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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展覽
蜻蜓振翅的夢鳴之聲
在視覺主導的當代環境裡,如果剝除觀看的元素,人們可否透過其他感官聽見或感認到非視之界的事物存在?藝術家林彥君現於臺北市立美術館舉辦「洄鳴」個展,將她與蜻蜓共伴牠生命最後半天的真實經驗,轉化為聲音雕塑裝置《夢鳴》的敘事文脈,繼而於另一件空間聲響裝置《洄道》中,深掘聲音與記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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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黃翊《墨》巡迴美國 林肯中心演出受矚目
去年秋末,編舞家黃翊帶著新舊舞作在加州、德州、紐約市、北卡羅萊納州和邁阿密等地7個場館進行了11場演出,這是近年來除雲門舞集外僅有的台灣舞蹈在美國的大規模商演。黃翊和美國經紀公司SOZO合作10年,終於促成了這次巡演,這其中還包括了Covid-19造成的延遲,顯示了在資本主義的美國,即使是要打進非營利的表演藝術市場,還是要有耐心和毅力。 但Covid-19的影響也不完全是負面的。黃翊得以完成新作《墨》並列入巡演(另一半的演出是他的招牌《黃翊與庫卡》)。《墨》在紐約被規劃入林肯中心的秋季節目,而林肯中心在新藝術總監的提倡下,Covid-19後重開以來,所有節目都採用依購買者意願付費的價位,所以有1000多個座位的劇院,兩場包括週日晚場都賣得滿場,看來紐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好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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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子那些戲
女子1──女主角
我喜歡看戲,每次看戲都會有好多不同的得到,可以讓我思想許久,「人生如戲」這樣的觀後感更是常常。但那個瞬間,我既是觀眾,也是演出者,我馬上要演出的,就是幾分鐘前身為觀眾的時候所感受到的。這對我來說是很奇特的一個經驗,因此無法忘記。每次想起來都感覺自己還是當時那個坐在側台樓梯上,抱著水瓶等待上台的我。台上燈暗,換景。當燈再亮起,就是我的場子了,不管準備好了沒有,不管你再不想,就是得要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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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我準備收行李了
好花得時
在音樂劇《勸世三姊妹》中,編劇詹傑與作曲康和祥攜手創作了一首動人心弦的歌曲。這首歌巧妙地結合了傳統牽亡儀式中的〈遊花園〉,以及劇中主角多年來無法找到生活與愛情重心的心境,成為一首關於含苞待放卻未被重視、在靜默中訴說心聲的非典型情歌。歌詞是這樣寫的: 「花長在土裡等待春天開,等待一個有緣人來。」 這段歌詞,不僅深刻反映角色內心的掙扎與盼望,也彷彿道出了我們作為創作者和劇團在面對作品時的戰戰兢兢。 這次到紐約進行演出,對我們來說是一項嶄新的挑戰,希望透過這次的測試,為進軍國際音樂劇商業市場邁出第一步。在這消息出去前,我始終擔憂外界誤解我們此行的目的,認為我們只是去進行文化交流,或者單純試圖將原本的版本推出去。因此每次受訪時,我也不由得反覆強調:「我們幾乎是要打掉重練!」 為了讓作品在國際市場中站穩腳步,我們不僅需要提煉原本故事的核心,還得調整敘事節奏,讓它更符合國際觀眾的期待。同時,我們也試圖從中學習更大規模商業製作的運作邏輯。這樣的轉變,或許與重新打造一部全新且成功的作品同樣艱難。 好在在這次在創作團隊的共識下,作品再次經過精心調整,濃縮為時長110分鐘的外百匯版,並加入了一位英文說書人,不僅是為了串聯故事,還希望這個角色能使劇情更貼近美國觀眾的文化背景。 在與製作人討論的過程中,我們也重新審視了劇中多種文化元素的定位。例如,牽亡儀式不僅僅是人鬼之間的溝通媒介,更是一場深層撫慰家屬心靈的旅程這段台灣傳統應該如何以最有力的方式傳達給國際觀眾?此外,台語依然是劇中的重要特色,但我們也在思考,如何讓更多外國人體驗到這種語言的美感?是否應在適當的位置更強調台語的吟唱韻律?還有那首串聯起台灣人情感的經典歌曲〈天天想你〉,我們試圖思考:外國觀眾該如何理解這首歌在台灣心目中的地位? 這些來回的討論,既充滿趣味,也讓人備感忐忑,彷彿是第一次約會前的緊張與期待。我們深知,這樣的首次亮相,攸關留下怎樣的第一印象。 《勸世三姊妹》在台灣市場迎來它的花期,卻也開得不易。我們自疫情前便開始創作,經歷無數次修訂、讀劇和演唱會,若非團隊的堅持與眾志一心,以及各式機緣運氣,這部作品或許無法被有緣人看見。 然而,我始終相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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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1)
2019 年印尼,流浪者計畫
離開雲門2之後,王宇光一直想要證明自己。2019 年創作《馴順的我們》對他而言,是一個機會。「但想得太多,可以做得太少。對那時候的我來說,那是一個很巨大的失落。所以流浪者計畫,大概我是用逃跑的狀態出發的。」 「釣魚?釣魚哪有什麼難的。」剛抵達印尼,王宇光這樣想。於是他先跟也曾是雲門2舞者的 Danang 相聚,和 Danang 一家人展開了大約5天的旅行,到處看看。 圖一是他們開車經過了鄉間,一群人正在舉行傳統祭祀,過程接近乩身,只是上身的是各式各樣的「獸」。「這個人會被獸控制,身體非常野性,奔跑或攻擊。巫師會拿鞭子去鞭打他,讓他回來。」 「你看著人滾在爛泥巴裡,整體感受很潮濕、濃郁然後我看起來就是一個乾淨的、紐約來的人,站在那邊。」是這整趟旅程,慢慢軟化了這個紐約人,最終在印尼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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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2)
2022 年,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臺灣舞蹈平台
在臺灣舞蹈平台策展人周書毅給王宇光訊息、問他要不要帶作品參加臺灣舞蹈平台前,王宇光沒想過下一個作品。「書毅提了之後,我開始組織過去的生命經驗,提取了流浪者計畫,也才覺得就是 Danang 了。」 舞蹈平台演出的空間在衛武營樹冠大廳東側露台,那是一個戶外,它的質地與條件,影響了作品往後的發展方向。「你在那裡沒辦法控制任何事,有風、有雨,陽光曬完地板很燙。空間定調了作品一直到最後都在處理的事情。包括風,包括舞台和觀眾的關係。」 這時候王宇光和 Danang 的重逢並不舒適。「一開始,我是帶著非常自卑跟沒有自信,開啟跟 Danang 的對話。他有非常厚實的傳統基礎,而我,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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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3)
2023年6月,印尼梭羅,設計團隊田調
王宇光很確定,他希望跟從《捺撇》開始就一起合作的舞台設計陳冠霖、燈光設計徐子涵,繼續做《人之島》,他要用同一批人馬,走完「關係三部曲」。這是最早確定的事,早到,根本還不知道《人之島》接下來的命運、會去哪裡演出時,他就出了機票錢,邀請設計們出發梭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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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4)
2023年10月,倫敦The Place當代舞蹈中心,駐村
「我是在倫敦決定的,我要用身體,直球對決。」 設計群去印尼時,王宇光發現,大家會傾向驚嘆印尼的傳統、陌生的文化,對比較不熟悉的面向會有諸多好奇渴望探尋。「當我把自己抽離,看到大家的狀態時,我發現我以前好像也是這樣。但這個作品的對話或關係,不應該只有一個方向。」王宇光開始思考,「我該怎麼破 Danang 和他跟他的傳統,對,我就不是你的傳統,我該怎麼找到自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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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5)
2023年12月,日本城崎國際藝術中心,駐村
「好快樂喔,這是我這輩子創作最快樂的時光了。」 城崎劇院是地方市議會改造的藝術空間,看得出硬體不是專業劇院空間,但在軟體上卻是一應俱全,配給微光製造駐村期間兩名技術人員,有求必應。地點也好得不得了,從住宿的空間下樓就是劇場,騎個腳踏車就可以去泡湯。 王宇光沒浪費可以任性的空間,一進劇場發現有原木的地板,立刻詢問,可不可以把已經鋪好的黑色地板換成原木色「30 分鐘,他們就換好了。日本人真的好強喔。」 但王宇光反省:「回到台北,你就還是很想要回到那種原木的質感跟溫潤的感覺啊這是花錢的開始。不可以這樣,以後不可以這樣,做夢很好,但一旦想要巡演,夢會變成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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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影像記錄(6)
2024年8月,印尼梭羅,排練
首演前兩個月,王宇光到印尼和 Danang 密集排練,8個月沒有一起工作了,上一次碰面是在大雪中的日本城崎駐村。延續當時初步確認下來的舞作架構,繼續發展身體動作。 王宇光說,其實這次排練,Danang來台灣是最好的,如此所有的設計群又可以看他們工作,可以同時動起來。但事實是,王宇光一個人動身去印尼,是最省錢的。「我自己是甲方啊,自己壓榨自己比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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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黃俊文與世界級音樂家聯手 NSO室內樂音樂節再度登場
由小提琴家黃俊文精心策劃的「NSO黃俊文與好朋友們室內樂音樂節」將於1月9日起登場,帶來一系列的音樂饗宴「巴洛克奇想」、「致.親愛的」、「浪漫薄暮」等音樂會,展現出音樂家的精湛技藝與團隊默契,讓愛樂者們有機會近距離感受世界級音樂家的合作成果。 自第一屆音樂節獲得觀眾的高度評價後,黃俊文延續他對室內樂的熱情與使命感,期待能帶動台灣音樂界的參與及投入。這次的音樂節再次邀請到國際知名音樂家參與,除了黃俊文自身的演出,還有小提琴家林冠羽(Kevin Lin)、中提琴家辛西婭.菲爾普斯(Cynthia Phelps)、大提琴家馬克西米里安.霍儂(Maximilian Hornung)、小號演奏家嘉柏.柏多斯基(Gbor Boldoczki)、鋼琴家安.瑪莉.麥克德茉特(Anne-Marie McDemott)等,將聯手為觀眾呈現一場視聽上的盛宴。 黃俊文表示:「室內樂對我來說,代表著專業、尊敬及友誼,這些都是學習音樂或任何職業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每一場演出,我都精心挑選了最合適的音樂家來搭配,期望能在舞台上呈現出最完美的合作成果。」 這次音樂節的曲目涵蓋了各時期經典的室內樂作品,包括韋瓦第、泰勒曼、巴赫、布拉維、艾爾加、勒弗列、柴科夫斯基、葛里霍夫、斯梅塔納、舒曼及聖桑斯等作曲家的經典作品。黃俊文指出,本次音樂節規劃了3套曲目組合,從巴洛克到浪漫時期,每一場音樂會都如同一場協奏曲。除了演出,也設計了一系列的活動,如馬克西米里安.霍儂的大提琴大師班、彩排觀摩暨交流、演前導聆及演後簽名會等,將音樂教育與推廣並行,讓觀眾不僅能欣賞到世界級的演出,還能從中學習到更多的音樂知識與技巧。 小提琴家林冠羽曾擔任過許多國際著名交響樂團的首席,並與世界各地的交響樂團有過深度的合作。將與黃俊文和其他音樂家共同演出的他表示:「能夠與這些優秀的音樂家們一同演出,這是一次無與倫比的機會。室內樂的演奏讓我們能夠更加緊密地合作,共同創造出一個和諧的音樂世界,這不僅是對技巧的挑戰,更是對音樂理解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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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創作脈絡
迷戀,把身體砸進不知道的遠方啊──王宇光,跳舞20年的此刻
2024年10月的第一週,微光製造王宇光的作品《人之島》在國家兩廳院實驗劇場開演。演完,馬不停蹄,帶著作品《捺撇》前往法國國立夏祐劇院演出。11月《人之島》將展開海外巡演第一站,地點是倫敦。 這兩年,微光製造幾乎都是這樣奔馳著。在台灣以北投為據點,但其實很少在家,不是隨著「到處跳舞」的藝術分享計畫跑遍各縣市,就是在印尼田調,日本、倫敦駐村。把自己投向不熟悉的地點,讓未知的地景打磨身體與記憶,王宇光似乎喜歡如此。包含他在 2019 年參與流浪者計畫,在印尼海上浪擲兩個月,等一條浪人鰺;2022 年也沒做好周全準備,執意獨自走一趟西班牙朝聖之旅。 「我沒有想要跟誰證明,也不是要拿到一張獎狀,但我似乎迷戀那一種,把身體砸進去,埋著頭去拚,去看看我不知道的遠方,到底長什麼樣子就只是,站在那邊看,你過去的努力到現在的風景,原來是這樣啊。好像就夠了。」 限制 高中考華岡藝校表演藝術科那天,王宇光背著一把吉他,搭了上陽明山的 260 公車,在考場自彈自唱了一首。那是當時他認知到的「表演藝術」,王宇光說自己根本搞不清楚狀況。那3年除了談戀愛,就是跳街舞,也有上芭蕾課,優雅的緊身褲穿是穿了,但因為裡頭卡著四角褲,很大一包。「老師很氣,但也拿我們沒輒。」 考大學舞蹈系時同樣是搞不清楚狀況,臨時抱佛腳,到舞蹈補習班跟國中生一起練功。結果是文化大學舞蹈系備取17,「電話來了,問我備取上了,要不要讀,我立刻:要要要」 新世界打開。第一學期王宇光走進舞蹈班,發現大事不妙,同學們全都是從小科班一路上來的練家子,課堂上老師只要喊術語,大家的身體會自動操作。「那跟我是不同的世界。」用已經19 歲的身體,追趕柔軟度與各種技巧,王宇光說那段時間的考驗不僅是身體,也是意志。 「你會一直被否定,你的身體是不夠好的身體。但卻也在各方面的撞擊下,我覺得,我想要搞清楚了,我想要挑戰,看看我可不可以把『跳舞』這個事情做好。」 而這份「想要搞清楚」,直到他畢業、加入雲門2,不曾停歇。離團時是他開始跳舞滿10年,「好像當時覺得,作為一名舞者跳舞這件事,不足夠讓我興奮了。我想創作。」創作的慾望高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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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觀察筆記
Danang 眼中的王宇光與《人之島》
舞蹈家 Danang Pamungkas,出生於印尼中爪哇梭羅,擁有深厚傳統舞背景。藝術學院畢業後,於梭羅的旺古尼嘉藍宮(Mangkunegaran Palace)學習爪哇傳統舞,成為核心舞者。2008 至 2011 年期間為雲門2專職舞者,之後返回印尼發展個人編舞生涯。在雲門2期間,Danang 深入了解現代舞,也在那時候,認識了同為舞者的王宇光。 兩人先後離團後,再次聚首。王宇光說,現在的自己和 Danang 非常不一樣,「他的身體能力這麼好,他還是一名每天6點起床送小孩上學的 45 歲爸爸!」但要說兩人很像的地方,王宇光也很肯定地說有:「就是,我們都曾經願意為了一個未知的遠方,把自己縱身投進去過。」 是什麼讓王宇光出發前往印尼釣魚,途中搭上一艘航行了10幾個鐘頭、不知道要去哪一座島嶼的鐵船?又是什麼讓 Danang 當年帶著一只行李箱,就飛往無法想像的台北跳舞?在《人之島》的排練場上,他們很常一起思考的是:「是什麼讓我們想要離開?」 「而我最羨慕 Danang 的,就是他真的好愛跳舞他用一輩子好專心在舞蹈上。我沒辦法,真的,我不是這樣的一名舞者。」那 Danang 呢?他眼中的王宇光是什麼模樣? 我是 Danang Danang:小時候有個舞蹈老師,來到我住的鄉下,想要找喜歡跳舞的小孩子,我就去學。學了之後發現我很喜歡,在印尼國慶日時上台表演,很有成就感,那是我第一次演出。高中、大學也都繼續接觸舞蹈,後來在梭羅的旺古尼嘉藍宮學習爪哇傳統舞。在傳統舞裡面,我感覺到寧靜,它讓我的內心變得非常豐富。 加入雲門2之前,我有在學校接觸過現代舞,但不是太深。在印尼,當一個年輕的藝術家、編舞家,會非常希望可以到國際上看看,甚至到國外工作,但機會真的很少。當我聽到雲門舞集要到印尼辦徵選,馬上就去了。來台灣,簽下3年的工作約,我就以3年為學習目標,留了下來。 Q:聽宇光分享過,Danang 來台灣的時候,行李箱裡放了爪哇舞的傳統面具和衣服? Danang:它們就像是我的身體的一部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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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遷徙、流浪、移動
2024秋天藝術節以「看不見的岸」為題,緊密交織每個作品的創作想像,策展如何呈現藝術、開啟思辯?策展是否真能連結藝術與社會?秋天藝術節的策展思考,從4組以台灣作為主要創作基地的藝術家出發,以遷徙與移動作為定錨展開對話,嘗試開啟策展實踐與藝術作品的共創發展,過程中各自獨立前行卻又有機的相互牽引、共鳴,逐漸靠近彼此,並走向最終的「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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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側記秋天藝術節座談「特別企劃╱題外話:跟創作無關的事」(上)
採集生活的鍾適芳,探訪中間地帶的高俊耀
「本場講座,沒有亮點、沒有攻略,純然聊天。」主持人賴依莉如是開場。 9月初的「題外話:跟創作無關的事」講座,集結2024年秋天藝術節的4位創作者,舞台布置如客廳一樣,卻又聽賴依莉隨後自嘲:「大概會有人詢問,既然是與創作無關,為何仍要選在劇場進行這場座談。但老實說,劇場是我們覺得最親密的地方。」在這樣既是公開又可以私密的場所,眾人彼此相遇,聽一場「與創作無關」的故事,關於這些創作者如何成為他們自己,也關於他們的生命印記如何匯流成河當日,賴依莉沒有說謊,創作者也如實努力地不談創作,然而他們的日常經驗,樸素卻充滿力量地、讓人有一種「藝術,原來如此」的輕盈之感。 4位創作者分別是:《人之島》的編舞家王宇光、《島嶼恍惚》編舞家林宜瑾 、《暗夜・腹語・鬼托邦》編導及演員高俊耀、《我們在此相遇:還在水裡》音樂影像現場藝術總監鍾適芳這些創作頭銜,撇開作品名稱不談,也都是他們長年掛在身上的。不過,在這場講座以後,或許我們能夠從另一個角度去認識他們。 因此,不妨讓我們按照順序,讓這些介紹從頭來過。他們分別是:釣到一隻大魚的王宇光、在三合院闖蕩的林宜瑾、在餐廳裡寫作的高俊耀,以及10歲那年受到毛利族民謠所震動的鍾適芳。 如果你對後者的介紹更感興趣,那不妨跟著文章順勢讀下去。且因4位藝術家分享內容豐富,文章將拆分為上下兩集,本篇聚焦在鍾適芳如何採集生活的塵埃,以及高俊耀如何聊起他童年的餐廳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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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側記秋天藝術節座談「特別企劃╱題外話:跟創作無關的事」(下)
重新與世界連結的林宜瑾,釣起命定大魚的王宇光
「本場講座,沒有亮點、沒有攻略,純然聊天。」主持人賴依莉如是開場。 9月初的「題外話:跟創作無關的事」講座,集結2024年秋天藝術節的4位創作者,舞台佈置如客廳一樣,卻又聽賴依莉隨後自嘲:「大概會有人詢問,既然是與創作無關,為何仍要選在劇場進行這場座談。但老實說,劇場是我們覺得最親密的地方。」在這樣既是公開又可以私密的場所,眾人彼此相遇,聽一場「與創作無關」的故事,關於這些創作者如何成為他們自己,也關於他們的生命印記如何匯流成河當日,賴依莉沒有說謊,創作者也如實努力的不談創作,然而他們的日常經驗,樸素卻充滿力量地、讓人有一種「藝術,原來如此」的輕盈之感。 4位創作者分別是:《人之島》的編舞家王宇光、《島嶼恍惚》編舞家林宜瑾 、《暗夜・腹語・鬼托邦》編導及演員高俊耀、《我們在此相遇:還在水裡》音樂影像現場藝術總監鍾適芳這些創作頭銜,撇開作品名稱不談,也都是他們長年掛在身上的。不過,在這場講座以後,或許我們能夠從另一個角度去認識他們。 因此,不妨讓我們按照順序,讓這些介紹從頭來過。他們分別是:釣到一隻大魚的王宇光、在三合院闖蕩的林宜瑾、在餐廳裡寫作的高俊耀,以及10歲那年受到毛利族民謠所震動的鍾適芳。 如果你對後者的介紹更感興趣,那不妨跟著文章順勢讀下去。延續上篇,本篇聚焦先後造訪過印尼的林宜瑾與王宇光,分享他們的生命因為那趟旅程,曾彷彿與自然連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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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策展的可能性:視覺藝術領域的思考
策展作為一種工作與組構的方法,到底有什麼是在這「策展」這種狀態才能去創造出來的,是我近年來不停思考的一個問題。 在歷經2013到2015年《臺灣當代藝術策展二十年》的出版籌備,因與多位策展人的訪談接觸,還有過去的展演案例研究,而發現每位策展人對於策展一詞的見解,也同時反映在其策展的工作方法與風格上,這段時光拓展了我原先對於視覺藝術策展的想像與解答諸多疑惑,理解「策展」可以展現的多種樣態。有人將自身的角色視為一個找出藝術文化與社會間幽微連結的人,有人終其一生反覆辯證同個核心問題,有人則是將自身視為轉譯或是評論的延續,或是為某些長期關注的議題發聲,這些想像與可能性,也伴隨著時代推進,以及多人的投入,有不一樣的光譜狀態。 另一個對於策展人的理解,則是透過過去籌辦展演實務工作的累積,而感受到一個展覽的發生,有許多影響最後呈現的變化要素發生在過程中。從前期問題意識的推展、與藝術家及不同專業工作者間的合作,以至展覽製作環節的掌握等等,都至關重要。許多現實面上的限制,有時反而可能造就展覽開展出不一樣的面向,成為去回應的另外問題。 由個人提問出發的策展實踐 我自身的策展實踐是從2018年「歷史變體」開始,當時展覽的問題意識主要是回答我個人對於文化想像與自我認同之間關係的看法,基點來自於自身作為教育改革九年一貫的第1屆,求學生涯接受教科書一綱多本狀態下的史觀養成經歷,以此去反思認同養成與歷史書寫間的關係。2021年「動態圖層」也歷經類似的概念架構方法,但拉回到更當下的時空,回應我個人對於科技的發展是如何介入日常生活與社會,並如何改變我們應對與感知世界的方式。上述兩檔展覽,大抵都是由個人出發而衍伸思考世代與時代共同經歷的生活狀態。在問題意識的方向確認後,而開始與藝術家的一同工作,並將展覽的概念架構清晰化,思考展覽、作品與觀眾間關係的鋪陳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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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父子
能夠看見死亡,反而是展現生命的積極
真:你應該有印象,在你很小的時候,每次我們要出國,你媽媽都會在家族群組裡面記一個「NOTE」,記錄保險櫃放在哪裡、什麼的密碼是多少各種瑣事交代得清清楚楚,就是怕發生什麼意外。 她過去是護理師嘛,各種狀況看多了,相對務實。但其實我這幾年也有類似的感慨人不應該只是準備好我們的生,也應該思考著死,才不會留下太多麻煩。 謙:你也知道,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好像與各種死亡為伍。小時候經歷阿公的那件事情也是他在加護病房虛弱地喘著,到後來你們到家接到電話,得知他離開的事實,甚至是戲劇也是。 我人生第一次導演的作品就是綠光的《出口》,描述一對夫妻如何面對孩子意外逝世的傷痛,我當初在看這個劇本的時候就非常動容,總覺得死亡雖然是一個我們始終無法解開的答案,但卻不能因而停止去探求,好像一生都要花力氣把這個死結打開一樣。 老天爺好像總是給我很多緣分,讓我從不同角度去思考這件事情齁? 真:不過這幾年,我又不得不更認真思考此議題。你剛剛說到「接到阿公過世的電話」,我也忘不了,他是自殺的。但身為長子,我當下其實沒有多餘的時間悲傷,我得在一天之內處理他的後事,很多情緒都是在後來幾年才慢慢整理清楚的,甚至後來我還拍了《多桑》這部電影,都是因為如此。 事後留在我腦袋中有幾個清楚的畫面:第一是你阿公在病房,用力揮手不讓你進來看的樣子;第二就是讓我確信,未來如果輪到我走向終點,無論如何我不要跟他一樣撒手一走,會給活著的人非常大的打擊,那種痛無從想像起。 所以等到我確實意識到年老的逼近,我第一時間做的就是慢慢整理與收拾,包括收掉公司、清點財務狀況,盡可能不要給你負擔你看,我們連「預立醫療遺囑」都簽好了。我不覺得這是在放棄什麼,反而是對生命一種積極的態度,很多事情你不能放任自己乾等,而是要趁有力氣的時候多做一點。 謙:這真的了不起!負責!我可能也是因為從小經歷了這些,所以即便過去曾陷落低谷,也不會興起結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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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
國民音樂劇在地重製受歡迎 加國版《Come From Away》延長檔期
距離紐約僅一個半小時航程的多倫多,整年仍不間斷地上演多部在百老匯熱銷的音樂劇,《Come From Away》便是其一。這部劇被譽為加拿大人的驕傲,劇本內容改編自911事件被迫降落在加拿大紐芬蘭島(Newfoundland)甘德鎮(Gander)的38架飛機、7000名乘客與小鎮居民互動的故事,演繹加拿大人的善良與慷慨,雖然因過於正面的人物刻板形象而被批評,但仍成為首部在百老匯上演逾1600場的加拿大原創音樂劇。 《Come From Away》由加拿大音樂劇創作者夫妻檔Irene Sankoff和David Hein共同創作,他們於2009年在多倫多推出首部音樂劇《My Mothers Lesbian Jewish Wiccan Wedding》,劇場製作人Michael Rubinoff看了之後便邀請他們以911發生在加拿大的真實事件創作這齣音樂劇,並加入自2011年啟動的加拿大音樂劇計畫(Canadian Music Theatre Project,CMTP),在接下來5年的孵化期程中,《Come From Away》順利被百老匯Junkyard Dog Production公司看中,自2017年展開它長達5年的百老匯定目劇演出,並獲得東尼獎最佳音樂劇導演獎及其他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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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英國國家劇院推出《芭蕾舞鞋》 繽紛氛圍陪著觀眾過聖誕
英國作家絲特蕾特菲爾德(Noel Streatfeild)在 1936 年出版了小說《芭蕾舞鞋》(Ballet Shoes),2024 年底,英國國家劇院(Royal National Theatre)在其最大的舞台上搬演了由劇作家菲弗(Kendall Feaver)改編成舞台劇的同名製作,是今年國家劇院陪伴觀眾度過聖誕的美好故事。 《芭蕾舞鞋》講述了被古生物學家馬修叔叔(Great Uncle Matthew)收養的3個小女孩追逐夢想的故事,寶琳(Pauline)在海難中被救起,佩特洛娃(Petrova)是個俄羅斯孤兒,而波西(Posy)被她「沒時間養小孩」的舞者母親拋棄。3個女孩被馬修叔叔收留在倫敦的家中,交給馬修的姪女希薾微亞(Sylvia)和奶媽後,馬修便再出國考古與冒險。這3個女孩最後各自在成為演員、舞蹈家和機械師的路途上,不過成長的一路充滿荊棘與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