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同台重奏成競奏
除了擁有「技巧無懈可擊」的共通性之外,阿胥肯納齊的冷峻工整與祖克曼的感情奔放或哈瑞爾的和煦柔腴,可說是南轅北轍,非常不搭調。因此他們的演出,並非建立在親密的合奏關係,反倒像是互較高下的競奏。
除了擁有「技巧無懈可擊」的共通性之外,阿胥肯納齊的冷峻工整與祖克曼的感情奔放或哈瑞爾的和煦柔腴,可說是南轅北轍,非常不搭調。因此他們的演出,並非建立在親密的合奏關係,反倒像是互較高下的競奏。
從電影搬上舞台的作品,基本上都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商業性,如此才足以支撐「搬上舞台演出」的效果。果陀所選擇的費里尼《卡比利亞之夜》,雖然不是一部大多數觀衆都熟悉的電影,但是苦命又樂觀的妓女和落魄夜總會主持人之間沒有結果的戀情,卻具備了音樂歌舞劇必要發展的可能情節。
整齣戲是一幅意識流的拼貼,雖有神秘意境,但事件的軌跡卻模糊難辨。劇本刻畫人物與情節用盡極巧、非常細瑣,但大量卻片斷的歷史訊息以及過多全知觀點的敍述,讓這場皇帝夢像喃喃自語的散文篇章。
多樣片段的影像在視覺中殘留,卻也似有似無巧合般地銜接,給荒謬劇場一個新的窗口,也使得多焦的思緒同步運行。結局是什麼?什麼是完整?似乎不是很重要了。
這種依附史實(或歷史故事)變奏創造的人物與情節,有其創作的方便性與結構的曖昧性,更有時間與空間、遊戲與競賽、眞實與虛擬的多重辯證趣味。
我們終究還是無法眞正穿透《春季》的曖昧與沉默,無法眞確地貼近創作者的意識與直覺,在戲劇動作與現實情境之間建立起眞確的聯繫,而只能接受創作者溫柔的拒絕(詮釋),讓自己的意識像演出的投影螢幕一樣,任他將一幅幅的畫面、一段段的聲音貼上或撕落。
《春季》靈感取自日本十九世紀浪漫派作家泉鏡花的小說《春晝》及《春晝後刻》,原書講述的是一段在陰陽兩隔後仍相互追尋的淒美愛情,到了小池手上,意境被無限擴大,連性別的界線也模糊了。百年後的《春季》,勾勒的到底是末世紀的前景,還是憂國者的心像,或者,一切不過是午後寤夢裡的浮光掠影?
此次《荔鏡奇緣》,選取了閩南語系中的古老戲文〈荔枝記〉做爲演出骨架,以加強「故事情節」爲訴求,更加顯示「漢唐樂府」立意邀請觀衆進入南管世界的誠心。
報紙廣大的發行範圍,和電腦網路的新鮮魅力,或許對戲劇推廣會有相當成效,但粗糙錯亂的評選活動對這樣的目標絕無助益, 只會讓創作與欣賞的專業知識與態度離我們更加遙遠。
以一位未接受完整肢體訓練的創作者而言,可能會令人擔心舞作的語彙是否合理?內容是否豐富?會不會覺得「外行」,但從「畫家從舞」的方向去看它,創作的元素更爲豐富,表現的方式又有更大的可能性。
一件藝術品的形成往往是由內而外,以便一切相關要素能夠密切配合以形成一個有機體,而不是在創作者有了意念之後,拼圖式的尋找相關的要素,否則其創作結果將只是一種觀念而已,而非一個實體的藝術品。
《海燕》以擅長的平實細膩,展現徐紫櫻對舞蹈前輩蔡瑞月的最高推崇與對自我極深的期許。卻因緣際會地離開了與蔡瑞月淵源深刻的中華舞蹈社到皇冠小劇場演出,在舞蹈的表現上反而獲得釋放,情感得以純粹的形式呈現,不受敍事情節的牽絆。
在本地劇場充斥著關於情愛、身體、歷史的「大」論述的情況下,《黑》劇與《也》劇雖不足以挽回「家庭」這個命題被八點檔肥皀劇濫用糟蹋的情勢,但或許可以提醒劇場創作者與觀衆「以小見大」的可能。
當觀衆(不管來自劇場或pub的常客)走進這個混合著相聲、脫口秀、餐廳秀、live演唱的表演空間時,其實是帶著更大的期待。
慕特的運弓飽滿至極,幾乎利用了從弓尖到弓根的每一吋弓毛;在樂句的呼吸上使用很多彈性速度,幸好歐爾吉斯都能回應的恰到好處。
由於空間的因素,普雷特涅夫可以好整以暇地慢工出細活,他邀你細細品味和聲的開合,音色的活彩,力度的無盡層次。
這次實驗國團慶音樂會整個行政系統卯足全力用心辦理,出席聽衆的踴躍也打破近來一向低迷的票房,顯見實驗國上下振奮以積極的作爲來爭取改制的意圖。
一九九八年,在一場名爲「虛構飛行」的演出中,熟悉黎煥雄劇場的觀衆,在拆開一封寫給不定人稱「演員S」的信的同時,也收到一封寫給過去劇場的信。重逢其中風采依稀的河左岸語句:覆沓的記憶的圖景、迴環往復的語言與意識的倒影,將斷裂的往事重又接續起來
對於戲曲,尤其是傳奇,或許要通過「縱覽」與「締觀」兩層視角來觀賞,才能得到盡情的享受吧。當然,其中除了劇作者的經營外,也有歷代演員的加工創造,更多的則是二者的相輔相成。
很明顯的,在紀辛準確完美技巧和龐大音量的鋼琴彈奏中,承傳與展現了俄國式鋼琴彈奏風格與特色:一切均爲感覺與表情的具形展現;而非德奧風格所追求,超越形體的抽象 精神象徵,與哲理省思的詮釋。
明明是一齣寫實的戲,我們也看到了工作人員爲了「重現」那個年代的味道所做的努力,但綠紗窗像新換上的、食物紗罩像是剛買的、沙發好像從來沒人坐過,爲什麼只是「物品」寫實,而「質感」及「時間流動」不也一起寫實呢?
一樣是旅行,有人盤算著離去的速度,有人卻念念不忘著歸航
魏瑛娟長期躲在小劇場的童話世界裡,《KiKi漫遊世界》的突破劇場格局,是一大喜訊,但相對地她也將面臨更大、更複雜的劇場挑戰。
《KiKi漫遊世界》讓我們看到了在本地劇場中少見的想像力、細膩迷人的抒情,在其他許多粗糙媚俗的製作對照之下,編導獨特的美學更讓人感覺難能可貴。這樣的抒情小品,或許可以讓我們暫時逃離現實的規範壓迫,讓我們暫時安心
「新浪漫」是台北芭蕾舞團今年的演出精神與特質,整晚的節目表現雖未臻完美,但在各方面均已成長了許多,尤其舞者的表演是値得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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