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戲劇教授馬汀尼 挽著莎翁 回望人生滿天彩霞
完成了契訶夫五部經典的翻譯,今年馬汀尼重新走進劇場。五月參加蘭陵四十《演員實驗教室》演出,十一月為三缺一劇團執導新戲《退休戲劇教授和戲班子2018邀莎翁遊台灣》。兩齣戲都在回望人生,以戲劇寫回憶錄。馬汀尼不諱言,年紀大了,開始想要回溯成長歷程,明年即將邁入六十歲,年底這齣戲,算是送給自己的暖壽禮物。
完成了契訶夫五部經典的翻譯,今年馬汀尼重新走進劇場。五月參加蘭陵四十《演員實驗教室》演出,十一月為三缺一劇團執導新戲《退休戲劇教授和戲班子2018邀莎翁遊台灣》。兩齣戲都在回望人生,以戲劇寫回憶錄。馬汀尼不諱言,年紀大了,開始想要回溯成長歷程,明年即將邁入六十歲,年底這齣戲,算是送給自己的暖壽禮物。
是早慧音樂天才,也是當代最活躍的中生代小提琴家之一,杭諾.卡普松不僅常以獨奏、協奏身分現身舞台,更長年積極投入室內樂演出,合作對象遍及樂壇老中青三代,之所以和誰都能合作得很好,正因為他有一顆開放、謙遜、包容的心,他說:「無論和誰共事、對誰演出,年幼、年老、音樂圈內圈外的人都好,只要開始演奏,對方就會有不同的反應,這些經驗都可以讓自己更好。」
身為在日韓國人第三代、從小住在貧民聚落的鄭義信,以自身經驗描繪了社會底層的各色非主流人物,也透過生活化的台詞,述說移民世代的辛酸與悲哀。身兼劇作家與導演的他,得過多個日本戲劇界大獎的肯定,十月與十一月將分別帶來《杏仁豆腐的心裏話》與《海的孩子們》兩齣作品,讓台灣觀眾領略其平實中動人的劇場力量。
出身音樂世家,在其父親、指揮大師尼姆.賈維的薰陶下,帕佛.賈維自然而然地走上指揮的道路,也在世界樂壇受到相當的矚目。十月底他將與蘇黎世管弦樂團首度造訪台灣,曾與許多頂尖樂團合作過的他,在訪談中談到他與各樂團合作的方式:「我常常遇到是,在我給出一些畫面後,不同的樂團會被激發出不同的聲音。所以,特別是在面對頂尖的樂團時,我試圖不說太多技術性的語彙,因為他們自己有能力去製造出一種獨一無二的聲音。」
是單簧管演奏家,也是創作豐富的作曲家在新樂季擔任國家交響樂團駐團音樂家的約格.魏德曼,以獨樹一格的後設手法,透過創作讓古典音樂與現代人產生連結,「我每天都在演奏莫札特、舒曼,時時刻刻受到他們的樂曲刺激、啟發,於是我作曲的初衷就是想和大家分享這些心得。」至今魏德曼完成了超過百首作品,充分展現他亟欲為世人引介經典的心思,「我仍然相信古典音樂的力量,它絕對不是一種將衰亡的事物。」
繼與台南的高中生聯手創作的《我的星球》後,日本導演柴幸男再度來台,與台灣的演員排練了《我並不悲傷,是因為你離我很遠》,原劇去年底在東京首演,這回柴幸男在台北駐地兩個月進行創作,與不同的演員合作對他而言是令人興奮的挑戰,他說:「就算使用同樣的食譜,只要食材不同,我就想做出新的料理。」
聰明、理性,說起話來有條不紊,是兩廳院新任藝術總監劉怡汝給人的第一印象。數度進出兩廳院的她,與兩廳院結緣甚深,更協助過兩廳院法人化的過程。當她正式接任後,就親自準備好簡報向所有員工暢談理念。劉怡汝表示,「人人」、「數位」、「有機」與「界限流動」是她經營兩廳院的四大理念,期許兩廳院與藝術家的關係,就如同家與家人,成為藝術安心成長茁壯的家。她認為,兩廳院已經走過「求生」、「維持」的階段,現在要做的,是打造未來的「必然性」。
卸下歷時十二年的「國家交響樂團執行長」頭銜,邱瑗在今年六月一日正式接任臺中國家歌劇院藝術總監一職,從管理一個樂團到管理一座歌劇院,她將帶來什麼新思維?將帶給歌劇院怎樣的新面貌?上任一個多月,邱瑗以其豐富的行政經驗,從提升效益入手,她表示,期待未來歌劇院的演出都與「音樂元素」相關,計畫要建構音樂劇製作平台;而她也想著力讓更多人進入歌劇院,並帶著歌劇院走出去跟世界做朋友!
從五歲開始上台,迄今已在歌仔戲表演上耕耘了一甲子,「永遠的娘子」許秀年的成績有目共睹,今年獲得傳藝金曲獎戲曲類特別獎也絕對實至名歸。六十年的表演歲月,許秀年總是兢兢業業,持續精進,不畏接受挑戰;現在思考的是如何將一身功力傳給下一代。但看似順遂的表演生涯,沒說的是沒有童年的過往與扛起戲團招牌的壓力,還有各樣的身體病痛,即使如此,她也從不訴苦,「可能是受媽媽身教影響,她不訴苦,我也不訴苦。」
擁有天賦好歌喉的潔絲米雅.虹,不只是想像前輩女伶精采演繹爵士樂曲,她在接受訪問時說:「社會教導我們溫馴,尤其是黑人女性,人們不想聽我們說話。但當我站上舞台,我就不只是個黑人女性。舞台是屬於我的,那是我的帝國。」音樂讓她能夠高昂發聲,她不在音樂中講叨叨絮絮的愛情故事,而是要藉著作品反映她所棲身的世界、身為一個非裔美國人每天所要面對的社會現實。
在竺定誼自己的描述裡,他其實沒有「應該要」、「一定要」做演員的想法,但相較於近年許多人的「斜槓」狀態,他其實是很「專情」的!在每個製作裡面,他都試著全心投入、專注在自己的表演工作裡,「我在每個地方好像都是很安分守己地在做我當下面對的事情。」但會讓他感到徬徨的,反而是成為職業演員後,關於演出的內容:「最近也會質疑說,到了這個年紀、有了這些經驗,我到底該做什麼。」
他曾因被老師否定音樂才華,離開專業音樂學習之路,但終在合唱團中重新找回學習音樂的快樂;他透過重新編寫日本名謠,將日本民族的共同記憶,藉著歌聲讓世界上更多人知道他是松下耕,是國際知名的合唱指揮,也是優秀的合唱音樂作曲家,曾與台灣多個合唱團合作過的他,近期更接下拉縴人男聲合唱團的藝術總監一職,與台灣的情誼更形緊密,令人期待能讓他們合作唱出的悠揚歌聲,穿越世界上的所有藩籬。
斯文帥氣的外型,悠揚溫潤的嗓音,德國假聲男高音安德瑞斯.修爾的演出讓許多古樂迷心醉不已。將於六月中與有廿五年默契的搭檔魯特琴琴演奏家卡拉馬佐夫訪台,修爾將帶來五百年前文藝復興時期的英國藝術歌曲與民謠,淡淡的英式憂鬱,將讓樂迷有不一樣的古樂體驗。時間是讓生命醞釀醇香的重要因素,藝術亦然,在修爾的心中,音樂或者藝術,擁有一種昇華人心的力量,他期待藉著音樂,讓人能省思在自己的人生中投資「時間」的重要性,以蛻變成一個更好的自己。
從小在部落生活,後來才到台北居住、成長、念書,編舞家瓦旦.督喜因為高中時觀賞「原舞者」的演出被觸動,大學就加入舞團,踏上回部落田調創作的路。成立TAI身體劇場後,瓦旦帶著各族來的成員住在花蓮,學習、沉浸在部落生活中,他認為要做的是對傳統的重新論述,「很像在翻土,把找到的一層層翻上來,看能否從部落的傳統長出身體的可能。我們的排練就是在勞動、在翻土。」
出身「進念.二十面體」的黃大徽卅年來對身體論述和使用的關注從未動搖,但他在香港一直被視為屬於「戲劇界」,直到近年香港對舞蹈的想像有了更多參照,「舞蹈界」才開始正視他的創作。黃大徽的舞台身體,正好體現了香港舞蹈邊界的移動過程。他以自己的生命不斷地與這邊界協商,在行動之中讓協商的痕跡累積成自己的世界觀。
當消息傳來,我們才開始回顧那個美好又無可複製的年代。 說曲目,演奏可從巴洛克、廿世紀當代樂曲。 說形式,可從歌劇到台灣作曲家最新創作。 說創舉,首先將歌劇推向戶外舞台。 說巡演,足跡踏遍美國、新加坡、香港、韓國、菲律賓、俄羅斯和法國 說客席,執棒英國皇家愛樂、莫斯科愛樂、新日本愛樂、日本 NHK、布拉格國立歌劇院、蘇聯愛樂、捷克國家廣播、匈牙利國家廣播、俄羅斯聖彼得堡愛樂(前列寧格勒愛樂)等。 要說今日交響樂團有什麼成績,在當年他一人通通到位。這些榮耀屬於台灣,也都是他一手開墾拓荒。 感念這位台灣音樂產業的推手,在這位巨人辭世之際,我們不涕淚,謹用點點滴滴的文字,記下滿懷在胸的感謝。
陳老師對指揮技術的領悟之深,勝過任何一位我認識的國外教授,而他能以最簡易傳神的形容,一針見血地讓人立刻了解事務的本質,記得第一堂課我就表達自己不善言辭,怕是不適合當指揮,他說:「指揮是靠手說話,不是靠嘴巴。」他也形容:「指揮樂團如同騎馬跳欄杆,是馬跳,不是你跳,但是你得使牠跳。」
感恩陳秋盛老師為我所做的一切他殷切鼓勵當年甫自學校畢業的我,並給予我許多珍貴的機會;在市交與他共事期間,無論在音樂上或做人方面的歷練,都有賴於他給予我的建議,諸如他擔憂我學成返國時會有不可一世的態度,更是時時叮嚀我要敬老尊賢,而這些話語我都銘記在心。
陳老師在排練時是個相當嚴肅並且霸氣十足的音樂家,在舞台上則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指揮家,每次看他指揮,總是不自覺地令人聚精會神地注視著,看著他指揮時動作小小的,但是情感卻無限放大,好像世界就在他的手中千變萬化。而義大利歌劇更是陳老師的拿手絕活,深刻且內斂的情感,掌握呼吸的脈絡,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馬勒的音樂深刻地寫出了生命是由喜悅、挫折、希望、恐懼等各種好的、不好的事融合在一起的狀態,然後又在其中注入不斷掙扎與奮鬥的精神,試圖為人類找出活著的力量與意義。」以色列指揮家殷巴爾覺得詮釋馬勒的關鍵之一,即在於演出者是否能感受與面對這種內在衝突。而不斷尋找存在的意義與價值,讓殷巴爾始終與音樂作品共振著,「我覺得好的演出就是要不斷去尋找、探勘、確認作曲家的意圖。」
繼二○一五年的《一千零一深夜》,普雷祖卡現代芭蕾舞團又將帶著同為東方題材的《壁畫》訪台。常以文本入舞的普雷祖卡表示:「文本不僅賦予作品一種戲劇結構,也讓創作者用不同的角度去檢視自己的編舞風格。」而在《壁畫》的改編上,他說:「故事中的人物穿越一幅畫,來到如夢似幻的彼岸,幾乎就像是現代人透過螢幕深入影像世界、沉浸在虛擬空間之中。這部短篇故事不但勾勒出令人神往的意境,也使現代人想起眼前的現實。」
曾任國內三大公部門交響樂團副團長,身兼學術研究者、藝術教育者、節目製作人等多元身分的何康國,於二月份接下了懸缺多時的臺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重任。他說自己是一個喜歡衝鋒陷陣的人,「在人生過程中,只要發現有些缺口,就會想要冒險去突破它!」回看他的人生歷程,著實印證了他溫文儒雅外表下,有一個不畏挑戰的靈魂,他期待北市交能夠結合在地連結,回溯人文歷史,結合不同的藝術領域、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未來。
生於澳洲、在美國學習與發展歌唱事業的迪.妮絲,是難以用單一頭銜形容的女高音,她以優異天賦征服歌劇舞台,卻也曾以主持人身分獲得艾美獎最佳兒少系列節目獎項,還參與過電影《人魔》;從小螢幕到大銀幕,從大銀幕再到鏡框舞台,迪.妮絲每一步都帶著這樣的信念:「我深深覺得,音樂家有義務要讓我們所做的一切能夠觸及與感染大眾。」
從求學時期的留級生,到在劇場裡找到自己揮灑的所在,被稱為「小開導演」的林于竣從大學就加入綠光劇團,後參與紙風車劇團,擔任過多樣職務,編導演皆勝任。他強調自己都在做中學,一再強調舞台呈現的成就都是團隊共同努力的成果,所有的修改、意見都是以演出為依歸,這樣的態度,與其說是他在劇場裡廿餘年的「堅持」,或許應該說是「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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