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實生活中的她跟戲碼中的她接合,她突然徹底地失去自信。她再不知該怎樣跟這個決定離開她的前男友、合演這一場結局沒有任何希望的戲。現在舞台上頭的生活,竟如此逼真地影射著她現實的生活,她正視舞台、就得正視自己。
歷年來在台灣所看過的「莎士比亞」劇,多半會讓人睡著,或者看不下去了,或者看迷路了,看著看著,不知所云了等等,反正很慘。那麼,演了大半輩子戲,這次輪到我們來演了,如果觀眾也發生多半睡著的情形,那就難看了,那還不如鞠躬下台算了。
對西方人來說,如果聽到了亞洲音樂或是巴洛克時期以前的音樂,一定會對「音樂是世界共同語言」之理想起疑。就像我吧,當我聽到某些中古時期音樂或是平劇時,想到這些音樂應該是無國界,而且所有人都應能感受其中奧妙時,就讓我沮喪萬分或許我並非真正的「世界人」,甚至有可能連屬於此宇宙都不夠格呢!
《巴黎不打烊》儘管以浪漫戀情作結,因而使原本提問、省思都甚強的電影主題,流於膚淺的結尾,但這部電影終究就藝術與有錢階級時尚的模糊分界,提出若干很好的問題:為何藝術變成布爾喬亞時尚人物的高級消費,從演奏者到聽眾全都得衣冠楚楚儀表堂堂的正襟危坐?為何因愛與生命力被創作出來的藝術,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一種奢華名牌的類似物?
所以不管是數十載地去演電視劇,還是一代人一代人的去看電視劇,電視劇不管是多麼地屬於大眾文化,但是匆忙的歲月,觀眾的接觸有限,精神有限,空間有限,目標也變得有限,所有從事生產電視劇的人們,卻早已產生了精力極限,媽呀!!誰想看誰看,誰想說誰說吧!!電視劇就是來點綴的。
生命充滿了永遠的驚奇!誰會曉得音樂家賣命練琴、工作的結果,竟然是無所不在的疼痛還有
如果音樂中沒有人,只剩了音樂本身,也不過就是一個優美的墳場罷了。正因班斯看見這個危機,他突然選擇了停止聆聽,這決定使習慣被聆聽的艾達突然被棄置於孤單的荒漠中,艾達先是錯愕、而後深深感受到寂寞,突然間,鋼琴對她來說就不再有意義了,因為她享受過專注地被聆聽的經驗後,便不再能滿足於在音樂中的自言自語。
她問我:「你演什麼人?」我說:「西毒歐陽峰,發瘋了!!」我問她像不像,她說:「不像!」我就演給她看一下,她高興地拍著手,笑著說「好像」,她高興了,我整理整理頭髮,也高興著,雖然觀眾只有一個,劇場也不大台上台下,充滿了和諧。
巡迴各地演出的鋼琴家,有如率領十指大軍的將領,每征服一地的聽眾,就像打贏了一場勝戰,然而,有時真正致命的,卻是一些無謂的樂評。
《就像在天堂》這部電影也暗示著,音樂終究不只是台上的事、不只是音樂本身的事,聆聽過程中的美感經驗,會不自覺地轉化成為一種人生哲學,潛移默化人格特質;而集體的聆聽經驗,還可能生發社會文化轉變,甚至會促成革命。
喝了好的酒,如沐春風,如坐春陽,我們還能怎麼去領會酒?領會愛?領會表演?沒有了真,沒有了付出的精神,對不起,什麼也沒有了。
台北的鋼琴家熱潮絕對是滾燙的,早在數年前,佛萊雪這位當今世界上最具傳奇性的鋼琴老師,當他以最哲學式的教學法開始大師研習班時,他凝視著坐在台北國家音樂廳裡的一片鋼琴家人海時,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全是鋼琴家嗎?」然後,他說:「可能,我該退休了!!」
這兩部電影,都描述了已徹底被世界邊緣化的族群,隨著鄉園中族群人數越來越少,文化也面臨著被遺忘的危機。而民謠音樂,正是文化記憶與保存的一種形式。電影中的兩位主角,隨著深入瞭解民謠,都發現他們得要進入他們的生活,他們不能旁觀採訪採集,因為這些民謠,全是跟生活緊緊結合的,也唯有跟他們一起生活,才能真正掌握民謠內在堅而不摧的生命力。
我默默地站在小紅楓旁邊,攝氏4℃左右,靜靜地看著它,能站上十幾二十分鐘,好看。結果我那個「家裡」的「山妻」,把它畫下來了,不在我們院裡,她把它種到黃山上去了,跟行雲流水住在一塊兒,這下子美極了,她還畫得活像它,乾淨有力,似有光氣得我說不出話來,心裡非常地佩服。
您知道,汽車雨刷的發明人是傳奇鋼琴家約瑟夫.霍夫曼嗎?還有抽水馬桶的發明人是《瘋狂的奧爾蘭多》的英譯者約翰.哈靈頓爵士嗎?
《歌劇魅影》,很有著《鐘樓怪人》的影子,勒胡自己也承認,他受《鐘樓怪人》啟迪甚深,這也意味,《歌劇魅影》是二十世紀現代主義開端之際,一陣子復古回返浪漫的風潮。這時的浪漫主義走過一百年的歲月,已從興盛到衰微,比之雨果時代的浪漫主義,多了許多近似頹廢的耽溺感傷,與脫離現實的奇情詭譎。
半夜,暴風圈在台北上空快樂狂奔,一會兒山上、一會兒地上地橫掃,爸爸媽媽還有六歲的我,奮不顧身地各頂住一扇門,薄薄的木板門一次一次地被風吹凹進來,我雖小,可是有大人在就不會怕,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根木棍斜頂著門,接受那一次又一次凹進來的風。
至今,當我回想那時的情景時,仍如惡夢般地難過至極,我坐在第59排,就在開始DO音,要回到再現部之前,愛麗絲腦海裡的旋律突然終止了,就像電影斷片似地,鋼琴家的頭腦斷電了,無法繼續彈奏。她坐在台上,凝固在鋼琴前不能動彈,如一尊石像似地寂靜。
在電影《舞國英雄》中,舞蹈,成為有創意的年輕人的自我實現與自我表達,年輕人無法控制內在聲音地,渴望舞出新舞步,每一個新舞步,卻又自然而然地反抗了交際舞長年以來的既定公式與裁判霸權。
「人要立志」,沒人敢說這話不對,「立志做大事,不做大官」,這話更好,無懈可擊,可是真的能去做的人,為什麼那麼少?做得漂亮的就更少了。讀了萬卷書,行了萬里路,最後在國會裡,終於成為一個無用之人的人,倒不少。 立志的心,人皆有之,怎麼去做?分成哪些步驟?因為要「因人而異」,所以說法就廣泛了。大部分的書,都是說:只要有決心,一定有做到的一天等等。
今天,在英語系國家,「傳統郵差」送的信件,被稱為Snail Mail蝸牛郵件,因為它緩慢如蝸牛可是在台灣,所有外來文化都會被消化而自成一格,就連「蝸牛郵件」也不例外。
藝術家跟我們最不一樣的地方,不在於他的情感特別地豐富,其實相當有可能,我們的情感比某些個藝術家還要更豐富,只是,藝術家能找到以藝術形式規範出來的表達方式,表達出這些情感,讓情感不是封閉在自身,能爆發出一種創作能量,並取得觀眾或聽眾的共鳴。
馬丁.庫賽的《伍采克》版本是在一垃圾場展開,整個舞台化成一片塑膠垃圾場,頗有世紀末預言的味道。但這不讓人驚奇,他肯定不是第一個有這個構想的導演,但能讓垃圾場和《伍采克》戲劇精神結合在一起,靠的是他嫻熟的舞台佈局技巧,演員稱職的演出,而庫賽成功了。
站在一個經常容易表演出錯、年產量和年消耗量都很大的「電視劇」市場裡,作為一個演員,對「塔利班」,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之一,是如何面對全世界,在電視上責難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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