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訓練不可或缺 勞權改善待整合配套
作為高密度人力的工作職場,新場館的紛紛開張,也突顯了專業人力的質量問題。演出品質的提升有助吸引更多愛好者加入產業,工作環境的健全,卻是留住人才的根基,而專業技能的不斷提升,也是人才能夠持續留駐的關鍵。這種種課題都非今日才有,而現今態勢,更讓人意識到迫在眉睫
作為高密度人力的工作職場,新場館的紛紛開張,也突顯了專業人力的質量問題。演出品質的提升有助吸引更多愛好者加入產業,工作環境的健全,卻是留住人才的根基,而專業技能的不斷提升,也是人才能夠持續留駐的關鍵。這種種課題都非今日才有,而現今態勢,更讓人意識到迫在眉睫
以吳儂軟語說唱故事的評彈,向來被視為江南地區的重要傳統表演藝術,早自明代發展迄今,數百年的發展與積累,形塑了今日「中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地位。今年辜公亮文教基金會舉辦的「2016評彈藝術節」將於九月下旬登場,邀請到中國兩大評彈團體上海評彈團與蘇州評彈團訪台演出,享有「評彈皇后」美名、四次訪台引起評彈旋風的盛小雲也將再度造訪。趁此機會,本刊透過十個提問,邀讀者入門一探評彈的藝術世界
「以前我在日本有媽媽給我的大房子,每次比賽我都用它抵押,跟銀行借錢很容易。可是借的錢太多了,所以三年前我賣掉房子,把所有跟銀行借的錢還完,這次已經沒有辦法再借」歷經卅年,第十三屆中華少年青少年蕭邦鋼琴大賽才剛落幕,但主辦的鋼琴家藤田梓卻是愁容滿面。資金的缺口遍尋不著,自己能動用的財產也已用罄,在躊躇煩惱不知如何解決時,幸虧陳毓襄挺身而出,決定以大師班的安排喚起社會大眾的注意。 這場景多像主角有難,俠女出手相救!沒想到小說上的情節,竟發生在兩位鋼琴家身上。終於,藤田梓不再眉頭深鎖,挖苦自己說:「我是神經病!」一旁的陳毓襄見狀跟著大笑說:「我也是神經病!」然而過了這關,下一關要怎麼過?台灣樂壇由來已久的問題要怎麼救?我們終究沒有答案。燃燒自己,也只能得到短暫的火光,她們的肺腑之言,句句說得心痛
張吉米(「吉」會因不同場合需求而替換成汲、即、輯等諧音字,本名不可考也不可靠)是表演藝術圈的遊戲王,兼職網路工程師的他從小就愛看漫畫打電動,對事物快熱快冷但絕不疲於搜尋新知,玩「精靈寶可夢GO」之餘也在想如何把擴增實境引進劇場,「我的第一次劇場經驗在松山家商地下室,那時喜歡的女生是話劇社成員,我去當臨時演員。社團男多女少,演出前男主角突然退社,我莫名其妙變男主角,接著幾個公演也參加了,在地下室演了很多戲。」後來他加入「臨界點劇象錄」這組以公寓居家空間為基地的劇場團體,由軌道燈甚或室內日光燈所打亮的日常空間,是他初識的劇場樣貌,日後創作也遊走觀念藝術與行為展演之間,不艱深排外也不故弄玄虛,人間無處不劇場。 從自己的喜宴開始,挑戰觀演新關係 曾在夜市做戲,也曾把自用機車改成計程車,一次一位觀眾上座雙載邊騎邊演;在自宅做過一齣名為心靈諮商課程、實為兇案探偵的類桌遊演出,也曾在臺北藝穗節推出《台北藝穗節的台北藝穗節》,自己變身主辦單位策展人,邀團隊另闢小視窗演出。但,挑戰觀演關係的開端是他把自己的婚宴拿去投臺北藝穗節,正大光明在紅樓劇場辦喜酒,門票是紅包,「我發現原來觀眾可以變表演者,當觀眾以為身旁的觀眾也是表演者時,那種參與互動同時觀看他人互動的多層關係,讓我想挑戰觀演層次的更多可能。」 近年他有三個作品特值一提:摩托車、去年的台大藝術季、今年與再拒劇團《公寓聯展》合作在自宅演出的《從心出發》。「摩托車的戲是用比較劇場的方式去安排結構,和觀眾約在牯嶺街小劇場見面、仍有種要進劇場看戲的感覺,只不過劇場是我的機車後座。去哪裡、發生什麼事、從哪裡進來從哪裡出去都有設計,用路線安排劇情起伏。」為了這檔演出他申請最低限額的補助,拿一萬五去改裝機車順便補貼車資,雖然最後還是倒貼油錢,「演出最後我會問觀眾現在想去哪然後載他去,結果有觀眾說基隆」 演出氣氛的渲染沉浸,從進場就開「演」 「我覺得『沉浸式劇場』或類似的互動劇場,觀眾進場時也是重要環節,必須考慮觀眾怎麼來?甚至從他下車、出捷運站就開始構築演出氛圍。」他在台大藝術季的作品《115.904123AU》混和了之前做夜市劇場發掘的『市集』
「再一次拒絕長大劇團」自二○○七年始,在團長黃思農、黃緣文兄弟自宅,同時也是劇團所在地主辦了《公寓聯展》,至今十年。每屆由策展人邀四到六位 藝術家就不同主題創作,每場限定十五位觀眾,從廁所演到廚房,不滿卅坪的小屋人擠如年夜圍爐,演後座談交流菸、酒味瀰漫公寓,已培養一票死忠聯展戲迷。 「當年華山很便宜、各路藝術家都在那混,我正想做環境劇場結果華山就被接管,其他替代空間不是產權不明就是不開放,去公家機關也問不出答覆。」黃思農也曾 想過占領廢墟做環境劇場,考量技術及預算成本作罷。想起過往和臨界點等團的公寓演出經驗,不然就拿自己家來做環境劇場吧,「當生活與演出都在這裡,創作到 底為了什麼?聯展會逼我們不斷檢視自己。」 從公寓開始,到西門町探密 「最初我們 是用環境劇場去想,作品必須貼近公寓既有技術條件、納入環境及規劃動線。」黃思農認為在公寓做戲更像電影,觀眾近,細節縮放選取更細膩,演員真假虛實一眼 看穿;創作者也要思考怎麼做才適合這裡,「每一屆聯展起碼有一篇劇評提到第四面牆,也總有創作者會處理自然主義的東西,這是空間的特性。我們不強調也不強 迫互動,觀看、注視、偷窺、凝望就是一種參與。互動中,觀眾的主動性是我特別在意的。我不想刻意命令觀眾動作思考,不想強迫互動。創作者在公寓必須建立跟 觀眾的互動模式及遊戲規則,在創作脈絡上與觀眾相遇、自然而然建立關係。」 今年聯展,劇團實踐了他們一直掛心上的「讓公寓走出公寓」,邀三 位創作者在各自挑選的公寓演出。陳仕瑛把觀眾拉到宜蘭看戲、張吉米在自家辦心靈講座、「酸屋」在永和《神遊生活》。基於成本考量,黃思農原本退居幕後,但 劇團成員認為他的作品在聯展有其必要性,幾番折衷,他選擇讓觀眾在西門町邊走邊看,耳機裡說著一個關於妓女之死的萬華偵探故事,「觀眾首先在公園集合,會 拿到一個地圖一個耳機,按地圖穿越美國接電影街獅子林。第一站是很舊的旅館房間,旅館接待員會給觀眾一捲錄音帶,是之前住這裡的失憶偵探以時序錯亂的方式 談論他手上關於旅館姦殺案的線索」黃思農花了不少時間找演出場地,終於找到這間能聽到隔房激情聲響、真的有性交易和皮條客的旅館,「其實是蠻複雜的故 事:妓女娜娜、失憶偵探、一個有順風耳的遊民。觀眾最後會聽著遊民聲音指引穿
從《新寶島康樂隊》開始成為暢銷歌手,邀演不斷,黃連煜卻選擇淡出,迄今十年,期間開過夜店、餐廳,又回來唱歌,九月初更將演出客家音樂劇《我是東西南北香蕉人》。自稱「生活就像吃飯,吃了飯就會拉屎,而寫歌就是拉屎。」以生活為創作養分,而堅持客語歌創作,則是一份來自內心深處、對自身文化的深切關懷:「我一直努力唱客家歌,希望有一天我的小孩想學客語的時候,還有這樣的環境,或是從我的歌裡,他們能認識這些流失的客家文化。」
陳培廣是台灣一九九○年代的知名劇場導演,第一齣戲《大家安靜》就受到注目,但在二○○三年的事業高點,陳培廣突然宣布休息,此後十二年沒有作品問世。直到今年,他創立了「我城劇場」,將在七月推出創團作《我記得》。十二年的沉潛,他經歷了什麼,又領悟了什麼?一個曾任性轉身走開的人,為何重新走進劇場?在陳培廣的舞台上,將開出什麼樣奇異的花呢?
曾發掘過重要藝術家如舞蹈家威廉.佛塞、劇場導演卡斯鐵路奇、編舞家布拉德勒的弗莉雅.蕾森,是比利時資深藝術節總監及策展人,六月初應邀來台擔任第十四屆台新藝術獎的國際決選評審,本刊趁此機會進行專訪。在訪談中,她表示,身為藝術總監或策展人,重要的是「要相信藝術的力量、相信藝術家。」「要盡一切可能讓藝術家被看見,讓藝術家和觀眾相遇,在觀眾身上下功夫。」
繼去年音樂廳休館四個月「微整型」,今年輪到工程規模更大的國家戲劇院,為期八個月的工期將從七月開始,展開演出設備、系統、安全設施、觀眾席區域的全面升級、更新。但對觀眾來說,這次的重點修復工程幾乎是隱形的升級計畫,難以讓觀眾一看便知,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李惠美表示:「我們開了好的公路,就看藝術家怎麼飆。」「把使用權交給藝術家,使用新劇場後的演出成果就交由觀眾來評斷。」
跟音樂廳一樣邁入卅年,陪伴多少觀眾一起哭一起笑的國家戲劇院,在這次為期八個月的整修中,到底是要更新哪些項目,以便回春重迎下一個卅年?這次的重點除了跟音樂廳整修一樣都有的舞台地板、座椅、隔音門的更新外,最重要的是將舞台設備全面升級,讓劇院從廿世紀來到廿一世紀,提供藝術家更多揮灑創意的可能!
熱嗎? 那還用說! 去哪? 去海邊! 喔,海~喲! 是那麼近又那麼遠, 近得包圍了這島嶼四面, 遠得在生活裡不可多見。 卸了妝、下了台 舞台上的人兒衝浪、沉潛、觀海、戲水 照樣無一不來 靜靜等待時機,就為站上浪頭; 勤加練習泳技,只想克服恐懼; 內心衝動難耐,定要朝海狂奔。 潮起之後會有潮落, 大浪小浪不一定有其脈絡, 海是如此險惡、如此令人著迷、 如此廣闊無垠、如此充滿魔力。 試著跟海討教,向水學習, 從浪裡懂謙卑,在深海定下心, 或只是任其拍撫身體, 與海靜處,忘卻煩憂。
從十年前開始玩衝浪,李辰翔迄今仍興致勃勃,帶著一長一短兩塊板「藍鳳凰」與「黑白浪君」,工作時間允許的話盡量每週一衝,車上永遠有腳繩、防曬油和換洗衣物,也曾有過開車去海邊,只是觀天觀浪,「這些都是衝浪必須的,安全最重要,如果浪狀況不好就不下去了。」和大海打交道,只能萬分謹慎同時放鬆身心,隨波逐流又能在剛好的時機奮力起身,一如人生。
當劇作家交出劇本的刹那,原本就是他隱身的時刻。但是,他也可以自寫作桌上起身,走進排演場,「忠實」地呈現那早已被他精心雕塑成的「世界」。和劇作家姚一葦在劇場裡重現他自己的作品是個什麼樣的經驗?我們邀請他的夥伴們來談談。
ㄧ、兩廳院自製/外製節目分配 日期 (年/月) 自製 (場次及百分比) 外租 (場次及百分比) 總數 (場次及百分比) 92/7〜93/6 324(46%) 386(54%) 710(100%) 93/7〜94/6 304(42%) 422(58%) <p
開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暖冬的午後,記者們群聚亞都飯店二樓,等待美國Minimal Music大師菲利普.格拉斯的現身。 轉悠。 新象工作人員正商量著是否該上樓請格拉斯,祇見格拉斯已身著休閒服,手叉褲袋,一派閒適的轉下樓來。 落座。 面對大批攝影記者此起彼落的「卡嚓」聲,微笑配合的格拉斯透著幾許無奈與無措。 切入。 記者們的話題圍著Minimal Music、格拉斯的創作理念、和其他藝術型式合作的經驗打轉。 二十世紀已經過去了。 格拉斯說,對他而言,在一九九三年時,二十世紀便已過去,公元二千年祇是個數字罷了。九三年,在音樂發展上起了根本性變化,不祇是技術層面,而是全面性的劇烈變革,新世代、新型式作曲家紛紛冒出頭,將音樂帶往另一個世紀,另一種思考空間。 和聽衆形成互動。 從十八歲開始彈琴,格拉斯自承直到近年來才眞正領悟到「繪畫是視覺的、舞蹈是動的、詩是說的、而音樂是聽的」的涵意,意即,當你在彈奏時,要聽到自己彈的,因爲聽衆是聽到你彈的,這才是和觀衆眞正的交流。 毎一次都是再創作。 而演奏者如何去彈同一首曲子二、三十次,格拉斯認爲每次演出均不同,因爲很多演奏細節都是偶發的,如力度、速度、音樂線條的質感等,因此,眞正的音樂會不是再製造而是再創作。 最幸福的事。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作曲,沒有記者會、晚餐,是格拉斯認爲最幸福的事。 序曲。 電影《失去平衡的生活》Koyaanisqatsi伴隨著格拉斯的音樂,拉開二十一日下午於師範大學的格拉斯座談會序幕,這場由亞洲作曲聯盟中華民國總會舉辦的座談,原希望能藉格拉斯在音樂創作及與其它藝術合作的經驗,與國內音樂、戲劇、舞蹈、電影界人士做廣泛的經驗交流,遺
菲利普.格拉斯曾和許多不同的編舞家合作過,他的音樂也常爲各地的編舞者所使用。談起這段因緣時,他坦誠地說道:當時他還是一個很年輕的作曲者,他希望他的音樂有人聽,而最需要音樂的人是編舞者。 格拉斯與編舞家 曾與格拉斯合作過的編舞者衆多,著名的包括美國編舞家崔拉.莎普的作品In the Upper Room、蘇珊.馬歇爾編作的舞劇,與三年前曾經到台灣演出的獨舞者摩莉莎.芬蕾(Molissa Fenley)的作品A Descent into the Mael-strom,及爲班尼.費曼(Beni Montressor)的舞劇所寫的The Witches of Venice等。 台灣在十幾年前就有編舞家用格拉斯的音樂編舞,除羅曼菲舞作《羽化》、劉紹爐〈游走〉之外,還有在國立藝術學院授課的羅斯.帕克斯舞作《火鳳凰》、蕭靜文舞作《忘了我是誰》,劉淑瑛在美國UCLA分校所發表的《機械火鳥》(Mechanical Fire Bird);另外香港編舞家黎海寧的舞作《不眠夜》、及《某些雙人舞》中也用到格拉斯的音樂。 舞蹈編作與音樂設計 在與編舞者合作的過程當中。格拉斯會先和編舞家談一談,但不會談太深入,通常它他會去看舞者,看舞團實際排練的情形,尋找一些靈感,並會親自至演出場地看一看,因爲舞台的大小與音樂的結構、配器有絕對的關係。 當格拉斯被問到:爲舞蹈做音樂的時候所關注的是什麼?他回答道:節奏。舞者需要適切的節奏來賦與動作動力,而且速度不能太快。常常因爲舞團巡迴所遇到的舞台大小都不一樣,有時必須遷就舞台空間的變化將音樂的速度減慢或加快。假如不做這樣的調整就很可能有舞者衝出幕外撞到牆的情形發生。 對於編舞者來說,格拉斯音樂中層層疊疊的和聲、源源不絕的節奏、漫無止境般的前進感,給與編舞者漫想的空間,賦與動作的進行、推衍強大的動力。許多即使不曾與他合作過的編舞家也常常使用他的音樂編舞。原因就在格拉斯的音樂乍看之下沒有明顯分段的結構,給與編舞者相當的自由度,編舞者很容易在樂曲的氛圍之下另起爐灶,另外做一條和音樂無關的舞蹈結構線。當然,也有對樂譜做精密的計算之後,將舞蹈的結構與素樂音樂緊密結合的作品。 <
梅蘭芳是京劇繁華盛世的代表,梅葆玖於文革後崛起時,京劇已不再流行。而梅蘭芳之子的身分,召喚起盛世記憶。觀眾對梅葆玖並沒有編演新戲、塑造新形象的期待,他就是梅蘭芳的替身(或影子),我們只想通過他,重新聆賞梅蘭芳的代表作。梅葆玖在戲曲史上的地位,將永遠與梅蘭芳連在一起,延續京劇繁榮盛景的文化記憶,也延續男旦的表演藝術。
越過山丘,即使無人等候, 還有星斗成堆的滿天浪漫, 走出戶外,不只看雲吹風, 什麼都不必說也能自己想通。 夏日將至,端午在即, 何不遁入山林野外,避避暑氣, 或者嘗試攀岩抱石,奮力登高。 兄弟登山,各有所思, 看黃健瑋山間露營,重建兒時的家; 聽陳漢金聆賞天籟,遙想宇宙之秘; 跟黃民安一同挑戰,玩出興趣精髓。
年輕時愛跑步、愛登山的陳漢金,在中斷多年後,最近又重拾當年興趣,再度走向山,還不時在臉書發表「別跟山過不去」的系列小心得,分享他與山相處的點點滴滴。他說:「自從去年開始慢慢恢復登山也正常地跑步之後,我覺得整個心態都變年輕了,如果可以這樣一直在活動、持續跟大自然接觸,其實不管是身體上或者心靈上,不敢說是回春或是脫胎換骨,不過我確實覺得煥然一新。」
曾唸過九年軍校,演員黃民安在充滿競爭比較的環境中,鍛鍊出自信與毅力,與對身體和藝術的高度興趣。與劇場友人一起展開身體鍛鍊計畫的他,最近迷上攀岩,過程中有表演領悟也有人生體會:「生活有時需要一些規律,需要寶貴自我相處的時光,誠實面對自己,了解身體。有時候運動很孤單。即使旁邊很多人一起攀,上場之後你只能跟自己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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