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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影像造夢有成,舞蹈落足無痕
或許是因為劇場太大,音樂熱鬧繁複,影像的視覺衝擊更毋庸置疑地強烈,讓編舞者古名伸在許多片段大量採用群舞、動作群組的方式處理。然而,舞蹈不管在處理所謂易變的愛情也好,或是人際關係猜疑的議題也罷,都因處理主題的方式過於龐大,使得舞蹈的情感無法深化,舞者吃力再勤快的動作,也被影像和偌大的劇場給吃掉,而顯得虛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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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SARS肆虐,但聽馬勒的世界聲響
馬勒在音響的營造上,的確是朝著他將在一九○七年對西貝流士所言的:「交響曲必須像這個世界,它必須無所不包。」牛鈴和曼陀林都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自然有納入的道理。龐大的編制本身就形成這首交響曲在實際演奏上不易克服的問題,曼陀林和吉他是無法有著如上低音號凌駕全場的力量,相對也削弱了使用這兩件樂器的用意,只在小提琴的末座囁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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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太子為什麼要回朝?
《秋風辭》的成功,在於人物的經營塑造;《太子回朝》的僵硬,在於主要人物缺乏靈魂與性格。《秋》劇從「人」的立場出發,所有的事件線索以此為宗,作者「抓住一點,生發開去」,看似複雜,實則統一;「太」劇以事件為思考基礎,輕人重事,看似處處都是重點,實則焦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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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原來莎士比亞遇上了布萊希特!
王嘉明以新的符號,帶領人重新思考殘酷,以疏離與嘻笑的嘲諷方式,巧妙地借用《泰》劇,批判了今日有關戰爭、政治、仇恨、愛情、與神秘力量的主題,並顛覆了任何的二分法,使得真實與幻覺交錯、歷史與今日交會、客觀與主觀混淆、戲中人與演員不分、嘻笑與悲劇交容、古典之莎翁與後現代的布萊希特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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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現場
這四年一次的劇場大事!
本文質疑的提出,其實並非針對策展者設定主題的用心。源系的追索、本土文化素材的選用與轉換、和跨文化領域的探索,確實是本地文化藝術發展相當重要的幾個議題。然而劇場設計在台灣的發展過程,缺乏資料的記錄整理,更遑論美學理念與創作手法的研究。在沒有這些基本資料的支撐下,「戲園觀景」確實是知其不可為、仍然勉力為之的努力,展示的成果或許不盡理想,但如果能夠幫助我們發現一些縫隙和不足之處,就有其價值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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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女人豈止在徽州?
黃梅戲《徽州女人》豈能為地域特性所局限?湘劇《白兔記》之動人,又豈在於宋元南戲的存古性?當戲曲已失去流行地位時,劇種特色應當「內化」為整齣戲的基調內蘊,不必強調不必外顯,運用多元技法觸動現代人心靈,讓古典和現代接軌在「感動」的情緒裡,這是《徽州女人》為當代地方戲的處境指點出來的一條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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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在現代劇場中「去豫劇化」?
台灣的豫劇因王海玲而存在,因王海玲而出色,「王海玲」三字的意義,直等於「台灣豫劇」。在劇隊熟習於操作現代劇場的編導制度,以大場面大製作的新作行銷豫劇多年之後,作者提出「王海玲價值」的視角,期待「現代劇場」與「王海玲價值」的關係,能以「相得益彰」代替「互相的妥協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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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仔戲篇
現在絕不是最壞的時代
對歌仔戲談「傳統」、「道地」,有時實在太沉重,它何曾有過定於一尊的「典範」呢?將台語的生動之美發揮得淋漓盡致的《殺豬狀元》固然當得起歌仔戲的上乘之作,但現代人對戲有更多元的要求,當代的創作者絕對有機會以動人的作品重新定義當代歌仔戲的「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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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劇篇
博采眾生,皮黃變奏「音樂劇」 從新編京劇的音樂思考台灣京劇
台灣新編京劇的音樂逐漸脫離傳統「戲曲」的框架,越來越注重音樂上的戲劇性與整體性,進而邁向以京劇皮黃唱腔為核心的一種大型音樂劇或歌舞劇的形式。外在的欣欣向榮迴避不了本土京劇音樂創作人才的斷層,要在台灣京劇裡聽見具深刻本土內涵的音樂,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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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知平台
獎多金也多,藝術一片蓬勃
根據波昂文化研究中心兩年前出版的藝術獎手冊所載,德國藝術獎的數目高達三千一百零九個,內容涵括藝術的多個領域;發出的獎金總額高達台幣十八億元,足以說明藝術獎在德國藝文生活中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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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解剖室
被誤論的「荒謬劇場」
《荒謬劇場》一書的研究方法及方向對英美學界有深遠的影響。更重要的是,後來的評論──不管是在討論過去的貝克特或伊歐涅斯柯,抑或現存的馬麥(Mamet)或品特──至今鮮少跳脫艾斯林的語境與看法。總的來說,這部堪稱戲劇評論的經典對後世有正面及負面的影響。從今天的角度,作者一些現已老舊的語彙及道德取向的批評原則在在影響很多人的解讀策略,儼然是一顆不可輕忽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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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小說為底,戲韻雋香
世界再怎麼變,都變不了人類愛聽故事的天性。 每個時代都有人在「說」故事,只是每個時代擅場者不同, 在中國,擅說故事者曾經在書場,也曾經在戲場, 如今,主流都不在此了。 長久以來,戲曲往小說的長河裡掬瓢而飲,彼此各得各的光彩。 古典小說印成白紙黑字,是不會變的了, 但台上的戲曲還得迎接這一代、下一代想聽故事的人, 所以,必須演而變。 變化美好的「傳統」,說出當代小眾喜聞樂見的故事--戲曲和小說, 因而有了新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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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二)
不變的玫瑰馨香
曾幾何時,堪稱歐美戲劇文學巨擘的莎士比亞,不再僅以「經典」之姿稱霸西方,更在東方各國戲劇創作者的文化自覺下,悄悄進行了一場「莎士比亞在地化」的革命。西元十九世紀末,西方各國的傳教士和外交人員,將莎士比亞帶到中國大陸;不知不覺地,莎士比亞隨著華人世界板塊的陸移,在兩岸之間變換不同時代的創作特質。本月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推出的「莎士比亞在台北」藝術節,除了讓我們熱切期待台灣當代小劇場創作的多元詮釋外,也想藉此機會探究莎劇在中國廿年的流變,並對台灣人詮釋莎士比亞的方法與意義,做一個歷史性、文化性的辯證與訪談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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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舞蹈除了動作,還有什麼?
舞蹈原本擅長使用的是一套抽象的語彙,無法說出直接的意味,但是「舞蹈劇場」也好,「舞踏」也好,並不想再延續現代舞用系統化的動作描述出一個文本,而是讓身體通過這樣一個政治策略,面對舞台上客觀存在的身體是在怎樣的歷史或政治之中被我們看見(或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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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劇場,能否多一分對人性的關照?
總結去年的劇場經驗,無論一般觀眾或評論者的反應有什麼差異,我們都可以看得到創作者的努力與堅持,和他們在艱困的條件下掙扎尋求一條出路的勇氣。但從另一方面來看,在過去一年當中,除了幾個演出當中部分的片段,在劇場中受到感動的經驗已經十分難得。此時此刻加以回想反思,人文關懷、或某種理想性格的失落,似乎也不是筆者個人的無端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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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藝有好報
好藝有好報
【音樂】 五月風情,品味獨奏正當時 經過SARS與維也納愛樂交響樂團狂風般的席捲之後,五月,是個適合聽聽獨奏小品的季節。 堪稱身懷德奧傳統精華的德慕斯(Jorg Demus)、陽光男孩田波(Sergio Tiempo)及銀髮族的史蘭蒨斯卡(Ruth Slenczynska)將各自呈現鋼琴世界裡不同的面貌。 兩廳院推出的獨奏家系列將由兩位樂壇老將率先上場:蘇顯達與劉榮義,不同於蘇顯達嚴謹的布拉姆斯小提琴奏鳴曲,劉榮義這位國內第一把交椅的雙簧管演奏家將呈 現多媒體的演出。另外在馬勒系列中受到矚目的樂壇新秀翁千琇,愛樂者將在五月聽到她的獨奏會。而一直在教學外,仍努力不懈持續舞台演出的長笛演奏家阮馨 儀,在這個月裡也定下了春季獨奏會。無獨有偶的,小提琴家陳幼媛的「法國時光」,將使初夏的台北充滿法式的呢喃。 獨奏音樂會或許沒有管弦樂或是室內樂音樂來得「聲光俱佳」,然而獨奏卻是最能直指人心的方式:音樂之於演奏者與聽眾、演奏者之於聽眾與音樂、聽眾之於音樂與演奏者,到底會呈現什麼樣的效應或平衡呢?五月,是個適合體驗的季節。(林芳宜) 現代人思維的自然回歸「後現代」的音樂、美術與建築講座音樂會 因為SARS病毒的肆虐,使得台灣首屆現代音樂節在最後一刻化為烏有。幸好即將在實驗劇場展出的「後現代」講座音樂會,將帶領我們從另一個角度一窺現代人的文化風景。 什麼是「後現代」﹖它與「現代」有何關聯與不同﹖誠如策劃者陳漢金博士所言:「現代」反映出沒是的徬徨與焦慮,而「後現代」則流露出對於即將來臨的「新世代」(new age)天真、樂觀與期盼的情懷。 「後現代」的藝術裡沒有「現代」艱澀難懂的語彙,沒有創作技巧的競技,只有現代人自然流露的思維,是「現代藝術」披荊斬棘之後的一種精神回歸,是追尋文化根源的一種展現。 此次講座除了有彭廣林、姜智譯、何君恆、吳世傑、陳詩愔擔綱的弦樂四重奏與鋼琴演出外,更邀來美術界的顧士勇、建築界的陳天祐,觀眾將可從視覺與聽覺的經驗中領略「後現代」的美。(林芳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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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從書場到戲場
小說的原生地在書場,其表演的、大眾化的本質對戲曲藝術有相當深刻的影響和啟發。正如小說不畏冒犯正統歷史一樣,具有獨特表演美學的戲曲也不會拘泥於小說,尤其是當代的新編戲,為了揭示創作的意義,對歷史、小說的解釋權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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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枝蔓與嚴實
面對大批要從情節、劇場視覺氛圍來接受感動的新觀眾,新編戲的編法體現了新的美學,但《王熙鳳大鬧寧國府》卻讓編劇、導演隱身於後,讓我們重新看到「演員」在「編、導」的保障鞏固之下如何再度站回舞台第一線的位置,演員絕對不是編導手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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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PAR!
留住半世紀來老茶客的心!
新版《茶館》中,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導演林兆華在改革與加工方面的努力。 例如充滿強烈現代感的佈景; 以不同時代的音響效果,取代以「數來寶」來補敘劇情背景的作為; 恢復以往因禁忌而不見天日的人物與素材;不用大幕以及整體節奏之調整等等。新《茶館》能使新、老「茶客」大體都滿意,這就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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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PAR!
活在指尖下的每一刻
史蘭蒨斯卡在塑造性最高的兒童時期,跟隨了那麼多在音樂史上舉足輕重的大師,卻仍能在音樂中完整保有自我風格。她認為,這些大師的教導給予她成為一位鋼琴家的養分,這些養分被她吸收,與她融合成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