的樂思不斷變形,出現在一種名為(翁特馬農電音琴)的樂器之中。這次NSO特邀以演奏此琴聞名的法勒莉.哈特曼與梅湘鋼琴音樂代言人羅傑.穆拉洛,一同來展現此曲中的深刻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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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再現俄國「阿公」的遺澤
NSO首席絃樂團 讓樂迷「再見巴夏」
被NSO團員暱稱為「阿公」的俄國指揮家魯道夫.巴夏雖然已經於前年底逝世,但他嚴格又精確的指導,也讓與他共事過的團員們深銘心底。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音樂家,NSO由絃樂聲部首席領軍的「首席絃樂團」將之前巴夏指導的重要曲目再現,讓大家一起來回味「阿公」的遺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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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文化部,你該知道的八件事!
文化部掛牌成立了,可是對大多數人來說,從文建會變身文化部,到底有什麼不同,相信還是霧煞煞。本刊特地整理出提綱挈領的「八件事」,讓大家知道,文化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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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國家文藝獎得主/資深劇場服裝設計師
林璟如:請調整心態、真正了解文化藝術
老實講,從文建會改成文化部,沒有人知道差別何在。想請問政府的是,文化部的誕生,能為台灣的藝文環境開啟另一新的階段嗎?在台灣的情況往往是,組織層級愈高、愈容易變成一頭巨大的怪獸。文建會轉型為文化部後,組織架構似乎升格了,但若是依舊以公務員心態行事,或只處於政治遊戲的操弄,我只有更多的憂慮。 我非常希望,這些官員、公務承辦人員能真正理解,文化藝術對國家發展的重要性。這些年高呼的文創產業,在思維上就有問題。文化藝術和娛樂產業是不同的,政府應該提供藝術創作的環境與資源,讓文化深度扎根後,再找出具有產業潛力的創意,協助他們產業化。然而,政府卻以產業可行性來評估、篩選文化藝術,這是本末倒置。我們將會為這樣的文化現象,付出很慘痛的代價。產業的未來,在於文化的根要夠穩,如何能使文化更深入生活,才是國家要考量的社會利益。 以前團隊的資源不足,演出得要「求爺爺告奶奶」,但是大家一心想要耕耘台灣的文化藝術,目標一致。現在好像很蓬勃、資源變多了,可是團隊的心力反而得放在搶資源上,否則難以經營。這個現象反映的其實是,補助機制不健全、環境更形艱困。 例如,各地方都有閒置的蚊子館,大型的表演場館也陸續建設,表演團隊卻還是苦於尋找演出場地、排隊等檔期,造成不均衡的發展怪象。即使有像「藝響空間」的釋出方案,仍嫌不足,因為那樣的空間只能勉強作為辦公室,而團隊最欠缺的是大小適中的排練場。這一切癥結點便在於,政府是否有用心了解表演藝術團隊的需求為何?很顯然,政府和表演藝術團隊兩邊的對話機制並沒有建立起來。 太多團隊直到演出前一兩個月,都還不知道是否會有補助,好不容易等到結果公布,卻只是區區一兩萬的機票費用補助,然而真正讓團隊捉襟見肘的是製作費短缺。或者是,許多小團靠自己的力量建立了口碑,以此為基礎的系列作品,卻因為沒有獲得補助,而一切變成零。無法延續與發展,對小團來說是很大的傷害。補助機制半調子,讓人不禁發問,評審的機制為何?到底是依照什麼標準決定補助對象和金額?補助機制讓人無所適從,不知未來在哪;我覺得這是政府和表演團隊之間,非常大的信任危機,尤其這一兩年,信任已瀕臨崩盤。 這些問題就像是一個生態的「黴菌」,點狀地散布在表面,但影響深遠。我贊成補助可以逐年遞減,讓團隊培養成本概念。但是年輕的小團就像剛出生的「小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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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前牯嶺街小劇場藝術總監
王墨林:文化治國?文化霸權?
小小一個在台灣的中華民國,需不需要一個大大統轄到什麼都要管到的文化部呢?像文建會包山包海包到《夢想家》出了大紕漏,到現在連善後都還解決不了,就在大家批判文建會變成國家宣傳工具的此時,馬政府又生出個一統天下的文化部,看它氣勢直逼中央對文化生產藝術掌控的極權路線,這不是文化部不部的問題,而是從文化部布署的權力藍圖,我們看到的是國家為文化政治的管理系統建構了一套文化霸權的模式。 之前文建會從《夢想家》暴露出的問題,已經讓我們看到它與中共中宣部擔負的是一樣的功能,看不出民主國家與專制國家在文化生產的管理上,那條藝術的獨立性與政治收編的分界線在哪裡?加上歷任文建會主委拋出林林總總的口號,從「書香滿寶島」到「好山好水讀好書」,至今沒有一樣獲得當初信誓旦旦的具體成效,文化部又憑什麼讓我們期待龍部長依樣畫葫蘆拋出所謂「文化下鄉」的口號就能落實呢? 我們回顧龍部長擔任台北市文化局長時,在她手下成立的「牯嶺街小劇場」,當年只是花一筆錢修繕好了館舍,四年後由「身體氣象館」承接管理,我們才發現整座館舍不只硬體已然敗壞,連個可以辦理交接的文件也沒一張。同樣由「紙風車劇團」辛苦經營的「紅樓劇場」,接任的文化局長卻突然要收回經營權,紙風車一切投資泡湯,含恨退出。 舉這些例子,是要說我們擔心強調自己隨時可以走人的龍部長,若按照她的意思即使把總預算提高到兩百億,只是為了設立更多部門,養更多人,卻完全無視於為她所推動的文化政策,更應深入、細緻地擬訂出永續經營的配套措施(難道這不是政務官應負的一份責任嗎?)。然而從她在文化局長的表現來看,一向重視新聞效果大過建構一套發展政策的穩定結構,因而令人懷疑她是否能在短短的四年內突破文建會所積累的困境,而完成她信誓旦旦的那些偉大願景呢? 有兩個原因讓我覺得「一條牛牽到北京去還是一條牛」。其一:文建會於一○一年度原編列文化部的總預算是一百零一億(若連同其他併入單位的預算則有一百六十多億),其中各類補助的預算總額卻僅僅廿二億。也就是說其餘的近八十億是花在人事、業務與設備等等的「基本開銷」上。目前龍部長又倡言要把總預算提高到兩百億,政府一方面喊著要單位精簡,一方面又維持包山包海的「大政府」思維,然而只會花大錢放煙火,這種自打嘴巴的官僚短視文化,只能說明馬英九政府執政四年以來為何仍然寸步難行的原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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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十位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心聲
文化部的眼裡要看得見前人、今人和後人
飛人集社劇團藝術總監 石佩玉:可以廣建小劇場,為在地表演藝術扎根嗎? 最近,劇團主動安排了一趟台灣巡迴演出。計畫規劃了將近一年,行政人員打電話至各地縣市中心尋找兩百人席次以下的場地。全台灣打一輪,好不容易找到六個。原來,台灣的小型場地居然這麼稀少。每一個縣市都有一座上千人座位席的文化中心,卻沒有兩百人座位席的小型實驗劇場。 聽說,大團隊到文化中心演出時都可以票房全滿,這表示藝文推廣的確開始在各地開花結果。但是,這畢竟是外地來的演出,不是在地人的創作,小型展演空間就是用來鼓勵在地創作的。試想,如果當地藝術家或深具潛力的創作者希望作品發表,誰有辦法可以隨便花大錢上大舞台?他要如何「練習」更完整表達在地文化?於是只好遠赴他鄉如台北或美國或歐洲,於是文化出走。 文化來自在地生活提煉,表演藝術則是文化的結晶,而小型演出空間更是孕育在地創作的搖籃,只可惜現況是,被官員以「觀眾人數太少效益太低」而一筆刪除,甚至讓民間苦撐的小型空間自生自滅。 文化部,有可能從中央角度於各地興建空間,深度培養文化,做「在地表演藝術扎根」的動作嗎? 劇場工作者、花蓮冉而山劇場核心團員 吳思鋒: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 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如果預算不能透過有效、透明的機制,找到適當的人、適當的活動模式讓它發揮作用,文化環境的孕育仍然遙遙無期。例如我所居住的花蓮,地方政府依然以興蓋硬體為主要的方向,卻忘了軟體才是文化軟實力的基礎。 過去以來,文化局雖然利用既有館舍,協助地方團體舉辦展演,卻忽略行政、策展、創作等面向的人才培育舉措,乃至進行各種交流,以及補助、行政制度未加完善,使用者付費的習慣亦未於地方被推廣,只是將每年展演次數的增加便宜行事地與文化環境的累進劃上等號,凡此種種皆對藝文團體在地發展形成不夠友善的環境,反而導致本來就極度缺乏藝術行政人員、製作機制的地方藝文團體處處掣肘。 經費並不能夠療癒這些積習已久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