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雋展 獨角戲中探索表演與生命
魏雋展這名七年級最受矚目的新生代劇場演員,奠基於和紙風車劇團、小丑默劇團、同黨劇團,導演林奕華、符宏征、馬照琪都合作過的豐富表演經歷,也與理念相同的夥伴們共組「三缺一劇團」。近年他讓人印象深刻的演出如《巷子裡的女人》、《漢字寓言:未來系青年觀點報告》的《罰》等,都是自生活出發,深入挖掘、轉化個人經驗的獨角戲,透過他編、導、演兼善的過人才華與個人魅力,進一步擴展成為對社會的觀察與辯證。
魏雋展這名七年級最受矚目的新生代劇場演員,奠基於和紙風車劇團、小丑默劇團、同黨劇團,導演林奕華、符宏征、馬照琪都合作過的豐富表演經歷,也與理念相同的夥伴們共組「三缺一劇團」。近年他讓人印象深刻的演出如《巷子裡的女人》、《漢字寓言:未來系青年觀點報告》的《罰》等,都是自生活出發,深入挖掘、轉化個人經驗的獨角戲,透過他編、導、演兼善的過人才華與個人魅力,進一步擴展成為對社會的觀察與辯證。
提起「李淑德」,就想到她的封號「台灣小提琴音樂之母」,多年來調教出多位頂尖小提琴家包括林昭亮、胡乃元、蘇顯達等,教過的提琴學生超過上千人。學生眾口一致地說她教學嚴格很「兇」,但也記得她用遊戲引領學生學習的創意方法。今年九月,李淑德就要度過八十大壽,不同世代的學生將齊聚一堂,以音樂會形式為這位令人永生難忘的老師歡喜慶生!
有「東方的拉赫瑪尼諾夫」美稱的台灣作曲家蕭泰然,今年一月時獲頒台灣位階最高的行政院文化獎,可謂實至名歸。他的作品動人心弦,每每能觸發聆賞者的深刻感動,濃烈的土地情感,更是令人動容。而在這些直入人心的音符背後,蕭泰然卻是經歷了波折苦痛的人生,但纖細善感的心靈卻不因此而頹靡消沉,他將生命的經歷和苦痛,化為樂曲,傳遞出來的,不是哀怨,不是苦毒,卻是滿滿的愛和希望。
聽障並非她音樂之路上的阻礙,反而讓人更佩服她的毅力堅持與非凡成就她就是依芙琳.葛蘭妮(Evelyn Glennie),名聞世界的打擊樂家,將為臺北聽障奧運會來台,與優人神鼓在開幕式上演出,並與台北臺北市立交響樂團、臺北市立國樂團合作音樂會「無聲的力量」。她是如何克服種種人生障礙,以音樂為志業呢?本刊特地透過越洋電話專訪,請葛蘭妮暢談她的人生故事與音樂想法。
與一九六○年代極大多數的舞蹈風格正好相反,康寧漢不用舞蹈來表達情感,他的舞作是純舞蹈,不敘述故事,也不打算傳統式的感動觀眾。他自己常說「你看到什麼,他就是什麼」,他不要你在動作後尋找其他情感意義。康寧漢的舞作給人一種疏離感、不人性的,即使舞者動作快速流暢地遊走於空間,但卻不令人興奮,反而是孤寂的感覺。
二○○一年我受邀在康寧漢舞團授課,每次授課時,Merce總是默默安靜觀看舞者們運行著身體,私下叮嚀授課的老師在教導時無須動作花俏,重要的是把基礎動作練習到純熟,以及把理念傳達明確。他給了門下子弟們很大的空間去發揮自己的創作。心中無法言喻如何感激他,用他不善言語表達的眼神給了我肯定的安慰,並讓我在他的舞蹈天地裡自由地學習成長。
碧娜的舞作迸發巨大的情感、激情、爆發力,重覆性動作加深情感的強烈感受,澎湃不已。碧娜其人,卻是一派悠閒,樸素,優雅,害羞,頭總是微低著,身形從不是挺直的,向前走時,會稍微慢一步。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去德國的烏帕塔,看到劇場後非常驚訝,那是個不大的古老劇場,外觀樸實。她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卻總能做出石破天驚之作。
從容地遊走於古典、電子、實驗、民謠、爵士、流行等領域,將音樂化作一道道黑暗之光,以聲音的體貼、以歌詞的詩意,撫慰都市人的心靈,用樂器用聲效用歌唱用唸白,帶我們張開耳朵,聽見世界,看見自己,觸得到夢。她是音樂創作人、廣播主持人雷光夏。 橫跨劇場、電影、廣告配樂,創作型流行歌手最愛的鍵盤手,他的音符如水般清新甘甜,通過雙手在琴鍵間淡緩流瀉而出,沒有過度渲染的情緒,總是為聽者留白,通過旋律的流動,灌注自己的喜悅與哀傷。他用音符與世界對話,他的音樂是想像的色彩。他是全才音樂人陳建騏。 仲夏台北,雷光夏與陳建騏將要以莎士比亞為題,透過音樂召喚莎劇經典場景。本刊邀請兩位音樂人對話,暢談創作之路上,音樂以及音樂之外,其所創造的。
六月三十日,舞蹈劇場大師碧娜.鮑許的死訊震撼了全世界的藝術家與表演藝術愛好者。七月八日,鮑許的喪禮於烏帕塔舉行,只有她的家人、好友,以及一起工作的舞者們參加,低調溫暖。舞團已經發出聲明,沒有碧娜,舞團的世界巡演、烏帕塔的舞季,都將依照計畫進行。九月十日,烏帕塔的歌劇院的幕將會如期升起,《穆勒咖啡館》與《春之祭》將開啟「烏帕塔舞蹈劇場」的新舞季。
他們心底的她 林懷民和她總在後台門口的吸菸區不期而遇。「我們天天見面三、四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煙霧瀰漫。」他們抽著菸,有時說話,有時沈默,任煙中的思緒隨意迷茫。「已經抽一包了,我不能再抽了!」碧娜用著詢問的眼神看他。林懷民說:「我還要再抽一根。」碧娜馬上開心地笑了:「那我也再來一根!」
九七年的香港藝術節是一大盛事,台灣表演藝術的同好大批地組隊赴港「朝盛」。我和碧娜前一年已經約好相見,到了香港之後等我們有機會獨自相處時,她立刻搜索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用餐巾紙包著的小包裹遞給我,裡面是一對再平凡不過的象牙色塑膠製內鑲一點金屬的扁平燭台。她說這陣子太忙了沒空給我準備禮物,但一直想要帶點東西給我,於是在出門前順手把家裡的燭台用桌上的餐巾紙包起來帶給我,雖然它很普通,希望我不要介意。接過那對不起眼的燭台,我的心中充滿了感動
碧娜除了對工作上有相當的要求與潔癖之外,平常也很關心每一位舞者。記得我們在柏林演出時,剛好碰到台灣的九二一大地震,在電話那頭得知家裡平安無事後,放心許多。她後來知道台灣天災的消息,親自過來關心,問我家裡一切都好?當下感動地差點掉下眼淚。
她改變了現代劇場的創作方向,舞蹈不一定是舞蹈,戲劇也不一定非是戲劇不可,一切都可以入舞,一切都是舞。反之亦然。這是革命性的信念,而正因這信念改寫了現代劇場的發展,這是劇烈性的革命,而且這場革命仍然在悄悄地進行之中,在她死後仍不會停歇。 碧娜曾說,因為悲傷,所以她才跳舞。此刻,我也很想為她跳隻舞,想說:碧娜,妳的名字叫舞蹈。
所謂「無三不成禮」,就在碧娜.鮑許舞作三度來台演出時,留下了如今看來千金難買、永不可得的禮物,那是我真誠邀請她親筆寫下的簽名陶盤。此時此刻想起這件往事,雖然不勝唏噓,卻也讓人深刻感受什麼是「剎那即永恒」,每次走到兩廳院文化藝廊看到這個陶盤,想起碧娜.鮑許和兩廳院、和台灣的緣分和際遇,內心總有許多感動與懷念。
碧娜.鮑許曾隨烏帕塔舞蹈劇場於一九九七年與二○○七年兩度來台,於國家戲劇院演出《康乃馨》與《熱情馬祖卡》。對於曾經接待過她的兩廳院工作人員而言,碧娜所劃下的短促人生休止符,不但是個驚嘆號,也是一串串綿長回憶的開始。
碧娜.鮑許 舞者在舞台上奔跑、尖叫,吶喊、深入挖掘內心、嘲諷命運。恐懼、迷離、驚慌 、猶豫、徬徨、歇斯底里、悲哀、痛楚、殘忍、悚慄、暴力、忌妒、苦澀、掙扎、挫敗、是希望與救贖。 舞台上的女性、美麗、性感、解放、溫柔、幽默、悲傷、妖魅、殘酷、辛辣、渴望、盼望、抽煙、賣弄風情、盡是美麗又寂寞的故事。 悄悄告訴你 悄悄告訴你, 不須悲傷, 一切皆是因緣。 舞台人生, 人生舞台, 瀟灑起舞, 真誠走過, 不須遺憾 悄悄告訴你, 不須惋惜, 珍惜所有。 男與女、 愛和溫柔 「愛與慾」 讓男與女不斷的追逐著 時而甜蜜 時而歇斯底里 再親密的纏綿 也可能匆匆結束 再冷漠的體溫 也可能瞬間激情如火焰 尋找「愛和溫柔」 是個永無止盡的循環 就像在《交際場》裡 男與女都在此交換了身體與靈魂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一次 . .
作為當今世上最偉大的中提琴家,被譽為「中提琴界的帕格尼尼」,尤里.巴什梅特當初從學小提琴轉向學中提琴,卻是受了披頭四的影響?!就像是跟隨著披頭四的自由解放叛逆精神,巴什梅特也一路在音樂路上披荊斬棘,將原被視為伴奏樂器的中提琴,提升到世界級的獨奏地位,一改世人眼光!
蔡柏璋的創作可說充分了反映年輕世代的精神,台大戲劇系出身的他,不諱言美國影集是他的戲劇啟蒙,在課堂上他精讀莎士比亞、契訶夫;課後他把精采又吊人胃口的電視影集當學問鑽研。於是,表演藝術和通俗娛樂,在他手上竟然翻轉乾坤,混合發酵出一個模擬套用影視元素,又不失劇場感,其原創性和想像力超脫媒介框架限制的混血新品種。
知名的「被壓迫者劇場」創始者、巴西劇場大師奧古斯都.波瓦,於五月二日在家鄉巴西里約熱內盧辭世。出身化學博士,卻大半生投身劇場創作與教育,波瓦以身體力行的方式創立「被壓迫者劇場」,為弱勢族群發聲,甚至親自進入議會殿堂,以「立法劇場」推動法案,真正付諸改革實踐,也因此被譽為「永不滅的聲音、不朽的戲劇大師」。
美國知名獨立唱片品牌「契斯基唱片」的創辦人大衛.契斯基,在二○○八/○九樂季,應邀擔任國家交響樂團(NSO)的首位駐團作曲家,月前首度公開與大家見面。雖然記者會上沉默寡言,但私下卻是心思細膩的人。原本創作灰色、大型管絃樂作品的他,在二○○二年經歷心臟手術後,也重新思考自己的創作,於是開始寫出貼近他週遭、屬於這個環境「城市音樂」。這次來到台北,跟著排得滿檔的文化體驗行程,「了解台灣的音樂形式、聆聽音樂的喜好、音樂的想法等等,似乎是喚醒了我的內在,讓我做更多新的思考。」
以《大紅燈籠高高掛》等燴炙人口的電影配樂享譽國際,趙季平被譽為「最能兼顧中國民族文化精神和西方特色的作曲家」,作品跨越影視與表演藝術舞台。從小學三年級就立志當作曲家的他,受到畫家父親趙望雲的耳濡目染,作品也有如畫般呈現多彩的美感。五月份他將再度訪台,與NCO合作演出自己的精選曲目。
即將在《人間條件4~一樣的月光》中與林美秀演出姐妹情的黃韻玲,雖然在戲中演的是妹妹,但在實際生活中卻是不折不扣的家中大姐。很少人知道,黃韻玲有個在國家交響樂團(NSO)當法國號副首席的妹妹黃韻真;同樣擁有古典音樂學習背景的她們,卻走上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活潑外向的黃韻玲從小就是個瘋狂追星族,生活中最重要的讀物是電視週刊,學音樂只為了寫歌給自己的偶像唱。如今活躍於螢光幕前,遊走於流行音樂、劇場和主持,對她而言,如果不創作,日子就像反覆練琴一樣無聊,但只要能從工作中發現一點樂趣,她便會義無反顧地「撩下去」。 黃韻真雖然個性低調,自稱不喜歡接近人群,最愛搞自閉,但她的音樂、她的插畫,卻自然散發著如法國號音色般溫暖爽朗的特質。訪談間她深怕我們採訪素材不夠,不時發揮逗趣本色,爆出許多家人相處間的趣事。 除了二○○一共同出版《有時候懶一點反而好》,這對姐妹檔看起來沒有太多的交集。但兩人之間深厚的情感,就這麼不經意地,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就像黃韻真說的那個既搞笑又感人的「還債」故事: 我是獵人,因為我吹法國號(編按:早期法國號是獵人打獵時吹的號角),我殺動物賣給我媽,她是老闆,但我媽很黑心,用低價買進,就交給黑心廚師,就是我姐,後來沒料理好客人中毒而死,客人就是我妹跟我爸。這輩子都綁在一起
攜著在比爾.提.瓊斯舞團練就的一身技藝和存款,林文中返台成立自己的舞團,從頭開始打拼。從去年的創團作《小》,到今年參加兩廳院新點子舞展呈現《情歌》,林文中也摸索出自己的經營之道,在與觀眾的溝通性及自我的表達性間穿梭,在輕鬆與嚴謹間拿捏,在舞蹈技巧與藝術核心間不斷激盪,林文中展示著一種在顛覆與成熟間,以彼此為基石、然後交互跳躍前進的舞蹈精神,新鮮而茁壯。
浸淫電影多年的張艾嘉,其實二十年前演過小劇場黑色喜劇《娘子,今晚菜色如何?》,也和齊秦合作過音樂劇,舞台劇場於她,並非是個全然陌生的場域。這回與林奕華合作《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張艾嘉不只擔綱女主角,也操刀執筆寫劇本,不過,雖然外人看她就像劇中的女強人,她卻說:「我其實沒有她那麼強,碰到一些不會的事,我就會說我不懂,趕快承認我不會;而且我比較愛玩,看到好玩的事可能半路就彎去別處玩耍了。」所以「我覺得演這個戲,讓我找回多年以前那種單純的快樂,我寫劇本寫得很快樂,演戲也演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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