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垂直的樹和那個傾斜的世界
談京劇《駱駝祥子》今年是著名作家老舍先生誕辰一百周年。根據他的同名小說改編的京劇《駱駝祥子》,在年初北京舉辦的「第二屆中國京劇藝術節」上,獲得頭名金奬。一些戲曲界的專家紛紛高度評價此劇是「本世紀京劇現代戲的壓軸之作」。
今年是著名作家老舍先生誕辰一百周年。根據他的同名小說改編的京劇《駱駝祥子》,在年初北京舉辦的「第二屆中國京劇藝術節」上,獲得頭名金奬。一些戲曲界的專家紛紛高度評價此劇是「本世紀京劇現代戲的壓軸之作」。
由香港進念.二十面體策劃,海内外不同領域華人藝術家「同台獻演」的「中國旅程」,已經進入第三年。 演出部分今年請來了北京的孟京輝,上海的張獻,台北的魏瑛娟,澳門的李銳俊,香港本地的陳炳釗和榮念曾。其中半數(張獻、魏瑛娟、榮念曾)爲去年「回鍋」的客人。這種組合,持續交流的意義遠大於「競技」,雖然兩者並不牴觸。
一直以來葛羅托斯基被套以不同的思想主義解讀,不同的文本呈現不同的葛氏說法,以及隨即而來的爭議,「葛羅托斯基」已然成爲一個複合名詞,定義隨著文本而漂浮。大師已故,如歐忍辛斯基語重心長地說:「豎一座紀念碑將是讓他眞正死去的鬧劇」。
導演爲本地示範了前衛活潑的高難度劇場作品,然而也在如此複雜的語言指涉裡,犧牲了觀衆對這齣戲及其原典中淋漓挖掘的人性往復的期待。
克雷默的CD已達百張以上,曲目包羅萬象,得獎作品不勝枚舉。他不但樂於首演當代作品,更勇於發掘新聲,不少作曲家因爲他而受到世人矚目。
欣賞弦樂四重奏時,絕對不能只聽單一的旋律或聲部,而必須考慮整體,否則將無法聽到音樂的全貌。一個理想弦樂四重奏的演奏應該是大家一起都「同意」以某種方式來進行,然而茱莉亞弦樂四重奏這次的演出並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
此次茱莉亞建團五〇年來首次上海之行,演奏作品的年代跨越了三個多世紀,足以讓我們感受到一種十足的大師風範。
布克納依眞實故事改編的《胡錫傳》,是多位導演執導下常演出的劇碼。今年香港藝術節請來瑟夫.納殊的舞蹈劇場,又是《胡錫傳》另一場跨界版本。
庫尼取材於政治意味特濃的緋聞,未必有所影射,重要的是有賣點。然而,如果沒有圓熟的編劇技巧,賣點不可能成爲賣場。活用傳統浪漫喜劇諸元素就是庫尼展現的編劇技巧。
洋溢《鄭成功與台灣》全劇的光明色彩,劇中不時出現「革命者」握拳仰視前途的畫面,如此單純信念是全體創作者的選擇;但「思想起」這素樸的聲音,與偉人聖潔化事蹟之間,連繫的是什麼?
或許是想轉型,或許只是嘗新,該團本季邀請自英返國的黎美光,編作三支口味淡雅的赤足小品,然而實際呈現於舞台的光景,卻未能如預期夢想般綺麗,甚或有些淒淸。
自古以來,不論中外,人們爲藝術最高的境界定下了一個標準──眞、善、美。柏林愛樂首席獨奏家室內樂團首次來台的兩場演出,相信爲熱愛古典音樂的人們,對眞、善、美帶來新的省思。
除了擁有「技巧無懈可擊」的共通性之外,阿胥肯納齊的冷峻工整與祖克曼的感情奔放或哈瑞爾的和煦柔腴,可說是南轅北轍,非常不搭調。因此他們的演出,並非建立在親密的合奏關係,反倒像是互較高下的競奏。
從電影搬上舞台的作品,基本上都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商業性,如此才足以支撐「搬上舞台演出」的效果。果陀所選擇的費里尼《卡比利亞之夜》,雖然不是一部大多數觀衆都熟悉的電影,但是苦命又樂觀的妓女和落魄夜總會主持人之間沒有結果的戀情,卻具備了音樂歌舞劇必要發展的可能情節。
整齣戲是一幅意識流的拼貼,雖有神秘意境,但事件的軌跡卻模糊難辨。劇本刻畫人物與情節用盡極巧、非常細瑣,但大量卻片斷的歷史訊息以及過多全知觀點的敍述,讓這場皇帝夢像喃喃自語的散文篇章。
多樣片段的影像在視覺中殘留,卻也似有似無巧合般地銜接,給荒謬劇場一個新的窗口,也使得多焦的思緒同步運行。結局是什麼?什麼是完整?似乎不是很重要了。
這種依附史實(或歷史故事)變奏創造的人物與情節,有其創作的方便性與結構的曖昧性,更有時間與空間、遊戲與競賽、眞實與虛擬的多重辯證趣味。
我們終究還是無法眞正穿透《春季》的曖昧與沉默,無法眞確地貼近創作者的意識與直覺,在戲劇動作與現實情境之間建立起眞確的聯繫,而只能接受創作者溫柔的拒絕(詮釋),讓自己的意識像演出的投影螢幕一樣,任他將一幅幅的畫面、一段段的聲音貼上或撕落。
《春季》靈感取自日本十九世紀浪漫派作家泉鏡花的小說《春晝》及《春晝後刻》,原書講述的是一段在陰陽兩隔後仍相互追尋的淒美愛情,到了小池手上,意境被無限擴大,連性別的界線也模糊了。百年後的《春季》,勾勒的到底是末世紀的前景,還是憂國者的心像,或者,一切不過是午後寤夢裡的浮光掠影?
此次《荔鏡奇緣》,選取了閩南語系中的古老戲文〈荔枝記〉做爲演出骨架,以加強「故事情節」爲訴求,更加顯示「漢唐樂府」立意邀請觀衆進入南管世界的誠心。
報紙廣大的發行範圍,和電腦網路的新鮮魅力,或許對戲劇推廣會有相當成效,但粗糙錯亂的評選活動對這樣的目標絕無助益, 只會讓創作與欣賞的專業知識與態度離我們更加遙遠。
以一位未接受完整肢體訓練的創作者而言,可能會令人擔心舞作的語彙是否合理?內容是否豐富?會不會覺得「外行」,但從「畫家從舞」的方向去看它,創作的元素更爲豐富,表現的方式又有更大的可能性。
一件藝術品的形成往往是由內而外,以便一切相關要素能夠密切配合以形成一個有機體,而不是在創作者有了意念之後,拼圖式的尋找相關的要素,否則其創作結果將只是一種觀念而已,而非一個實體的藝術品。
《海燕》以擅長的平實細膩,展現徐紫櫻對舞蹈前輩蔡瑞月的最高推崇與對自我極深的期許。卻因緣際會地離開了與蔡瑞月淵源深刻的中華舞蹈社到皇冠小劇場演出,在舞蹈的表現上反而獲得釋放,情感得以純粹的形式呈現,不受敍事情節的牽絆。
在本地劇場充斥著關於情愛、身體、歷史的「大」論述的情況下,《黑》劇與《也》劇雖不足以挽回「家庭」這個命題被八點檔肥皀劇濫用糟蹋的情勢,但或許可以提醒劇場創作者與觀衆「以小見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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