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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笙樂演奏家
吳巍 借一首笙歌,與世界唱和
一把傳統的笙到了歐洲,卻能與爵士樂、現代音樂「和」出一片天!這就是吳巍,讓世界樂壇認識「笙」之無限可能的演奏家。從中國到歐洲,他說:「生活在熟悉的文化中,我們不會有太大的感受;可是當與文化有了距離,就會產生一種美。換了一個眼光,從不同的側面,也會發現許多新的事物。」二月他將應邀來台,與NSO演出「笙聲不息」音樂會,屆時我們就可體會,他如何以「和」的精神連結東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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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永恆的同志神話《孽子》Crystal Boys 2014劇場版幕後特輯
在禁忌猶深的一九七○年代,白先勇以《孽子》深度刻劃同性戀者的「黑暗王國」,小說首頁,題獻給「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獨自徬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點出了他的創作初衷。 《孽子》寫同志情感,但又不局限於同志。白先勇曾說:「在《孽子》中,我主要寫父子關係,而父子又擴大為:父代表中國社會的一種態度,一種價值,對待下一輩、對待同性戀子女的態度父子間的衝突,實際是個人與社會的衝突。」 或許,在同志題材不再如當年布滿荊棘的當前,像《孽子》這樣,以同志情愛挑動華人社會價值、激盪父子關係,寫出了足以超越階層、時代和地域的「人性」,才是《孽子》之所以為經典,無論原著或翻拍成電影、電視劇,都能感人肺腑的的原因。 此次搬上舞台,《孽子》由電視版的導演曹瑞原和知名劇場編劇施如芳攜手合作。全劇以「父子親情」為主,以「同志情愛」為輔,並藉由神話般的「龍鳳戀」貫串全劇,從親情和愛情兩個線索,架構出劇場版的《孽子》。 相隔卅年,《孽子》如何在重現當時的大時代氛圍之外,與廿一世紀的觀眾連結,讓這部小說在不同的時代,以不同的媒介繼續擴散,繼續蔓延,且能滲透出新的體悟與衝擊?在大幕升起之前,且讓我們先走進排練場,聽台前幕後的創作者們,現身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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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小說到劇場的《孽子》
見證台灣文化演進的奇異旅程
《孽子》是一部複雜的小說,整部作品中涵蓋了國族、世代、性別、父子、漂泊等主題,以及作者白先勇的城市觀察和他個人的書寫風格。在劇場上以一個演出的時間,呈現原作的精髓,並且維持其趣味性,仍是一件極具挑戰性的工作。《孽子》雖然是一部台灣同志的心碎歷史,但是小說中有太多繽紛有趣的元素,例如七○年代的懷舊氛圍、各種性格的年輕同志角色、辛辣奇妙的同志對話等等。這些素材,都可以在舞台上創造高度的戲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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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同志文學與劇場 從邊緣回到主舞台
《孽子》是台灣同志文學的先聲,卻是在歷經電影、電視改編之後,才終於搬上劇場舞台。回顧台灣劇場中的同志題材戲劇,田啟元的《毛屍》可謂伊始,之後魏瑛娟、邱安忱、徐堰鈴等小劇場創作者接續此一脈絡,大舞台則有表演工作坊改編《美國天使》可為代表,近期的《台北爸爸,紐約媽媽》、《賈寶玉》亦備受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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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分享 是他們內心最美的聲音
繼十二月底的小提琴家三浦文彰之後,由鳳絃樂集主辦的「銳不可當」系列音樂會第二砲,就是曾獲得多項大獎的日本小提琴家成田達輝。首度造訪台灣,成田達輝開出鳳絃樂集創辦人凃鳳玹也歎為「恐怖」的曲目,可以看出他並不打算討好觀眾,而是選擇極有挑戰的曲子來展現自己,希望將自己對音樂的看法帶到各個角落。而刻意邀請崛起中的明日之星訪台,鳳絃樂集的凃鳳玹與簡荿玄的確別有用心:讓台北成為明日之星的一站,也讓國家音樂廳被國際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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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原著自述
《孽子》的三十年變奏
三十而立的《孽子》,有變,也有不變。變的是,不同領域藝術創作者對小說的變奏與詮釋;不變的是,人性普世的價值不因宗教、文化、種族而有不同。我期待,《孽子》舞台劇的推出,社會可以更嚴肅思考同性戀也是人性的一部分,給予同樣的尊重。雖然,偏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但我相信,有了了解,就能諒解,最後一定可以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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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導演詮釋
在經典的文本裡做出新的味道
十年前拍攝《孽子》時,同志、同性戀常被與社會負面訊息劃上等號,因此拍攝電視劇時,我希望呈現同志族群「另一個面向的故事」,幫他們把他們的故事、心聲說出來。十年後的今天,社會開放了,同性戀的禁忌變少了,但不管是哪個時代,他們對家庭、對親情的渴望,是不會變的,所以這也是這次孽子的主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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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黑暗王國裡的苦口婆心
舞台上的國王需要的不只是豪爽灑脫,存在於體內仆仆起起的人生歷練更關係她如何呈現世故的溫暖。唐美雲十五歲開始學戲、演出,數十年來台上台下遭遇過的冷暖高低,讓她懂得那些青春鳥的無所依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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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非常纖細,非常敏感
莫子儀特殊的憂鬱氣質和舞台魅力,使得他擁有不少忠實戲迷。他的聲音放在舞台上,屬於不急著達陣那一款,他常常停下來想李青該有的感情、溫度,甚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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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一往情深的代價
「幾乎每一場戲都要崩潰、都要精神分裂」,「一開始走詞時都講不出口」,吳中天說接演《孽子》真的是「不會什麼就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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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抓不住的狂野
看過原著小說後,張逸軍了然。他同阿鳳,至少骨子皆有股狂野。「原來我已對阿鳳這角色做了廿九年的功課」。小說形容阿鳳如脫韁野馬降不住,張逸軍自招從小叛逆,「你叫我往上,我偏要滾下去;你叫我喝水,我偏要吃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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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排練側記
青春鳥們的足跡是對現今世界的一道祝福
電視、電影出身的導演,似乎也對舞台感到惶恐,不時調換演員的走位,這是不同於鏡頭的調度,所有的一切都攤在觀眾眼皮之下,一絲絲的遲疑,一點點的情緒不到位,在舞台上都會被放大而顯得清晰可見。這是一個龐大的故事結構,每個角色都有多面向的情感,而那些幽微複雜的情感卻容易被空廣的舞台稀釋掉。演員不時向副導和導演提問:「我走到這裡,要什麼情緒?」即便燈光漸暗,演員仍努力將情緒穿透微光,送抵觀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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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芭蕾舞星在台北」七度獻藝
璀璨的足尖 超凡的魅力
一年一度的舞蹈盛宴「國際芭蕾舞星在台北」又將登台,這次共邀集了全球七大芭蕾舞團,匯聚十二名芭蕾明星、十三個作品同台演出。除了經典舞碼的精湛詮釋,更有當代芭蕾的創新舞作,如Three Preludes、Beginning等都是台灣首演,備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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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驫舞劇場編舞新秀
劉冠詳《英雄》 以舞與父親「對決」
二○一二年在「下一個編舞計畫」中以《霧》一舞令人驚豔的劉冠詳,這次推出新作《英雄》,再次探挖記憶裡的父親身影,宛如內在的激烈碰撞,劉冠詳用左支右絀的虛疲身體,直面殘酷死亡,「那彷彿是我與死去父親的最後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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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國光劇團歲末公演
公平正義看好戲 讓你安心過年!
呼應去年的代表字「假」,國光劇團歲末公演搬出京劇戲碼來反映人心民情,推出「公平正義.安心過年!?」主題,如《四進士》、《棒打薄情郎》、《寇珠換太子》、《奇雙會》等,讓你看老百姓如何在戲中爭取正義,看貪才負義者如何被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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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把都市咬破一個洞
在這個被暴利集團寸土寸金計算的城市裡,帳篷硬是有辦法咬破一個洞,清理出一塊遊戲的空地。如同小蜜蜂在戲裡說的,其實所有故事早已寫在默示錄裡了,只不過卷軸被黴菌咬得坑坑洞洞,「洞什麼都不說,沉默著,只好用想像的。這種沉默和想像就是我們的共有地」。這段話可為帳篷劇的最佳註解,它是共享的空間,共想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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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一首壓抑的土地哀歌
《稻禾》以某種奇特的方式讓我想起《九歌》,那場跨文化肢體語彙的大熔匯,標誌著雲門在一九九○年代初期醞釀的轉型,也是打開國際重要劇場大門的試金石。如今廿年後,我們看到一場反方向的旅程,雲門試圖以國際化了的舞台美學回頭貼近台灣的土地,於是我們再度看到不同的身體語言羅列並陳,有的樸拙、有的唯美,有的如浮光掠影、有的則沉重到揪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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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想像力的緊急避難所
想像力為什麼需要緊急避難所呢?我想這和民眾如何在劇場中撐起困頓的身體,並說出想像世界的話語關係密切,因為,民眾是在困頓的時空圍堵下,才得以透過劇場的元素,取得鬥爭的通行證。那麼,民眾戲劇如何、又為何轉化為帳篷劇的表現的呢?單純卻又帶些苦惱地,我進一步認為:民眾是在這樣的前提下,才穿越泥濘的肉身,在避難所一般的帳篷裡,找到釋放身體內部想像力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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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死亡及其複象
不論是往死亡靠攏的《死亡練習曲》還是亟欲背離死亡的《藥讓我活下去》,法布爾皆透過死亡的濾鏡,檢視生命的雙重性。兩齣作品的戲劇衝突並不建立於劇情線上,而是以乍看兩兩相悖的概念之集合來展現;單一符碼指涉的邏輯自表演場域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影隨形的矛盾與共生。身體不僅是主客體雙載的場域,亦是極樂與深淵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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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赤子心海納百川 「騷」動中出入自得
書法藝術家董陽孜,近年來以她的字與各個領域跨界交流,除了獨立的靜態展示、衍生的文創商品,更與其他藝術家合作發展創作是當代美術館中的展覽,也是演唱會、音樂會的展現,更在劇場舞台上與表演者共舞跨界不斷的董陽孜,是不自我局限的藝術家,更以「讓現代人認識書法藝術」為志,在不逾矩之齡,持續揮毫「騷」動藝海!