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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是個編舞者(下)

在重重的困難之下,為什麼舞蹈人都沒有被打敗,市面上演出依然如此蓬勃?就此我都覺得,應該對願意繼續舞下去的編舞者和舞者致上最敬意。有些難以言喻的情懷,就如台詞中最後的一段話:「在側幕旁,聽到舞台監督對著intercom說:幕起,燈光,音樂走!眼看著大批舞者浩浩蕩蕩衝了出來,心裡不禁暗自叫到:爽啊!」這歸結起來有可能算是一種病,叫做偏執性情意傳達症候群。

文字|古名伸
第249期 / 2013年09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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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下)

亞里斯多德所大談的「幸福」是屬於公領域和政治學,與現今「幸福」被置放在柔軟抱枕般的封閉私領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幸」或許也可以解釋為枷鎖背後的結構。幸的原意是恭喜你脫離了重刑犯的身分,被結構最高點的人特赦了。但現今陷在這政商合一全球化的世界裡,這網路般無邊無界的結構中,誰來特赦我呢?

文字|王嘉明
第249期 / 2013年09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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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下)

他真有那麼懦弱?無能?甚至於笨?我看幼稚的是那些賺通告費養知名度的名嘴們,天下不會有這麼笨的人能當總統的,你罵了半天,對方情緒的起伏都沒看到過,深哪!領導人的一種表現呀!表演是一大藝術,甚至藝術就是表現以不崩盤氾濫的方式,讓來勢洶洶的激情羞辱,卻可以掩護一個其實殺氣很強的高手,在社會、國家、眾人的言論如煙之中,運籌帷幄

文字|李立群
第248期 / 2013年08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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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音樂

德布西是受到當時只有三歲的女兒所啟發,而寫作出這組由六首曲子所組成的組曲。他不僅把女兒的生活、眼中的世界、娃娃與玩具帶進音樂,還充分展現出孩子們無限的想像力。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實與局限,讓我們漸漸失去了純真與好奇心。對我而言,這組鋼琴作品提醒了我,就算我是個得教導孩子很多事的父親,我還是應該要常常試著用小孩的角度去看世界、去思考。

文字|范德騰
第248期 / 2013年08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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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上)

我們拿下頸鍊腳鐐後,花錢配備上高科技的手機和電腦,我們就真的很神奇地成了民主自由社會裡享受便利的幸福公民。這些配備如同我們五臟六腑和四肢五官的基本生存器官,無庸置疑,缺一不可,尤其在不斷升級、專業形象與五花八門的選擇轟炸之下,再花時間猶豫to be or not to be的問題實在太沒效率,你就等著被淘汰吧,幸福可是不等人的。

文字|王嘉明
第248期 / 2013年08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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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三輩子的福氣

我認為能在好人家當寵物貓或寵物狗也是需要修三輩子才能勝任的。你看自以為是主人的人,如何在寵物身邊忙得團團轉地侍候他的寵物就知道了。有時當我身為那個始作俑者,頂著三輩子修來的福氣,為了自己的想望忙累到像落魄的狗一樣時,我還真不介意拿我那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去做哪個好人家的寵物狗呢。

文字|古名伸
第247期 / 2013年07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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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樣睡,好幸福……

我的室友也抱怨說,鬧鐘叫得太大聲了,雖然我很快地就會醒來關掉它,可是他早已像被雷劈到一樣地驚醒了,而且這一嚇,他根本別想滾回床上繼續睡。由於我們的睡眠習慣實在太不同,而且無法找到解決的方案,因此,他搬走了。過廿年我才想到,當初,我室友想回頭去夢周公時,我應該要為他演奏郭德堡變奏曲的。

文字|范德騰
第247期 / 2013年07月號
世界舞台 盡在你手廣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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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下的造型沙龍

莫茲可夫斯基的頭髮看起來像是剛抹上慕絲,讓他短短的頭髮直直地往上豎起,就跟現在台灣的年輕男孩會做的造型一樣。他也騷包地留著翹八字鬍,而且我猜這對鬍子一定有做定期保養,修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是的,我非常確定這位喜愛寫作沙龍音樂的莫茲可夫斯基一定會很喜歡台灣的美容院,甚至是美容院裡播的「沙龍」音樂。

文字|范德騰
第246期 / 2013年06月號
表藝年鑑廣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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疒(下)

「疒」不像死亡是這麼地確定,死亡像塊空白的畫布,可以任意用悲傷、感懷、追思、淡然地放下、平常心這些顏料和手法,揮灑出屬於自己「真實」的作品。「疒」最麻煩的是還活著,而且被丟入不確定的情境中:之後會不會有併發症?會不會是誤診?會死亡?會痊癒?痊癒後會不會復發?如同不確定的愛情,它成了繁殖想像和焦慮的溫床,成了最糾結的張力,成了戲劇性的代言人。

文字|王嘉明
第244期 / 2013年04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